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換白檸瞪大了眼睛,“你說你是直男!我沒胸沒屁股,你硬不起來!”
“關了燈都一樣,我就當你平胸,飛機場。”
秦遠舔了舔嘴角,一副老流氓的模樣。
“我錯了我錯了。”腿被秦遠壓的麻,但白檸已經感覺不出來了,憑借他倆的武力值,今晚秦遠能把他辦了的可能性簡直是百分之一百二,一想到這白檸不禁某處一緊,他是不喜歡學習,想借此逃脫秦遠的魔爪,但相比於失身,試著學一學似乎也可以了。
“我跟裴姨解釋還不行嗎?我不想失身… …”
“褲子穿上,去客廳。”秦遠見白檸松了口,便將人松開來,順手將放在床頭櫃上的褲子扔到床上,撇下一句話,轉身去了客廳。
白檸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就見剛才端在自己手裡的葡萄碗已經到了秦遠的手裡,裡面的葡萄已經沒了大半。
“說說吧。”
秦遠翹著二郎腿,審視著白檸,習慣性的想去叼煙,卻被裴女士瞪了一眼,立馬慫了下去,把腿放下,輕咳了一聲,“從咱倆的關系開始。”
白檸站在客廳的中間,對面坐著裴女士和秦遠,小眼神掃過裴女士,緩緩開口,“一開始是… …仇人。”
“後來。”秦遠佔了上風,自然擺上了譜。
裴女士看不慣他這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呵斥了一句,“你會不會好好說話。”
接著轉過頭,換了和藹可親的語調,“那後來呢?”
“後來… …我的腿斷了,在寢室不方便,就借住在秦遠這裡。”
“是我打的?”秦遠追問了一句。
“不是… …”白檸搖搖頭,看了一眼裴女士。
“繼續解釋,你腰上的傷是因為我嗎?”
“怎麽不是!”白檸一聽這話就窩火,這他可是實話實說,但秦遠一副要吃人的模樣,一時間沒了氣勢,“怎麽不是… …你確實是把我鎖家裡,不讓我出去!”
秦遠見裴女水不出聲,繼續問,“那因為什麽?”
“因為… …沒考好,你讓我在家改卷子… …”
“不給你褲子穿?”
“也是因為要在家做題,不讓我出門… …”
“不給你飯吃?”
“因為晚上吃了蕭辰的零嘴… …還不餓… …”
該解釋的,都解釋清了,秦遠看了一眼沉浸在自己磕錯cp的震驚中的裴女士,“媽?你現在怎麽說?”
“啊?就算… …就算沒考好,你也不能這樣對待檸檸啊,教育孩子要講究方法… …”
裴女士的話,在看見一堆紅叉叉遍布的卷子時漸漸沒了聲響。
“媽,我也上過高中,你應該知道高三對學生意味著什麽。“
“以白檸現在這個成績,就算去我當時學汽修的學校,都不夠格。”
“你是打算讓他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長得白白嫩嫩的小孩去給人家修車嗎?”
裴女士看了一眼白檸,又構想了一下白檸渾身抹著機油,手裡攥著螺絲刀子,笑著問她,裴姨,修車麽?就一陣膽寒,臉色也隨著秦遠一句一句話的引導下嚴肅了起來。
“他還沒有別的特長,就一張嘴還算凌厲,難道要他去天台上給人唱快板,念著大爺行行好?”
裴女士的臉徹底冷了下來,和白檸十幾分鍾前構建的第一次裴白合作宣告失敗,“必須管,使勁管,不做完題,不能出門!”
第49章 吃醋?
“所以,媽,你今天怎麽有空來我這了?”
秦遠轉過頭用剛才審視白檸的目光看向裴女士,不出所料又被踢了一腳。
一旁被迫罰站的白檸也豎起了聽八卦的耳朵,往這邊湊了湊。
裴女士整理心情的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強,剛剛還在內疚誤會了秦遠,當然內疚只有一點點,現在已經沉浸在沒了兒媳婦的悲傷中,她都把兒媳婦的標準降低到是人類就行的地步,秦遠還是不爭氣,就連個男的都領不回,越想越氣,沒忍住又白了秦遠一眼。
“還不是上次給你介紹的那個姑娘,回家之後跟我說,有人在追你,而且看著很合適,這我才來確認一下的啊。”
“追誰?追秦遠?”
吃瓜吃入迷的白檸,忘記了自己才是那個真正被審判的那個,一副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那姑娘得是瞎了吧。”
雖然這話確實不好聽,但裴女士卻很認可,不自覺的點點頭,秦遠瞪了白檸一眼,後者趕緊把腦袋縮了回去。
“所以那姑娘是誰啊,你領來給媽看看。”裴女士見秦遠沒有拒絕,以為確有其人,眼睛裡都是對兒媳婦的期待。
“是誰?呵。”秦遠冷笑一聲,“一個高中生,學習不怎麽樣,嘴倒是厲害,自己追不上人,還貶低我找不到對象… …”
秦遠這指代性太強了,死去的記憶突然攻擊白檸,那瞎了眼睛的姑娘不是別人,正是換了女裝的他。
再這麽說下去,白檸在裴女士心中的地位不保,於是他趕緊打了個岔,“那什麽,高中太小了,秦遠都能給人當爹了,不合適,不合適。”裴女士似乎也這麽想的,“確實,這姑娘不太合適,到時候媽在給你介紹,檸檸也幫著你遠哥把把關,讓他別這麽一天不著四六的瞎鬧。”
“遵命!裴姨!”
白檸一聽讓他管秦遠,恨不得跳一尺高,卻被秦遠按著肩頭壓了下去,“時候不早了,媽,再晚回去就不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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