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辦公室,韓梓宇又打電話給趙雄了。
「這事,你得再查查清楚,當晚他是和他朋友一起吃飯,他朋友找到了嗎?還有,路口都有攝像頭,找找當晚的監控,應該有線索。這事,查到什麼,先和我知會一聲,不要被害人和他家屬。」韓梓宇特意吩咐了一句。
趙雄不知道為什麼韓縣長這麼關心這事?難不成是他親戚?不敢怠慢,讓下屬好好去查。
這一查,在第二天,還真查出點貓膩來。
趙雄親自跑來彙報給韓縣長。
「韓縣長,我們確實查到了監控錄像,證實在副駕駛座還有人,但是太模糊了,無法確認開車的是誰。」趙雄說道。
韓梓宇泡著熱茶,問:「抓來問問不就可以了。」
「抓了,人家一口咬定是對方在開車。自己是看到他撞倒了人,所以嚇到了,開門跑了。」趙雄回答。
韓梓宇吹了吹熱茶,想了一下,說道:「我有個辦法,車子在公安局吧,取一下方向盤的指紋,如果是被陷害的,加上肇事者一直在睡,也許方向盤上壓根就沒指紋,如果沒有指紋,且沒有被擦拭,至少說明肇事者是冤枉的。」
「韓縣長,你真聰明。我馬上讓人鑒定去。」趙雄興奮的說道,打心裡配合這個韓縣長嚴謹的邏輯思維啊。
韓梓宇忙完了上午的工程工作,吩咐楊曉穎一定要監督好下面部門的執行,午休時沒有讓邱杭雁再來伺候。
倒是在午休室檢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針孔攝像頭和竊聽器。
還是要小心,這種地方確實都是坑。邱杭雁可靠不住啊。
這剛清凈的想睡下,又有人敲門。
韓梓宇穿著褲頭就去開門了,外面的站著的又是張若蘭。
「韓縣長,我又來了。」張若蘭本來是想買禮物的,但縣政府她確實不方便買,不過她準備了一個紅包。
「先進來吧。」韓梓宇說道。
張若蘭剛剛去過警察局,了解到的情況不樂觀,老公醉駕被抓個正著,朋友也一口咬定,且親眼所見,是百口難辯,而他自己喝醉不省人事,是不是自己撞的人也不知道。
張若蘭知道老公這次凶多吉少了,鐵定進去了,估計還判得不輕。
她公公婆婆已經急瘋了,說你張若蘭是公務員,有關係,肯定能找人把他兒子弄出來,加上婆媳關係不好,說不弄出他兒子就不要回家。
張若蘭只能來找韓梓宇了,一之前同個科室,總有僧面吧,二現在人家是縣長,有這個權力。
「若蘭,你老公的事我了解了,基本上沒戲了,這證據確鑿,又撞死了人,哎,這判是肯定判了。」韓縣長先嚇唬嚇唬人家。
張若蘭顯然料到這事了,走上前,拿出一個大紅包,放在了玻璃桌子上,推了過去,說道:「韓縣長,你肯定有辦法的。」
「辦法是有的,我還真有這個權力。但是這錢就免了,拿了它我可就入深淵了。」韓梓宇把錢推了回去。
張若蘭一聽,有辦法,那是嫌棄錢少嗎?急忙說道:「韓縣長,人弄出來了,我肯定拿更大的謝你,這個只是小小意思。」
韓梓宇搖搖頭。
「韓縣長,那你要什麼?」張若蘭不解的問。
「你陪我睡一晚。」韓梓宇說道。
張若蘭的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氣憤道:「不行。」
韓梓宇不說話,抽出根煙來,一副行不行你自己看著辦的架勢來。
張若蘭咬了咬嘴唇,轉頭走,打開門要出去。
張若蘭的腳步又停下來了,老公怎麼辦?
「你真的能幫我老公弄出來?萬一。」張若蘭怕韓縣長忽悠她,萬一失了身老公又救不出來呢。
張若蘭也不是說傳統不傳統的問題,但這種事終究是背叛老公,感覺身體被玷污了,也是很
「可不可以等我老公出來后再?」張若蘭留了一手。
「你耍賴怎麼辦?」韓梓宇說道。
「我說到做到。」張若蘭很傷感的說道。
「那我就當你答應了。」韓梓宇問道。
張若蘭無奈的點點頭。
出了縣政府,張若蘭的腦子裡滿是各種骯髒的場景,她想到韓縣長趴在自己的身上,猥瑣猙獰的表情,想到老公怎麼辦?孩子怎麼辦?
這走著走著,走了神,差點被車撞上。
張若蘭回家等著,等著。
第二天,她老公竟然真的回家了。
「老公,你回來了?」張若蘭又喜又驚。
「回來了,警察什麼都沒說,就把我放了,可能人不是我撞的吧,反正我是喝醉睡著了,怎麼都不知道。」她老公如實說道。
其實案子是真查清楚了,是他朋友開車,酒駕撞了人,就把副駕駛座的朋友抱到了架勢座,自己人跑了,造成了朋友酒駕撞人的假象。
方向盤上根本就沒有張若蘭老公的指紋,全是他朋友的,在鐵證面前,對方無法抵賴,交待了事故的過程,真相大白,張若蘭的老公自然就被放了回來。
張若蘭心裡卻不是這麼想,應該是韓縣長用權力換回了老公吧。
「回來就好。」張若蘭高興又笑不出來。
「老婆你臉色不好看啊?怎麼了?」其老公問。
「沒什麼,我這不是擔心你嗎?」張若蘭說道。
張若蘭的腦海里卻是悲痛,明天自己該怎麼辦?
在一夜無眠。
第二天,中午。
韓梓宇在休息室特意等張若蘭,她也按時來了。
張若蘭穿了休閑的寬鬆衣服,雖然是人妻,但還是很清新脫俗。
張若蘭進來后一直低著頭,不敢看,支支吾吾的說道:「這事不能讓我老公知道。」
這麼一個看著楚楚可憐還很柔弱的女子卻更加激起了韓梓宇的荷爾蒙和征服欲。
「那是當然。」韓梓宇說完一把抱起了張若蘭往內房而去。
張若蘭連掙扎的勇氣都沒有。
韓梓宇將張若蘭扔到了床上,脫光衣服,然後撲上去,一把將張若蘭的胸口給撕開了。
張若蘭把頭轉過去,一臉的悲痛,但是卻只能任這隻禽獸肆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