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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人訂製的總裁 - 第45章字體大小: A+
     
    第四十五章

       金蘭殊在電梯旁邊蹲到腿都麻了,正將宋風時這個「負心漢」在心內翻來覆去地辱罵了好幾百遍了。

       「他為什麼不來追我?」金蘭殊始終疑問,「難道他真的心繫小賤人?」

       金蘭殊便扶著牆站直了身,正抖了抖腳,讓發麻的雙腿逐漸恢復知覺。

       便是此時,聽見門打開了,是宋風時走了出來。

       金蘭殊見宋風時終於出來了,還裝毫不在意,昂著頭的。

       宋風時見金蘭殊竟然在這兒,也怔了怔,半晌說:「你、你還在呀?」

       「我……」金蘭殊忽然覺得太丟臉了,便撇過頭,說,「我在等電梯!」

       「電梯那麼難等嗎?」宋風時都有些意外,半晌指著電梯門邊,「你看,你都沒按按鈕呢!」

       金蘭殊冷哼兩聲,說:「你去哪兒?」

       宋風時說:「我……我其實是想來找你的。」

       金蘭殊心頭大石便囫圇放下了。

       「哦?」金蘭殊一臉得意的,「找我做什麼?」

       宋風時頓了頓,猶豫半晌,道:「我感覺我們之間是不是有點誤會?」

       「誤會?」金蘭殊冷冷道,「什麼誤會?」

       宋風時說:「我尋思著你好像覺得我和劉易斯有一腿。」

       「難道不是麼?」金蘭殊盛氣凌人地逼問,「你與他是不是有一腿?」

       「不是。沒有,真的是泛泛之交。你說的什麼烽火戲諸侯,都是誇大其詞。不是說了,那個絲綢畫,他沒花錢買。至於宋錦,他也換來了一個精緻屏風了,都沒虧錢的。」宋風時說,「他對我是挺友善的,但我們不是那個關係。」

       金蘭殊聽著宋風時不像撒謊——更重要的是,金蘭殊願意相信宋風時。

       宋風時又問:「那你和嘉虞,是有一腿麼?」

       金蘭殊憤然道:「你當我是什麼人?」

       宋風時便道:「那就是了,我看你也瞧不上他。」

       「那是當然。」金蘭殊滿臉自傲地說。

       宋風時又猶豫半晌,問道:「那麼……那麼您剛剛說的是要和我『分手』?是什麼意思呢?」

       金蘭殊臉上一白,自悔失言。故而金蘭殊便梗著脖子說:「你說的什麼?根本沒有,你聽錯了吧。」

       宋風時也怔了怔,心想:也對,怎麼無端會說「分手」二字?我們又不是情侶,哪來的「分手」呢?

       宋風時與金蘭殊便又兩兩相望,生出幾分難言的困窘來,前也不是,後也不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鬧也不是,不鬧也不是。這窘況倒是也沒維持太久,金蘭殊就打破沉默,說:「啊,那幹不幹?」

       「嗯,」宋風時看了看手錶,「吃飽飯再幹吧。」

       他倆隨便吃了一頓飯對付了過去,就回臥室熱火朝天地幹起來了。

       宋風時在金蘭殊那兒窩著睡了。

       金蘭殊則在一旁看匯報,做批示,忙得要死的。

       嘉虞聽說宋風時和金蘭殊又好上了,更是氣壞了:「這個宋風時好大的本事呀!把金蘭殊哄得腦子都不要了?」

       他又跟嘉太太求助,只說自己要被金蘭殊趕走了。嘉太太便怒斥:「你真是不中用!怎麼能自己衝上前呢?這不是當炮灰嗎?」

       於是,嘉虞決定聽從母親的提議,暫且「按兵不動」。先讓他的狐朋狗友繼續觀察這對「狗男男」……說起來,也不知道這對「狗男男」是不是真的是「狗男男」呢,只能說是「薛定諤的狗男男」了。在這個盒子沒打開,不能確定這倆人是不是「狗」之前,他還是不要跳得那麼高,免得出頭被打。

       「要是劉易斯和宋風時真的是清白的,那可怎麼辦呢?」嘉虞也有些拿不準地請教母親。

       嘉太太便說:「人心最怕的就是『猜疑』。那你起碼要在他們心裡種顆『猜疑』的種子,再定期澆澆水、鬆鬆土的,總是能長出來的。就算不是參天大樹,能是個花花草草的,也夠他宋風時這個小男人吃一壺的了。」

       嘉太太身處風月場多年,見的事太多。她早已認定了宋風時是個「小男人」,而金蘭殊則是「大男人」。小男人就是要做小伏低的伺候著,成全金蘭殊「大男人」的體面。要是金蘭殊的體面受損,一定會將宋風時棄如敝履的。

       嘉太太卻沒有繼續說金蘭殊相關的事宜了,只是話鋒一轉:「但是,他和宋風時不成了,也不一定就能看上你了。這種男人,往那兒一站,就是一根沾了蜂蜜的棍子,多少蜂啊、蝶啊、螞蟻啊都要往他那兒拚命鑽的。你別以為擠下去一個宋風時,他就是你的了!」

       「啊?」嘉虞被老媽說得心裡直打鼓的,「那、那可怎麼辦?照您這麼說,我還費這力氣幹什麼?」

       「嘖,這你就不懂了!起碼你先佔一個坑位,能擠下去一個是一個,天長日久的,輪都會輪到你吧!」

       所以,當務之急,就是先佔一個坑位!

       嘉虞便跑到去金蘭殊跟前去,再次懇求,只說:「我以後必定認真工作,再也不搬弄是非了!你就原諒我吧!你讓我在你身邊工作,我什麼都不要求的,我只要有個椅子坐坐,那就可以了!」

       金蘭殊斷然說道:「我辦公室的椅子很貴的。」

       嘉虞又裝可憐:「我知道你一定惱我。但我這麼做,不是因為我自私,是因為我喜歡你呀!你就算不選擇一個一心一意喜歡你的人,也別趕走他啊!難道你就不能容忍一片真心嗎?我也不知自己哪樣比不上別人……」

       金蘭殊感到好笑,冷道:「那你倒是說說,你哪樣比得上別人?」

       「我最大的優勢就是……」嘉虞嚥了嚥唾沫,睜著眼睛,十分誠懇一樣,「我最需要你!沒有人比我更需要你了!」

       「這個我相信。」金蘭殊說,「你的處境我是知道的。」

       「你知道!」嘉虞的眼睛蓄了淚水,「你既然知道我那麼需要你……」

       「可是,這不是你的優勢,」金蘭殊說,「是我的優勢。」

       嘉虞一怔。

       「你不是商科碩士嗎?這你都不知道,當你把我說得這麼不可或缺的時候,你基本就沒有任何的議價能力了。」金蘭殊語氣裡沒有一絲感情,像是一個嚴肅的老師在講課一樣。

       這也是金蘭殊的做人準則。

       顯得不可或缺,方能有議價能力。

       嘉虞在金蘭殊眼中顯然不是獨一無二的,甚至說,嘉虞在金蘭殊眼中真是平平常常,因此,嘉虞的懇求在金蘭殊聽來也是飄風過耳的。

       吳郡這邊的工作事務也處理得差不多了,一班人馬也準備回程事宜了。

       賈克琳和宋風時是兩個閒人,知道要回去了,便一起去逛逛街、買點手信回去帶給同事。他們到了當地一條手工飾品街,去挑選合適的伴手禮。

       街道狹窄,攤位凌亂,驟看也是挺沒章法的。貨攤太多,因此商品的貨色也是良莠不齊,有一眼就能看出來是義務批發的廉價貨,也有頗富獨到風情的工藝品。賈克琳和宋風時也挑得眼花繚亂的。

       二人在攤販間看來看去,舉棋不定的時候,賈克琳忽然抬頭,指著不遠處,對宋風時說:「小宋,你瞧,那個是金總麼?他身邊怎麼有個大帥哥呀?」

       宋風時原本還醉心於手工藝品的,一聽見金蘭殊身邊有個大帥哥,就啥也顧不上了,丟開了手裡的藝術品,就睜大眼睛望過去,臉色忽然變得古怪。

       「怎麼了?」賈克琳說。

       「那個好像是上苑春的老總。」宋風時說,「兩個大老闆呢。」

       「真的假的?兩個百億闊佬逛小商品批發一條街哦?」賈克琳還真的搞不懂了,「這是什麼名堂?」

       「可能是……采風吧。」宋風時拉著賈克琳,說,「我們走吧……逛街碰著老闆了,好沒意思。」

       賈克琳想著也是,便跟宋風時默默走開了。

       其實是絲綢展要結束了,展會方牽頭各位老闆一起開了個會,吃了頓飯。飯後,金蘭殊和劉易斯就一起離場。劉易斯對傳統工藝很有興趣,說要看看這條街,金蘭殊說:「我也是很文藝的,一起看看唄。」

       二人閒逛著,金蘭殊看劉易斯確實不是眼皮子淺的傻子。劉易斯還是很火眼金睛的,什麼貨是好的、是壞的,一眼就能分辨出來,想必是在這方面下過苦功的,也一定被騙過不少錢,才長出來的記性。

       金蘭殊又想:像劉易斯這樣的家世,被騙過多少錢都不肉疼的,就當交學費,很輕鬆吧。

       劉易斯駐足在一個小攤子面前,拿起了一件刺繡荷包,笑著說:「這個好看!你看……我都沒見過這樣的紋樣呢!針法也好,許多我們看過的展品都比不上呢。你說是麼?」

       金蘭殊瞥了一眼,說:「嗯,還行吧。」

       那攤販一聽見劉易斯對荷包大加稱讚、又見劉易斯身光頸靚的,一看就是知道是「水魚」,可以宰的。攤販便笑著說:「真的啊!這個荷包真的是好貨色!您的眼光太獨到啦!」

       劉易斯笑著點頭:「是不錯,這個多少錢?」

       攤販便說:「2000……2000賣你!」

       劉易斯倒覺得這貴了:「卻是有點貴。」

       攤販卻不肯降價:「那這個可是別處沒有的,當然貴啦!還是我老婆繡了半個月繡的!」

       劉易斯不願意和他費唇舌講價,多問了兩句,見攤販仍是不肯降價,便也掏錢買下來了。

       金蘭殊也驚訝了,在這種小攤子買個兩千塊的小荷包?失心瘋了吧?

       劉易斯乾脆俐落地買下了荷包,跟金蘭殊繼續往前走著。金蘭殊卻笑了:「你不覺得太貴了麼?」

       「是有點兒,但也罷了。」劉易斯說,「他也挺敢開價的、也咬的死。」

       「他當然敢開價、咬的死,因為你表現得那麼喜歡它。」金蘭殊說,「像你這樣做生意的人,還犯這傻?你要是真喜歡,還不能說,不然會被宰的。」

       劉易斯卻輕鬆笑笑,不以為意:「我現在是遊客,不是生意人。難得有人做出這麼漂亮的工藝品,我當然要誇他,要讓他知道有人喜歡他的手藝。至於多花錢,我也樂意。」

       金蘭殊卻搖頭說道:「這就是你『上苑春』運營了5年還在虧損的原因。」

       這真的是突如其來的「口出惡言」了。

       劉易斯一怔,卻又笑笑:「沒關係,亞馬遜還虧損了20年呢。」

       金蘭殊原本也不是要數落劉易斯的,但如今他對劉易斯意見很大,嘴巴自然不肯饒人,便也笑:「那祝你上苑春跟它一樣。」

       劉易斯琢磨半晌,卻說:「金總平日是很不會說話的,今天倒是不一樣。」

       「怎麼?你的意思,是我今天反而表現得很會說話?」

       「是的。」劉易斯點頭。

       金蘭殊頗感意外:「我以為我今天說話格外冒犯人呢!」

       劉易斯笑著點頭:「正正是因為金總今天說話格外不中聽,我才知道平日金總那樣說話已經算好的了。這才是您真正要擠兌人的樣子呢。只是不知我怎麼得罪貴人了,讓您今天有了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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