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時,張亮冒了出來。
「下班了,幹嗎呢?」韓梓宇問他。
「呵呵。」張亮笑哈哈的。
韓梓宇見他那樣子就知道准沒好事,說道:「說吧。」
「我聽花姐說,她們店裡來了一個女大學生,聽說是縣職業技術學院的校花,長得可美了,還很清純。花姐現在還不想讓她接客,想問問韓書記要不要去看看。」張亮說道。
韓梓宇笑了:「職業技術學院校花,來做小姐,清純?這女人要是清純,母豬上樹。」
「韓書記要不要賭一把?」張亮不只是下套,還用激將法呢,只要書記去了,賭輸也是贏。
「我跟你賭,你要賭輸,縣旅遊局的那幾個項目,你親自去工地搬磚幹活一個月。」韓梓宇還真給下賭注了。
「一言為定。」張亮就不需要給領導下賭注了,只有自己賭注的份。
韓梓宇被激將了,換了一身衣服,說去就去。
和張亮一起,來到了繁華紅燈區的花姐店鋪。
花語嫣早就在門口等待他們。
「韓老闆您來了,正好來了新妹子,不過她沒經驗,我讓她陪陪你,你是她的第一個客人。」花語嫣說得多好聽,這好女人都備著等韓書記來一樣。
入了大廳,幾個女人馬上打招呼問好。
花語嫣把韓梓宇領去了一個房間,只有一張床,什麼都沒有了。
「韓老闆,我先回去,您在這慢慢的看看人家妹子。」張亮要走。
「張亮同志,你什麼意思?」韓梓宇抑鬱了。
「韓老闆,你放心吧,花姐懂規矩的,她懂,你在這,絕對的安全,我拿我的頭跟你擔保。」張亮挺盡忠啊。
「你這小子,臨陣逃脫。」韓梓宇苦笑道。
「韓老闆,那我總不能門口等著吧,怕你緊張,我啊,還要回去忙我的項目,我保證旅遊局的工程項目,絕對讓你滿意。」張亮拍胸脯說道。
韓梓宇突然有點看好這個張亮了,有一套,不僅懂領導的芳心還會幹活,不只是一個拍馬屁的主啊。
韓梓宇心想,反正就是看看這雞是怎麼個清純法的,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就由張亮回去了。
現在,韓梓宇也不怕別人搞他,他絕對一把手,一般人,不敢搞。
「韓老闆,你稍等片刻,蘇小小馬上來。」花姐招呼道,然後關上了門。
韓梓宇觀察這個房間,是用隔板隔出來的,很小,隔壁都是小姐的叫聲。
看來並沒有因為韓梓宇的特殊身份而安排特別的房間。
這裡挺有格調,很乾脆,來這就都沖著人性最原始的慾望。韓梓宇可沒有這樣的經歷,真是第一次。
韓梓宇第一次吃雞,還有點小小的緊張。
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敲門開進來一個女人。
韓梓宇第一眼看見她時,一個感覺:楚楚可憐。
但韓梓宇又不是小屁孩,心想:裝得挺像。
女孩進來后,低著頭,沒有微笑,倒是給韓梓宇倒了杯茶,遞過去:「喝茶。」
韓梓宇接過一次性的杯子,說道:「妹子,不用這樣。該怎麼就怎麼,我又沒逼你幹嗎。你能不演戲嗎?」
「演什麼戲啊?」女孩不解的問。
韓梓宇準備用最直接的辦法逼她,還裝清純,這裡是什麼地方啊,是給你裝的地方嗎?
「把衣服脫了。」韓梓宇很直接的說道。
女孩子有點難堪,支支吾吾的問:「一定要脫嗎?」
「廢話,你是雞啊,就是給的,不脫我怎麼?」韓梓宇故意很粗魯。
那蘇小小的臉竟然紅得一塌糊塗,咬著嘴唇,難過的說道:「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你沒做好心理準備,你來這幹嘛?」韓梓宇往床頭一靠,看著她。
蘇小小穿著很簡單,牛仔褲和短袖,不像其他女人那麼的風騷露骨,你說她是個大學生,也許還真信。
被韓梓宇罵了兩句,蘇小小的眼眶紅了,眼淚在眼眶裡打滾。
這讓韓梓宇驚訝,不會真是第一次做吧?哪怕第一次,在那裡職業學校,肯定也是不少男人搞過了,也不用裝吧。
「這樣吧,我給你五分鐘時間,好好想清楚。」韓梓宇真不信。
蘇小小點點頭,坐到床沿,還真有模有樣的沉思起來。
「做這一行,來錢快,又不苦,比打工舒服太多了,現在大學生兼職這個的,不要太多。大不了,我多給你點錢。」韓梓宇現在還是靠工資吃飯的,銀行的貸款還沒還呢,利息也不便宜,食品公司也只是收支平衡而已。
「不是錢的問題,我真是沒辦法,不然我不會來做小姐。」蘇小小心裡憋屈著。
「說說看,我不著急,我們有時間。」韓梓宇這也算體察民情吧,雖然官不大,好歹是縣太爺,這個縣的民生,百姓,他都是放在心上的。
蘇小小搖搖頭,說道:「說了也沒用。」
「說了不一定有人幫,但不說,肯定沒人幫。」韓梓宇笑道。
於是,蘇小小開始簡單敘述了她悲慘的世界。
父母離異,母親帶著她改嫁,生了一個弟弟,繼父酗酒,在她16歲那年,把蘇小小給強jian了。
後來,母親得了癌症,死亡。
她和弟弟都在陰影下長大,雖然同母異父,但關係不錯。
繼父經常在這一帶紅燈區玩小姐,染上了第二個惡習,吸du。
這邊,弟弟要上學。繼父xi毒,身無分文,家裡什麼都沒有。
幾天前。繼父就把蘇小小賣給了ji院,必須接客,掙錢,錢要全部歸還上去。
這就是蘇小小來這的經過。
「你講故事的本領還真有一套。我差點就信了,但是故事太低俗了,這種故事網上一堆,還雷同。」韓梓宇笑著說道,要編也編個不一樣的故事啊。
蘇小小看了韓梓宇一眼,沒有反駁,她本來就不是要同情可憐,也不是乞求幫助,她只是說說,僅此而已。
「好了,故事講完了,脫衣服吧。」韓梓宇不相信這個故事。
冷漠,這是蘇小小對自己的第一個顧客的唯一印象。
蘇小小冷靜了下來,自己的身體已經骯髒,靈魂也已經骯髒,也許這裡,反而是她的好歸宿。
蘇小小開始脫去她的短袖和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