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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農夫家的小嬌娘 - 第104章 咱們生個女兒吧字體大小: A+
     
      第104章 咱們生個女兒吧

      桂丫早就料到她爹不會消停,只是低估了她爹無恥的程度,沒料到他竟會找到盧廣義面前來。

      其實陳鐵根如意算盤打得很精明,他想著自家女兒剛嫁過門,估計還不能當家,當著女兒面和女婿說這事,女婿為了全女兒的面子,怎麽也要答應這事。

      他這點小心思,誰看不明白呢?

      桂丫又氣又窘,氣得是他無恥,窘得是有這樣一個爹,怕男人瞧低自己,差點沒當場和他吵起來。還是盧廣義出面攔下說這事他當不了家,還得回家和父母商量。

      陳鐵根見女婿的態度,隻當這事成了,便樂滋滋地走了。

      陳鐵根走後,桂丫對盧廣義說,這事萬萬不能答應。可也不知盧廣義是出於安撫的心態還是什麽,竟說沒必要把事情鬧成這樣,還可以再商量。

      桂丫本就因為家中事,覺得自己配不上盧廣義,心裡有心結,一聽這話就急了,就和丈夫爭了起來,不過此時已經到了家門口,只能暫且打住。

      聽完來龍去脈,盧嬌月沉吟一下道:“大哥不是那麽沒腦子,他那麽說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

      正說著,盧廣義找來了。

      “桂丫。”他叫了一聲。

      桂丫垂了垂眼簾,沒有說話。

      盧廣義歎了口氣:“你別生氣,我不過是想著嶽母還在那家裡,不想給她找不痛快,反正鎮上的生意咱們一家也做不完,分出來點兒也沒什麽。”

      桂丫搖了搖頭,道:“大哥,我沒生氣,要是只有我爹一個,他這人心思淺白好對付,我一點兒都不怕。可別你忘了我爹背後還有我奶我二叔他們。與其便宜他們,我還不如打一開始就絕了他們的念想,你沒和他們相處過,不清楚他們就是吸血的水蛭,無事還要吸乾你的血,更不用說是現在了。”

      盧廣義沉默下來,他倒還真沒想到這茬,只是不想讓媳婦夾在中間為難,如今看來還是他想得有些淺了。

      盧嬌月一直在旁邊聽著,聽到這裡,突然道:“我倒有一個法子,不知道能不能行。”

      “什麽法子?”兩人的眼睛都望了過來。

      “生意還是給陳家做,不過不是給嫂子她爹,而是給嬸子。”

      聽到這話,桂丫眼睛一亮。

      盧嬌月又道:“我看嬸子現在變了很多,也能立的起來,鐵根叔不是哭窮,說要給桃丫姐妹兩個攢嫁妝嗎?那咱們就把生意交給嬸子做,由嬸子來打理,到時候賺的錢讓嬸子收著,自己花或者給桃丫兩個攢嫁妝都行。”

      桂丫眼睛更亮了,不禁有些激動地拉著盧嬌月的手,“嬌月,還是你聰明,我怎就沒想到這個法子。這樣一來既能堵住我爹的嘴,讓他歇了這個心事,也能給我娘找些事做。說實話我真不放心我娘呆在那個家裡,那寡婦慣是個心思多的,我真怕我娘她們會防不勝防,吃了暗虧。”

      盧嬌月笑道:“這樣一來嬸子就能避出去,不用天天面對陳家那邊的矛盾,讓剩下的那群人繼續窩裡鬥去。”

      桂丫連連點頭。

      盧廣義也不禁露出一抹讚同的笑容,“這法子好。”

      商定好後,小兩口便去找二房兩口子說這事了。

      與盧廣義所想一樣,盧明海和梅氏慣是個大度的,反正生意他們一家也做不完,誰做不是做,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下來。還問桂丫娘手裡有沒有本錢,若是沒有本錢,自家也能借出一些。

      桂丫早就知道公婆是好人,卻萬萬沒想到他們如此大度,又為自己如此著想,不禁淚眼朦朧道:“銀子我娘手邊有,謝謝爹和娘了。”

      梅氏站起來拉著她的手,拍了拍:“傻孩子,既然你嫁進咱們家了,就是一家人,不要這麽見外,有啥事就說,我和你爹能幫一把是一把。你回家去別說這是你的注意,就說是我和你娘好,替你娘著想,這生意只能你娘做,咱家才認,陳家其他人咱們一概不認。”

      “謝謝娘。”桂丫除了這個,也無法再說其他,只是在心底打定主意以後一定要好好和丈夫過日子,為家裡掙錢,供兩個小叔子念書,並孝順公婆一輩子。

      桂丫回家將這事和劉翠蘭一說,劉翠蘭當即就想去和陳鐵根掰扯。

      桂丫一把拉住她,“娘,你要是現在去了,就浪費我婆家一家人的苦心,那種人沒必要去和他較真,只要咱們以後的日子過好就成。”

      劉翠蘭坐了下來,怔忪了一會兒,才歎了口氣道:“你說的對,替我謝謝你公婆,盧老二兩口子是好人,女婿知道心疼你,你那兩個小叔子和小姑子也都明理,把你嫁進他們家去,是我這輩子做得最對的一件事。”

      桂丫略微有些不自在,“娘你說這作甚?既然這事能做,咱們就好好商量一下,你可千萬記得一定要把持住,別被那些人給哄騙了。”

      劉翠蘭直了直腰杆,“不用你說,娘也清楚。就算不為了其他,為了你和你兩個妹妹,娘也不會遂他們的心願!”

      之後母女兩個去找了陳鐵根,桂丫將梅氏的原話照搬了一下,大致的意思就是擺攤做生意要豆漿都可以,不過盧家那邊隻認她娘。

      陳鐵根有些愣住了,萬萬沒想到那盧老二婆娘竟如此多管閑事,還什麽和桂丫娘好,隻認桂丫娘,說白了還不是埋汰他娶了兩個媳婦。

      到底這話當面沒辦法直說,且人家盧家並不是不答應,不過是特定了一個人選。誰沒個遠近親疏,人梅氏和劉翠蘭關系好,替她著想,怕後來的那個欺負了她這個先頭的不行?
      怎麽不行,當然可以。

      不過這話傳到寡婦耳裡,讓她又是一陣氣血翻湧。要知道這事可是她使著陳鐵根去的,萬萬沒想到那盧家人竟然如此不給面子,隔空打耳光打得她臉啪啪直響。

      不提這邊,另一頭劉翠蘭次日就開始搗騰起來。

      有著之前擺攤的經驗,這一切都不是難題,且桃丫也不小了,也能幫著乾些事,這一老一小兩個帶著小丫每日早出晚歸去鎮上擺攤,沒多少日子就將生意做了起來。鎮上的居民都知道靠北面又有一個小攤賣盧家豆漿,原本以為是別人冒名頂替的,哪知一問兩家竟是親家。尤其劉翠蘭之前在鎮上擺過攤,有不少居民都對她臉熟,生意自然漸入佳境。

      寡婦自然又挑唆陳鐵根去管劉翠蘭要錢,男人是家裡的頂梁柱,家裡的大錢應該是男人管。可劉翠蘭一句話就頂回來了,你當初說擺攤是為了給兩個女兒攢嫁妝,我如今正在攢。給你?讓你拿去給那寡婦養便宜兒子去?

      陳鐵根啞口無言,還當劉翠蘭是吃味,心裡十分得意,那點子被懟回來的惱怒自然煙消雲散。

      且如今村裡羨慕他家的多了,都說以後陳家要發達了,沒少有人吹捧他。陳鐵根隻用管自己是陳家當家人,至於錢是不是他管,還真是無所謂。畢竟鄉下人幾乎沒有什麽花錢的地方,他家有房子有地有飯吃,計較那些個作甚。

      在桂丫娘手裡,不就是等於在自己手裡。陳鐵根覺得賺的那些錢都是自己的,只是桂丫娘吃寡婦醋,不願意給他罷了。

      他臉上帶著小得意,嗔怪劉翠蘭心眼小。

      劉翠蘭心裡直想吐,到底沒有當著他的面表現出來。

      扭頭寡婦問起這事,陳鐵根自然將她斥了回去,懷疑她是不是想從他這裡弄銀子給她兒子花。

      說白了,不是自己的種,終究不是。陳鐵根也不傻,便宜兒子誰願意要,當初那會兒他不過是魔怔了。如今陳鐵根找到比生兒子更有興趣的事,那就是在地裡忙完特意往村中心走走,自然少不了有人逢迎上來。

      寡婦連連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又成日裡給陳家人給陳婆子以及小叔子一家做牛做馬,心裡的憋屈別提了。

      無數次她都想和陳鐵根大吵大鬧,俱都壓抑了下來。不管怎麽樣,她也得熬到兒子長大成人,早知道當初就選那石匠家,還不是因為石匠家太窮,連地都沒有一畝,哪知嫁到這家裡來,日子過得還不如當初。

      最起碼當初她和兒子雖挨餓受窮,到底心裡是敞亮的。

      可路是自己選的,哪怕是跪著,也要將它走完。

      梅莊毅被煩得不輕,這人簡直就是個瘟神。

      明明是被朝廷放榜緝拿的水匪,偏偏他就敢出入各地如履平地。也是那告示上畫的畫像太抽象,別說其他不認識王堯的人,就連他這個認識的,特意去看看了告示上的人,也十分無語。

      除了那畫上的人臉上有一道類似刀疤的黑痕,其他一點都不像嘛,還有那刀疤也畫錯了位置。怪不得這貨就敢頂著這張臉,跟在他屁股後面各處跑。

      梅莊毅停下腳步,“你能不能不跟著我了,我膽子小,真不想和你這種人扯在一起,我家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兒,我冒不起這個風險。”

      王堯道:“你娘今年還不到六十,你也沒成親。”

      梅莊毅一愣,“你怎知道的?”跟著反應過來,“是那楊青山說的?”

      王堯點點頭。

      梅莊毅眼睛一眨道:“別提那楊青山了,我到現在都沒鬧明白,他一個土生土長的北方人,怎麽會和你們這群人扯上關系。”

      王堯也沒瞞他,當即就把楊青山給賣了。

      原來楊青山前些年被王堯劫過一次,按王堯當時的處境,本是不打算留活口的。彼時王堯還不是水匪,而是山匪,當時朝廷各處剿匪,為了不走漏風聲,所以王堯手下絕不會留活口。哪知楊青山這廝各種跪地求饒,並說自己是一家商行的掌櫃,日後一定能幫王堯釣出大魚,並將自己養的一個外室和自己的兒子獻了出來。

      這個外室是他在南方這邊一次偶然機會下結識的,他出銀子給那女人佃了處宅子,就養在了這邊。楊青山一年來不了這邊兩次,可就僅僅是這幾次,那女人就懷上了。

      這外室本是一個風塵女子,長得不算好,年紀也大了,就一門心思給楊青山養兒子,在南方這邊呆了下來。這不,眼見兒子已經三歲了,家中原配至今無子,楊青山想這可不成,兒子要帶回去給個正式的身份,就打算把兩人順道帶回去,哪知回去的途中出了這茬。

      王堯見這人口舌伶俐,又夠不要臉,就饒了他一命。

      他想著這男人大抵要逃之夭夭,不會再管女人和兒子,哪知過了幾個月,楊青山又回來了,還帶了幾個行腳商同路。眼見有人給自己打牙祭,王堯自然不會拒之門外,也就將那女人和孩子在山寨裡養了下來,反正也不多他們一口飯吃。

      這期間,楊青山又來過幾次,不過他為人謹慎,也就隻敢仗著自己在宏發商行做事,誘拐一些想借著他老馬識途來南方這邊做生意的小商人。這次若不是王堯他們之前被朝廷圍剿了一次,老巢丟了,錢糧也耗盡,逼著楊青山弄條大魚過來,他也不會徹底將自己的後路給斷了。

      聽完後,梅莊毅詫異道:“這也行?”

      王堯點點頭,他才不會告訴未來的合夥人,匪也是不好當的,經常被朝廷圍剿,藏頭藏臉不敢出來,直到彈盡糧絕才出來搶一票,讓大家能過一陣好日子。尤其匪也是講究地盤劃分,各有各的地界,譬如他在這山頭,就不能搶到那山頭去,生意也不好做,有人主動送上門來,自然不會拒絕。

      “那你怎就從山匪混成水匪了?”梅莊毅來了興致。莫不是在陸地上混不下去,才改去水上混的吧。

      “商隊搶的人太多,老百姓下不了手,現在大多走水路,水上油水多。”

      這人還真老實,描述得真清楚。

      “那怎就不願意當水匪了,想做生意?”

      王堯用看傻子的眼光睃了他一眼,“你都不願意當水匪,當誰都傻?”

      梅莊毅啞口無言,還別說,哪有人上作不熬熬下作的,不是被逼到走投無路,誰也不會落草成寇。朝廷當政者昏庸無能,南方這片兒看似繁花似錦,實則剝削得不過是老百姓的血肉,多少老百姓負擔不起沉重的苛捐雜稅賣兒賣女,又有多少老百姓被貪官汙吏逼得家破人亡。

      他不願意去官府告發王堯,不僅是因為之前他放過自己一馬,也是因為這些,給那些屍位素餐的當官的添添亂也是好的。

      “那你有多少本錢?”

      王堯臉上有些尷尬,“有人行不行?”

      “我要人做什麽,管他們白吃飯?”

      王堯沉吟一下,盤算著手裡的‘本錢’,“還有兩艘船,沒你們那貨船大,但也能用來載貨。”

      梅莊毅眼睛一亮。

      王堯又道:“南來北往沒人可不行,難道像你們那樣次次雇鏢師。那些鏢師都是假把式,不如我們這些常年乾這行當的。而且你們走水路怕什麽,還不是怕水匪和各處關卡索要財物,這些我都能幫著解決一些。”

      “你在上面有人?”

      王堯瞥了他一眼,“你以為沒人能剿了我這麽多次,次次都讓我逃過?”

      梅莊毅頓時笑了,一拍巴掌,“那行,咱們合夥吧。”

      這一下子就從無資本躍身為有資本,船有了,自然不怕沒貨,更不用說還有這些便宜的勞力。

      梅莊毅不怕王堯會坑他,能坑他什麽,船是大頭,他頂多就是出點兒貨罷了。再說了,這人除非是傻了,才會自己坑自己。

      王堯沒料到梅莊毅會答應的這麽爽快,不禁愣了一下,“真的?”

      “走吧,我帶你去見合夥人。”

      就這麽被梅氏日日精養著,沒多少日子,盧嬌月就發現自己胖了一圈兒。

      倒也不算太胖,不過是把之前掉下的肉給養了回來,順道她的肚子也凸起來了。

      只有微微的一個很小的弧度,看著不像是身懷有孕,倒像是吃胖了長得贅肉。盧嬌月以前沒經歷過這事,還跟梅氏抱怨自己吃胖了,梅氏訓她哪有有身子的人不見胖的,又說剛開始都不顯,等到四五個月才會顯懷的。

      等到了五月份的時候,盧嬌月的肚子果然又大了不少,就像是一個小飯盆扣在肚子上。

      自打過了害口的那陣,盧嬌月整個人就活了過來。

      胃口好了,人也不倦怠了,成日裡精力旺盛。平日裡在家沒事就想找活兒乾,梅氏不讓她乾,她就折騰著想去縣裡陪桂丫擺攤。自然又被駁了回來,見女兒這麽不消停,梅氏總算不阻她了,讓她找些力所能及的事做。

      這種時候多動動也好,等生產的時候好生。

      到了五月下旬的時候,出門多月的周進終於回來了。

      一進門見盧嬌月胖了這麽多,他十分吃驚。到底思念如潮,他也沒多想,隻當自己走後媳婦在家日子過得不錯,心裡還十分感激丈母娘一家照顧了媳婦,還是在梅氏等人的提醒下,他才知道盧嬌月這是有孕了。

      “真有了?”他拉著盧嬌月來回看。

      盧嬌月連連點頭,臉上止不住地笑。

      之後周進倒也沒顯得十分激動,在老丈人家吃了飯,就收拾著回家去了。幸好盧嬌月估摸著周進也快回來了,提前就將家裡清掃了一下,倒也不怕不能住人。

      剛進家門,周進就一把抱了上來。

      手裡緊緊的,身子卻沒敢挨太近,生怕擠到孩子。

      “真好,真好。”他有些語無倫次。

      盧嬌月有些囧囧然,這人怎麽反應這麽慢,方才見他那副淡定的樣子,她還以為他不喜歡孩子呢。

      “你先坐著,我去燒水鋪炕上,你別亂動。”說完,周進便忙去了。

      先去小間燒了洗澡水,又出來把炕上鋪了一下,雖是五月天,但這會兒還不熱,再加上盧嬌月身懷有孕,所以下面還得墊層褥子。

      周進心裡亂七八糟的,翻箱倒櫃拿了幾床褥子出來。一會兒折騰著墊床厚的,又怕盧嬌月會熱,可墊床薄的,他又怕她睡了會咯得慌。來回倒騰了半天,一床褥子都沒鋪上。

      盧嬌月還沒見過周進這般手足無措過,一面笑著一面走上來將他趕到旁邊去。

      “就你這樣,咱們今兒晚上不用睡覺了。我來,你去洗澡。”周進風塵仆仆回來,還沒顧得換身衣裳呢。

      “有孕的婦人不能乾活。”這個周進還是懂的。

      盧嬌月忍不住翻他一眼,“這是活兒嗎,我平時在家裡還幫我娘洗衣裳做飯。”

      周進怔在當場,虧他還以為媳婦讓丈母娘養得好,沒想到還能這樣,這還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準爹周進此時完全忘記丈母娘平日待他的好,隻記得丈母娘讓大肚子的媳婦乾活。

      和周進夫妻一場,盧嬌月還是能看出些他的心思的,忍不住一樂:“去去去。你想什麽呢,那活兒是我自己要乾的。另外我娘讓我乾活也是為了我好,免得養懶了到時候不好生。”

      周進被趕去沐浴更衣,盧嬌月也去洗了一下。

      輪到盧嬌月洗的時候,周進不放心她,本是要幫她的,硬被她羞紅著臉攆了出來。

      收拾乾淨,兩人上了炕,靠在枕頭上說話。

      “對了,你想要兒子還是女兒?”盧嬌月狀似隨意問。

      “問這個幹什麽?兒子女兒有區別?”

      “是我先問的你,你先回答。”

      這件事盧嬌月早就擱在心裡,實在不能怨她患得患失,而是梅氏這些日子一口一個我外孫,搞得她生怕自己生了個女兒出來讓娘失望。

      其實她能明白她娘的心思,覺得女人生了兒子,腰杆才硬。但她真心覺得自己和進子叔不用這樣。想是這麽想,心裡還是有些不確定,畢竟男人都是喜歡兒子的,沒看到嫂子爹日想夜想就想要個兒子,沒看見她三嬸為了個兒子遭這麽多罪。

      想到身邊的例子,晚上一個人的時候,盧嬌月偶爾也會患得患失地想,若是她像嫂子娘一樣,沒有生兒子的命,只能生女兒,到時候她該怎麽辦?進子叔會不會也像嫂子爹那樣,為了兒子糟踐自己,甚至還弄個平妻回來。

      這麽想著,她不禁道出心聲:“你說我這次要是生了女兒怎辦?”

      周進有些不能理解媳婦的詭異心思,“生就生唄。”

      “那如果下一次還是女兒呢?”

      “女兒就女兒了。”

      “你就不怕我生不出兒子?”

      好吧,這下周進弄明白媳婦在想什麽了,忍不住將她一把抱過來,團在自己懷裡。他個頭高,人壯實,胸膛也夠寬廣,盧嬌月窩在裡面正好。他一手抓住她的小手,另一隻手撫著她的肚子,道:“我喜歡女兒,這一胎我希望你生個女兒。”

      頓了頓,他繼續回答她的話,“就算生不出兒子也沒啥,我就喜歡女兒。”

      “真的?”盧嬌月坐直起身,看著他眼睛問道。

      “真的。”他點點頭。

      見媳婦還是一副不信的樣子,他又道:“很多很多年前,我就在想,等我以後娶了媳婦,我就讓我媳婦給我生個女兒。後來見到你,我又在想,若是以後你嫁給我,給我生個像你這樣的女兒就好了。”

      盧嬌月眨了眨眼。

      周進歎了口氣,聲音變得惆悵起來,“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我小妹,那麽小一點點兒,又聽話又可愛,不大點就知道衝我叫哥,喜歡我扛著她給她騎大馬,扛著她滿村跑。可最後她卻死了,臨死的時候還在跟我說,哥,我想吃你給我掏的烤鳥蛋……我到處去找鳥,可哪裡有鳥,連樹都禿了,到最後我小妹也沒吃上我給她掏的鳥蛋……”

      盧嬌月鼻子酸了起來,眼睛也花了,臉上卻是帶著微笑。

      “好,這次咱們就生個女兒,到時候她不大點兒就知道叫你爹,你扛著她給她騎大馬,扛著她滿村跑,還給她掏鳥蛋烤來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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