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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經紀人會讀心 - 第98章字體大小: A+
     
    第98章

      艾博塔:「……」

      製片人:「……」

      林竹心跳飛快,一秒鐘都捨不得耽擱, 轉回身朝門外跑出去。

      身邊都是互相敬酒攀談的圈內人, 林竹眼睛裡放著光, 一路穿過人群,不厭其煩地跟人解釋著自己急著出門要幹什麼。

      要不是覺得實在太浪費時間, 他幾乎想和每一個人說一遍鍾杳來找自己了。

      聖誕節的紐約已經很冷,林竹沒穿外套, 一出門就被冷風冰得打了個哆嗦,卻還是按不住胸口滿漲的雀躍, 一頭鑽出了大樓。

      鍾杳拎著行李,風塵僕仆地站在門外。

      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雪,飄飄揚揚的雪花落在路燈下, 暖得叫人心顫。

      林竹撲過去,用力抱住他, 胸口燙得說不出話。

      「本來想早點過來找你的, 差了幾個鏡頭急著要……靳導說我要是敢跑,他就敢坐飛機到這兒找人把你綁架回去。」

      鍾杳解開風衣, 把凍得冰涼的經紀人圈進懷裡焐著,含笑低頭:「可算趕上了。」

      鍾杳的心跳也一樣激烈,收回手臂,把他往懷裡用力圈進去。

      林竹眼眶酸澀, 抱著鍾杳不捨得放手, 用力嗅著鍾杳身上的氣息。

      明明沒見面的時候還沒想得這麼厲害的。

      林竹攢了一大堆要和鍾杳說的話, 這時候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抬手用力揉了兩把眼睛,仰頭看不夠地盯著鍾杳。

      鍾杳低頭,目光照林竹身上輕輕一落,一手覆在他脊背上,順著輕輕摩挲下來。

      林竹太久沒見鍾杳了,身體敏感地打了個激靈,耳朵不由自主地飛快紅了:「哥,等——等回酒店的……」

      「回什麼酒店。」鍾杳微微蹙眉,掌心稍稍施力,「怎麼瘦了這麼多?」

      林竹心頭一跳,迅速忘了剛才的旖旎心思。

      迎了迎鍾杳的視線,林竹有點兒心虛,往鍾杳懷裡埋了埋。

      「也……也好好吃飯了。」

      林竹小聲開口,抬頭偷偷瞄鍾杳的神色:「酒店特別操心,每天一到點兒就給我送飯,後來連中午飯都給我裝飯盒裡帶著。」

      林竹低著頭,老老實實認錯:「每頓都吃了,也不知道怎麼就還是胖不起來……」

      鍾杳心裡一軟。

      幸好提前交代了酒店,不然還不知道一忙起來就廢寢忘食的經紀人能把自己餓成什麼樣。

      兩個人最近都忙得不可開交,加上十三個小時的時差,能聯繫的時間實在屈指可數。哪怕能安安生生地好好說一會兒話,也只能靠語音或者視頻聊以安慰,掛斷電話反而更想得厲害。

      鍾杳揉了一把林竹的腦袋,聲音柔和下來:「不要緊,這回我在了。」

      林竹聽著他的話,眼睛裡的光芒止不住亮起來,強壓著期待,小心翼翼:「哥——你就不回國了嗎?」

      鍾杳低頭,心頭軟得不成樣子,笑著在他額間親了親。

      即使是在異國他鄉的街頭,林竹也還不太習慣這樣當眾親暱,臉上瞬間滾熱,飛快埋進鍾杳胸口。

      剛見面時候滿滿擁塞在胸口的情緒被溫柔理順了,林竹身上一點點溫暖起來,有了膽子,收緊手臂仰頭:「哥,你快跟我說說,能多待幾天嗎?」

      林竹一直關注著鍾杳這邊的情況,拉著他的衣服,急急追問:「戲還差多少?還拍綜藝的話,我能跟著你回去的!你幫我跟導演說說,就說必須得我回去……」

      鍾杳一笑:「我的戲份都拍完了,靳導見了我就煩,把我給轟出來了。」

      林竹心口一提。

      明明劇組給的計劃表上鍾杳的戲份至少要拍到三十號,也不知道究竟得怎麼趕戲,才能把這麼大的工作量硬生生往回壓縮了五天。

      林竹瞬間想清楚了是怎麼一回事,心疼得站不住,掙著要看鍾杳辛苦成了什麼樣子,卻被鍾杳穩穩當當圈了回來。

      林竹著急:「哥!」

      「沒累著,我身體可比你好多了。」

      鍾杳忍不住笑意,摘下手套,刮了下他的鼻尖:「綜藝也不用回去拍,主線已經定下了——他們這檔節目都是讓嘉賓自己許願。我說我什麼都不缺,最大的願望就是趕緊去找我們家經紀人……」

      林竹臉上一熱,攏著鍾杳那隻手握住,不動了。

      林竹的衣服太單薄,鍾杳這麼替他擋風也擋不了多少。沒等意猶未盡的經紀人繼續追問,鍾杳已經把行李交給迎上來的侍者,拉著他進了大樓。

      確認了是聯合製片人的客人,警衛沒有再攔,把人順利放了進去。

      想起進門前沒有硝煙的戰爭,林竹轉眼來了興致,攥著鍾杳的手把人拖進門,一路在每個人眼前顯擺了一通。

      鍾杳在美國求學,和圈子裡的不少專業人士其實已經見過,有些甚至還很熟悉。看著自家經紀人眼裡藏不住的明亮炫耀,眼裡還是多了些縱容笑意,耐心地由他扯著自己到處打招呼。

      林竹興奮得停不住,見誰都要拉住問候兩句,不厭其煩地介紹著鍾杳。

      繞了一整圈,林竹都沒能見到製片人和艾博塔。

      還惦記著要扳回一局,林竹高高興興地四處張望,還沒來得及找到人,先被馬倫修斯截了個正著。

      鍾杳及時把林竹拉回身邊,安撫地揉揉腦袋,朝對方一笑:「馬倫導演,很高興見到您。」

      馬倫修斯細看了他兩眼,神色也多了濃濃欣賞,點點頭,同他握了下手。

      「不得不承認,你的小傢伙說得很準確——這樣當面看起來,你實在要比畫面上更有魅力。」

      好不容易見到了預定的主角,馬倫修斯不放過任何機會,從助理手中接過目前定下的劇本大綱,示意鍾杳一起坐到角落的沙發裡:「原本還以為我們會更晚見面的,你是一位負責的演員,這讓我對以後的合作有信心了不少……」

      林竹一個不留神,眼睜睜看著馬倫修斯把人劫走,後悔得幾乎出門跑圈。

      好不容易見了鍾杳,居然就被導演就這麼把人用工作搶走了。

      他都還沒來得及和鍾杳說幾句話呢!

      向來以工作為先的經紀人跟到沙發邊,急的團團轉,第一次陷入了事業和愛情間的艱難抉擇。

      鍾杳掃了幾眼劇本,抬頭看看林竹,眼底泛上溫溫笑意,輕輕拍了下沙發扶手:「親愛的,過來。」

      林竹和鍾杳在一塊兒都用中文,一時沒能反應過來,直到鍾杳清晰地念出了第二遍「sweetheart」,才豁然回神。

      林竹:「……」

      林竹:「!!」

      原本打算橫下心去扒電閘的經紀人堪堪站定,手足無措地釘在原地,從頭到腳,一寸寸熟了。

      鍾杳原來也會說這種話——為什麼也能說得這麼好聽?

      他現在出門跑圈還來不來得及?

      上天也行,他快爆炸了!

      林竹筍尖羞得直轉圈,緊緊攥住衣角,心跳快得額頭一陣陣冒汗,艱難往前挪步。

      鍾杳身高臂長,探身輕輕一攬,輕鬆把人環過來,讓林竹坐在沙發扶手上。

      愛情總是會耽誤藝術創作的。馬倫修斯抬頭不讚同地看了一眼,正要開口,鍾杳已經翻過劇本:「我已經瞭解了一部分,對於電影在細節上的處理,我還有一些粗淺的建議……」

      鍾杳一手慢慢翻著劇本,和導演交流著上面的內容,左臂環在經紀人身後,把自家的愛人圈得穩穩當當。

      林竹被他圈著,心裡慢慢安穩下來,往鍾杳身邊悄悄靠了靠。

      事業和愛情……有時候也是能和諧相處的。

      馬倫修斯導演也總不至於工作狂到一晚上都要聊劇本。

      被安撫下來的經紀人放平心態,趴在鍾杳身邊有一句沒一句地聽著,不知不覺倦意上湧,輕輕打了個哈欠,蜷在鍾杳臂間睡熟了。

      鍾杳話頭一頓,朝馬倫修斯打了個手勢。

      鍾杳悄悄放下劇本,把人從沙發扶手上抱進懷裡,拿風衣嚴嚴實實裹住,抱著不放手了。

      馬倫修斯:「……」

      已經立誓要把畢生都沉浸在電影事業裡的馬倫修斯導演看了看劇本,忽然生出了些從沒有過的索然無味。

      ……

      林竹再醒來,酒會已經過半了。

      鍾杳身上暖得他犯懶,一直以來的力氣都洩了大半,只覺得哪兒都困得很。

      身邊不像以往醒來時候的安靜,燈光還熱熱鬧鬧的閃著,人群也觥籌交錯笑聲不斷,時不時就大聲哄笑成一片。

      馬倫修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他們坐著的角落沒有幾個人,光線也昏暗,倒還算難得的多少清淨。

      林竹罕少能從這樣的環境裡睡著,清醒了一會兒才想起是怎麼回事,撐著手臂想要坐起來,被鍾杳隔著風衣輕輕一按,單手蒙在眼睛上:「剛醒,再歇一會兒。最近累壞了?」

      「也沒有。」

      身上被風衣裹著,林竹舒服得實在不想動,在鍾杳懷裡輕輕蹭了蹭,溫馴地閉上眼睛:「就是——一碰上你就想睡覺……」

      鍾杳輕輕一笑,把人攬穩:「酒店睡得不好?」

      林竹搖搖頭,老老實實回答:「本來還覺得挺好的,剛才那一覺睡完,忽然覺得不夠好了。」

      鍾杳低頭,心口軟得說不出話。

      鍾杳在口袋裡摸了摸,取出塊糖細細剝開,喂到林竹唇邊:「人也見得差不多了,先回酒店住一宿,明天請個假,帶你去錄節目。」

      現在也沒人告訴林竹究竟要錄什麼、去哪兒錄,林竹心跳微快,忍住了想看看鍾杳眼睛的念頭,抿起唇角:「好。」

      總歸有鍾杳在。

      他現在也能大膽地相信……所有瞞著自己的事,都是等待揭開的驚喜了。

      林竹含了那塊糖,又閉了會兒眼睛,徹底有了精神。撐身坐起,往四周看了看。

      製片人和選角導演依然不知所蹤。

      林竹有些失落,滿心惋惜地收回了當面炫耀的念頭,抻抻衣服起身,讓鍾杳去拿行李,自己去和工作組交代一聲提前退場。

      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能一塊兒回家躺在床上了。

      林竹到現在都覺得一切幸運得有點夢幻,滿心興奮地跑去,耐心地細細給工作人員解釋了自家愛人特意在聖誕節過來陪自己、兩個人很久沒見、必須要一起回去、自己必須提前退場的一套完整邏輯,心滿意足回身。

      門口忽然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喧鬧聲。

      林竹微怔,快步跑過去。

      鍾杳正被圍在門口,身材曼妙的美國女演員舉著酒杯已經微醺,拿著槲寄生的枝條舉在他頭頂,四周儘是興奮的起鬨笑聲。

      聖誕節的槲寄生。

      林竹忽然想起了這個習俗,心頭一陣後悔,忍不住往前跟了幾步。

      西方國家的習俗裡,聖誕節這一天,任何站在槲寄生下的人都必須接吻。

      槲寄生下的親吻,沒人能夠拒絕。

      西方文化熱情開放,擁抱親吻都不是多罕見的事。發展到後來,已經有不少人會在這一天隨身攜帶槲寄生,趁人不備放在自己心儀的人頭頂,找到機會光明正大地接吻了。

      鍾杳不配合,難免要被當成不入鄉隨俗,可是要配合……

      林竹有點兒著急。

      他跟鍾杳都沒當眾接過吻!

      林竹深吸口氣,團團轉了兩圈,想了想當眾接吻那種場面,還是沒出息的慫了。

      不管怎麼說,鍾杳畢竟也是公眾人物,現在又正是關注度高的時候。雖然是在海外,有什麼小道消息也太難翻洋過海傳到大洋彼岸的中國,但是——

      但是還是很想親啊啊啊啊啊……!

      林竹覺得自己大概是這一個月被憋得在沉默中變態了,滿心自責地揉了揉頭髮,攥攥手腕,又生出了去扒電閘的衝動。

      「好了,不要靦腆——你站在槲寄生下了!」

      鍾杳身邊,另一個男演員拍著他的肩膀,善意調侃:「今天的親吻不犯忌諱,在槲寄生下接吻的人是會被祝福的……」

      邊上的女演員大笑:「你很幸運,艾連娜可是一個人都沒看得上,一眼就挑中了你!」

      酒會過半,眾人都已經半酣,起鬨也越發熱鬧激烈。

      鍾杳剛把行李箱取回來,堪堪擋住女演員熱情的接近,正在人群中四處掃視,顯然是找著他的身影。

      林竹深吸口氣,準備當機立斷切斷電閘帶著鍾杳跑路,一不留神迎上鍾杳的目光,腳步微微一頓。

      鍾杳看見他就放了心,微微一笑,抬手接過了那支槲寄生,同對面的美國女演員充滿社會主義精神地握了握手。

      鍾杳:「多謝,正找這個呢。」

      女演員猝不及防被正直地握了手,不及反應,眼睜睜看著鍾杳舉著那根枝條,朝林竹招了招手。

      林竹剛把頭髮揉得亂七八糟,怔怔看著鍾杳,心跳驟然加速。

      鍾杳朝他一笑,換回中文:「小竹,過來。」

      林竹向來違背不了鍾杳的話,不由自主地往前邁了一步。

      鍾杳邁完了他們之間剩下的那十來步,單手攬過他,把槲寄生舉到兩人頭頂。

      鍾杳低頭,微笑著理了理經紀人的頭髮:「現在我們站在槲寄生下面了……就必須得接吻了,對嗎?」

      林竹侷促得說都不會話,張了張口,慢慢攥住鍾杳的袖口。

      「沒關係。」鍾杳低頭,吻上他的唇,「我們是會被祝福的。」

      林竹輕輕打了個哆嗦,用力閉上眼睛,仰頭回應著鍾杳的吻,眼底水汽莫名凝聚。

      林竹輕輕戰慄,淚水蜿蜒滾落。

      他早就被祝福了。

      從遇到鍾杳那一天起,他就已經是被祝福的了。

      他現在已經做的夠好,夠資格……來祝福鍾杳了嗎?

      鍾杳敏銳的嘗到了鹹澀液體,輕輕一頓,把懷中單薄的身體往胸口愈圈了圈,細緻親吻。

      被委婉拒絕的女演員帶頭吹起了口哨,場中尖叫鼓掌不絕於耳,林竹最後懸著的一點心也徹底落定,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給鍾杳。

      分開時,林竹急促喘息,眼前已經一陣陣發黑。

      「往後得常練。」

      鍾杳笑著揉了一把林竹的頭頂,讓他靠著自己緩過力氣,朝女演員紳士地俯身道謝,把那枝槲寄生還了回去:「十分感謝,幫大忙了。」

      「不用謝,他原來是你的愛人嗎?」

      女演員一點兒也不覺失落,反而興致勃勃:「我們一直以為聯合製片人是個超凶的中國男孩,原來他在愛人身邊竟然會這麼可愛!」

      鍾杳微訝,挑挑眉峰笑著頷首:「他一直很可愛。其實——」

      林竹才喘過氣,聞言又是一陣嗆咳,臉色通紅抄起鍾杳,飛快拖出了派對大廳。

      「好了好了,先把衣服穿好。」

      鍾杳輕笑出聲,及時拉住了林竹,把外衣替他裹上:「外面下雪,小心著涼。」

      林竹心跳還快得說不出話,老老實實跟著鍾杳的動作穿好衣服。

      「聽馬倫導演說,你把宋天朗揍了一頓?」

      鍾杳體貼地沒提剛才的事,等著林竹穿好衣服,拎著行李繼續向外走:「原來是他——要不是這回的事,我還一直沒想到這一層。」

      林竹有點兒心虛,搓了兩把臉,一步步粘著鍾杳往外走:「也沒打多狠,就是嚇唬了他幾下……哥你放心,我平時都不欺負人的!」

      鍾杳輕笑,揉了揉林竹的腦袋:「真的?」

      林竹頻頻點頭,正要保證,迎面兩個目睹了中國功夫的警衛忽然飛快閃開,畢恭畢敬給他讓了條路。

      林竹:「……」

      林竹有點兒沒底氣:「真的……」

      鍾杳相信地點了點頭,拖著行李和他一起往外走,一本正經含笑逗他:「還好——聽馬倫導演的說法,我都不敢拿領帶綁你了……」

      林竹:「!!」

      林竹連忙矢口否認:「真的,我一點兒都不凶!我——」

      兩人正往外走,恰巧出去失意買醉的艾博塔和製片人正從門外進來。一眼看見林竹和鍾杳親親熱熱地站在一塊兒,臉色大變,飛快打著招呼落荒而逃。

      林竹:「……」

      鍾杳挑挑眉峰,回頭看了一眼。

      林竹嚥了嚥唾沫:「真……」

      話音未落,鍾杳的老對手,著名韓裔影星,免費小電影播放器戴維·穆勒從洗手間高高興興溜躂了出來,一眼迎上了林竹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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