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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牌軍婚:靳少請矜持 - 208.服不服字體大小: A+
     
    靳修溟回來得很快,清歌從樓上下來,慢悠悠地吃著夜宵。

    靳修溟時不時給她夾一筷子菜,伺候得殷勤,清歌看在眼裡,眼底慢慢染上一層笑意。

    兩人下午都睡飽了,現在根本睡不著了,於是吃完飯後就窩在了沙發上看電視。

    清歌一邊看著電視,思緒卻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靳修溟抱著她,察覺到她的走神,也不問,只是幫她按摩著腰部。

    清歌回神時,靳修溟依舊盡職盡責地給她按摩著腰部,幫她緩解酸痛。她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竟然已經凌晨一點多了,自己剛才想事情想得這麼投入嗎?

    不過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清歌眉頭微皺,來時對分部的估算太樂觀,現在需要花更多的精力去發展,恐怕之間制定的計劃都要做相應的調整。

    清歌推推靳修溟的手臂,說道:「時間不早了,睡吧。」

    靳修溟倒是很配合,直接抱起她就回了臥室,或許是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一夜,靳修溟很老實地抱著清歌睡了,一點旖旎的心思都沒起。

    第二天,清歌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看見水玥已經在他們家的沙發上坐著了,清歌打了一個哈欠,「你什麼時候來的?」

    水玥正抱著半個西瓜吃的開心,見她下來,隨口回答了一句,「我上午就來了,不過那時候你還在睡覺。」說道這裡,她打量了一眼清歌,笑容忽然曖昧起來,「我說你今天怎麼這麼會睡,原來是昨晚上幹壞事去了。」說罷,還巴巴地看了一眼她的脖子。

    注意到她的視線,清歌想起了什麼,抽抽嘴角,默默地將領子拉高了一些,淡定地在沙發上坐下,就當沒聽到她的話。

    「你昨晚上去KTV,情況怎麼樣?」清歌轉移了話題。

    說起正事,水玥也沒有繼續調侃清歌,正色道:「一灘爛泥,說KTV簡直就是抬舉了,根本就是一個地下交易場所,這個熊大力也是夠本事的,竟然將兩個地方都經營成了那樣的爛地方,還光明正大地做著深意不怕查。」

    清歌聞言,眉頭擰的更緊,隱隱有些後悔貿然接下了這分部的事情,這理起來簡直就是給自己找麻煩。

    「不過。」水玥話鋒一轉,「雖然熊大力是個沒用的,但是這個分部裡倒也不是完全一灘爛泥,我昨晚上打聽清楚了,分部裡還是有幾個可用之人的,劉洋是一個,還有一個叫衛東的,也不錯,膽大心細,他跟劉洋地關係不錯,兩人經常在一起,還有一個,叫林平,是熊大力無意中救的人,從那之後就對熊大力忠心耿耿,雖然很多時候對熊大力的事情都不是很贊同,卻依舊會選擇執行,並且從不偷奸耍滑,很能幹。」

    「就這三個人?」

    「其他的應該還有,但是時間太短,我也不能這麼快就查清楚,但是分部畢竟也成立了好多年,在熊大力之前也是有過其他的老大的,曾經有段時間發展也不錯,所以應該還有其他人才剩下,以後可以慢慢發掘嘛,不過清歌,我要提醒你,劉洋和衛東就算了,這個叫林平的,你可要好好想想,這個人能力是有,但是為人太過固執,認定地事情輕易不會改變,當年熊大力就是救了他一命,他就對人家死心塌地,心甘情願成為人家手中的一把劍,這樣的人要是認定了,你很難收為己用。」

    按照水玥的意思,林平的能力即便不錯,但對熊大力太忠心,留著就是一個禍害,倒不如除了。

    清歌倒是對這個叫林平的人產生了興趣,又仔細問了一些他在分部的表現,幸虧水玥昨晚查的細,知道不少,清歌聽完後,臉上慢慢有了一絲笑容,水玥看得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清歌,你想做什麼?」

    清歌摸著下巴,笑得意味深長,「你說若是我也救他一命,他會對我死心塌地嗎?」

    水玥一愣,隨即笑了,「哈哈,主意不錯,就當是個遊戲了,玩玩也不錯,生活如此無聊,總要找些樂子的。」

    清歌與她相視一笑。

    靳修溟不知道又去了哪裡,一直到水玥離開了,他都沒有回來,倒是侯明達下午過來了,跟他一起來的還有穆魏然。

    穆魏然看見清歌的一瞬間,差點淚崩,清歌看著他泛紅的眼睛,笑了,「你可別哭,這麼丟臉的事情是猴子才會做的。」

    穆魏然心底的那絲酸澀就被她這麼一句話給吹散得乾乾淨淨。

    一旁的侯明達不樂意了,委屈道:「清歌,誰哭了,我可沒哭。」

    清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敷衍地附和:「是,你沒哭。」

    「汪汪汪。」正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一陣狗吠聲,隨即,一道黑影沖了進來,直奔侯明達和穆魏然而去。

    兩人一驚之下沒了反應,獃獃地站在原地,眼看著黑影就要撲到二人身上了,清歌清清淡淡的喊了一聲「旺財」,那道黑影瞬間轉了一個彎,沖著清歌去了。

    旺財沒沒有撲到清歌的身上,而是嗅了嗅清歌的褲腳,沖著她使勁搖了搖尾巴,然後就在她的腿邊坐下了,一邊吐著舌頭,一邊虎視眈眈地盯著侯明達和穆魏然二人。

    「清……清歌,你什麼養狗了?」侯明達臉色有些發白,清歌這才想起,侯明達是最怕狗的,小時候被狗咬過之後,這麼多年過去,不管是看到大狗還是小狗,侯明達都怕。

    清歌摸摸旺財的腦袋,旺財被摸得舒服了,用腦袋蹭了蹭她的掌心,趴在了地上,一副求寵愛的姿態。

    「養了好幾年了,不過之前一直養在我師父那邊,這次帶它過來玩玩。」清歌略帶笑意地說道,「旺財很通人性,不會咬人,猴子,你不要緊張。」

    「我緊張什麼,我才不緊張呢。」侯明達嘴硬,明明已經被嚇到腿軟了,卻偏偏站的筆直,就跟小學生被罰站似的。

    穆魏然倒是不怕狗,只是剛剛旺財撲過來那架勢,很兇悍,他一時沒反應過來,現在緩過來了,看見清歌與旺財之間親密的樣子,渾身放鬆下來,在沙發上坐下來。

    侯明達沒有坐,就站在穆魏然的身後,身體緊繃,眼睛時不時往旺財的身上瞟一眼。

    「猴子,你幹嘛呢?」清歌注意到他的異樣,好笑道。

    侯明達眼睛沒有離開旺財,「沒事,我今天坐的久了,正好站著休息休息。」

    見侯明達這麼緊張,清歌最終還是將旺財關到了狗舍裡,侯明達這才真正鬆了一口氣,坐了下來。

    「清歌。」穆魏然遞給清歌一張卡,「雖然不知道你這次回來是打算做什麼,但是不管做什麼,都少不了錢,這是我這一年賺地,雖然不多,但你也先拿著。」

    清歌看著茶幾上的那張銀行卡,無奈,「魏然,我不缺錢。」起碼現在不缺。

    「我知道,但是人出門在外,身上有錢總是能夠安心一些,尤其你又是一個女孩子,用錢的地方會多一些。」

    清歌不想收,但是看著穆魏然堅持的樣子,最終還是收下了這張卡,如果這樣能讓穆魏然安心一些,那就這樣吧。

    穆魏然已經從侯明達這裡知道了清歌過幾日就會離開的事情,所以也沒問她這次回來的目的,只是問道:「什麼時候走,我們去送你。」

    「可別,你知道我最不喜歡這種離別愁緒了,而且我這次離開不會太久,很快就會回來。」

    聞言,侯明達的眼睛頓時就亮了,「清歌,你說的是真的?」

    清歌點頭,「嗯,到時候聯繫你們。」

    本來她是不打算這麼說的,但是想想萬一以後在東陵市遇見了,不好解釋,索性就先這麼說著吧,自己要做的事情畢竟太危險,她其實不願意將穆魏然和侯明達牽扯進來,尤其侯明達,他叔叔在部隊,家裡在東陵市也是有頭有臉的,要是跟自己走得太近,以後恐怕會給他家裡招來麻煩。

    「那我們就不去送你了,但是你回來的時候一定要讓我們去接你。」侯明達的心情明顯因為清歌的一句話而好了不少,即便是知道清歌不久之後就會離開也沒多少難過了。

    倒是穆魏然,看了一眼清歌,眼底閃過一抹若有所思。

    清歌對上他打量的眼神,回以一個無辜外加不明所以的笑。

    靳修溟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三人相談甚歡地樣子,清歌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眸子裡滿是暖意。靳修溟的視線在侯明達的身上掃了一圈,心中有些吃味兒,但面上依舊是那副溫文爾雅地樣子,「家裡來客人了?」

    清歌看向他,侯明達和穆魏然的視線自然也落在了他的身上,侯明達的眼神微暗。

    靳修溟自然而然地在清歌的身邊坐下,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臉關切:「休息好了嗎?我看你還有黑眼圈,要不要給你去熱一杯牛奶?」

    「不用,我現在沒什麼胃口,不想吃東西。」清歌說道,一回頭就看見穆魏然二人正驚愕地看著他們。

    「你們住在一起?」侯明達渾身僵硬,就連聲音都是乾澀的。

    靳修溟淡笑著看著他,雖然沒承認,但這無聲的沉默更像是一種默認,侯明達覺得自己的心很疼,疼的他眼淚就快出來了,有些狼狽地低下頭,不敢讓清歌看見自己此時的眼神。

    穆魏然餘光注意到侯明達的異樣,無聲嘆氣,這個傻子喲,本來想晚上跟清歌一起吃飯的心情頓時也沒了。

    「知道你平安我和明達就放心了,清歌,我和明達就先走了。」

    「不留下一起吃完飯嗎?」靳修溟客氣地問道。

    「不了,我們就不做電燈泡了。」穆魏然笑著說道。

    因為晚上還有事,所以清歌並沒有出言挽留,只是將他們送到門口。

    「猴子,你這是何必呢。」穆魏然無奈地說道。

    侯明達閉上眼睛,靠在副駕駛座上,臉上早已沒了笑意,「你說我當初要是早點向清歌表明心意,是不是事情就會不一樣了?」

    穆魏然沉默,清歌的性子乾脆果斷,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要是當初清歌對侯明達有一點點心思,他們之間也不至於做兄弟做了這麼多年,侯明達也正是知道,所以才遲遲不敢表白。

    大概是知道穆魏然要說什麼,侯明達擺擺手,「算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還想著幹嘛,這個男人能一直陪在清歌的身邊,想必是真心愛她的,我應該替清歌感到高興她找到了一個真心待她的人。」

    「猴子……」

    「我真的沒事,不用擔心我,我們走吧,我有點餓了,先找個地方吃飯。」

    穆魏然見他一臉抗拒的樣子,也不再多說,直接開車走了,而他們離開之後不久,清歌與靳修溟也離開了家。

    晚上八點半,清歌三人準時出現了酒吧門口,二樓包廂裡,藍焰分部裡但凡能說上一句話的人都來了。

    「二當家,新老大真的是一個女人?」有人小聲地走到二當家地耳邊說道。

    前天晚上,二當家有事沒來,所以並沒有見過清歌,只是聽其他人說的,所以並不清楚內幕,知道的也不多,「應該是吧,他們應該快到了。」

    「這總部做事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竟然讓個女人來領導我們,這是看不起我們嗎?而且我還聽說那個新老大是個二十齣頭的丫頭片子,就這麼一個黃毛丫頭竟然到我們這裡到老大,總部這不是欺負人嗎?」

    被稱為二當家的男人眼神微暗,要說他心裡沒意見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人還沒見到,而見過的人一直對這個新老大諱莫如深,所以他現在也不會輕舉妄動,起碼先見到人再說。

    那個人還在抱怨,「二當家,等人來了,我們一定要給她一個下馬威,要讓她知道,老大這個位置可不是誰想做就能做的,我們可不能讓個小丫頭片子爬到頭上撒野。」

    二當家眸色幽深,並未阻止,卻也沒有贊同,那人說了一陣,看了一眼角落裡坐著地劉洋,撇嘴,對二當家說道:「二當家,你說劉洋以後真的要當三當家嗎?那就是個木頭啊。」

    二當家看了一眼劉洋,笑了笑,沒說話,只是眼底卻添了一分冷意。

    八點半,包廂的門準時打開,眾人看著出現在門口的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實在是三人的顏色極盛,站在一起就是俊男美女的組合,這樣的組合更像是台上耀眼地明星。

    前兩天剛見過三人的,都已經領會過三人的兇殘,自然不會被她們的外表所迷惑,而沒見過三人的,則是在想著他們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清歌自然看見了包廂內眾人不同的視線,她純當沒看見,笑盈盈地走了進去,「各位還挺守時,不錯,這是個好習慣,繼續保持。」

    眾人沒說話,只有劉洋站了起來,腰略微彎了彎,恭敬地說道:「清姐。」明明比清歌大上幾歲,但是叫「清姐」時,沒有絲毫的勉強。

    清歌看了一眼他,果然是個識時務的,想到此,對他點點頭。

    清歌大喇喇地坐下,視線在眾人的身上轉了一圈,笑著開口:「這裡有不少兄弟那天沒來,我都沒見過,自我介紹一下?」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說話,剛才跟二當家抱怨的男人輕蔑地看了清歌一眼,「我先來吧,我叫李牧,是二當家的手下,你就是總部派來的人?」

    明知故問的話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清歌淡笑,卻也不生氣,「不錯,是我。」她的視線在李牧身邊的人身上轉了一圈,那看來這人就是應該就分部的二當家曹能了。

    清歌在打量曹能,曹能也在打量她,見她面對李牧的挑釁依舊淡定的樣子,不禁眯了眯眼,看著年輕,倒不是衝動的。

    李牧見曹能沒說話,繼續開口:「道上是個講究能力的地方,不是來個人就能坐那個位置的,你想要坐,總要給兄弟們展示一下你的能力,證明你確實有坐上去的資本。」

    清歌似笑非笑,「哦?你想怎麼展示?」

    李牧站起來,捏了捏拳頭,「跟我比劃一下。」他看著清歌的眼神充滿了惡意,這嬌滴滴的小姑娘看著可不禁打。

    「清姐也是你說比劃就比劃的,你想要比劃,我來。」一直沉默的劉洋站起來。

    清歌挑眉,這個劉洋也不是完全的木訥嘛,倒是個聰明人,不錯不錯,她就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太笨的,費時間費精力,倒不如不要。

    「劉洋,你在這裡搗什麼亂,回去看你的大門去。」李牧鄙夷。

    清歌看著曹能,這李牧的話其實就是代表了曹能的態度,看來這曹能對自己入主分部很不滿啊。

    「想比劃啊,找我啊。」一直當背景板的水玥開口了,不過話是對著曹能說的,「忘了告訴你們,以後我就是二當家了,三當家是劉洋,至於你,委屈你當個四當家吧。」

    李牧說話不客氣,水玥說話更不客氣。話音剛落,包廂裡就安靜地落針可聞,眾人的視線都落在了曹能的身上。

    曹能意外地看了一眼水玥,沒說話。

    倒是個沉得住氣的,看來城府不淺,沒想到分部裡竟然藏著這麼一個人物,看來那資料上寫的也並不準確。

    「你算什麼東西,你說當二當家就當二當家,我們這裡不是過家家,小孩子哪裡來的去哪兒呆著去。」李牧鄙夷地說道,看著水玥的目光就像是看著一個智障。

    水玥氣笑了,都多少人沒人敢這樣看著她了,「你又算什麼東西,主人都沒開口呢,一條狗在這裡亂吠什麼?」

    李牧氣得直接上前就要揍水玥,曹能竟然也沒阻止,想必也想看看水玥的本事,劉洋倒是想阻止,卻被清歌一個眼神攔住了,今天晚上,動手就是難免的,在這裡,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那天已經見識過三人手段的人看著李牧的眼神帶了同情,這兩個女人都是兇殘的母夜叉,早就跟你們說了,你們不相信,非要去觸霉頭,哎,這年頭,傻子真多。

    至於那天沒來的那些人則是跟曹能一個態度,想要看看清歌三人的本事,所以李牧挑釁時,眾人都沒說話。

    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不到三分鐘,李牧就已經嗷嗷叫了,他跪在地上,一隻手還被水玥踩在茶幾上,水玥笑嘻嘻地看著李牧,「怎麼這麼沒用,我還沒用三成力你就不行了。」

    李牧疼的冷汗都出來了,求救般地看向了曹能。

    到底是跟著自己的得力手下,曹能也不能看著不管,緩聲開口,「都是一家人,點到為止。」

    水玥笑眯眯,「我這人呢很好說話的,但是誰要是惹我不高興了,我就會很生氣,我一生氣,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一控制不住自己呢,後果就很嚴重。既然他先挑釁我,我教訓一下有什麼不對,你既然這麼心疼下屬,剛才怎麼不站出來,馬後炮什麼的,很討厭啊。」

    曹能嘴角抽了抽,這姑娘太能說了,彎彎繞繞的,說的他頭疼,看了李牧一眼,見他冷汗直冒,臉色不禁沉了沉,看向了清歌,「都是自家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曹能,你這是跟誰說話呢,連個稱呼都沒有的嗎?」水玥不滿。

    曹能咬牙,給了水玥一個眼刀,只可惜水玥是個不怕事兒的,回瞪一眼,瞪瞪瞪,瞪什麼瞪,比眼睛大啊,我比你眼睛更大。

    曹能心不甘情不願地開口,「大當家,李牧也是一時衝動,看在我的面子上,還請你高抬貴手。」

    「哦?你的面子,我為什麼要給你面子?」清歌淡淡開口,臉上依舊是笑盈盈的模樣。

    曹能臉青了,霍地站起來,怒瞪著清歌,到分部這麼多年,還沒人敢這樣跟他說話,就算是熊大力,跟他說話也是客客氣氣的。

    「你雖然是總部派下來的,但是這裡是東陵市,由不得你撒野。」

    靳修溟淡淡地掃了一眼曹能,眼中滿是冷意,卻沒有開口,安靜地做個背景板。

    「我便是撒野了如何,你既然知道我是總部派下來的大當家,那麼就該知道什麼叫尊敬?還是說你年紀一大把了,竟然連最基本地禮儀都不懂?」

    「噗嗤。」水玥沒忍住,笑出了聲,其實曹能也不老,看著也就三十五六的樣子,只不過跟清歌一比,確實是老了一些。

    靳修溟的眼睛裡也染上了一絲笑意,溫柔地看了清歌一眼,水玥剛好看見這個眼神,摸了摸胳膊,心塞地表示,天天面對這兩人,她都想談戀愛了。

    曹能額頭上青筋暴跳,臉色漆黑,明顯是已經處於盛怒狀態,清歌暗暗搖頭,本來還以為多能忍呢,感情就這點水平。

    曹能忍住破口大罵的衝動,強忍著開口:「大當家一來就讓我讓出二當家的位置,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清歌笑,「理由啊,很簡單,你打不過水玥。」

    曹能的目光從水玥身上掃過,她的腳還踩在李牧的手上,見他看過來,回視著他。

    「打不打得過不是你說了算的。」

    水玥嘿嘿一笑,「那來打一架好了,不過事先說好,我這人出手沒輕沒重的,要是被我打殘了,可別說我不給你面子。」

    被個未成年小丫頭挑釁,曹能臉色鐵青,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樣,「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水玥放開了李牧,李牧立即抱著自己已經腫成了豬蹄的手躲到了一邊,而水玥與曹能已經打在了一起。

    清歌好整以暇地看戲,絲毫不擔心,雖然曹能比她看到的要心機深沉一些,但也有限,按照水玥的水平,完全不需要擔心,果然,沒過五分鐘,曹能就被水玥踩在了腳底下。

    水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神情囂張,「說,服不服。」

    曹能咬牙,不坑聲。

    水玥腳下用了兩分力,「骨頭還挺硬,我最喜歡骨頭硬的。」她沒理會曹能,而是看向了其他人,「現在還有人對我當這個二當家有不服氣的嗎,站出來,趁著我現在心情好。」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倒是有人想出來打圓場,但是對上清歌似笑非笑的視線,又偃旗息鼓了,清歌再次暗中搖頭,這就是一幫軟蛋,欺軟怕硬,一點血性都沒有,跟他們相比,這個曹能還算是好一點了,可惜了。

    水玥見無人站出來,失望地撇嘴,放開了曹能,正打算坐下,誰知那曹能卻忽然掏出了一把刀,直直地朝著水玥刺了過去,水玥反應也快,側身,迴旋踢,那刀就被踢飛了,砸在牆上,咣當一聲落在了地上。

    一記窩心腳,曹能直接被水玥踹到了牆角,隨即一把軍刀直直得飛向了曹能,扎進了他的手掌中,包廂裡想起了一聲慘叫。

    驚變隻發生在瞬間,等眾人反應過來時,曹能的手掌已經被釘在了地板上,鮮血噴了曹能一臉。雷霆手段,讓眾人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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