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麽弄得那麽狠?什麽他要上的傷?這跟我什麽關系?還釣狐狸精,那是梁二那貨在坑我,再說了白檸那小騙子,他嘴裡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啊,媽,你讓我進去,我倆當面對質,你再分誰對誰錯。”
秦遠簡直百口莫辯,在裴女士口中,現在的他簡直就是一個罪大惡極的負心漢,而白檸就是那朵備受摧殘的小白花。
雖然秦遠進不去,但透過裴女士的肩膀依舊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朵本寧折不屈的小白花正靠在床頭,兩頰因為塞滿了馬奶葡萄而鼓起兩個小包,那雙本應清澈純潔的眼睛裡,充滿了對秦遠的挑釁,嘴角扯了扯,比了個勝利的手勢。
秦遠這邊咬牙切齒,而那邊裴女士明顯把白檸的話臉標點符號都信了個遍,“你別想往裡進,檸檸不想見你,你離遠點。”
裴女士的嫌棄如有實質,把秦遠往外趕。
“還不想見我,”秦遠冷笑一聲,提高了音量,保證臥室裡豎著耳朵偷聽的白檸能聽得真真切切,“白檸,你褲子可都在我這,你不想見我,我可走了。”
“小兔崽子,你還敢威脅檸檸!”
白檸往嘴裡塞葡萄的動作一頓,還沒來得及反應,裴女士先踹了秦遠一腳。
秦遠挨了打也不敢還手,“媽!你竟為了個外人打我!”
“外人?我看你現在才是外人!”
裴女士說這又想動腳,但被秦遠嬉皮笑臉的攔了下來,在0.01秒裡,秦遠想了很多對策,但最有效的還是智取,一邊給裴女士順毛道歉,一邊表現的為白檸著想的一樣,“媽,我錯了,你看我這要道歉,是不是得進屋?還有白檸也不能就這麽一直在床上不是?你讓我進去,我我褲把子給他。”
秦遠態度誠懇,深謀遠慮,一時間裴女士竟然覺得他說的還有幾分道理,回頭看了看白檸,見人小心翼翼的盯著這邊,再看看面前這個哪怕不成器也是自己兒子的秦遠,裴女士的態度還是軟和了下來,湊近了給秦遠支招。
“你喜歡男的,我不在意,你喜歡小的也行,但你不能玩的花,像那梁二就不是個什麽好東西。”
秦遠不知道自己一個直男,卻在自己老媽心裡心中根深蒂固的貼了個基佬的標簽,還是個花心的基佬,就連梁二也被迫躺槍,雖然事實就是這樣,但秦遠還是忍不住為自己好朋友在心裡點了根蠟燭。
“而且你和檸檸都到那一步了,雖然白檸是個男孩子,不會懷孕,那你也不能做出拋妻棄子的事來。”
秦遠瞪大了眼睛,他怎麽就不知道和白檸進行到了那一步,不就是扯了白檸的褲子,怎麽就拋妻棄子了?
“你別不甘心,我看白檸那小孩挺好的,也招人稀罕,我看做我兒媳婦剛剛好,現在就看你能不能哄得他回心轉意。”
秦遠現在明白了,裴女士這是以為他和白檸之間做了某些搞基的事情,張口就要反駁,畢竟搞基這種事情跟誰都不能跟白檸,“媽,我和白檸不可能… …”但話還沒說完,就被裴女士打斷了,拍著秦遠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媽知道你心裡還有蕭辰… …”
得,現在又有蕭辰的事了,秦遠算是放棄治療了,隻想著裴女士走了以後怎麽樣讓白檸長長記性,改一改這滿嘴跑火車的毛病。
白檸無障礙接收到了來自秦遠的敵意,端著盛滿了葡萄的碗往被子裡縮了縮。
裴女士看秦遠走神,拍了拍人,“跟你說話呢。”
這句話是說給秦遠聽的,接著裴女士提高了聲音,衝著白檸那邊給秦遠使眼色,”你還欺負人家檸檸嗎?”
秦遠眯著眼,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不欺負… …”
白檸從被子裡露出兩個眼睛,看著秦遠的唇無聲的動了動:我他媽欺負不死他。
“你保證以後不打他。”
“我保證… …”
白檸又看到秦遠的唇動了動:我他媽不打死他。
許是殺意太重,白檸無意識的抖了抖。
“這不就對了。”
裴女士得到了保證,心裡也舒坦了不少,想著以後有自己在中間緩和兩人的關系,怎麽也不能太差了,往旁邊挪了挪,給秦遠騰了個能進去的地方,衝著白檸努了努嘴,“好好哄人家。”
“嗯,好好哄。”
秦遠點點頭,應了下來,但進了臥室就換了一副嘴臉,一步一步逼近,白檸心虛的往後躲,但床就那麽大,再躲就掉下去了,“你幹什麽!我可告訴你,裴姨就在門口,你敢動我!”
“我敢不敢你還不知道?行啊,小檸檬,還知道找外援了。”
“我跟裴姨說的都是事實!你就是動私刑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事實?”秦遠順著被子伸進手,握住白檸的腳腕,把人往床邊拽了拽,阿聰給裴女士方向看很正常,但在秦遠和白檸這邊看就帶了那麽幾分三級片的意味。
“裴姨!”好漢不吃眼前虧,有外掛不用硬抗的純屬傻逼,白檸一聲吼,裴女士立馬轉身,“秦遠你在幹什麽!”
秦遠沒有立刻答話,而是壓著白檸,為了不和人挨得那麽近,白檸不得不用胳膊撐著秦遠,不禁閉了閉眼,艸,更曖昧了。
而秦遠要的就是這效果,“你口中的事實,讓老太太誤會咱倆關系,把我罵了一頓,如果你不解釋清楚,那今晚我就把這件事做實,讓你給裴女士當兒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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