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口是心非,這句話在晏三這兒,也挺適用的。
鶯鶯的手柔軟而有力道,捏的公西九很舒服。
小手柔弱無骨,很快讓公西九有了慾望。
伸過手,抓住鶯鶯的手,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
鶯鶯沒有推拒,在男人更進一步時,突然開口,「我想休息一段時間。」
「嗯?」男人把玩著她消瘦的下巴,「多久?」
「一年。」
鶯鶯經過深思熟慮后吐出兩個字。
話落,鶯鶯感覺到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緊了緊,大概是有了紅印。
「理由?」
「我累了!」
鶯鶯直視他的眼眸,公西九半眯著桃花眼,笑的漫不經心。
「鶯鶯,你別忘了,你還欠我六年的賣身契。」
鶯鶯緩緩的低下頭,視線從他的臉上移開,「我知道,如果你不同意放我一年的假期,那就給我一個月吧。」
「這一個月的假期,你準備做什麼?」
「旅遊,還是休息?」
男人帶著情慾的手繼續遊走在她嫩滑的肌膚上,調著情。
「去做個手術。」她低聲的說。
下一秒,低下去的下巴有被狠狠的抬了起來,「你說什麼!」
「流產手術。」
鶯鶯不急不慢的吐出這四個字,神情冷靜,吐出這四個字。
直視男人的眼眸,見他眼中的情慾頃刻散去,覆滿寒霜。
這個男人遊走花叢多年,片葉不沾身,懷孕這種事情大概從沒落到他的頭上。
她跟在他的身邊,算算日子,已經四年了。
鶯鶯笑了笑,風情萬種,在他耳邊輕聲道,「不是你的。」
後面這四個字的威力,比流產手術還要大,桃花眼眯起來,充斥滿危險的氣息。
公西九掐住了鶯鶯的喉嚨,倨傲的面容閃現怒色,陰鷙的呵斥,「唐映,孩子是誰的!」
唐映被鎖喉,氣管彷彿要被掐斷了一樣,喘不上氣來。
幾秒鐘內面色漲紅,她卻沒有任何掙扎,任由男人掐住她的喉嚨。
看來,他是真的想讓自己死。
公西九似乎意識到自己的用力過猛,快要掐死他懷裡的小女人,猛地鬆開手,嫌惡的將她推開自己的懷抱。
幸好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唐映從男人的身上滾下去,並不疼。
她學著他漫不經心的神態,「是一個客戶的。」
公西九始終是森冷的盯著她,「滾出去!」
她一如既往的嫵媚發笑,「是。」
「唐映,趁我沒動手前,最好把孩子打掉!」
唐映動作沒停,快步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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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秦慕將租住的小屋子收拾了一番。
坐在硬邦邦的大床上,抬頭看向四周,空蕩蕩的,很清冷。
秦慕肚子很餓,冰箱里又沒有吃的,只好拿著鑰匙跟錢包,出去溜達,尋找吃的。
租住的地方,附近有一個大學。
周邊有很多吃的,晚上十點鐘,一條小街上全都是學生。
秦慕點了一份熱乎乎的麵條,直接坐在那兒吃了起來。
吃完了之後,秦慕便回到了租住的地方。
她只顧低頭看手機,跟宋若詞聊天,完全沒注意到一旁突然多出來一輛與這裡格格不入的黑色豪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