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寒玲花落的名字,風伯的身體明顯的僵了一下,但他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寒玲花落不是也被你們抓起來了嗎?你們怎麼不自己問她?反倒來問我?」
風伯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
葉凡自然是不會告訴他實情的。
他扯扯嘴角,不屑的說。
「那個女人實在是不經審問了,我只是略略一嚇,她被暈倒了,害得我什麼都沒有問成。」
葉凡的臉上頗有幾分抱怨的神色。
想到葉凡剛剛對自己用的刑,風伯突然覺得,寒玲花落暈過去這件事情,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他還是死鴨子嘴硬的說的。
「寒玲花落嘛,不過是頗有些姿色,再加上她聰明一些,三兩下便成為了蚩尤大人的軍師。」
他的眼裏滿是不屑。
也不知道是對寒玲花落這個人,還是對於寒玲花落成為軍師這件事情。
葉凡皺起眉頭,看風伯這樣子,他似乎不知道寒玲花落被控制了一事。
「你們在哪裏遇到的寒玲花落?」
葉凡接着問道。
「誰知道那是什麼地方,反正是有一天,蚩尤大人心血來潮,去某坐山頭巡邏的時候撿到的。」
風伯不耐煩的回答道。
「要不是她長得還有幾本姿色,蚩尤大人哪裏會救她?」
葉凡盯着風伯的臉,看了半晌,最終收回了目光。
風伯被葉凡盯得心裏發麻,見葉凡收回目光后,鬆了一口氣。
總算是把這個傢伙給糊弄過去了。
葉凡雖然收回了目光,但並不代表着他沒有看風伯。
風伯在他收回目光的那一刻,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沒想到,你們蚩尤大人好這一口。」
葉凡冷笑兩聲,說道。
「我建議你還是實話實說。」
風伯本來以為葉凡已經不再對此事追問了,可沒想到,又殺了一個回馬槍。
「你什麼意思?不相信我,就乾脆別問,你直接去問寒玲花落多好!」
好在風伯反應極快,他一瞪眼睛,沖着葉凡說道。
「如果你們蚩尤大人的性格和帝江一樣,那我倒是不會起疑,可誰人不知,蚩尤是個多疑的性子,偏偏你編了這樣一幅謊話。」
葉凡冷笑着說道。
「以你們蚩尤大人多疑的性格,怎麼會隨意看上一個有幾分姿色的來歷不明的女人?
聽了葉凡的話,風伯臉色驟然一白,他突然想到他的失誤在哪裏。
反正自己的謊話已經被葉凡戳穿了,風伯乾脆直接撕破了臉皮。
「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也就不騙你。」
風伯冷笑着說道。
「想從我這知道些什麼,沒門兒!」
帝江聽着風伯的話,臉色變得十分好看。
沒想到葉凡的笑刑也都沒讓風伯吐出實話。
倒是葉凡聽到風伯的挑釁之後,絲毫沒有惱怒,他冷笑兩聲看向帝江。
「帝江,只要讓這傢伙吐出實話,他就沒有什麼用處了,對吧?」
帝江點點頭。
「可他不願意說,我們就算施以再多的刑罰,也無可奈何。」
帝江有些無奈的說。
「我倒是有個方法,能撬開他這蚌殼似的嘴!」
葉凡笑的陰險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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