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因為都有工作,兩人一連好多天都沒有見面,只能通過消息聯繫。
傅洵給楚舟發消息提議說:【你別租房子了 住我家吧?】
楚舟拒絕得很委婉,說還是要考慮一下影響,萬一又有狗仔來蹲他,被拍到了總歸影響不好。
這件事便不了了之 沒有再提。
又過了幾天,下午,楚舟去拍一個雜誌的首封。雜誌名稱叫《風流》,是國內影響力很大的高級時裝雜誌之一,閱讀率高居同類時尚雜誌排行榜前三不下,且風格獨特,同行難以模仿。
其致力於展現藝人不同尋常另一面的美,俗稱解鎖風格。
楚舟不知道自己還能有什麼新風格可以解鎖,就看見造型師對他左左右右不知比劃了些什麼 然後說他現在看上去有些寡淡,可以換一種更加出挑的風格。
然後他就看見造型師給他拿了件紅黑兩色的蝙蝠袖寬松襯衫,黑底上的紅色花紋是用線縫上去的,做工很精緻……就是看上去很艷。
楚舟默默吐槽:「……的確很出挑。」
褲子是黑色闊腿褲,修細的小腿若隱若現,勒腰再束上皮帶有種八十年代港風的感覺。
楚舟幾個月頭髮沒剪,稍稍有點長,化妝室將他的頭髮往後理順,露出耳和下頜的曲線,偏頭時顯得脖頸直且修長,再著了點恰到好處的眼妝,一種混合著迷離的美感不著痕跡的顯山露水。
上衣襯衫扣子沒扣完,領子拉得很大,露出一側完整的鎖骨和一小截肩膀,造型師在楚舟的鎖骨位置貼了個蝴蝶和玫瑰的紋身,玫瑰的荊棘恰好纏著蝴蝶陷入了鎖骨窩中,翅膀卻奮力向外鋪展,隨著楚舟本人的動作好似在起伏。
正式開拍時,造型師給了楚舟一把朱紅扇子,說讓他把自己想成浪蕩風流的紈絝公子哥,找找感覺。
楚舟接到扇子把玩了會兒,心想,怎麼拍個雜誌讓他有一種演戲的感覺,還要立人設。
不過,演戲他倒是在行。
扇子一開一合,他稍稍偏頭,對著攝影機露出臉,眼神一改平時,而是帶著漠然的不馴,還夾雜著些許寥寥的佻意。
「這個表情不錯。」攝影師喊道,「就這個感覺繼續,換個造型。」
何斟站在攝影棚外面安靜地看著,然後感覺到身邊多了一個人。
這個人很高,帶著帽子和口罩,眼睛遮在陰影里無法看清。
何斟稍稍斂眉:「你誰?」
「……」那個人沈默片刻,道,「新來的助理。」
「……」何斟聽這個聲音就知道是誰來了,皺著眉,一點好氣也無,「傅洵你是不是有毛病?」
傅洵輕輕「哦」了一聲,抬了抬自己的帽檐,目不轉睛地望向楚舟的方向,平靜道:「你看出來了啊。」
何斟覺得他不可理喻,炸起跟炮仗似的:「你這個人什麼情況???徐紅沒看著你嗎?你的工作呢??」
「沒有工作。」傅洵面色紋絲不動,厚顏無恥卻十分凜然,「我過氣了。」
何斟腦袋上飄起三個問號,突然沒有話講:「……」
???你敢不敢看著我再說一百次,你這個人崩壞得太厲害了吧。
傅洵看著楚舟拍照,略有不爽:「這個造型師是怎麼回事,好好的小孩給打扮成這樣。」
「……」何斟無語,「這不是挺好看的麼。」
傅洵:「衣服不好好穿,露這麼多幹甚麼。」
何斟:「……」
傅洵:「褲子也太漏風了。」
何斟:「……」
傅洵:「華而不實,這樣穿久了得感冒,而且也太艷……」
何斟忍無可忍:「學不會閉嘴就滾出去。」
「……」傅洵只好噤聲。
楚舟拍完已經到了傍晚,工作人員都陸陸續續開始下班,何斟走過去給他遞水,道:「今天暫時沒有工作了,不出意外的話,這兩三天都能好好休息,除非臨時出現安排,到時候我會再通知你。」
「好的。」楚舟接過水喝了幾口,笑了笑,「謝謝小斟哥。」
這時,一隻手突然伸過來,把他從肩上滑下的衣服給提了上去,聲音還很鬱悶:「既然拍完了,就把衣服穿好,像什麼樣。」
楚舟察覺到這聲音有些耳熟,回頭望見一雙熟悉的眼,訝異道:「傅老師?你怎麼在這。」
傅洵道:「我剛剛一直在,怕影響你工作,就沒過來。」
楚舟稍稍低頭,突然有些害臊。
……他這種風格的各種樣子,傅老師不會一眼不漏得全看見了吧。
「咳咳。」何斟清了清嗓子,「你快換衣服,我送你回家了。」
「不必了。」傅洵朝他擺手,「你先下班吧,我送他回去,正好我也順路。」
何斟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沒事,我很可靠。」傅洵一臉認真,「你先走吧,我會照顧好他。」
何斟半信半疑,還是走了。傅洵開車送楚舟回家,路上,楚舟坐在副駕駛上偷偷看他,然後問:「你覺得,我剛剛拍的,怎麼樣?」
傅洵稍稍瞥了他一眼,道:「以後別拍這種風格了。」
楚舟疑惑:「啊?不好看嗎?」
「沒有不好看。」傅洵低聲,「就是太好看了,總覺得會引得別人圖謀不軌。」
「……什麼呀,胡說八道!」楚舟扭過頭看向窗外,耳根偷偷浮上一抹紅,自言自語地喃喃,「我看想圖謀不軌的只有你吧。」
雖然聲音很小,但還是一字不漏地傳進了傅洵的耳朵。他嘴角不自覺向上揚了揚:「是啊,我被勾引了,你要補償我,無故勾引別人可是犯罪。」
楚舟無奈:「你不是一向八風不動嗎?你的道心呢?」
傅洵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輕聲:「道心早就不穩了,這輩子我什麼道都不認了,只認你。」
楚舟臉頰姍姍一紅,難為情地撐著臉,拖長了聲音:「嗯,那我只好……給你負責咯。」
……
傅洵在楚舟家樓下停好了車,偏頭問他:「我來都來了,不請我上去坐會兒嗎?」
楚舟向上拉了拉自己的衣領,沒有回頭看他:「那就……上來吧。」
傅洵低頭看了眼楚舟被衣領遮了一半但仍能看見的半截紋身,道:「你這個還沒洗掉?」
楚舟摸了摸,道:「沒事,這是貼的,熱水和牙膏就能擦掉,我等會兒上樓就去洗。」
回到家,楚舟對著洗手台衝了把臉,然後拉開自己的衣領,看著鎖骨上貼得十分精緻的紋身,想了想,正準備伸手拿旁邊的毛巾。身後的門突然被推開,他從鏡子里看見傅洵不動聲色地走了進來,先手拿過了毛巾。
楚舟不解:「傅老師……?」
「湊在鏡子前面看多累。」傅洵語氣相當體貼,「轉過身,我來幫你。」
楚舟有些猶豫:「這……」
「沒事。」傅洵站在他身後,靠他很近,「聽我的。」
楚舟有些羞赧,低著頭靠在牆上,看著傅洵用熱水將毛巾浸濕。空間並不寬敞,熱水的霧氣在空中瀰漫,硬生生縈出一種霧裡看花感。
傅洵直起身子,一手拿著毛巾,一手撐在楚舟身邊的牆上,低聲:「把前面的扣子解開。」
楚舟被傅洵這麼目不轉睛的盯著,連手指尖都緊張了起來,慢吞吞地解開襯衫上半截衣扣,感覺每露出一寸光景,就會被傅洵的目光給烤熟。他解開衣扣,側過頭,往下拉開了衣領,露出從鎖骨蔓延至肩膀的玫瑰與蝴蝶,好似濃墨重彩的一副精緻彩圖。
傅洵的目光稍沈,捏著毛巾蹭到皮膚上的紋身,然後緩慢地揉了起來。
楚舟眉頭一緊,呼吸突然沈了起來。
傅洵擠了點牙膏用手指抹在鮮艷的圖案上,手上邊幫他擦拭,邊緩緩靠近他,湊到他耳邊調侃:「你怎麼反應這麼大?擦個貼紙而已。」
楚舟臉還紅著,一時敢怒不敢言,撇撇嘴:「……明知故問。」
不知過了多久,楚舟覺得自己站得腿都酸了,再加上浸在傅洵的氣息里太久,讓人有些神志不清,簡直是種煎熬,終於,傅洵最後用熱水幫他最後擦了擦,紋身貼總算洗掉了,那處的皮膚還在泛著微紅。
楚舟覺得現在和傅洵的姿勢有些尷尬,稍稍抬眼望他,試探道:「那……我先走了?」
可能是因為洗手台附近有些熱,傅洵松垮了衣領的扣子,露出一點鎖骨,撐著牆低頭看著他,眼神隱隱有些散亂。他原本禁慾的氣質丟盔棄甲瞬間潰散,疏漠的眼神也不復存在,雖然面色仍舊波瀾不驚,卻混合了一種跌落凡塵而墮落的迷離,讓人欲罷不能。
「你捨得?」他的嗓音慵懶,漫不經心,卻有著深沈的吸引力。
楚舟咽了咽喉嚨,突然感到口乾舌燥。
下一秒,他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
……在這樣的傅洵面前,他楚舟才是禁不起引誘,心藏不軌的那個人。
這一次雙方都熟練了很多,傅洵緊緊將楚舟扣緊懷裡,逐漸反客為主,探入了楚舟的唇舌之間,與之糾纏和廝磨,彷彿要將他舔磨吃盡。終於,兩人氣喘吁吁地松開,帶出了一絲依戀。
傅洵依依不捨地舔了舔楚舟的唇,沈下的嗓透露著些含糊不清的期求:「我想要你,楚舟。」
楚舟心裡已經軟成了一片,根本沒法拒絕。
「好……」
傅洵將楚舟壓在床上,一邊不住的吻他,一邊解他的衣服。
楚舟被他攪得迷情意亂,白皙的臉上已是一片緋紅,忍不住用手臂遮住了自己的臉。
傅洵將他的手拿開,附身親吻他臉上的每一處地方,從下巴吻至臉頰,再吻至額頭,最後貼著他的唇,抬眼深深注視著他:「看著我。」
楚舟心下一悸,對上了他的眼神,像注視著一簇燃燒的暗火。
傅洵的手握著楚舟的腰,手指游刃有餘般在他的腰窩摁揉,讓他忍不住發出悶哼。
傅洵開始細細吻他的脖頸,然後鎖骨,最後在他的胸前停頓片刻,然後忍不住咬了一口。
楚舟吃痛,想一把將人推開,結果紋絲不動,只得低聲反抗:「……別,傅老師……」
傅洵拿出一隻手,指腹不懷好意地蹭過楚舟的乳頭,然後在周圍曖昧地划著圈兒,面上卻還故作無辜:「這裡?」
楚舟羞得脖頸都紅了,急忙道:「不要碰!」
傅洵輕輕一捏——
楚舟忍不住喘出了聲,想伸手去推傅洵,結果反被人擒住了手腕,死死摁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傅洵附身,用唇含住了楚舟的乳頭,溫熱的舌尖在上面擾弄,楚舟極力扼住自己的喘聲,還是從嗓間漏了出來,連帶著無濟於事的掙扎:「嗯……不要碰那裡……」
「你這兒硬了。」傅洵稍稍起身,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自己的下唇,伸手去揉弄楚舟的胸,喉間好似發出了一聲悶笑,「你下面也硬了。」
傅洵起身,一把脫下了自己的上衣,赤裸了上半身,然後從上衣口袋里掏出幾個很小的瓶瓶罐罐,借著微弱的床頭燈光開始認真辨認,小聲碎碎念:「他怎麼買了這麼多,這個好像是藥,不是這個,應該是這一瓶……」
楚舟:「……」
這個人未免也太新手了,我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答案是來不及,楚舟剛動一下,就被傅洵捉著腰拖回到了自己面前,順帶還被翻了個身,褲子被一把剝了下來。
傅洵忍不住捏了把楚舟渾圓的臀,然後食指沾了抹潤滑膏,不由分手就直接探了進去。
楚舟後面驀然被異物侵入,一時吃痛倒吸了一口冷氣,攥緊了身下的床單。
「你這兒好緊。」傅洵話音剛落沒多久,第二根手指也蠻橫地伸了進去。
「唔……」
楚舟被疼得脊背一緊,大腿有些支撐不住向下一癱,挺硬的柱身前段一時蹭過床單,擦得他迸出一絲快感,忍不住發生了稍帶甜膩的哼聲。
傅洵察覺到楚舟的不適,附身親吻他的頸側,關切道:「痛嗎?」
楚舟眼角有些許濕潤,偏過頭望他:「嗯……」
傅洵看到他這副像被打濕過的楚楚可憐的模樣,一時覺得秀色可餐,用手抓住他的下頜將他的臉偏過來,低頭含住了他的唇。
他一邊含弄著楚舟的舌頭,手指一邊頂弄著楚舟的後面,原本僵硬的穴口竟逐漸變軟,過了會兒,他又緩慢地加入了第三根手指。
楚舟離開傅洵的唇,後面被反復搗弄,彷彿能聽到迷亂的水聲,這讓他忍不住覺得又羞又燥,半晌,他終於感受到傅洵將手指抽了出去,剛準備松口氣,就聽見傅洵附在自己耳邊道:「我要準備進去了。」
傅洵的下身硬得讓人發疼,他將柱身掏出來,頂在楚舟的穴口。
楚舟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突然一個發怵。
……尺寸可觀。
楚舟還沒開始往外跑,就被傅洵捉著腰又往里帶了帶,傅洵用柱頭蠻橫的撐開穴口,都撐得有些變形,然後一個用力,直接捅了進去,不過只進去了一半。
「嗯啊……!」
楚舟感覺後面被陡然撐開,痛感瞬間從後面撕裂開來,好像被電流打過脊背,一個失聲喊了出來,揪著床單的手指緊得發白,嗓音都多了份哭腔。
「出去……啊……」
傅洵被夾著也不太好受,額頭冒了些冷汗,低頭吻了吻楚舟的耳框和脖頸,溫柔地安撫道:「聽話,放鬆……」
楚舟邊喘氣,邊深呼吸,稍稍放鬆後,傅洵便趁機將肉刃全部挺進了楚舟的體內。
「唔……痛,傅老師……」
楚舟上半身已經全部塌在了床上,腰臀被傅洵強行提了起來,撐著的大腿開始不住打顫,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放輕鬆。」傅洵一點一點從下到上親吻著楚舟的背,吻了吻他的臉頰,舐去他眼角的濕潤,然後下半身開始緩慢地抽動起來。
「嗯……啊……」
楚舟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前面硬著的性器開始跟著傅洵的頂弄而抖動。
傅洵感覺到自己的前面被楚舟身體裡面包裹得很緊,欲罷不能的柔軟攀附在上面,一時只覺得爽快,便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傅洵一下一下越頂越厲害,而且插得毫無章法一通亂撞全靠感覺。
楚舟被插得七暈八素,鋪天蓋地的痛意中偶爾會來幾下電流般的快感,打得他措手不及,臀部都開始被撞得發麻,腿上的力氣終於支撐不住,膝蓋開始往邊上滑。
「輕一點……」楚舟的眼淚情不自禁被擠了出來,「傅老師……慢一點……」
「好。」傅洵嗓音很低,嘴上雖然答得好,但好像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依舊沒停下速度,而且越撞越深,直頂楚舟體內最深的地方。
「唔……啊……」
楚舟的哭腔終於被撞了出來,腿上已經完全支撐不住,整個身體完全癱倒了下去,前面竟被傅洵肏得顫巍巍射了出來。
傅洵終於停了下來。
楚舟正打算抬頭抱怨幾句,結果看見傅洵漆黑的眼眸正盯著他。
楚舟突然打了個顫。
那雙眼飽含著情慾,像一隻沒有得到滿足的野獸,正死死的勾著自己的獵物。
他第一次感覺有些不認識傅洵。
傅洵聽到楚舟的哭嗓,理智告訴自己要停一下,但當他看見楚舟掛著水痕的臉,那條名為理智的線,突然斷了。
……好想將他吃乾抹盡。
他是我的。
吃了他。
傅洵將楚舟轉了個身,正面對著他,然後低頭吻了下去,近乎啃咬地吮吸著他的唇。
但是還不夠。
他開始啃咬楚舟的脖頸、胸前、腹部……所有露出來的肌膚,他都要佔領。與此同時,他下身又開始迅速抽動起來,身下的人又開始發抖,失聲喘息,痛苦的呻吟,但是越這樣,他竟覺得越興奮。
「停一下……傅老師……唔啊……」楚舟的汗水攪和著生理淚水不住流下,痛意和一些誤打誤撞的快感如同漲潮般毫無徵兆的上湧,近乎要將他淹得窒息,他只好不住哀求,迷亂如深夜的夢囈,「……我不想要了……真的不行了……求你了……啊啊……」
楚舟在傅洵的背上留下指甲的撓痕,可傅洵卻感受不到痛一般,不顧不管地邊肏他,邊在他身上留下印記,傅洵的手指力氣很大,把他的腰捏得生疼,卻無法反抗。
楚舟的柱身顫顫巍巍地再次立起,又射了一次。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楚舟已經神志不清,嗓音已經哭啞,幾乎都要喊不出來。
他甚至已經沒有力氣去發出疑問,為什麼傅洵還不射。
終於,不知過了多久,傅洵抽了出來。
楚舟如釋負重。
但是傅洵的眼神還沒變,依舊是那般燃燒著慾火的陰鷙。
楚舟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害怕,轉過身,用著最後的力氣想往其他地方爬。
他總有種感覺,如果不逃,自己會被操死在床上,這種死法可太淫亂了,根本不符合他的人設。
然後傅洵一把捉住了他的腰將他抱了回來,手臂環住了他的上身,掰開他的臀,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將自己插了進去。
窗外突然打了一聲雷,開始下暴雨。
楚舟低喘的哭聲掩蓋在了淋灕的雨聲中。
不知過了多久,傅洵親吻著楚舟的唇,終於將慾望洩了出來,洩到了楚舟的體內。他從穴里退出來的時候,白色的濁液順著他的動作被絲絲勾了出來,順著楚舟的大腿往下滴。
先前被過於爽快的慾望衝昏了腦子,傅洵這下理智才緩緩恢復。
「楚舟?」
傅洵輕輕喚了一聲,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楚舟已經昏睡了過去。
……不是吧,他把楚舟,給乾暈了?
楚舟臉上還掛著未乾的水痕,他視線緩緩向下,打量著楚舟被他折騰完後的身體,滿身都是紅痕和齒印,腰上臀上還有許多手指掐出的指印和青痕。
傅洵端正地坐著,一股名為後悔的反省情緒湧上心頭,無比懊惱。
我他媽都乾了些什麼?
我難道是禽獸嗎???
證據告訴他,對,你就是禽獸。
傅洵無奈地抹了把臉。
雖然自己從成年開始算,是禁慾了快十年沒錯,但他也沒想到,一朝開葷,自己會如此失了分寸。
他可算知道傅寒川為什麼要給他買藥了。
傅洵抱著楚舟去浴室洗澡抹藥,又去倒騰楚舟家裡的衣櫃翻出新床單換好,再將人抱到床上蓋好被子,讓他安心睡覺。期間各種忙上忙下,楚舟竟都沒醒,只是會偶爾發出一些夢話囈語,看樣子是真的很累。
傅洵更加愧疚了。他將楚舟抱在懷裡,看著他好看又有些泛紅的唇,忍不住伸手去觸弄,越碰越欲罷不能。
好軟。
再他忍不住想用手指往楚舟唇里伸的時候,殘存的理智叫住了他。
今天先睡覺,道歉的事情,讓明天早上的傅洵去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