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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甜文終結者 - 第40章字體大小: A+
     
      ☆第40章、白富美與高富帥的反套路遊戲(十五)  

      當務之急是趕緊送走簡清朗, 然後不露痕跡的前去和簡世鴻見面。

      陳子墨發揮了自己能言善辯的本事,沒有令簡清朗多起疑心, 只說下次再聚。

      兩人在咖啡館分手之後, 陳子墨看簡清朗的司機已經將車開的很遠,這才飛速打了一輛計程車就向宇宙集團趕來。

      上次來過這裡, 不過見的是簡清朗。如今再來, 就是去最高樓見簡世鴻了。陳子墨不由得心中一陣激蕩,握緊了小拳頭。

      一步更比一步強。

      董事長辦公室已經事先跟前台打過招呼了, 她剛一進門,就被帶到直達電梯, 直接去了頂層。

      陳子墨還從未在這個角度俯瞰過這座城市, 如今站在電梯裡不禁有些心曠神怡起來。

      秘書小姐為她打開辦公室大門的那一刻, 她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

      現在的心情如果用四個字來形容,勇闖龍潭。

      剛一進去的那一瞬間,陳子墨覺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識。

      簡世鴻背對著著她, 正坐在自己的靠椅上,仰望窗外寥寥盛景。

      秘書小姐輕輕咳了一聲, 他這才緩過神,轉過椅子來。

      陳子墨不由得想起第一次來這棟大廈見到簡清朗時的情景,何其相似。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真不愧是父子倆,關鍵時刻,如出一轍。

      簡世鴻還是叼著自己那根煙斗,平常看起來精神朗朗的他, 今天居然有了一些疲憊之態。

      陳子墨覺得奇怪,她還是第一次看見簡世鴻露出這種神色。

      秘書替他們倆各自泡好了茶,就識趣的離開了。

      陳子墨正襟危坐在沙發上,對面是叼著煙斗一言不發的簡世鴻。

      她不由得感到有點瘮得慌。

      大概過了半分鐘,簡世鴻將煙斗取下,放在自己面前的茶几上,緩緩開口:

      “陳小姐,不好意思,這麼急把你叫過來。你最近和清朗走的很近,我已經留意到了。”

      陳子墨不知對方是敵是友,先把關係趕緊撇清:

      “您別誤會,我跟清朗是在一起,不過就是隨便聊一聊。他失憶了,對周圍環境還是會有一些不安的反應,我跟他一起吃飯喝喝咖啡,也是為了勸勸他。您別誤會。”

      她話講的好聽,表情也甚是和善,只是心中明白,肯定瞞不過簡世鴻那只老狐狸。

      簡世鴻輕輕的把煙斗在茶几上敲了敲,露出了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

      “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陳小姐,你我都是聰明人。耍這些花腔是沒有必要的。我的時間寶貴,就不陪你演戲了。”

      陳子墨還準備再裝一下:

      “簡先生,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簡世鴻看著她,搖了搖頭,大概是看她還在裝,準備讓她開開竅:

      “我知道,你已經去過喬縣了,還去了鳳凰小學,並且在那裡打聽了一下祝星辰的動向。”

      陳子墨握緊拳頭,該來的總算來了。

      不過她沒有想到簡世鴻居然一點客套都不講,這麼快就直面主題:

      “簡先生不會是在找人跟蹤我吧?我堂堂一個自由之身,去哪裡走走看看,應該也不犯法吧。在網上看見鳳凰鎮風景優美,想去逛逛也不可以嗎?看見當地那些小學生很可愛,想多和他們一起玩玩也不行嗎?”

      簡世鴻盯著她,她沒有絲毫畏懼的回盯著他,毫無退縮之意。

      良久,簡世鴻神色有些氣餒,他的態度軟了下來:

      “陳小姐,你是怎麼會知道祝星辰這個名字的?”

      陳子墨不甘示弱,她決定發起反攻:

      “我上次在簡家吃飯的時候,簡先生,你們全家不是都表示不認識這個人嗎?可惜啊,人在做,天在看。這個世界上,還是講報應的。簡先生,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混到今天這個位置的,但是作為一個局外人。我真的覺得你非常不配成為一個父親。不管你和你的前妻有什麼恩怨糾葛,但是,對於自己的親生女兒,居然可以不管不顧這麼多年,任憑她自身自滅。嘖嘖,您也是真夠狠心的。”

      她這一番話在心中早已醞釀多時,不知為何,今天脫口而出。

      陳子墨明知言多必失,可關鍵時刻還是沒有管住自己這張嘴。

      算了,說都說了,況且說的都是事實。

      普天之下,總是逃不過一個理字。

      管你富可敵國,還是權勢滔天,

      不占理就是不占理。

      如此一想,陳子墨的腰杆子硬了起來。

      她倒要看看,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簡世鴻如何巧言狡辯,洗白自己。

      誰知道,聽了她這番話,簡世鴻沒有發怒,面色倒是平靜如常。

      陳子墨正覺得奇怪,眼看他突然站了起來,向自己的辦公桌走去。

      陳子墨不由得心中一陣緊張,懷疑抽屜裡不會有什麼殺人的武器吧。

      她的身子不自然的抖了一下。

      簡世鴻從抽屜翻出一個盒子,從裡面拿出了一張照片。

      複又走到她面前,將照片輕輕的交給她。

      “你自己看吧。”

      陳子墨大惑不解的接過照片,看了起來。

      照片是一個笑的非常燦爛的女孩子,她穿著畢業服,帶著學士帽,一隻手比出勝利的V字,另一隻手抱著一大束花。身旁還站著一個面容和藹的四十多歲女性,兩人擁抱著站在一起,彼此都非常高興的樣子。

      陳子墨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也沒看懂這張照片有什麼玄機。

      “這照片上的兩個人是誰啊?”

      簡世鴻看著她,輕聲說道:

      “照片上的這個女孩子就是我女兒祝星辰,旁邊那個是一直照顧她生活起居的阿姨。這是她大學畢業那天照的。”

      陳子墨聞言大吃一驚,不由得又盯著照片看了好幾眼。

      如此一說,倒發現照片上的女孩子的確有一絲絲像簡清朗,可是氣質迥然不同,如果不說,很難發現他們是姐弟倆。

      更奇怪的是,祝星辰看起來完全沒有一般孤兒那種苦大仇深的怨念感,她看起來非常積極開朗陽光,眼神清澈,毫無憂鬱之情。

      這是一個從小到大含辛茹苦和阿姨兩個人相依為命艱難長大成人的少女能露出來的表情嗎?

      陳子墨又仔細的看了一眼照片的背景,她有了新發現:

      “這好像不是在國內的大學吧?”

      簡世鴻點了點頭,感慨她的眼力:

      “是的,這是在美國。”

      陳子墨看著面前之人,電光火石之間,她突然想到了什麼:

      “該不會這麼多年,您一直在關注著她?”

      簡世鴻輕鬆的笑了一聲,接過照片,臉上露出了為人父母看到子女成才的那種欣慰的表情,他有些惆悵的說道:

      “星辰可能永遠也不知道,這麼多年,她一直都是在我的呵護下長大的。”

      陳子墨想起了那莫名的50萬捐款,莫非?

      “所以,您一直在經濟上幫助她?”

      簡世鴻歎了一口氣,用手輕輕的扶住了額頭:

      “不止經濟上,星辰的一切,都是我親手為她安排的。”

      陳子墨大吃一驚,轉念想到在鳳凰鎮聽到的一切,祝星辰成績好所以一路暢通無阻的得獎、保送,難道這些都是簡世鴻的傑作?

      她心有戚戚焉的問道:

      “您能說的再明白一點嗎?”

      也許是太多年沒有和人聊過祝星辰的事,一時之間,簡世鴻仿佛不知道怎麼開口。

      “怎麼說呢?她人生的每個重要關口都有我的參與吧。不管是升學還是參加比賽,還是拿到獎學金出國,亦或是各種捐款,我都在不露面的幫她。她人生遇上的所有問題,都會有好心人幫她解決。可能,星辰這孩子一直覺得是自己運氣好,或者她認為是她的媽媽在天上幫助她,她才可以一路綠燈,這麼幸運的活到了現在。可是她哪裡知道,世上哪有這麼單純的幸運呢?一切都是我這個爹都拿錢替她開路罷了。”

      陳子墨聽的雞皮疙瘩都快要起來了,簡世鴻居然瞞著所有人做了這一切,還瞞了這麼多年,甚至連當事人都蒙在鼓裡。

      這是何等的良苦用心。

      她繼續試探的問道:

      “那您為什麼不直接告訴祝星辰真相呢?也許告訴她這一切,說不定她會體諒您的一番用心,原諒您呢?”

      簡世鴻抬眼望瞭望天花板,大概想起了什麼難言的往事,他苦澀的說道:

      “事已至此,又何必再去打擾她平靜的生活呢。說到底,當年也是我對不起她們母女在先。容靜會那麼早就過世,我難辭其咎。我們青梅竹馬、共過患難,但是最終我為了和白莉莉在一起拋棄了她。是我的錯,這件事,我就算彌補一千次一萬次也彌補不了。錯了就是錯了,我到死那天都虧欠她們母女兩個,這輩子都還不清。”

      陳子墨很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旁敲側擊的繼續問道:

      “當年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聽外面的人說,您為了榮華富貴拋棄了原配妻子和孩子,這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可是,我覺得您不像這麼無情無義的人啊?”

      簡世鴻一臉無奈,拼命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不像?哪裡不像!我該訴你,外面的人說的就是對的。我就是拋棄妻女,去討富家小姐的歡心,這才有了今天,有了宇宙。我的第一桶金就是這麼來的。我既然做了,就不怕別人說。”

      “您能詳細說說當年的事嗎?”

      “這麼老套的故事,有什麼可說的?你回去隨便看一部苦情電視劇,都有我這種人出現。”

      陳子墨凝望著他,試圖再打探一些端倪出來:

      “可是您對祝星辰並沒有外界說的那麼無情,一直不管不問啊?”

      “她是我的女兒,我當然要對她負責。其實當初我和容靜雖然離婚了,但是我也一直暗中在照顧她們母女倆,那時候關係還是不錯的。後來是因為容靜患病,星辰這才開始怨恨我。她媽媽過世之後,這孩子就徹底不再理我了。我明白的,這麼小的孩子,母親是她最大的倚靠,她恨我也是正常的。所以,如果我再在她的面前出現,給她任何恩惠,她都不會要的。既然這樣,我就用隱晦一點的方式幫她,只要能達到目的,有什麼關係呢。”

      陳子墨繼續推敲:

      “該不會那個照顧祝星辰的阿姨,也是您安排的人吧?”

      “那倒沒有,那是容靜的娘家人,對星辰很好。我也很放心。只不過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愛,沒有錢,寸步難行。況且,星辰又是我的女兒,繼承了我的才華。我當然有理由讓她發揚光大。”

      陳子墨突然想起祝星辰和簡清朗都擅長畫畫,莫非這都是遺傳自簡世鴻?

      “您是指善於繪畫這一點?”

      簡世鴻頗有底氣的點了點頭,他自豪的說道:

      “我不過是一介美工出身,能有今天,也算是心滿意足了。不過我的孩子,當然要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星辰這孩子,絕對是繼承了我的遺傳,她在繪畫方面相當有造詣。說實話,雖然這麼多年我也在替她打通各種關節,可是她的畫也是真的好,不然我就算花再多錢也不可能把她送到今天這個位置。”

      陳子墨嗅到了什麼,她敏銳問道:

      “難道祝星辰在美國已經很出名了?”

      “下個月馬上要在紐約開個人畫展了,青年藝術家裡已經嶄露頭角了。當然畫展的最大贊助商是我,不過她一直不知道。星辰現在已經拿到綠卡了,估計以後和她阿姨會繼續在美國好好生活吧。”

      陳子墨萬萬沒想到祝星辰已經出息到這種地步。

      她喃喃自語道:“真厲害啊。”

      簡世鴻很驕傲這個女兒的成就,他由衷感歎道:

      “星辰是最像我的。有才華,有抱負,可惜就是小時候苦了點,這種人就該揚名立萬。所以,我為她補上最為重要的金錢這一環,送她在藝術家這條路上繼續走下去,我心甘情願。”

      兩人正在那裡絮叨著祝星辰的現在和未來,陳子墨突然想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

      她小心發問道:

      “您暗地裡幫了祝星辰這麼多,家裡的夫人知道嗎?”

      簡世鴻不屑一顧的將手一揮:

      “早些年確實怕她知道,跟我鬧起來,我也受不了。況且那時候她娘家還有些勢力,在集團裡對我掣肘很大,我也怕因為這些事和她鬧出矛盾,划不來。不過這些年,我已經漸漸不再瞞她了,反正她知不知道,都不會對我構成什麼威脅。我如今已經做到了這個位置,自然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行事了。”

      陳子墨看出簡世鴻開誠佈公,與她說的都是真心話,肺腑之言。她也好奇,為何今天要告訴她這些。

      陳子墨小心翼翼的問道:

      “您不會是因為我上次去您家吃飯,偶然提了一句 ‘祝星辰’,您就把我找來,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給我了吧?”

      簡世鴻自信一笑:

      “那不然呢?你認為我還有什麼其他的目的?”

      “您是生意人,虧本的生意不會做的。您告訴我這麼多,絕對還有目的要說吧?”

      簡世鴻不住的點頭,讚賞她:

      “要不怎麼說你聰明呢。你簡伯伯我這輩子,什麼都不會,就是會看人。我看中你,會成為清朗的好妻子,會成為我簡世鴻的好兒媳,將來,還會成為宇宙的左膀右臂。所以,我今天,才找你來。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查星辰的事情。我也不怕你查,既然外人都說我對這件事忌諱頗深,我就親自告訴你真相。這樣,夠不夠誠意?”

      陳子墨不自然的笑了一笑:

      “您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有何德何能擔得起如此的誇獎。清朗其實很不錯的,您應該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多多鼓勵他,栽培他。”

      一提起簡清朗,簡世鴻突然面有難色,感到頭疼:

      “清朗嘛,也是個好孩子。只不過,你也知道,他失憶了,心靈和身體都比較脆弱。我也不敢給他太大壓力,他這輩子,隨遇而安就好。我首當其中的事,是要給清朗找個好妻子,承擔宇宙的這一切。”

      “子墨啊,你簡伯伯我今天可是把掏心窩子的話都跟你說了,連最深的秘密都告訴你了,你不可能再見外了,明白嗎?”

      陳子墨一邊虛情假意的應付著,一邊在心裡盤算:

      “搞了半天,簡世鴻是以為自己不放心嫁進來,以為我暗中調查,這才急急召喚來告知這些事。看來反倒是我想多了,不過現在看起來,祝星辰在美國生活的很好,而且這麼多年都跟簡家毫無瓜葛,發短信的神秘人應該不是她。”

      那到底是誰呢?是誰在牢牢抓住簡家不放,一直在給她發短信拆簡家的台呢。

      陳子墨滿心疑問,可是卻一點也得不到解答。

      她突然想起了芳橋小學,對了,簡清朗已經失憶了,可是簡世鴻沒有失憶,他應該知道。

      陳子墨暗自欣喜,她故意裝作不在乎的問道:

      “簡伯伯,既然您對祝星辰這麼好,會不會讓她回來繼承宇宙啊?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和清朗可就一點兒優勢都沒有了。”

      簡世鴻以為她是擔憂祝星辰回來爭奪家產,趕緊好言相慰道:

      “你這就是想多了。星辰她這麼多年跟我們家毫無瓜葛,她又是那麼個強脾氣,我到現在都還不敢暴露我是她畫展贊助商的身份,就是怕她一氣之下拒絕我。你說她這樣的人,會回來和你們爭家產嗎?”

      陳子墨繼續把話題縱深下去:

      “可是,簡伯伯,祝星辰和清朗雖然有血緣關係,可是這麼多年並沒有聯繫,毫無感情可言啊。您別怪我說話難聽,這人啊,都有百年之後,我就怕她到時候受人挑撥,萬一回來和清朗爭奪遺產怎麼辦?”

      簡世鴻沒想到她連這麼長遠的事都想過了,到底是混到了這個位置,氣量頗大,並不諱言生死。

      他輕鬆說道:

      “子墨,你果然是個做生意的材料,這麼設想周全,考慮細緻,我眼光果然精准。不怕告訴你,你真的不用擔心星辰和清朗會反目成仇。他們兩個小時候感情很好的。如果不是因為那時候,容靜因病去世,星辰回了老家讀書,他們才斷了聯繫,我相信,他們一直到現在都還是會一如既往的友好。”

      陳子墨有了重要的發現,她敏銳的提取關鍵要素:

      “您說,祝星辰和清朗小時候玩在一起?”

      簡世鴻頗為得意的點了點頭,很滿意自己當年的安排:

      “星辰就比清朗大一歲而已,我為了增進他們的感情,當年故意安排他們兩個讀同一間小學。私下裡還常帶他們一起出去玩,他們感情要好的很,就跟親姐弟一般。如果不是因為後來容靜去世了,我想是可以長久的。”

      陳子墨努力咽了咽唾沫,強裝鎮定:

      “所以,祝星辰是認識簡清朗的?”

      簡世鴻不明所以,奇怪她的反應:

      “當然認識,何止認識,兩人有一段時間還好的要命呢。”

      他喋喋不休的繼續說道:“所以,老人家常說,以小見大。他們兩個小時候就能玩到一起,證明是投緣的,現在長大了也斷斷不會出現你說的反目成仇的那種情況。”

      他不知道陳子墨滿心歡喜,在心中暗暗畫人物譜:

      太好了,又一條關鍵線索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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