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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6章 崩壞的八界10

      「什麼?」

      男人的語調清冷,響在空蕩的大殿裡,像一陣冷風從開著的窗戶裡吹進來。

      侍衛低垂著頭,恭謹道:「屬下一直關注著王印,從剛才開始就發現它一直是常亮狀態。」

      王印是聖物,只有它的所有者在限定範圍內才會亮起來。

      沉睡了這麼久的王印亮了,只能代表著它的主人就在周圍。

      男人怔了下,隔了很久才低聲道:「搜遍王城,鎖定陛下的位置。」

      侍衛應道:「是!」

      殿裡空無一人,男人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他的容貌掩在斗篷裡,唯一落在外面的只有雪白的髮絲和緊緊攥起的拳頭。

      那是一隻十分美麗的手,即便因為用力攥拳而繃起了青筋,也能夠想像當它攤開時會是多麼的完美無缺。

      對於自己行踪暴露這件事,謝汐是一點都不知道的。

      他此時此刻正驚慌失措地看著小獅子……

      不會這麼慘吧?剛好睡一起就到了發情期?

      謝汐不想死在床上。

      江斜猛地起身,幾乎是摔到了床下。

      謝汐有心拉他,也是力不從心:「小……」他沒說出小心二字,因為看到了江斜那被撐起來的裡衣。

      江斜也留意到他的視線,他臉上漲紅,頭也不回地衝去了浴室。

      謝汐也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彆扭,畢竟剛做了那樣的夢。

      他有氣無力地畫出個清潔球,給自己洗了洗。

      好處是這裡衣一直雪白雪白的,用了清潔球也不會更白。

      看樣子應該還沒發情?

      謝汐想想虎二媽形容的情況,覺得要真發情期到了,小獅子不會這麼冷靜地離開,他把持不住的。

      難道只是長大成人對他有了小心思?

      謝汐從未懷疑過江斜會喜歡自己,或者該說,他從未懷疑過江斜會對自己一見鍾情。

      畢竟見證了那麼多次。

      只是這次有點憋屈,他沒法打直球。

      身體一日不好,他就不敢冒進。

      小獅子年輕氣盛,又有發情期催促,要真挑明了,他怎麼忍得住?

      所以還是得拖一拖,趕緊找法子治身體!

      這邊謝汐有苦難言,那邊江斜也是心驚肉跳。

      他吻了謝汐,真正的吻了他。

      不是夢,不是妄想,而是真的碰到了他乾燥的唇。

      那是和夢裡一樣美好……不,是比夢裡還要美好的觸感。

      柔軟、馨甜還有足以麻痺心臟的酥麻。

      無法形容的滋味之後卻是不見光的萬丈深淵。

      謝汐驚慌的神態、死死握緊被子的不安,全都化作致命的毒蛇,撕咬著他的五臟六腑。

      他……肯定噁心透了。

      江斜握緊了浴桶的邊緣,似要將這硬木捏碎。

      該怎麼辦?

      謝汐是不是對他很失望?

      江斜從浴室走出來時,謝汐已經穿戴整齊。

      兩人都沒開口,甚至都沒看對方。

      江斜想了很多……謝汐罵他嫌他厭惡他都沒關係。

      他現在還不能離開他,無論如何都得等他治好了身體,他才能放心離開。

      想到離開二字,江斜的心裂成了兩半。

      他短暫的生命裡,對家人的記憶僅限於父親慈祥的笑和姐姐的溫聲細語。

      家裡出事時他太小了,剛足月的小獅子能夠逃離那場災難已經是個奇蹟。

      之後他的生命裡只有謝汐。

      謝汐身體孱弱,可偏偏這樣一個自顧不暇的男人給了他家的溫暖,不辭辛苦地給人看病,為他換取食物。

      村裡人都說江斜懂事,把家務大包大攬,謝汐被照顧得十分妥帖。

      可要是沒有謝汐,年幼的江斜只能餓死。

      真正撐起這個家的,是這個肩膀如此單薄的男人。

      江斜全都知道,所以十分感激他,也願意做一切力所能及的事。

      可為什麼這樣的孺慕之情,會變了味。

      他為什麼要做那樣的夢,為什麼要對他有非分之想,為什麼要這樣貪心?

      為什麼……

      為什麼跳動的心裡全是對謝汐的不捨和眷戀。

      只是發情期的話,為什麼非要這個與自己一樣的雄性!

      到底為什麼?江斜不知道。

      他只是在想到分開時,難過得好像眼前只剩黑夜。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小二問道:「客官醒了嗎,早餐好了。」他們昨晚說了起床時間,所以小二才會過來。

      謝汐道:「醒了,進來吧。」

      小二推門進來,端了簡單的早餐:「一碗米粥和一斤烤肉,雞蛋和小菜是店裡送的,二位慢用。」

      他說完便放下東西要走,謝汐喊住他問:「今天能有空房嗎?我們還要在這裡多住幾天。」

      小二問:「是要再開一間嗎?」

      謝汐道:「對。」

      小二道:「現在還不確定,下午要是有人退房,我這就給您留著。」

      謝汐道了謝。

      全程江斜都沒開口,其實他們兩人住這一間足夠了,店家也備了兩套被褥,十分寬敞。

      可是……

      江斜心裡苦澀,謝汐攢錢不容易,如今還要多付一倍的房費。

      謝汐隻字沒提早上的事,他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對待江斜。

      江斜卻敏銳得很,他留心到了謝汐在與他保持距離。

      吃飯時不是面對面,坐車時也不是緊挨著,就連去醫館時他都是自己走上台階。

      江斜不敢主動去扶他,只能小心在一旁跟著,怕他摔倒。

      謝汐這樣淡淡的疏遠,對江斜來說是折磨。

      他本以為自己該慶幸,該覺得這是最好的結果,可理智管不住心,巨大的失落像坍塌的穹頂般,鋪天蓋地向他砸來。

      雖然從未奢想過,可被這樣明確拒絕,還是難受得厲害。

      他們在醫館裡排了會兒隊,快中午時才輪到他們。

      大夫是都城裡很知名的醫師,身後掛了「妙手回春」「醫者仁心」等一堆錦旗,大夫本人也慈眉善目,雖然看診一上午,卻仍舊十分和善,並不煩躁。

      謝汐一坐下,他便凝重問道:「可有以往的看診記錄?」

      謝汐搖頭道:「之前在偏遠的村子裡,並沒有正經看過。」

      大夫沒再說什麼,只給他試了試脈,又聽了聽診——這個世界挺混雜,古風古氣的卻也發展出了不少科技。

      大夫眉心越擰越緊。

      謝汐看他這樣子,就知道是治不了的。

      一旁的江斜忍不住問道:「怎樣?」

      大夫頓了下,問江斜:「你們是……」

      村裡人都稱呼他們是父子,那是因為他們見過江斜小時候。

      放到不熟悉的人面前,個子高的江斜反倒更像瘦削的謝汐的兄長。

      謝汐頓了下道:「是我的家人,大夫您直接和我說就行。」

      家人這詞挺含糊,但這都是私事,外人也不方便過問。

      大夫看看謝汐的神態,覺得他是心裡有數的,嘆口氣道:「我給你開個方子,回去吃一陣子看看吧。」

      這話其實是無藥可治的意思,謝汐懂,江斜卻是不懂的。

      謝汐也不願讓江斜擔心,便道:「多謝大夫。」

      他開了方子,江斜立馬上前接下:「我去抓藥。」

      他走了,謝汐才問:「大夫,我這病當真是無藥可醫了嗎?」

      大夫看看他道:「我這裡是沒法子,當今世上,若說有誰能治了此等重疾,恐怕只有我們的國師了。」

      謝汐一愣。

      大夫搖頭道:「只是國師操勞國事,哪有時間給尋常人看診……」

      言下之意就是,治得好……你也請不起人家。

      謝汐原本沒想太多,如今卻不得不重視這位虎國國師。

      按理說這是獅子斜的準世界,怎麼這位國師如此重要?

      謝汐不禁想起進入這個準世界時,看到的處女座江斜。

      應該不會吧……

      謝汐不是不願承認,而是覺得不可能。

      誠然雙子斜的世界裡有天使斜和魔神斜,但本質上那都是雙子斜,只是封印了記憶而已。

      這裡是獅子座的準世界,總不能連崩壞的小世界都能雜糅吧!

      等等,謝汐忽然醒悟——這崩壞的十二界本身就是崩壞的十二個小世界雜糅而成的!

      這麼一想,謝汐心驚肉跳了,難道國師是處女座?

      兩個星座的準世界揉成一個小世界了?

      壞了……他只顧著小獅子,完全忽視了處女座,這位不會已經把自己虐斷氣了吧!

      這時江斜抓藥回來了。

      兩人同大夫道別,一起回了旅店。

      一路上謝汐心事重重:他是薔薇獸王,如果國師是處女斜,那他們肯定有一段前情提要!

      自己為什麼失踪?國師背叛了獸王又是怎麼回事?以及這自己這身體又是怎麼弄成這樣子的?

      謝汐出神想正事,江斜卻以為他還在為早上的事困擾。

      他心下黯然,對謝汐說道:「等用了這幾服藥,你身體好了我就……」

      謝汐沒聽明白他說什麼:「嗯?」

      江斜道:「我就離開。」

      謝汐:「!」

      江斜垂首道:「我一直想四處走走,看看虎國的風光。」

      謝汐顧不上處女座,先安撫住眼下這隻小獅子:「你發情期到了怎麼辦?」

      江斜厭惡死這三個字了,他為了讓謝汐安心,說道:「……出去走走才能遇到心儀的人。」

      謝汐頓了下,沒接上話。

      這他媽怎麼辦?

      不挑明,小獅子要跑;挑明了,自己這身體要出人命;治病得去找國師,國師十有八九是另一個斜,這……謝汐體會到了久違的死局的滋味。

      江斜也沒再說什麼,只拿了自己的衣服去了另開的房間裡。

      謝汐也拿不準該怎麼辦,只能由他去了。

      江斜一宿沒睡,他不能再做那樣的夢了。

      既然閉上眼就會夢到他,那不睡就行了。

      等實在睏到不行,也就沒心力再去夢那些亂七八糟了。

      他很快就要離開,他和謝汐是絕對不可能的,與其讓他厭惡,不如痛快分開。

      謝汐可算睡了個好覺,沒有做春夢。

      他醒來後還是有些倦,主要是心事太重:

      得想辦法見一見國師,只要見著人他就知道是不是江斜。

      判斷了處女斜在不在,才能決定接下來該怎樣……

      可是怎樣才能剛見到國師呢?

      謝汐愁了一早上,早飯都吃不下。

      他抬頭看到江斜也萎靡不振,不禁問道:「沒睡好?」

      江斜道:「還好。」

      謝汐道:「今天陪我出去走走吧。」

      待在屋裡是等不到進展的,還是要出去看看。

      江斜應道:「嗯。」

      誰知謝汐愁了一早上的事,一出屋就有了大進展。

      這旅店是個三層小樓,他們住在二樓,兩人用過早飯出屋,發現外頭一片寂靜。

      謝汐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下面烏鴉鴉跪了一群人。

      為首的男人尤其惹眼,他穿了件白色斗篷,單膝跪地,清冷的聲音與這小小的旅店格格不入:「恭迎陛下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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