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個月沒見,這種視覺衝擊還是非常大的。
非禮勿視,他喉結上下一滾,低頭開始玩手機。
“寶寶,幫我從行李箱拿一下衣服。”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直往林歲辭的耳朵裡鑽。
裴川剛才故意沒有拿衣服進去。
反正都是要脫的,穿不穿也無所謂了,林歲辭在心裡嘀咕,但還是乖乖應了一聲,起身去找衣服。
儀式感還是要有的。
林歲辭打開裴川帶來的黑色行李箱,裡面東西很簡單,好像都是衣服。
他翻找著睡衣,無意間卻瞥見隔層裡裝著可疑的東西,他拉開拉鏈把東西拿出來,頓時覺得燙手。
好幾盒tt,什麽裸感超薄,動感顆粒,甚至還有草莓味的。
除此之外,還有兩瓶潤滑液。
林歲辭臉頰溫度迅速升高,手忙腳亂地把東西全都重新塞進了夾層裡。
裴川不是說隻待幾天,還帶這麽多東西,腦子裡都在想什麽!
表面上看著正經,實際是個悶騷大色狼!
正當林歲辭腦子裡一片漿糊的時候,裴川的聲音又從浴室裡面傳來:“還沒找到衣服嗎?”
“等……等會兒!”
林歲辭迅速翻找出了一套黑色睡衣,打開浴室門遞了進去。
片刻,男人低沉的笑聲穿過浴室玻璃門,“怎麽沒有內褲?”
“忘了,我、我現在給你拿!”
裴川:“算了,待會兒省事。”
林歲辭:“……”
那你還要我拿什麽衣服,乾脆什麽都不穿得了,更省事!
沒一會兒,裴川便穿好睡衣吹乾頭髮從浴室裡出來,“歲歲,到你了。”
黑色的絲質睡衣穿在男人身上,上衣扣子整整齊齊地系好,黑色短發稍顯凌亂,顯得正經而又禁欲。
但林歲辭沒法直視他,誰能想到這麽正經的外表之下,裡面居然什麽都沒穿。
林歲辭都不好意思說他。
“我洗澡的時候,你轉過身去,別看。”
裴川哦了一聲,眉梢極輕地挑了挑,“為什麽?”
林歲辭讀懂了他的潛台詞,紅著耳朵嚴肅道:“那不一樣。”
裴川笑了笑,語氣裡帶著縱容:“好,不看。”
林歲辭抱著衣服進了浴室,裴川已經背過了身去,竟然說到做到全程都沒往浴室的方向看去,這回倒像個正人君子了。
只不過待會兒就不做人了。
林歲辭洗完澡,剛穿上沒幾分鍾的衣服就被剝了下來,無情地扔在了地板上。
他腦子迷迷糊糊的,腦子裡突然閃過什麽,驚得他瞬間清醒了過來。
“這麽不專心?”似乎為了懲罰他,裴川手上的動作愈發肆意妄為。
林歲辭嘴巴微張,下意識要驚呼出來,急忙抬手捂住了嘴。
裴川好笑地看著他:“怎麽了”
林歲辭推了推裴川的肩膀,緊張又不知所措道:“這裡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
鎮上的小酒店自然比不上大酒店,設施都很一般。
而林歲辭周圍的房間住的都是劇組的工作人員,他隔壁住的就是蕭文樂,要是動靜鬧得大了,一不小心被聽見了什麽,他以後還怎麽面對蕭文樂。
裴川親親林歲辭的耳朵尖,故意逗他:“那算了?”
“不……不行。”都到這個節骨眼了怎麽還能算了,林歲辭有些急了,完全沒聽出裴川在逗他。
裴爺千裡迢迢趕過來,為的可不是光看著肉不吃的,行李箱裡的東西可不能白帶。
裴川忍不住低聲笑了笑,林歲辭能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
“那怎麽辦?”裴川問。
林歲辭羞得臉頰通紅,他側過臉去,不敢直視男人那雙含笑的眼睛。
他難為情地咬了咬唇,小聲道:“我小聲點兒。”
裴川:“好乖。”
……
林歲辭眼眶泛紅,密密匝匝的眼睫粘上了水霧,像暴風雨中被打濕了翅膀的蝴蝶,輕輕顫抖著。
他一手抓著枕頭,另一手努力捂著自己的嘴巴,泛紅的指尖也在顫抖。
裴川俯身過來,憐愛地親親他的臉頰,“叫裴叔叔。”
林歲辭搖頭。
裴川:“叫裴叔叔。”
沉沉的語氣裡帶著幾分威脅。
林歲辭被逼得無路可退,眼睛濕潤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掉下眼淚。
他艱難地從唇齒間擠出三個字:“裴……叔叔。”
“乖寶寶。”
—
一晚上,林歲辭被翻來覆去地折騰,不知道被裴川逼著喊了多少次的裴叔叔。
第二天早上他差點兒就起不來,一是因為困,二是因為腰酸腿疼。
但他上午還有兩場戲,總不能無故曠工,只能頑強地從床上爬起來,後面突然伸過來一雙手,一把摟住了他的腰。
裴川半夢半醒地掀開眼簾,嗓音帶著剛起床的沙啞慵懶:“去哪兒?”
他邊說著坐起來,將下巴搭在了林歲辭的肩膀上,像是粘人的大狗。
“好重。”林歲辭拍拍他的腦袋,無奈道:“別鬧,我還要去片場。”
裴川在他耳邊說話:“我送你過去。”
“不用,黑子寸頭會送我,你繼續睡會兒。”
裴川還是沒放手,理直氣壯地要求:“親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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