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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誤穿生子文的男讀者傷不起 - 第61章字體大小: A+
     
    在林松仁請來的大夫到來時, 兩人的私密話也說完了。

     這大夫年歲不小了, 他先給林錦文把了把脈, 感覺沒什麽問題後, 又給他掀開衣衫看了看疼痛的地方。林錦文肩頭上還有胸口處有兩塊烏紫痕跡, 這也是為了看著像是真的,柳俊溪毫不客氣留下的。畢竟嘴上說著寬宏大量,但嘴裡還是有點憋氣。這樣也好,至少一會兒林松仁問起大夫受傷的情況時, 大夫不至於沒話說。

     在大夫為他檢查期間林錦文一直在那裡哀嚎,臉嫉妒扭曲著。直嚷嚷著說自己這也疼那也疼, 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為他受了什麽要命的傷。

     這大夫本來看林錦文身上沒什麽大礙的,結果被他這麽痛哭的一嚎,頭上都冒汗了。大夫生怕自己檢查的不仔細,有什麽地方給遺漏了, 忙又細細的檢查了一番。檢查完後感到自己和剛才檢查的一樣沒什麽問題, 於是他望著痛苦不堪的林錦文道:“林少爺莫急,傷勢無礙。我這就去開方子, 林少爺喝上那麽幾劑藥也就沒事了。”

     大夫的話很清楚, 傷勢沒有多大問題, 真要喝藥的話幾次也就好了。這話和現在流傳的那個手指頭傷了一個小口,送醫院再晚點它自己就好了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林錦文心裡清楚, 但還是橫了他一眼, 蠻不講理道:“你行不行啊,就沒有那種直接一抹傷口就不疼的藥嗎?還有我渾身上下都疼, 你到底檢查出來這是為什麽了沒?”

     林錦文倒不是故意為難這大夫,只是這大夫是經常上林府來看病的。這次又是被林松仁叫來的,林錦文對他那是打心眼的不信任。

     那大夫知道林錦文的名頭,也不想和他多做糾纏,再者行醫的都有點小脾氣的。一開始被人懷疑他忍了,接二連三的被人懷疑,豈不是顯得他醫術太差勁了。這大夫便盡量平和道:“林少爺如果不相信在下的醫術,可以重新請個大夫前來。”

     林錦文向來不愛慣著人的,聽了這話便道:“那你出去吧,我讓人重新請大夫來。”

     大夫氣的臉色都青了下,然後鐵青著臉忍無可忍的甩袖離開,留下林錦文在床上繼續哼哼唧唧。

     在大夫為林錦文檢查身上的傷時,顧輕臨是不在跟前的,而是在一旁的偏室等著。畢竟古人思想沒有那麽開放,丈夫脫衣檢查妻子夫郎也不能在跟前看著的。

     大夫出來前,林松仁也來了,正在那裡坐著等結果。林松仁今天日子也不大好過,臨回家時,皇帝突然把他召過去,把刑部大大小小的官員來回臭罵了一頓。林松仁雖然不知道皇帝身邊發生了什麽事,直覺和林錦文有關。

     有那麽一瞬間,林松仁突然有點後悔把林錦文送入宮了。算算,自打林錦文受寵以來,他被皇帝痛斥的次數比以往加起來都要多。林錦文步步高升,皇帝則是看他哪裡都不順眼的模樣。

     林松仁想著這些,一眼看到大夫從內室走了出來,臉色還不大好看。林松仁忙上前一步,一臉憂心的問大夫林錦文傷勢如何了。顧輕臨則稍微落後一步,顯得沒有林松仁那麽急迫擔憂。

     大夫看到林松仁面上的怒氣忍了又忍,最後勉強平息下心中的怒火道:“林大人,在下覺得林少爺傷勢並無大礙,只是林少爺願意另請高明,那在下就先告辭了。”

     一句話說的很利索,林錦文傷的不重,但他胡鬧不認同自己的診斷,所以現在大夫要走人。

     林松仁正想說些什麽,林錦文在裡面嗷嗷道:“父親,你別聽他瞎說,他就是醫術不高,我這渾身都疼,他竟然說沒毛病,讓他趕快走。”

     這下好了,客氣話也留不住大夫了,人家不等林松仁客套,直接就離開了。

     等老大夫走後,林錦文從內室走出來。

     林松仁瞪了他一眼道:“你胡言亂語什麽呢,人家在京城看了多少病人,醫術怎麽就不高明了?”

     林錦文捂著肩膀哎吆哎吆的坐在凳子上,他咧著嘴扯著臉道:“父親,我看我這模樣,在聽聽他那話,我這像是傷勢無礙的模樣嗎?你到底是信他還是信我啊。”

     林錦文說這種話習慣了,差點順嘴騷一口你是他爹還是我爹。不過他到底是個能克制住自己情緒的人,這樣容易引歧義的話最終是沒有說出口。

     林松仁看他那模樣盡量心平氣和道:“算了,你既然不喜歡他,再請別的大夫就是了。”

     “不用了,他們醫術都不行。等我明日入宮,讓王禦醫給我瞧瞧好了。”林錦文也不想來回折騰了,便這麽說了句。

     林松仁額頭青筋露了出來,他有些生氣的說道:“那王禦醫是專門給皇上請脈的,地位不同其他太醫。你當是你養的,說讓他給你看他就給你看?”

     林錦文根本不知道林松仁在氣什麽,他一臉無辜道:“父親,我請不來他,皇上讓他給我看,他不就得來。”

     這話太有理兒,林松仁一時也反駁不了。最終他也妥協在了林錦文的堅持下,他道:“你樂意怎麽樣就怎麽樣吧。今天你和俊溪是怎麽回事?兩人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說,怎麽就在大街上就打起來了?”

     一說到這個,林錦文就一臉憤恨,他猛地站起身,嘴裡的話還沒有說出來,肩膀疼的他又咧嘴坐下了。

     林錦文哼哼道:“父親,你是不知道,柳俊溪今天也不知道發什麽瘋,在皇宮就要揍我。我打不過他我躲著他行了吧,結果我出宮他也跟著出宮,逮著我就把我給揍了一頓。你看我現在胳膊都要斷了,柳俊溪這是要我把往死裡打。父親,這事你得替我做主,。”

     林松仁是知道柳家家風的,相對而言林錦文的人品就不那麽容易讓人相信了。

     於是林松仁一臉懷疑的望著林錦文道:“你確定你沒有得罪人?還有俊溪是你表哥,你這樣直接喊他名字實在是太無禮了。”

     林錦文聽了林松仁的話不高興的說道:“父親,你怎麽就不相信我呢,我什麽時候騙過你。我閑著沒事吃飽了去得罪人?你要是看在外祖父面子上不好去尋他那就作罷,何必說這話傷我心呢。”

     林松仁很想說,你看你現在這張嘴就是在無緣無故得罪人還不自知。也幸好是他,要換做旁誰,誰能受得了。

     不過為了平複林錦文的怒氣,林松仁還是開口道:“你放心,俊溪是個沉穩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做出這等失禮的事,這裡面肯定有誤會,這件事我會查清楚,解除你們之間的誤會。”

     林錦文聽罷這話,面上這才露出一絲高興之意。

     林松仁又問詢了一番他的傷勢,感覺沒什麽問題林錦文又堅持要禦醫診治後,他也就放下心了,便離開了。

     最近和林錦文呆的久了,他就覺得腦殼疼。只要事情不大,林錦文想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吧,他也懶得多說話了。

     林松仁走後,顧輕臨忙走上前同林錦文走到內室後,細致的查看了他的身上傷。林錦文也不哼唧了,伸開手任由他動作。

     等檢查完後,顧輕臨皺著眉頭道:“表哥出手怎麽這麽重?”這話並沒有帶一絲埋怨的語氣,但林錦文卻聽出他是真的有些不高興了。

     林錦文挑了下眉梢道:“這點小傷不礙事的,至少不會妨礙我們的。”說罷這話,他還朝顧輕臨使了個眼色。

     那眼色裡面有顏色,是黃色的。顧輕臨被他那意味深長的眼神看的渾身一熱,他錯開眼道:“你別想著岔開話題,這事就是表哥做的不對。”

     雖然知道他們兩個是故意的,但心裡還是不舒服。

     “你說的對,我以後會找回來的。”林錦文忙順毛道:“本來就是他不對。不過,這真的不算傷,所以不要心疼了。你這一皺眉,我就心疼。這心疼可比這傷嚴重多了。”

     顧輕臨緩緩抬眸,視線慢慢和林錦文的對上,然後他開口緩緩說了一句話,他說:“我也會心疼的。”

     這明明是一句很普通的話,顧輕臨的聲音也不高,但響在林錦文耳邊,就如同雷聲,哐當一聲,從耳邊震入了心底。

     林錦文大步上前抓著顧輕臨的手往懷裡拽,又因顧及到顧輕臨的肚子動作而十分溫柔。許是因為太激動了,林錦文的面容表情顯得有些猙獰,他說:“顧輕臨,你的嘴上是抹了蜂蜜嗎?說出的話怎麽就這麽甜這麽招人喜歡呢。”

     顧輕臨沒有吭聲,林錦文繼續道:“你不說話那就直接給我嘗一口……”後面的尾音被淹沒在唇與唇的觸碰中了。

     朦朦朧朧中林錦文的聲音又響起來了,半是埋怨半是猴急:“我真想讓你親身體驗下我的傷勢到底影不影響夜生活。”

     隨著他這話響起的是顧輕臨半聲輕哼。

     @@@

     翌日,林錦文因為某種心願沒有得到滿足,整個人都有些陰鬱。顧輕臨在他起身時也醒了,他並沒有起身,隻靜靜的躺在床上看著林錦文。

     他身姿挺拔,容顏俊毅,那麽看著林錦文不知為何突然笑了那麽下,笑容乾淨純粹又清爽。

     林錦文眼角的目光瞅到了他的笑容,便咬牙小聲恨恨道:“別高興的太早,等孩子出世,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

     顧輕臨的臉頰紅了,林錦文得意的笑了。

     林錦文穿戴好離開時,顧輕臨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長發散亂,姿態是難得的慵懶閑適。林錦文看著他腦袋裡就四個字:任君采擷。

     只不過時間和場合都不對,林錦文隻好顧輕臨嘴上啃了兩口,啃完之後身上的陰鬱氣息輕了幾分,他幽幽道:“想吃什麽讓他們給你弄去,現在沒胃口就稍等一會兒再吃,總之別餓著自己。”

     對於他的交代,顧輕臨點頭:“你也是。”

     林錦文眯眼笑道:“我餓了會在宮裡吃點心的。”然後他瞅了瞅沙漏攤了攤手道:“再待下去我今天怕是入不了宮了,我先走了。”

     顧輕臨輕輕嗯了聲。

     林錦文從家裡離開後直奔皇宮,他感到宮門口站著的侍衛看他的神色怪怪的,複雜的很。宮門口人來人往的,有些話也不好問,林錦文隻裝作沒看到,直奔皇宮去了。

     朝堂上今日很平靜,沒出什麽么蛾子,皇帝年紀大了,也不想一直呆在那裡,便早早的下朝了。

     等皇帝入了禦書房身下無人時,林錦文苦了那麽久的表情終於派上了用場,因為他開始向皇帝告起狀來。

     他苦著臉,委屈巴巴的把昨天發生的事說了下,當然著重描述了自己受傷如何嚴重,柳俊溪如何囂張等等,最後他抬頭道:“皇上,你可要為卑職做主。”

     對於兩人打架的事皇帝自然也是清楚的,他自然知道事情並沒有林錦文說的那麽嚴重。他們兩個剛打了不久,就看到了林松仁的轎子經過。據那內監回稟,林錦文當時就高聲大喊父親救命,把林松仁給成功的吸引過去了。

     長輩面前,柳俊溪也不好多動手的,林錦文倒是趁著林松仁來時,還想趁機給柳俊溪兩腳。只不過他力道不行,動作幅度又太大,被人給輕松躲過去了。

     加上林松仁出現,這架也就到此為止了。

     不過林錦文到底是受了委屈,皇帝便溫聲道:“柳俊溪也太胡來了,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呢。”

     林錦文一旁跟著點頭道:“是啊,皇上,他怎麽能毆打卑職呢。卑職是你的貼身護衛又是禦林軍副統領,傳出去別人還以為卑職這副統領之名名不副實呢,卑職怕是沒臉見人了。”

     皇帝心道,你這副統領本來就名不副實啊。再者皇帝覺得皇宮內外,臉皮厚如林錦文者鮮有,他怎麽可能沒臉見人呢。

     皇帝雖然這般想,嘴裡自然不會這麽說,他道:“你既然覺得身上都疼,朕宣王忠給你把把脈,看看傷勢嚴重不嚴重。至於柳俊溪,等他入宮朕會問清真相,讓他當眾給你道歉。”

     林錦文在皇帝眼中最大的優點就是好哄,這麽敷衍的話他聽得也是一臉高興道:“多謝皇上為卑職做主。”

     皇帝嗯了聲,錯開了眼。

     王忠很快就來了,得知是給林錦文把脈臉上也沒有露出什麽驚訝之色,仍舊是十分恭敬細細為林錦文把了一會兒脈。

     許久後王忠把手拿開,在皇帝問詢情況時,王忠道:“林侍衛心火旺盛,老臣開幾服藥,喝下就沒事了。”

     一句話,傷沒有,火氣太大。

     皇帝是最明白這些禦醫的,也知道王忠大概實在是找不到什麽合適的病症了,隻好開點敗火的藥來。

     想到這裡,皇帝道:“那你就下去快把藥開好。”

     王忠應下,然後離開。

     等人走後皇帝望著巴巴的林錦文道:“你既然有傷,就不必在朕身邊服侍了。王忠開好了藥,一會兒朕讓人煎好給你送過去。”

     林錦文抿嘴道:“謝皇上。”

     等人走後,皇帝松下腰身,頹然半躺在誇大的禦榻之上,年紀大了,坐的時間長腰容易泛酸。王盡安看到這情況,忙上前給他揉了揉。

     看到皇帝臉色輕松了不少後,王盡安笑道:“皇上,奴才這手法不專。這后宮裡的娘娘都是多才多藝,裡面肯定有精通這個的。”

     皇帝眯了眯眼道:“怎麽,誰又往你那裡送好東西了。”

     王盡安哎了一聲道:“什麽事都瞞不住皇上的眼,是淑妃娘娘讓人送了奴才一個紫砂壺,說是她宮裡來了個會跳會唱的宮女,十分得人喜歡。奴才本就喜歡這個紫砂壺,一時忍不住就收下了。二來,皇上也有多日沒入后宮了,去聽聽曲兒看看舞也是好的。”

     王盡安在這方面從來不會瞞著皇帝的,再來,他說話也是極有藝術性的,喜不喜歡東西無所謂,最重要的他心裡是想借機讓皇上多去后宮走動走動散散心。

     皇帝白了他一眼,道:“淑妃有這個腦子?”

     王盡安沒敢接話,淑妃脾氣大,為人衝動又愛捏酸吃醋,皇帝去她那裡,她恨不得把所有宮女都趕出去,又怎麽可能用這種手段籠絡皇帝呢。

     這次淑妃怕是不知道又著了誰的計策。

     想到淑妃,皇帝坐起身搖了搖頭道:“罷了,朕也有些時日沒見過淑妃了,今日便去她那裡坐坐吧。”

     王盡安忙高興道:“那奴才這就去淑妃宮裡傳喜。”

     皇帝揮了揮手,王盡安忙離開了。

     在皇帝去后宮溜達時,林錦文也找到了蕭如歸。

     他去休息的這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人,人人看他的眼神都很古怪。

     林錦文看到蕭如歸後便問道:“這是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蕭如歸看了林錦文兩眼,目光幽幽,然後他錯開眼道:“宮裡一夜之間都在流傳柳小將軍……柳小將軍因身體有礙,不能娶妻生子。因為柳小將軍不能娶妻生子,所以只能喜歡男子。”

     不能娶妻生子這幾個字不同於不願娶妻,所以蕭如歸特意加重了語氣。林錦文瞬間明白了,這宮裡是在傳,柳俊溪不舉吧。

     不過他並沒有開口,而是望著蕭如歸,讓他繼續說。

     蕭如歸錯開眼繼續道:“據說這些事都是真的,因為這是從柳小將軍表弟,禦林軍副統領林錦文林大人親口說出來的。”

     這流言,加上兩人昨天還大張旗鼓的打了一架,在別人眼中可不就是真的了嗎。

     “艸。”林錦文默默吐出這個字,他就知道沒好事。皇帝在柳俊溪面前冤枉他就算了,還這樣散布流言,光明正大的把鍋蓋在他頭上,實在是有點不厚道。

     在皇帝心中,流言都流成這模樣了,柳家別說待他和善了,怕是都有要吃他的念頭了。皇帝這是怕柳家對他心存支持之心吧,所以先發製人,弄出這麽個讓人惡心的流言。

     從這方面來看,他算是高看皇帝對他這個棋子的心了。好在他根本沒把皇帝放在心上,也就不存在所謂的傷心不傷心了。

     蕭如歸是最了解昨天事情的人,他也知道流言沒有皇帝的默許根本不會傳出來的。他以為林錦文聽到後就算能忍受也會有點生氣的,沒想到林錦文一直很平靜,似乎一點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蕭如歸垂下眼眸,他想自己還是小看了林錦文。至少,這人的忍耐力還真挺少見的。

     想到這裡,蕭如歸抬頭道:“那你打算怎麽辦?”

     林錦文道:“事情都這樣了,我能怎麽辦,順著皇上的意,和柳家成死仇,以後少來往唄。”

     蕭如歸看著他平靜的樣子,忍不住開口說了句:“柳老將軍和柳俊溪不是不講理的人,就算是流言再多,他們也不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的。”

     這話很平常,但林錦文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他拿眼望向蕭如歸問:“你這算是在替柳俊溪安慰我嗎?”

     蕭如歸神色微動,他斂眉道:“並非如此,我只是……只是隨口說說罷了。是我多嘴了,想來柳老將軍既然敢那般開口,心裡自然會相信你。”

     林錦文看蕭如歸這麽不自在的模樣,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腦中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他眼底突然閃過一絲笑意。

     隨後他把笑意收起來道:“這倒也是。”

     蕭如歸知道林錦文並非表面表現的那麽愚鈍,甚至是個頭腦非常清晰,會因一點小線索就反應極快的一個人。他心裡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林錦文問出一些他不想回答的問題,那他要如何回答。

     結果林錦文什麽都沒有說什麽都沒有問,不可否認,這讓蕭如歸松了口氣。

     這流言林錦文根本不在意,但在卻被傳得沸沸揚揚。

     等到林松仁聽到時,版本已經變成了,皇上本有意讓柳俊溪尚公主,結果林錦文惡意中傷柳小將軍,說他在邊關受傷不舉,無法成親,只能和男子在一起。皇帝聽罷這話,心疼公主,賜婚之事就此作罷。柳俊溪知道此事後,便和林錦文大打出手,從此兩家不再是親戚。

     對這起流言,人們對柳俊溪都十分同情,對罪魁禍事林錦文卻是厭惡極了。尤其是朝中武將,柳家在他們心中地位非同一般,他們覺得林錦文就是個攪屎棍,惡臭難聞。

     有那麽些衝動之輩,甚至已經開始寫折子給皇上,要求嚴懲林錦文。

     而林松仁這廂更是直接稱病回家了,似乎無顏面對這件事。

     林松仁的行為似乎更能證明這事就是林錦文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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