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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誤穿生子文的男讀者傷不起 - 第131章字體大小: A+
     
    沈舟被自己突如其來的發現嚇得心中一驚, 他忽然有點不敢看林早早的眼睛, 他垂下眼簾, 隨後輕聲附和了句道:“太子說的是。”

     林早早聽了這話微微停頓了一分, 平靜的收回視線, 嘴角扯了下,似笑非笑間他淡聲詢問:“沈公子特意前來尋我,只是為了了解我以前的日子是怎麽過的嗎?現在沈公子問的我已經說完了,沈公子還有別的想要知道嗎?”

     沈舟緩緩搖了搖頭道:“草民並沒有冒犯太子殿下的意思, 只是草民實在是沒想到阿言會是傳說中東宮受寵的那個小哥,作為哥哥, 我……我真的是有些驚訝,又不知該如何同太子殿下開口提起這些事,畢竟事關阿言的名譽,所以才會尋了這麽個借口, 還望太子莫要怪罪。”

     林早早那麽笑了, 語氣不鹹不淡道:“沈公子在這方面倒是誠懇,沈公子是不是想知道沈言是如何救的我?”

     沈舟愣了下, 恍然點頭。

     林早早想了下沉聲道:“其實那次我原本以為自己會死的。”跌落懸崖的瞬間, 林早早自然是驚恐的, 那時他腦子裡一片空白,人落下時, 他腦中最後一個念頭是林錦文和顧輕臨聽到這個消息怕是難過的。

     等他再次醒來, 他渾身都疼的厲害,腿也受了傷, 眼前更是一片漆黑。他一開始以為是天黑的緣故,隨後身邊有人走動的聲音讓他心中有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他在黑暗中能感到有人走動,卻沒辦法看清到底是誰。

     他動了動嘴想說什麽,嗓子卻疼的厲害,那人似乎猶豫了一下走上前喂了他一口水。

     喝完水之後,他問抓著那人的手腕,問他這是什麽地方現在是什麽時辰。

     那人似乎受了驚嚇,渾身掙扎的厲害。

     林早早不動聲色之下摸了摸他的手,感覺這人應該是個男子,又或者是個小哥。為了避免這人情緒激動,他十分誠懇的說了句:“多謝你救了我,你別怕,我只是想知道我在哪裡,離最近的縣城是什麽地方。”

     誠懇的語氣誠懇的表情是消除一個人戒心的最有利的方法,當然前提是這個人對自己是無害的。

     那人在林早早這番語氣下,掙扎漸漸停止了。他猶豫了下,在林早早手心裡慢慢的寫下了一行字,說這是王家村山上一個山洞,離最近的縣城吳縣大概有十幾裡路。

     林早早對西境的地界了然於心,吳縣離西境大營的直線距離很近,但這很近的距離隔著懸崖峭壁,繞行的話需要幾天才能來到這裡。但唯一不好的是,這村子同戎羥的邊境很近。在兩國關系平和時,吳縣縣城還會有戎羥商人前去販賣皮毛呢。

     這樣的形勢也就意味著林早早的身份和行蹤不可以隨意暴露,要不然很容易傳到戎羥人的耳中,結合邊境的情形和他的情況,萬一有個多心眼的戎羥人聽到了,那他的處境可就不妙了。

     要是他先一步被戎羥之人逮著了,那無論是對大周還是對林錦文和顧輕臨來說都是讓人難以接受的事。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得知自己還在大周境內,林早早還是松了口氣。只要戎羥不能確定自己在那裡,只要在大周境內,那就好辦了,只不過要等待一段日子罷了。

     最關鍵的是,他現在想要搞清楚自己的目前的狀況,他不是沒有在黑暗中待過,而且從剛才這人走路時的表現來看,這也不像是暗處。

     於是林早早抿了抿嘴,表情甚是無辜還帶了一許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驚慌詢問道:“現在是不是很晚了,沒有掌燈嗎,我什麽都看不到。”

     被他握著手的那人渾身一凜,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林早早一開始急促跳動的心平靜了下來,這人終於有所動作了,他在林早早手心裡寫下現在是白天。

     也許是為了安撫表情瞬間有些失落的林早早,這人又寫道他可能是因為頭部受傷的原因才導致的暫時看不到,這人承諾,等林早早傷勢好了之後會送他去縣城找當地的名醫給他看眼睛的。

     林早早耐心等他寫完,然後他松開了桎梏著這人的手,他盡量按捺下心中的恐懼和各種想法,微微一笑的表達了自己對這個陌生人的謝意。

     也就是這個時候,林早早才稍微放下戒心,如果剛才這人稍微有異動或者是圖謀不軌之輩,他剛才就會動手了。

     林早早的身手是相當不錯的,這是林錦文要求的。兒時他年幼,其實也不願意習武的。不過林錦文一臉正色的說道,他是一國太子,如果只靠著別人保護,那實在是太弱了。

     這世上能保護自己的只有自己,最靠譜的也是自己,更何況男子漢大丈夫哪有怕苦怕累的。

     年幼時的林早早還是相當好騙的,就因為這些讓人心情激昂的話,他開始了自己努力學武的時間生涯。當然後來事實證明,學武的確是有用的,戰場上刀光劍影,一個慣性的蹲或者歪頭的動作,也許就能救自己一命。

     不過也有人說,身為太子皇帝是不必親自前去戰場上冒險的。林早早心裡曾也有這樣的疑惑,他為此詢問過林錦文,他這個太子是不是一定要學林錦文一樣入邊境上戰場成為人們心底的英雄。

     林錦文當時說人和人是不一樣的,選擇也是不一樣的,不入邊境不入戰場不代表他不是個好太子好皇帝。

     這評價都是世人給的,身為未來的皇帝掌管天下人的生死,最看他願不願意做到問心無愧了。

     林早早的為人處世的態度受林錦文的影響是很大的,做事手段又有幾分顧輕臨的沉靜和淡然。綜合對比之下,眾人對他這個太子的評價還是相當高的。

     想到林錦文,剛剛得知自己看不到的林早早深深歎了口氣。這次他落下山崖的消息傳到皇宮後,他的父後怕是要擔驚受怕一陣子了。

     顧輕臨的憂心難眠,林錦文怕是會一同算在他頭上的。

     當然這並不是說林錦文不心疼林早早,林錦文也是會心疼的。只是他心疼的對象會有兩個,同理之下,他讓顧輕臨擔心了,林錦文事後肯定會為此表明態度的。

     想到自己很久沒有被林錦文收拾了,林早早心裡是既酸澀又不知為何竟然有點期待的樣子。

     林早早的臉色來回變換的很快,不過他也以最快的速度收拾隱藏好了自己的心情。他很清楚,自己眼睛看不見了,想走去留下記號都不知道該朝什麽地方去。

     他要先把傷養好,然後在圖謀其他。

     林早早這個救命恩人大概是個心軟的,在他手上遲疑的寫下了時間不早了,他要回去的話。

     為了安撫林早早,他猶豫了一番又寫下了他明天會早點前來送吃的給林早早。

     林早早趁機問他的名字叫什麽,這人的指尖微微顫抖了下卻一個字都沒有寫出來。林早早知道他有內情,便又說了自己的年輕,得知救命恩人的年齡後,他笑道:“你不想說名字也就罷了,日後我就稱呼你為小弟了。”

     這是一句試探,如果這人是個男子,小弟的稱呼不算唐突,如果是小哥,那這人會有其他反應的。當時這人只在他手心裡寫了個好字。

     林錦文也放下心來,人走後,山洞裡空蕩蕩的只有自己一個人。林早早臉上的平靜被打破了,人顯得有些頹廢。

     他從一個好好的人變成現在這模樣,心裡自然是又恨又怒又驚又怕的。只是他情緒向來不外露,又很少因自己的事遷怒別人。

     等陌生人離開後,林早早的心是彷徨不安的。

     林早早記得很清楚,那天他一直在睜著眼,根本感覺不到困,直到輕微的腳步聲再次響起。

     那天,他吃了一小塊饅頭和半碗粥,饅頭泛涼,他耳邊聽著小弟因走的過快而帶有的喘氣聲,心裡有點酸又無比的慶幸。

     林早早身上是有銀票和碎銀子的,縫在內衣的夾層裡。當時教他這麽做的林錦文是這麽說的,帶著銀子和銀票,銀子不需要很多,銀票面額不需要很大,但只要有這些,無論到哪裡都不會被餓死的。

     林早早知道小弟要負責他的吃食,便把碎銀子給了這個小弟。

     小弟大概每半個月走近路去縣城一趟,然後給林早早買個烤雞什麽的。每次烤雞買回來,林早早都會讓小弟也吃,可他都不吃。

     但就算是這樣,有次小弟前來,林早早發現了他胳膊上受了傷。

     當時他冷了下臉,在他再三逼問下,小弟告訴他,他家人覺得他這些日子上山挖野菜挖的太少,這次又聞到了他身上有烤雞味道,覺得他把雞一個人吃了,所以才下了重手。

     說道這些這些往事,林早早神色有些複雜,他望著沈舟道:“後來我仔細問過沈言才知道,當時你們住在奶娘家,你們奶娘是個好人,可是她家人卻不是,當初她也是被家人賣掉的。你們去了,就等於家裡多了兩張口吃飯,最後也就看在你們是小哥的份上,心裡有了別的想法才養著你們的。”

     不過也許是小弟信不過他,也許是其他原因,這些最終沒有人告訴他。

     鄉村中總有人娶媳婦不容易的,奶娘家是有個不成器的兒子的。後來想到沈舟和沈言是小哥,覺得可以配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所以便把人養在了跟前。

     沈言和沈舟也是明白這些的,可是他們兩個小哥,沒有銀子沒有親人,又不知道何時會有人要殺他們,他們整日裡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加上奶娘家這些糟心的人,他們每天過得是心驚膽戰的。

     林早早那時病不知道這些,不過他知道小弟在家裡過得不好,而且每次前來都很急促,林早早見過偏心的父母,所以只能盡量用言語讓他不要把心思都放在那個家裡。

     除了這些煩心瑣碎的家世,平日林早早和小弟相處的日子是很輕松的,兩人可能很久都不說話,但想要說話時小弟在他手心裡細細寫著自己要說的話,氣氛溫馨平淡又讓人歡喜。

     林早早告訴小弟自己的名字叫林早早,這是一個只有林錦文和顧輕臨常在私下喊出的名字,很是親密。

     在等著腿傷養好的日子,林早早做了一隻木笛,閑著沒事時,他就會吹一曲。

     他會的曲子很多,有時吹出來的是京城溫柔軟香的曲調,有時是邊塞之上粗獷豪放的曲子,興致來了,他甚至會胡亂吹奏一曲。

     當時他還曾問小弟喜不喜歡,如果喜歡的話,他日後還可以為他多吹幾首的。林早早當時什麽都沒想,他知道自己早晚有天會報答這個救命恩人的。

     他可以和小弟結為兄弟讓林錦文賞賜他銀錢封他爵位,讓他再也不用過這麽辛苦的日子。

     時間就這麽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小弟越發的瘦弱了,林早早知道他在家裡過的不是很好。有天林早早把身上的銀票連同自己隨身帶了多年的玉佩都給了他,他說讓小弟不要害怕,如果有天真的有人欺負他,就拿這些銀子換平安。

     在京城富貴人家的眼裡,這五十兩銀票還不如那些人聽一場戲扔在台上的物件值錢,可對小弟來說,那也許是救命的銀子。

     林早早在兩人關系變得更加平和時,他便讓小弟幫忙在縣城留下了自己人能看懂的記號,記號旁寫著他如今所在地。

     知道小弟在家裡過的不好,他甚至決定冒風險去縣城,他可以找個人照顧自己,靜靜的等著禦林軍前來找到他。林早早那時提出了讓小弟同他一起去縣城照顧他,讓小弟同家裡找個借口說在縣城找到了個掙錢的活計,可是小弟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林早早以為小弟怕他被牽連到,他還安撫小弟說不要害怕,他的身份只要等到了人,就能給他想要的平安和自由。他的家人只會捧著他,絕不會對他在如何的。

     可是小弟還是沒有答應,很固執,固執的讓林早早感到生氣又無可奈何。

     “後來我才明白,他有那樣的身世,怎麽可能會相信一個陌生人。”林早早淡淡的說道:“也許我早點表明身份,他就沒有那麽多顧慮了。”

     “他是害怕連累太子殿下,他有滅門之仇,萬一被仇人找到了只能死,就算太子表明身份又能如何,當時太子的眼睛看不到,禦林軍和皇上也不在,又有誰能證明太子的身份呢?萬一歹人起了殺心,那豈不是他的過錯?”沈舟輕聲道:“更何況……”

     “更何況,他當時心裡已經做好了逃走的準備。”林早早平靜的接口道。

     那段日子小弟往山洞裡帶了很多東西,說是家裡有事,怕是要有段時間不能上山了,留這些東西給林早早,就不用擔心他受餓。

     林早早問他到底出了什麽事,小弟表示沒什麽,只是家裡最近看管的比較嚴,他怕別人會發現林早早所在地,所以有時來的怕不會很及時。

     然後小弟便離開了。

     再然後,林早早被蕭如歸找到了,小弟卻再也沒有出現過。

     據蕭如歸說,林錦文怕禦林軍中有異心人,在得到他跌落懸崖的消息後特意把蕭如歸從北境調來。別人林錦文信不過,蕭如歸他卻是信任至極的。

     最關鍵的是,蕭如歸跟在柳俊溪身邊多年,柳俊溪又是了解西境情況的,有他在,比旁人要容易找到林早早。

     等到了蕭如歸,林早早讓他去查最近山下王家村有沒有什麽異樣,也就在那時,林早早發現小弟對他的防備心相當高。

     相處這麽多天以來,他隻隱隱約約知道小弟家住在村頭,姓吳,家裡有個不成器的哥哥,他常年需要上山挖野菜為家裡添夥食。

     蕭如歸自然是派人打聽了,不過並沒有打聽到小弟的具體下落,隻說他逃走了。當時林錦文親臨西境,以戎羥殘害大周太子為由滅戎羥,情況十分危急。

     即便是找到了林早早,他們也要在最短的時間找到安全之地。

     林早早覺得蕭如歸在隱瞞自己什麽,他親自去了吳家村。吳家村發生的那點事根本瞞不住人,無非是有人收養了兩個小哥,那家裡的惡霸想要強娶兩人,被年長的小哥給全家人下了藥,砍掉了惡霸一條腿帶著弟弟離開了武家村。

     林早早當時腦袋一片空白,他想如果小弟透露一絲那個家不是他的家,他只是借住,那他就算是瞎了,也要把人帶走的。

     他害怕小弟遇到什麽不測,他想要繼續留在吳家村打探情況的,可是現實卻不允許。在蕭如歸再三保證會派人尋找他嘴裡這個小弟時,他也只能先離開。

     林早早離開時留了禦林軍在吳家村守著,等著小弟的到來。他想自己的身份在吳家村明朗起來了,小弟如果真的聽到了肯定會去京城尋他。

     如果他有什麽冤屈,自己是能幫得上忙的。

     “而後的事沈公子怕是都知道了。”林早早似笑非笑的望著眼前之人道:“沈言入了京,只是不知他和你怎麽走散的,當時你們又是怎麽從吳家村逃脫的。”

     沈舟抿了抿嘴,他聲音有些暗啞道:“當時是草民故意砍傷了那人,那人被下了藥人還是有些清醒,想要殺了我們,我用手擋了一下,便留下了這道傷疤。後來草民帶著阿言一起離開後一心想為沈家十口人報仇,我們便想著一路往京城走,但害怕被人追殺,我們只能走偏僻的地方。我們不知道皇上當時在西境,即便是知道了也不敢前往。只是在路途中草民病了,是瘧疾,我走不動了,阿言不願意離開我。無奈之下我只能躲起來,讓他獨自進京,想著入了京城總是能找到救兵前來救我的。”

     “那時可曾聽過太子在吳家村的事?”林早早緊接著問道。

     沈舟斂眉點頭道:“太子在吳家村被救,這麽大的事自然是瞞不住的。我們聽到消息後也很驚訝,阿言才告訴我那些事。我想著太子總是寬容之人,不會對救命恩人見死不救的。也算我運氣好,”

     林早早聽到這話拉長聲音哦了聲,許久後,他道:“原來是這樣,只是你既然知道小弟在宮中,也知道他在四處尋你,為何一直躲避在這禦風山莊?你又是怎麽來到這個地方的呢?你眉間的朱痣又是怎麽回事?”

     沈舟笑了下,神色有些黯然,他道:“太子殿下,草民是傷了人的,按照律法是要被收監的。阿言在宮裡過的很好,草民這個手染鮮血的人又何必去京城連累他。至於如何來到這禦風山莊,說來也不該草民命絕,阿言走後沒多久,草民遇到了一個走商之人。”

     “他給草民看了病,又把我帶到了嶺南。為了避免他夫人誤會,草民便親手把這痣給挖了,後來他大概是覺得草民沒什麽用處了,便想要把草民給賣了,恰好禦風山莊少莊主去買奴仆,便把草民給買了回來。”

     林早早定定的望著沈舟,沈舟的目光卻看向了地面。

     林早早笑了下輕聲道:“沈公子知道嗎,當時在京城我的眼睛還沒有好,但當我聽聞有人拿著玉佩去了柳家,說自己是我的救命恩人,心裡真的是歡喜極了的。”

     黑暗中相依為命的悸動,就算是回到了京城總是被掛在心上,寫在心尖的。他在能見光明時,心裡真的是很想看到救了自己一命的那個人的。

     沈舟渾身一震,他猛然抬頭望向林早早。

     林早早嘴角微微勾起,眼底浮起一絲歡喜之意,似乎在回憶當初的場景。

     沈舟動了動嘴,但最終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他眼圈似乎紅了下,人便轉過了頭。

     林早早靜默了一會兒,他道:“其實我還有個疑問,當時他為什麽不開口說話呢?”

     他的聲音很輕,可是沈舟還是聽到了,他遲疑了下道:“阿言喉嚨當時受了傷不能開口說話,後來也許能開口的時候又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了。”

     “又或者根本不想開口。”林早早道:“他不想做的事藏著瞞著,我用盡辦法都沒辦法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就算是身為太子,身為皇上都不行。”

     沈舟抿起嘴角還想說什麽,這時林早早身邊貼身服侍的內監雙喜走了過來,說是白家已經準備好了宴席,前來請他們入席。

     林早早淡然的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沈舟道:“沈言怎麽樣了,他沒事吧?”沈言激動時,總會犯病,現在雖然好了些,可是身體情況卻不容樂觀。

     沈舟忙道:“他吃了藥,人已經無礙了,只是太子你們一路從京城趕來,車途勞頓,他身體又不是很好,人剛才睡下了。白……白莊主給備了上好的客房。”

     林早早放下心:“那就好。”

     沈言的身體的確是很虛弱,如果不是皇宮裡有各種藥材,又有最好的禦醫幫他把脈看病,他說不定還真熬不過去呢。

     身體有礙終歸不是什麽好事,沈舟和林早早都沒有再開口提起這些,頗有些心照不宣的意味在裡面。因為要前去赴宴,沈舟同林早早的談話便暫時結束了。

     宴會分席而坐,不過因為沈言睡著了,沈舟身份雖為小哥,但還是在林早早的示意下坐在了自己身邊。

     白莊主在酒席之上得知林錦文和沈家的淵源,頗為唏噓。由於怕林早早的責備,他略帶幾分責備的對著沈舟道:“沈公子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早說此事,在禦風山莊怎麽也要做個座上賓吧。”

     沈舟隻拿一開始的說辭,說並不知道沈言當初救下的是當今太子,他在禦風山莊,只是為了躲避追殺。

     白金銀一旁悻悻道:“你想要躲避追殺,怎麽就沒想過去找你弟弟,你就不怕他遇到什麽危險?”

     沈舟臉色一黯,他輕聲道:“我本想著存些銀子便去京城打聽他的消息的。”

     他這一句話白莊主狠狠瞪了白金銀一眼,白金銀面露尷尬也不吭聲了,說來人家不能去尋找弟弟,還不是因為自己身份是白家的仆人。

     仆人哪有那麽自在,可以隨便離開。

     林早早勾了勾嘴角,拿著筷子靜靜的吃著東西。

     一場席面眾人都有些食不知味。

     用過飯,林早早以自己乏了為由離開去白莊主準備好的廂房休息去了。林錦文暫時休息的地方離沈言很近。

     沈舟望著他的背影,然後去看望沈言了。

     他去的時候沈言已經醒了,正在喝湯,看到沈舟,沈言的眼睛亮了起來。他以最快的速度喝下粥,然後讓服侍的人退下。

     等房內只剩下兩兄弟後,沈言望著沈舟小聲喊了聲:“哥哥。”

     沈舟走了過去,給他拿過細巾擦了擦他的嘴角。

     這期間沈言一直小心翼翼的望著沈舟的臉,他張了張口,臉上寫滿了我有話要說這些字。

     就在沈言想要心一橫把心底的話問出來時,沈舟道:“你喜歡太子嗎?”

     沈言一愣,而後滿臉通紅,他道:“哥哥,我……”

     其實沈舟第一眼就看出了沈言的心思,不過現在他還是問了出來。

     沈言又偷偷看了沈舟兩眼,然後他道:“哥哥,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喜歡的是當初那個救了他的人。救了他的人是你,而我……而我就是個小偷,偷走了屬於哥哥的東西。”

     知道自己做錯了,可是沈言還是開口了,他臉色蒼白說:“一開始我並沒有想過這樣,只是當時太子的眼睛正在治療禦醫說不能受到刺激,可是後來……後來是我自己心存壞念,才有了今日這般尷尬的局面。哥哥,我喜歡他,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嫁給他,我隻想在你回來之前以這種虛假的身份陪在他身邊幾日。”

     沈舟定定的望著沈言,他道:“我答應過父親會好好照顧你的。”

     沈言抓著沈舟的胳膊道:“哥哥,我們去把話同太子殿下說清楚,這件事都是我的錯。”

     “不必了。”沈舟覆上沈言的手道:“這件事就這樣吧,不要開口提了。”雖然,林早早很有可能已經知道了這個事實。

     林早早剛才的問話很直接,他回答的漏洞百出卻仍舊是不承認。

     林早早那樣的人怕是早就察覺裡面有問題了,他沒有直接說出來,就是想給彼此留一點顏面和余地吧。

     林早早在宮裡沒有拆穿沈言,大概也不想讓他太過難堪。說來這人和當初在山洞時一樣溫柔,就算身處絕境,也會一直為別人著想。

     如果這樣的人是普通人還好,可他偏偏是太子,是會成為皇帝的人,也是沈言喜歡的人。命運兜兜轉轉,可以隨心的玩弄人於股掌之間。

     “可是哥哥,是偷來的東西總要還回去的,我總不能一直當一個小偷的。”沈言低聲說:“偷來的幸福是讓人害怕的,就算你不責備我,我自己也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著。”

     沈舟望向沈言,他想要張口說什麽,只聽到門外一陣喧嘩之聲。

     沈舟細聽了下道:“好像是太子方向傳來的。”

     沈言道:“那我們過去去看看到底出了什麽事兒。”

     沈舟抬眼望著他:“可是你的身體現在可以嗎?”

     “我沒事,哥哥不用擔心。”沈言笑了下道:“我今天不舒服,只是因為突然見到哥哥,害怕哥哥會怪罪我,心裡又有些激動,所以才會犯病的。平時我的身體沒問題的,早就無礙了。”

     看到沈言這般堅持,沈舟最終還是同意了他的要求,便起身扶著他走出房間。

     他們走到林早早廂房處,遠遠就見白家一婢女正端著茶站在門前,神色無辜又驚慌。

     而門前跪著雙喜和林早早身邊的宮女,正在往自己臉上扇巴掌。

     林早早並沒有出現,四周圍觀的人卻不在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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