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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遊戲加載中 - 第218章字體大小: A+
     
    第218章 崩壞的十一界6

      中午的時候,江斜早早出門,江葒心情特別好,襯得臉上都多了血色,她道:「別玩太晚,晚上還有宴會。」她以為江斜是去和同齡的朋友們相聚,根本沒想多。

      晚上會邀請很多名流,不屬於江斜的私人生日宴,更像是江氏向外界宣布新的接班人立起來了。

      所以中午時間江葒不會勉強他,只是囑咐他不要喝酒,免得誤了晚上的事。

      江斜人未走,心先飛,應道:「不會喝酒的。」但是不想太早回來。

      江葒笑道:「去吧。」

      今天不僅是江斜的生日,更是藍斯項目最後的拍板日。

      競標資料已經交上去了,不出意外的話,江氏是有極大希望奪標的。

      只要拿下來,付出的努力就沒白費,憑藉這個項目江氏絕對可以更上一層樓,江葒也能安心去療養身體了。

      江斜並不怎麼擔心,這半年他也一心撲在了這件事上,了解的情況比江葒都多一些。

      沒問題的,姐姐的心願一定可以達成,而他也能接過她的工作,讓她好好休養。

      正是春風得意馬蹄疾,江斜工作順心,姐姐也氣色漸好,中午又要和喜歡的人一起過生日,他走起路來腳步輕鬆快意,滿目都是期待。

      吃飯的地方是謝汐訂的,江斜走出電梯時,看到了格調優雅的西餐廳裡靠窗坐著的男人。

      餐廳被包場,沒有別人,可即便這裡全是人,江斜也能第一眼看到他。

      他天生就是一盞聚光燈,亮在江斜眼前,霸占了他所有註意力。

      察覺到他來了,謝汐起身,笑道:「生日快樂。」

      江斜也笑了,年輕的英俊面龐上有著毫不遮掩的濃濃愛意:「謝謝。」

      謝汐輕聲道:「和我客氣什麼。」

      這樣親暱的語氣讓江斜心裡一甜,他坐下後,謝汐又拿出一個盒子:「雖然知道你什麼都不缺,但還是想送你個禮物。」

      江斜打開後看到了睡在裡面的手錶,江詩丹頓的藝術大師系列,二百多萬的手錶。

      這聽起來挺誇張,可其實江斜收過更貴的禮物,但是他喜歡這塊表,喜歡謝汐送他的。

      江斜仔細收起了盒子,說道:「很喜歡。」

      謝汐道:「喜歡就好,你們年輕人的品位我也不太懂。」

      江斜眉心輕皺:「你才二十多歲。」

      謝汐笑道:「照這麼說,你才十幾歲?」

      江斜頓了下,道:「別去在意年齡,你現在正是最好的時候。」

      謝汐輕嘆口氣道:「好什麼啊?馬上要被你們這些後生給拍到沙灘上了。」

      雖然這麼說,嘴角卻是笑盈盈的,看著心情不錯。

      江斜不願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早出生十一年,這樣就不會錯過他人生的每一分每一秒。

      飯菜上來後,兩人隨意聊了起來。

      這一年時光他們彼此已經十分熟稔,江斜心裡記掛著他,對他有其在意,他愛吃什麼不愛吃什麼,一些小習慣甚至是小怪癖,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謝汐也是一樣的,點的菜都是江斜愛吃的。

      最後上甜點時,謝汐道:「我知道你不愛吃蛋糕,但過生日還是要有個蛋糕才好。」

      服務生端來了一個造型別緻的蛋糕,還差著數字十八的蠟燭。

      謝汐道:「我來給你唱生日歌,你許願。」

      江斜微怔:「你給我唱嗎?」

      謝汐:「別的不會唱,這個還是沒問題的。」

      不是會不會的問題,而是已謝汐這樣的身份和性情,竟然會給他唱生日歌……

      這時謝汐已經唱了起來,溫潤的聲線,簡單的歌,卻醞釀著巨大的甜蜜,比眼前的蛋糕還要甜蜜百倍。

      江斜閉眼,許下願望。

      他想姐姐恢復健康,他想和謝汐在一起。

      會不會太貪心了,這小小的蠟燭真的能承載他這麼重的心願嗎?

      可是他由衷地期望,期望著深愛著的兩個人都平安順遂。

      江斜的確不喜歡吃蛋糕,但是他吃了整整一塊,吃的時候他低著頭,狀似不經意地問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語調平和,神態也像往常一般無二,彷彿他開口問的話只是兩人平時的閒聊,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但是內容已經極具暗示意味了。

      謝汐拿著叉子的手微頓,輕聲問:「你覺得是為什麼?」

      江斜心猛地一跳。

      謝汐抬頭,對他笑道:「雖然我們年紀差的有些大,但你是我這輩子遇見的最投緣的人。」

      江斜心跳得飛快,連反駁他年齡問題的話都說不來了。

      「好了,」謝汐起身道,「時候也不早了,你還得回去準備晚上的宴會。」

      江斜站起來,喚他:「謝汐。」

      謝汐回頭:「嗯。」

      「我……」話到了嗓子眼了,江斜就要說出來了。

      謝汐道:「走吧,過了今天你才成年。」

      一句話讓江斜冷靜了一些——是的,他還沒成年,一個毛頭小子的告白是沒有絲毫保障的,他要沉住氣,他要用足夠的時間把這個人留在身邊。

      江斜沒再說什麼,但卻在走近後用力握住了他的手。

      謝汐微怔。

      江斜手心微汗,卻是一副說什麼也不會鬆開的架勢。

      謝汐抿唇笑了笑,居然也沒再說什麼,任由這他和他十指相扣。

      記憶看到這裡,謝汐已經感覺到不妙了。

      果不其然,江斜這個狠人對自己下手絕對夠狠。

      他和謝汐分別後,回到家裡見到了容光煥發的姐姐。

      江葒今天真是太開心了,弟弟成年了,已經可以肩負起公司的事務。

      藍斯的項目十拿九穩,她的身體狀況最近也很平穩,醫生那邊給出的消息是,只要注意保養,十年二十年還是有的,到時候醫療技術肯定會有新的突破,也許現在的不治之症那時就可以治療了。

      心情好了,起色也好,江葒見江斜回來,心情愉悅道:「還挺早。」

      江斜道:「你怎麼下樓了?小心著涼。」

      江葒說:「沒事,我今天狀態好得很!」晚上的宴會她要參加,這是他們姐弟二人新的開始,是他們江氏新的開始!

      江斜還是擔心她的身體:「晚會還早,你急著下來做什麼。」

      江葒笑道:「我得好好收拾下。」

      江斜知道姐姐愛美,也不再勸她,隻小心盯著,怕她身體有什麼不舒服。

      下午四點的時候,姐弟倆收拾利索,準備出門。

      一個電話打了個過來,江葒看到號碼後揚唇道:「肯定是競標的結果下來了。」

      江斜笑了笑,他知道姐姐期待,肯定想第一時間知道消息。

      江葒接了電話,手機那頭說了幾句後,江葒面色大變,精緻的妝容都遮不住她面上的灰敗。

      江斜心一沉,拿起手機,一問之下他也是腦子嗡得一聲響。

      競標輸了。

      輸給了成裕。

      那是謝汐一手掌握的集團。

      江氏辛苦許久,為這個項目投了巨資,得到的竟然是這樣一個消息。

      江葒到底不是尋常人,她心理素質極高:「怎麼回事?成裕怎麼會參與到這個項目裡?」

      助理的聲音直打顫顫:「他們給出的各方面指標都比我們低了一成,我們之前聯繫過得合作方也全都倒向他們……」

      一番話說出來,江葒渾身冰涼:「謝汐怎麼會……」

      她猛地轉頭看向江斜:「你是不是和他、和他有接觸!」

      江斜不用回答,只是表情都說明了一切。

      相較於江葒的混亂,江斜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失去的不只是這個項目,更是……更是……

      「不可能。」江斜已經知道了答案,可還是不相信,「他不會的,謝汐他不可能的……」

      「你……」江葒,「糊塗啊!」

      她還有什麼不懂的?謝汐能拿到那樣的資料,只能江氏內部有人洩露。

      怎麼也想不到,謝汐竟然真的把手伸到了她弟弟這裡。

      十七八的江斜,又哪裡是那種老狐狸的對手?

      是她大意了!

      辛苦許久的心血就這樣被人盜取,江葒胸口一疼,劇烈的咳嗽後嘴角溢出了鮮紅的血。

      江斜瞳孔驟縮:「姐!」

      江葒已經暈了過去。

      江斜抱住了面色蒼白的姐姐,如遭重擊。

      在外頭看記憶的謝汐忍不住輕吸口氣。

      心疼……

      雖然知道都是某人的腦補,還是心疼得一抽一抽,他得緩口氣才能繼續看下去。

      生日宴泡湯了,江斜守了姐姐一夜,江葒勉強脫離了危險,而這一夜江斜也把一切都想明白了。

      從一開始謝汐就是在故意接近他。

      所有的偶遇、所有的不經意、所有的巧合,都是他一手製造的。

      包括那些照片……

      毫無疑問是謝汐讓人拍攝再發出去的,可笑的是他還第一時間撤掉了!

      一環接一環,他輕而易舉把江斜給玩弄於鼓掌之中。

      想起自己的心動,想起自己許的願,想起自己籌劃的未來……

      江斜眼中一片漆黑。

      全是假的,全是虛偽,全是欺騙。

      那個男人所做的一切,根本沒有半點情意,全是追逐利益下的骯髒手段。

      這一年多的相處像倒放的電影般一幀一幀在江斜腦中回放,最終定格在了中午分別時謝汐的笑容上。

      那是一張特別漂亮的臉,微笑時彷彿聚集了萬千雲霞,美得讓人挪不開眼。

      可此時江斜終於看清了他眼眸深處的冷漠。

      尖銳的刺痛蔓延了整個胸腔,甚至壓迫到了大腦。

      江斜低頭,按住了太陽穴。

      江葒醒了,她虛弱地躺在床上,冰涼無力的手碰了碰他。

      江斜心中大慟,啞著嗓子說道:「對不起。」

      大勢已去,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江葒有氣無力道:「算了,是我們技不如人。」

      不……江斜抬頭,年輕的面龐上再沒有稚嫩與天真,他漆黑的眸子裡全是澎湃的恨意:還沒結束,屬於我的,我一定會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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