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白檸跟著秦遠一起倒在沙發上,還十分不男子漢的躺在秦遠的懷裡,但白檸無暇顧及雅不雅觀,他那多災多難的額頭正撞在秦遠的下巴上,剛才的眼淚是生理性的,現在卻是實打實的疼出來的。
“噗… …”秦遠揉著下巴,看在自己懷裡疼的直打滾的白檸,不厚道的笑了,“疼不疼。”
“你他媽廢話!磕你一下你疼不疼。”這分明就是惡人先告狀。
第62章 為愛做零?
“那我給你揉揉。”秦遠抬手按在白檸毛茸茸的頭髮上,“揉揉就不疼了。”
剛才還怎怎唬唬的白檸現在卻沒了動靜,秦遠隻覺得肩膀那處被人靠著的地方有些濕漉漉的,“哎,別哭了,我謙也道了,要不你打我兩下?”
白檸將頭埋的更深了,悶悶地道,“小爺我才沒那麽脆弱,動不動就哭,傻逼淚腺,早晚有一天割了它。”
“那… ...還走嗎?”秦遠任由白檸把自己的衣服當紙巾,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全往上擦,手指勾著那半長的頭髮打轉,問道。
說實話,把白檸抱在懷裡的滋味不算太好受,一米七幾的個子,再輕能輕到哪去?偏偏又不能把人推下去,否則又要鬧了。
現在這個姿勢兩人挨得近,秦遠鼻尖上總是若有似無的縈繞著白檸的氣息,明明自從兩個人住在一起,用的洗發水沐浴露都是一樣的,就連衣服也是扔在洗衣機裡混在一起洗,可白檸身上卻總帶著一股甜膩卻格外好聞的香氣,秦遠百思不得其解。
“不走了,我得看著你,別被狐狸精勾了魂!”白檸趴著也不老實,一巴掌拍在秦遠的側腰上,那處被他抓的破了皮,現在碰一碰疼。
秦遠捉住那隻作亂的爪子,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貿貿然的問出了一句,“如果是女狐狸呢?要跟我結婚生孩子的那種。”
話出口,秦遠就後悔了,眼睛不敢往白檸臉上瞅。
白檸也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兩個大男人用這種姿勢討論這種事情,說不出來的別扭,手忙腳亂的從秦遠身上扒下來,站在地上假裝整理自己的衣服,避開剛才的話題,“那什麽,我餓了,辰哥應該也早做好飯了,咱們趕緊過去吧。”
“咳,”秦遠手握成拳在嘴邊輕咳了一聲,也不知道是白檸身上暖還是怎麽著,懷裡沒了人,竟有了那麽些空虛寂寞冷的感悟,躺著不舒服,乾脆也站起來,外套往胳膊上一搭,長腿一邁,招呼著白檸,“那就走,我看廚房有排骨,今天夥食應該差不了… …”
還沒走到門口,秦遠就猛的停了下來,完全沒注意到前面刹車提醒的白檸自然不出意外的追了尾,還沒等質問秦遠,就聽見人說,“咱倆出不去了。”白檸一頭霧水,只聽到秦遠繼續解釋,“你記得我進來之後把門鎖上了嗎?”
“那鑰匙被我順著窗戶扔樓下去了。”
秦遠抿著唇,當時他就想著把人留下來,根本沒想到還要出去這一茬,這下好了,兩個大活人在家,還把自己反鎖在屋裡,說出去外人都不信。
白檸欲言又止,乾脆轉身回去擺爛一樣癱在沙發上,“行吧,你找人撿鑰匙吧。
趁這個時間,秦遠剛好把腰上的傷處理一下,白檸則捧著秦遠的手機幫人把消消樂刷到好友排行榜第一。
梁硯舟把鑰匙扔進來跟著秦遠進屋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
白檸慵懶的趴在沙發上,秦遠用牙咬著衣服下擺,給腰側又紅又紫的傷上藥。
”我擦… …”梁硯舟揉揉眼睛,確定了自己沒看錯,隻覺得世界觀都顛覆了,暗歎一聲小檸檬好手段,能讓秦遠這貨為愛做零。
接著轉身衝秦遠豎了豎大拇指,“牛,進展果真神速。”
秦遠自然不會有梁硯舟那種腦洞,把這場面和事後聯系在一起,但也明白這貨嘴裡吐不出什麽好話,衝著這位愛心鎖匠翻了個白眼。
他是真的不想讓這位二世祖跑這麽一趟,但店裡離不開人,蕭辰得在,安舟睡著還沒醒,程澈約了這個時間和導師聊畢業論文,在通訊錄翻了兩三圈,秦遠才不情不願的撥了梁硯舟的電話。
“謝了,晚上請你去加林之夜吃飯。”
秦遠將衣擺放下,把小藥箱重新收好,接過梁硯舟手裡的鑰匙,很沒誠意的道了聲謝。
“不是我說,去加林之夜能叫請我吃飯?那是小辰兒下廚,你頂多出點錢。”
梁硯舟毫不留情的戳穿秦老板的摳門,“除非你換個五星級餐廳,不然我不去。”
“你不吃?”之前梁硯舟為了能在加林之夜吃飯,跟充飯卡似的在秦遠這定了一堆利潤翻番的酒,還說不夠讓秦遠吱聲。
梁硯舟踢了踢一旁的凳子,手插進褲兜,吊兒郎當的道,“不吃,今晚約了妹子,要去高檔會所消費,你這小酒吧容不下我這尊大佛。”
“程澈今晚來。”
“他來關我什麽事?”梁硯舟低頭看看手表,“得,到點了,我的去接美女,我那車你先開著,天冷你來回接送小檸檬方便點。”
秦遠想要拒絕,買車的錢他有,之前只是用不上,現在卻也動了心思。
“別說不用,什麽車能有掛著梁二的車牌號好用?誰見了都給二爺讓條路,也別說謝,抽空陪我喝幾杯酒就行。”
話說完,梁硯舟朝白檸的方向十分浪蕩的拋了個媚眼,秦遠那句謝徑直被噎了回去,悶聲道了句,“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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