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踢了夜凌寒一腳:“你這個混帳東西,還不快勸勸。小銳都懷了你的孩子,你也舍得這麽對他。”
夜凌寒很不走心的安慰道:“你留在這裡安心住著,沒人要趕你走。紀然也不是小氣的人,以後你有什麽需要可以找他。”
這番話說得,儼然是把紀然當成夜家未來的少夫人。
夜雲平和段易真臉色都挺難看,但紀然和夜凌寒婚都結了,他們也不好說什麽。
夜雲平鐵青著臉,寒聲警告道:“你們結婚的事不準對外公布。在小銳生下孩子之前,都給我老實點。”
段易真也一再囑咐夜凌寒不要對外承認紀然的身份。
畢竟才和甘銳訂婚不久,甘銳懷孕之際,如果爆出他和紀然結婚的消息,對夜家的聲譽有很大的影響。
“我知道了!結婚這事我也沒打算公布,婚宴也不用擺了。”
夜凌寒看向紀然,問道:“然然,我想你不會介意。”
如果說以前紀然還會介意,現在是真的不會了。
不在意,當然就不介意。
“我不介意。”紀然道:“我聽你安排。”
這麽順從的紀然,讓夜凌寒心底特別得意。
看吧!紀然再倔強又怎麽樣?現在不還是要乖乖聽他的話。
“爸、媽,你們看紀然都不介意。事情就這樣安排。”
夜凌寒拉住紀然的手說:“我帶你去我房間,以後你就睡這裡。”
聽到夜凌寒讓紀然睡臥室,夜雲平意識到不太對,但轉念一想,兩人結婚了,睡一起也在情理之中。
甘銳最近懷著孕,確實沒辦法為夜凌寒解決需要。
有紀然在,夜凌寒也不會去外面鬼混。
夜雲平沒有阻止夜凌寒的決定,安慰了甘銳幾句。
“伯父、伯母,我......”
甘銳一開口,淚就往下落。
幾乎是在眼淚剛落下來,他就快速的擦掉,隱忍著不哭的樣子讓人看了特別心疼。
“我......我尊重夜少的決定。是我不好,沒能讓他和我結婚。”
甘銳這麽通情達理,讓夜雲平和段易真更加覺得他適合做夜家少夫人。
兩相比較之下,更加的討厭紀然。
段易真拉著甘銳的手,一個勁的安慰著:“小銳,你別傷心!你肚子裡還懷著孩子呢!這事是阿寒不對,我和你伯父為你做主。你放心!我們會讓他盡快和紀然離婚!”
“別!伯母,我真的沒有要拆散夜少和紀然的意思。”
甘銳滿臉惶恐,焦急的說:“我尊重夜少的選擇,他不選我,一定是我不夠優秀。”
“你怎麽不優秀?在伯母眼裡,你最好!”
段易真忿忿道:“那個紀然才不是個東西,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也想癡心妄想進夜家的門。小銳,你別擔心,我絕對讓阿寒和他離婚。”
段易真將甘銳送回到房間,還特意留下來安慰他好一陣才離開。
房門關上的那一刹那,甘銳臉上悲傷的神情驀地收斂,眼神變得又冷又沉。
他手掌有以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小腹,眉頭皺的很緊。
他怎麽也沒想到,夜凌寒會和紀然領結婚證。
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他全部的計劃,紀然如今能夠變成Omega,自然也能給夜凌寒生孩子。
如果他懷孕的話......
甘銳攥了攥拳頭,眼底閃過一抹濃重的殺意。
臥室裡,夜凌寒將紀然壓在地板上,吻著他的唇。
手也開始不老實的探進紀然衣服裡,摸他又軟又滑的腰。
紀然不反抗,由著他對自己胡來。
夜凌寒原本只是想淺嘗輒止,但最終還是沒能忍住。
他對紀然有著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濃重興趣,特別是床笫之間,他特別想佔有紀然。
哪怕是睡了紀然四年,他也沒覺得厭煩。
反而因為彼此身體越熟悉,就越是離不開。
地板上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夜凌寒靠床坐著,將紀然拉到腿上。
“然然,發情期的時候告訴我,讓我標記你!”
夜凌寒心心念念的都是標記紀然,新婚之夜沒能成功,這事他耿耿於懷。
紀然抿著唇不說話,哪怕夜凌寒動作凶猛,他也一聲不吭。
說不恨是假的,可他現在除了忍耐,別無他法。
“怎麽不說話?生氣了?”
夜凌寒吻了吻紀然的唇,笑著說:“別那麽小心眼!甘銳再好,我不也沒和他領結婚證。”
對於夜凌寒這種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甜棗,紀然已經麻木了。
由著他說,始終都是沉默。
見紀然不回應夜凌寒表情不悅,直接把情緒發泄在情事上面。
紀然被折騰的很慘,兩條腿直打顫,去洗澡的時候都要扶著牆壁才能挪動步伐。
夜凌寒倒是神情愉悅,晚上還特意拉著紀然下樓吃飯。
餐桌的氣氛很詭異,紀然隻管悶頭吃飯,不理會夜雲平和段易真不善的目光。
甘銳余光看到紀然脖頸處的吻痕,捏著筷子的手不斷收緊。
那枚吻痕很新鮮,肯定是最近才種上。
夜凌寒對紀然是真的挺執著,鬧成現在這樣,還能和他結婚。
“然然,吃牛肉。”
只要紀然聽話,夜凌寒就不會發脾氣,反而會展現出自己的溫柔和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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