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禹修倒是一口答應了下來,但他立馬就把葉語辰壓到了沙發上,“從今天開始算,這是這周的第一次。”
“你算盤打挺響。”葉語辰用手撐住禹修的胸膛,“昨晚做了四五次,合計兩周的量,所以從現在開始我要休息半個月。”
“什麽?”禹修再次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眼神,“你這麽算?”
“一次就是一次。”葉語辰說,“而且我希望一次一小時內結束,半小時最好。”
禹修:“……”
“行吧。”禹修明顯是真的生氣了,“不做了,以後你求我我也不做。”
葉語辰早已過慣了清心寡欲的生活,就這件事上,他還真不可能求禹修。
他知道禹修只是在說氣話,後面肯定還是該做就做,不過如果這樣就能減少做的頻率,那讓禹修生一會兒氣也無妨。
“看電影嗎?”葉語辰另外找了個話題。
“不看。”禹修說。
“生亦何歡上流媒體了。”葉語辰看著電視屏幕,“今天先看這個?”
“不看這個。”禹修嗖地搶走葉語辰的遙控器,“看夏果。”
禹修果然在生氣。
明知葉語辰不想看他和別人的親熱戲,他還偏要選這部電影。
不過這時候葉語辰倒不是很在意了,畢竟禹修就在他身邊,完完全全地屬於他,他也沒有在意的必要。
加之禹修正在氣頭上,他也就由著他的小性子了。
夏果裡的大尺度戲份不算少,有許多禹修和紀路赤裸著上身滾在一起的畫面。
只不過總體來說,導演的拍攝手法偏朦朧,沒有很直白的親吻,基本都是把鏡頭拉得很近,隻拍某個部位,例如交握的十指,來表現兩人的親密。
葉語辰說是不在意,但難免會多想,畢竟紀路的身材很好,也不知禹修抱著他時是怎樣的感覺。
禹修就像是看透了葉語辰的想法似的,突然問:“你猜我勃qǐ了嗎?”
“嗯?”葉語辰轉頭看向禹修,抿了抿嘴唇說,“不知道。”
以葉語辰對禹修的了解,他在生氣的時候一定不會說什麽好話。
而他之所以會問這個問題,顯然也是想使壞,故意讓葉語辰難受。
葉語辰已經準備好聽到“沒忍住bó起了”之類的話,他也在安慰自己拍親熱戲難免會起點反應,但他沒想到的是,禹修竟說:“你怎麽會不知道?”
“除了你以外,”禹修認真地說,“我對任何人都硬不起來。”
葉語辰的心窩被狠狠戳了一下。
都說真誠是永遠的必殺技,八年過去,他還是沒辦法招架得住。
於是當禹修又慢慢靠過來時,葉語辰實在狠不下心拒絕,沒幾下便被禹修扒了個精光。
“禹修。”葉語辰還是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他撐住禹修的小腹,有些緊張地說,“那個,你輕一點,我腰不好。”
緊張倒不是害怕禹修把他弄疼,而是葉語辰想到理療師等問題,覺得實在很難瞞下去,還是得向禹修透露他腰病的事才行。
透露自然不可能一下就全盤托出,葉語辰還是怕禹修拿異樣的眼光看他,又或者覺得有負擔,即便已經不想再待在島上,為了可憐他,還是只能留在他身邊。
雜亂的想法很多,葉語辰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但禹修一副餓虎撲食的模樣,他也只能暗暗提醒一下。
“因為跳舞嗎?”禹修問,“好像很多跳舞的人都有腰傷。”
禹修沒有往深了想,葉語辰一邊松了口氣,一邊又矛盾地覺得這樣下去不行,畢竟他還是很懷念懶得走路就可以坐輪椅的日子。
但禹修能接受他坐輪椅的樣子嗎?
“你在走神?”禹修不滿地咬住了葉語辰的肩膀。
“沒。”葉語辰看著禹修說,“你別做太過火,我腰真的不好。”
“好。”
禹修答應得好好的,但他一興奮起來就完全把這事拋到了腦後。
葉語辰又一次被榨得一滴不剩,他不禁有些苦惱,男朋友X欲太旺盛也不是什麽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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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事後的兩人坐在浴缸裡,禹修從背後抱著葉語辰,用手捧起熱水澆在他的胸口,“累了嗎?”
“你說呢。”葉語辰連生氣的力氣也沒有了。
“明天我會注意。”禹修說。
葉語辰一口氣提到胸口:“明天我再讓你碰我我就是狗。”
禹修笑了起來:“那待會兒零點之後繼續吧。”
葉語辰回頭看向禹修,瞪著他道:“你還是人嗎?”
“我不是。”禹修說,“我陪你做狗。”
——禹修已經默認了葉語辰明天會讓他碰。
算了,葉語辰已經沒脾氣了。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但他發誓明天絕對不會再心軟了。
他轉回腦袋,靠在禹修的胸膛上閉目養神,這時只聽禹修又叫了一聲:“老婆。”
“乾嗎?”葉語辰懶洋洋地問。
“你給我聯系的那場秀,”禹修說,“我們一起去吧。”
葉語辰睜開了雙眼。
那場大秀在時尚界頗有份量,也就是說,禹修希望跟他出現在公眾場合。
“不去。”葉語辰說。
“為什麽?”禹修偏頭看著葉語辰的側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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