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家大宅打來很多電話,都被夜凌寒掛斷。
聯系不上他,夜雲平把電話打到夜凌寒助理——周新那邊,勒令他把夜凌寒帶回來。
周新查明夜凌寒在醫院,立刻驅車趕來。
“夜少,夜先生讓您回去。”
周新憂心忡忡:“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事,您還是趕緊回去一趟。”
“確實該回去!”
夜凌寒從椅子上站起來,俯身吻了吻紀然的唇。
對周新說:“找幾個心腹過來守在醫院裡,拒絕探視。每個進入病房的人,包括醫護人員都要接受檢查。我不在期間確保他的安全。”
“夜少,我明白了!”周新辦事能力很強,按照夜凌寒交代的讓人守著紀然。
臨走之前,夜凌寒問周新:“我讓你查的事,查到了嗎?”
“夜少,著火那天,紀先生確實被人綁了。監控拍到他被拉上麵包車,那群綁匪中途還換了車,把紀先生綁到廢棄倉庫那邊就走了。至於那場火,應該也是他們放的。說是有兩個熱心市民把紀先生救出來了,...........y......Q.....Z........W..........5..........C........... O........M..............言...............情.........中...............文..........網...醫院這邊說熱心市民沒有留下任何聯系方式,把紀先生送到醫院,墊付過醫藥費就離開了。”
周新道:“綁架紀先生的那些人我還在調查,暫時沒有查到他們的身份。”
事情絕對不會這麽簡單!
消防查過倉庫周圍,是有人潑灑大量汽油引發火災。
汽油遇火快速燃燒,一旦燃起來,很快就能把整個倉庫燒著。
這種情況下,熱心市民不第一時間撥打消防急救電話,竟然跑進火場救人,這分明不正常。
夜凌寒眉頭重重蹩起,沉聲道:“繼續查,必須要把人揪出來!還有,查一下那兩個熱心市民。”
周新應道:“我這就去查。”
夜凌寒回到夜家大宅,一進門夜雲平就臉色鐵青的質問他:“你怎麽又和紀然搞在一起?婚都離了,還有什麽可糾纏的?你把甘銳當什麽了?把甘家的人當什麽了?”
“紀然懷孕了!”
夜凌寒的話如同平地驚雷,炸的夜雲平和段易真好半天都沒回過神。
紀然怎麽會懷孕?他明明不會生孩子?
段易真看向夜凌寒:“阿寒,這到底怎麽回事?你說紀然不會生的呀?他怎麽突然懷孕了?”
“前幾天孩子太小,診斷不出來。這次醫生已經確診,孩子快一個月了。”
只要一想到紀然肚子裡懷著自己的孩子,夜凌寒心裡就軟成一團。
可夜雲平和段易真卻沒他這麽開心。
兩人相對沉默,臉色都很難看。
最先開口的是夜雲平:“你和甘銳的婚期將近,這段時間最好把心收收。至於紀然,先養在別墅那邊,等他生下孩子給他點錢,把他打發走。”
夜凌寒沒反駁。
他確實是這麽想的,暫時把紀然留在別墅裡,孩子生下來再另做打算。
“這孩子來的蹊蹺,是不是阿寒的還不一定呢!”
段易真對紀然成見很深,聽到他懷孕,心裡就不舒坦,她翻了個白眼:“依我看,還是等孩子大一點做個羊水穿刺,查一查這孩子到底是不是阿寒的。咱們家可不能平白給別人養孩子。”
夜雲平也是同樣的意思,他對夜凌寒說:“你母親說的對!紀然懷孕的事還是要好好查查才行!”
夜凌寒撩起眼皮,看向段易真:“媽!您今天怎麽去了紀然的公寓?”
段易真表情立刻變得僵硬,她支吾道:“我......我就是去看看!”
“看看?”夜凌寒笑了起來,但那笑容特別幽冷,讓人毛骨悚然:“可我怎麽看到,您打了他,還害得他差點流產。”
段易真不安的攥緊裙擺,強辯道:“誰讓他勾引你!我就是去教訓他的!讓他老實點,別以為懷了你的孩子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他就是再處心積慮,也不可能進夜家的大門。”
“媽!我看您最近比較清閑,明天的飛機,去蘇梅島住一段時間。”
夜凌寒聲線平穩,像是在陳述著一件很平常的事。
可這句話落地之後,段易真就尖叫起來:“夜凌寒,你這是什麽意思?囚禁我?”
“醫生說紀然身體不是很好,孩子有點危險。三個月之前,還是要好好修養。”
夜凌寒不緊不慢地說:“您留在家裡,他心裡不舒坦。對他和孩子都不好!”
“你......你......”段易真氣得渾身發抖,好半天都沒憋出一句話。
她知道夜凌寒送她去蘇梅島,就是為了給紀然出氣。
轉頭看向身邊的夜雲平,段易真哭道:“你聽聽!你聽聽他說的是人話嗎?這就是我兒子,為了一個男人要趕我走。”
夜雲平也沒想到夜凌寒能做出這種事,他沉著臉,警告道:“給你母親道歉!”
夜凌寒語氣愈發冷淡,眼神也愈發陰沉:“媽,把行李收拾好!今晚好好睡一覺。明早專機在停機坪那裡等您。如果您不想帶行李也沒關系,蘇梅島那邊什麽都有。等紀然生下孩子,您想回來再回來。”
段易真整個人都愣住了,她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夜凌寒。
她發現,自己突然不認識這個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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