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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總裁的頂流替身 - 第三十六章:字體大小: A+
     
    ……孟忍冬徹底地失戀了。

     她不再想著怎麽和紀愉複合的事情,因為她已經知道,這個人愛的並不是自己。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裡,連晚餐也忘了吃,沒精打采地倒在沙發上,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她做了一個夢。

     夢裡她再一次回到了多年前的那個夏天,她試圖留在原地不走,可惜她無法改變既定的事實,於是只能寄希望於回來的時候能夠跑的快一點、更快一點。

     很可惜。

     她依然沒有辦法改變結局。

     孟忍冬以為她又要像從前一樣,在這個夢裡翻來覆去地感受失去至交玩伴的痛苦。

     然而……

     這一次的夢並不太一樣。

     她看見了一些新的畫面。

     夢裡的人以為自己是傷心過度,才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然而她並不知道——

     有些遺忘的、被塵封的記憶。

     在慢慢地蘇醒……】

     楚南星對鏡子的變化仿佛並不意外,她神色如常地看著這些出現的內容,當看到第一行的時候,她唇畔的弧度揚得更高了,顯出幾分得意。

     孟忍冬失戀了?

     雖然她並不將那個紀愉放在眼裡,甚至也有把握改變孟忍冬這種剃頭擔子一頭熱的模樣,但是如今孟忍冬率先心灰意冷,倒是合了她的意。

     她迫不及待地將自己手上的泡沫衝洗乾淨,抬起右手食指放在鏡子上,正要碰到鏡面的時候,目光卻先一步地注意到了下面的內容。

     於是楚南星的指尖慢慢往下挪,仿佛在尋找可以下手的地方。

     當看見孟忍冬做的夢時,她唇角的笑意不斷攀升,甚至掛上了眼尾,直到——

     視線聚集在末尾。

     “有些遺忘的、被塵封的記憶,在慢慢蘇醒……”

     楚南星盯著這句話,似是想起了什麽事情,眉頭擰在一起,然後抬起右手食指,從左到右狠狠劃過這句內容,像是抹去這內容似的,恨不能讓這事實消失。

     就在她動作落下之後,這行金色的字顏色慢慢變淡,遵從了她的意志,在鏡面上輕輕地震顫,下一刻就要消失了似的。

     楚南星輕輕地呼出一口氣。

     就在這時。

     這行已經變成淡金色的字抖動的頻率忽而停住。

     然後在楚南星的注視下,像是嘲諷、又像是抗拒一樣,淡下去的顏色漸漸恢復,如同掙脫了束縛,重新恢復成金燦燦的模樣,大搖大擺地待在原先的位置。

     楚南星:“!”

     她雖然不知道孟忍冬到底有一段什麽樣的特別經歷,但是直覺告訴她,不能讓孟忍冬想起來那些東西,這對她很不利。

     楚南星於是抬起手,在這句話之後,潦草地又添了一句:“夢境裡的東西實在太誇張太不可思議,孟忍冬一覺醒來,又把夢裡的事情忘了。”

     句號才剛剛添上,楚南星就看見自己寫出來的那些字體顏色逐漸變成了金色,就在即將擠入這整篇文章、成為裡面天然內容的時候,這些金色仿佛被什麽力量所排斥,很快變得黯淡無光,然後裂開、一點點破碎。

     最後消失不見。

     楚南星抿了抿唇,臉色卻並未變得十分難看,想來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她略一思索,又改成了另一句:“孟忍冬覺得這夢很荒謬,所以醒來之後不再深思這事。”

     內容寫成,幾秒鍾後,落得跟前一句一樣的下場。

     楚南星逐漸感到有點煩躁。

     果然先前就應該把孟忍冬安排得明明白白,而不是任由對方抵抗她的安排,要是之前來節目的時候就把孟忍冬搞定了……現在哪兒有這麽多節外生枝。

     她深深呼出一口氣,在心底罵了聲多事的王洛水,同時又在鏡面上開始胡亂安排,畢竟她不想再看孟忍冬覺醒更多的自主意識。

     楚南星邊寫邊咕噥著罵了一句:“真不聽話。”

     同一時刻——

     她剛寫的內容變得金燦燦、閃閃發光,字體從善如流地落在原先內容的下方,只見上面赫然寫著:

     【……孟忍冬才剛夢了個開頭,就被門鈴聲吵醒了,她連夢裡的東西都沒顧得上深思,就匆匆去開門,借著貓眼一看,發覺門外站著王洛水。】

     隨後,這內容如有生命力一樣,自己又往下續了很長的一段。

     楚南星擰著眉頭,看完了孟忍冬和王洛水的聊天,光看這冰冷冷的字,其實她並不太確定孟忍冬到底有沒有徹底將紀愉給放下,她耐著性子想要往下看,又或者像是先前一樣給這內容加點料。

     然而,先前跟她一起在A班教室裡練習的小溪娛樂女團隊長看她出去久久不回來,怕她是有不高興的事情,比如沒拿到c位不高興啦、練習主題曲壓力太大了等等,這會兒就來到洗手間附近,邊走邊喊她:

     “南星。”

     楚南星眼中浮現幾分不悅,雖然這鏡子裡的內容只有她一個人能看見,但為了保險起見,她心念稍動,讓鏡子裡的金色字體消失不見。

     而後,女孩兒轉頭對來人笑了笑:“怎麽了?”

     “我……在想你這麽久沒回來是不是沒帶紙,正打算過來給你送呢。”過來觀察她情況的女孩兒發現她沒事,心底松了一口氣,便玩笑著扯了另一個理由。

     楚南星應和了她兩句,心底還惦記著發生的劇情,將手上的水珠在速乾機下烘乾之後,她隨著對方往外走了幾步,望了望教室的方向,隨口道:

     “我感覺今晚練得有點久,可能是最近都沒怎麽休息,所以有點想先回去。”

     對方輕輕“啊”了一聲,而後立刻對她露出笑容,點頭鼓勵她:“好,你別把自己繃得太緊,以後還有好多舞台呢,學會適當地放松,才能一直保持狀態呀。”

     這女孩兒叫做常雪,之前是出道過的,只不過跟李杏一樣後來團解散了,所以才來這裡借由《追夢100》的舞台再次對頂峰發起衝擊。

     在娛樂盛行的年代,自打十多年前開始,每年娛樂圈冒出來的女團男團數量都像雨後春筍一樣,可是相對的,因為成績不佳、公司財務不好等等理由退圈的、解散的團也不計其數。

     常雪和李杏都是時代車輪壓過去的泥土。

     也或許下一次她們就能跟上車輪一起往前走,又可能是再一次被丟下。

     楚南星對她們這些有出道經驗的前輩倒是樂得搞好關系——起碼在她們沒有展現特別大的失誤之前。

     聽見常雪的話,她點了點頭,微笑應著好,也跟著回報了對方幾句關懷,而後就往電梯的方向走。

     只不過進入金色的電梯轎廂之後,楚南星隨意地往牆上瞥了一眼,仿佛那空無一物的電梯牆上有什麽東西吸引她,而後,她按下了一個數字,並非通往學員宿舍樓層的數字。

     ……

     紀愉今晚又沒有睡。

     但她也沒去教室裡跟朋友們一塊兒練習,反而是回到了當初那個被孟忍冬發現的寬敞陽台,將手機的音樂放出來,在月光下一遍又一遍地跳那支poppin舞蹈。

     她也並不追求將所有動作做完,只是機械地重複,借此讓思緒麻木,好像這樣就能夠不去思考關於司恬的事情,也不那麽懊惱跟對方的兩次錯失。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系統忽然出聲道:

     “楚南星過來了。”

     紀愉聽見這提醒,眉頭也沒動一下,直到最後一個動作失敗,甚至差點將自己的腳扭到,好在及時停住了,她扶著陽台的欄杆,勉強站穩之後,這才轉頭去看室內。

     楚南星站在拐角之後的位置看著她。

     四目相對,兩人都沒吭聲,然後紀愉先挪開了目光,慢吞吞地走過去把手機裡的音樂關掉,周邊的聲音突然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她一下輕一下重的呼吸凌亂地響起。

     她隨手用毛巾擦了擦自己頸邊的汗。

     余光瞥見楚南星朝著這邊走近幾步,笑吟吟地開口問她:“聽說你把忍冬甩了?”

     紀愉擦汗的動作停了停,因為不知道楚南星的目的,並且直覺這人對自己並不友善,所以非但沒應下,反而道:“楚小姐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楚南星瞥她一眼,靠在陽台邊的牆上,安撫似的出聲:“放心,我沒帶錄音設備,也沒喊人來圍觀這件事。”

     紀愉點了點頭:“哦。”

     楚南星也不在意她的冷淡,只是看著紀愉的眼睛裡帶著濃厚的探究欲望,好像想要越過她這副皮囊,將她的靈魂也看透。

     她於是又啟了個話題:“挺好的,這樣對你、對她都好。”

     紀愉低頭在擺弄手機,好像對她這不知所謂的話語沒什麽興趣,而後就聽楚南星慢慢道:“之前我本來想提醒你,不要跟忍冬在一起——”

     “不知道你有沒有打聽過忍冬在圈裡的名聲,她之前找過許多個女朋友,都是你這一款的。”

     紀愉抬眸看來,眸光不帶半分波動:“楚小姐到底想說什麽?”

     楚南星又笑出來,聳了聳肩,隨口道:“可能是我今晚心情太好,就想跟人說故事呢?”

     紀愉拉下脖子上擦汗的白毛巾,邁步往室內的方向走,看她的樣子應當是打算回宿舍去,跟楚南星擦肩而過的時刻,她輕聲道:

     “真不巧。”

     “今晚我的心情特別不好,所以拒絕當別人的廢話垃圾桶。”

     楚南星回頭看著她離開的方向,忽而語速飛快地又冒出一句:“孟忍冬以前有個關系特別不錯的朋友,很可惜,這個朋友死在了她的跟前,而她無能為力——”

     紀愉的步伐停了停。

     她沒有回頭,楚南星的話也沒有停:“我來告訴你,你是她所有交往過的女友當中,和她朋友長得最像的那個,甚至連名字都很像。”

     紀愉低頭看了看腳下的地板,在楚南星話語落下之後的好一段時間裡,慢吞吞地拋出一句:

     “所以。”

     “你沒追到孟忍冬,是因為你長得跟她的心上人特別不像嗎?”

     “這事我無能為力,你得找整容機構。”

     楚南星:“……”

     ……

     同時。

     鳳鳴小區內。

     孟忍冬送走了王洛水,帶著微醺的醉意,對茶幾上的狼藉看也不看,而後腳下一腳深、一腳淺地往臥室的方向走。

     她又有點犯困了,可能是吃的太飽的緣故。

     上半身倒在柔軟的床鋪裡,膝蓋還跪在床邊,孟忍冬連爬上床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在床邊昏昏欲睡,竟又讓她睡著了。

     意識模糊之前,她斷斷續續地想:

     酒果然是好東西。

     難怪她的朋友們都喜歡。

     許是因為心中壓得事情太多的緣故,她又做夢了,夢很奇怪,又是在那個醫院裡,弄得孟忍冬有些哭笑不得地想:

     這夢怎麽還有續集?

     她很有些無奈,但是想到夢裡那個年紀小的紀愉,她懷揣著一點惡劣的心思,想著,我答應了王洛水不去看現在的你,難道我還不能看夢裡的你嗎?

     於是她想往旁邊的病房跑,可惜腿和視角都不太受她的控制。

     她看見自己也躺在病床上,旁邊有個女人在絮絮叨叨地,罵著什麽“賠錢的東西”、“你要死你自己去死就好了,可別把家裡的人傳染了”、“還住什麽醫院,你們老師錢多就給我嘛,當什麽爛好人”……

     孟忍冬稀奇地調轉了視線,上下打量著這婦人,這次身體倒是聽她指揮了,她對上那女人的目光,有些不可思議地想:

     這人在罵我嗎?

     她的疑惑由另一道聲音解答了:“不,她在罵我。”

     孟忍冬:“???”

     她轉頭想看看到底是誰在說話,可惜怎麽都看不見。

     相對的,那道響起的、有些喪、又有些膽小的聲音對她道:“是我太絕望了,終於瘋了嗎?你是誰?是我的第二重人格嗎?”

     孟忍冬沒回答,反問道:“你又是誰?”

     那聲音沉默很久,說:“我叫司恬。”

     或許是因為沒摸清情況,孟忍冬並未秉承禮尚往來的原則跟對方交換名字,而是繼續沉默,甚至豎起耳朵聽床邊那個女人層出不窮的髒話,大約是因為不針對她,所以她除了覺得很不文明之外,並沒有別的想法。

     反倒是跟她說話的那個聲音再次開口,聲音故作成熟,實則還有點稚嫩:“你是我分裂的人格嗎?我好像在書上看到過,有童年陰影的人很可能分裂出人格來,而且新人格有自己的經歷,還能幫主人格承擔她們不願意承擔的痛苦……”

     孟忍冬聽不得這聲音和旁邊那罵人的婦女嗓音重疊,她覺得頭疼,不得不叫了句:“停。”

     司恬果然停了。

     直到旁邊婦女罵累了,坐在那裡將一個削好的蘋果塞進嘴裡,汁水濺得到處都是,孟忍冬忍不住想挪開,怕對方這不乾淨的汁液弄到自己身上。

     因為周遭的安靜,司恬又一次開口:“你會什麽?你是來拯救我的嗎?你能幫我擺脫這對惡心的父母嗎?還是帶我遠離這糟糕的生活?”

     孟忍冬想了想,聽見自己說:“都不會。”

     司恬似乎被她這個“副人格”的弱小震驚了,好久都沒說出話來。

     孟忍冬的心思都在惦記這個夢裡的紀愉,既然對方不說話,她便開始打聽:“你知道隔壁的女孩兒嗎?那個叫紀愉的,落水被救起來,失憶了的——”

     司恬意興闌珊地接:“哦,就是你之前用我身體去找的那個人啊。”

     孟忍冬:“???”

     她震驚道:“什麽意思?”

     司恬:“你沒發現嗎?我們現在共用一個身體啊,之前你趁著我睡覺的時候,偷偷跑過去跟別人做朋友,還頂著我的名字……算了這不是重點,既然你也沒法救我,我也救不了我自己,那我們還是等死吧,我最近都已經看好了,市中心頂樓那個大廈就很不錯……”

     孟忍冬意識到她在想什麽之後,困惑地打斷了她:“你還這麽小,為什麽想不開?”

     司恬又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說:“對這個世界失去興趣,跟年紀大小有什麽關系嗎?那句話不是說了嗎,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

     孟忍冬:“……等等。”

     雖然這個夢很奇怪,但是孟忍冬覺得自己不能莫名其妙看著這個人死去,她忽然道:“打個商量吧。”

     司恬:“嗯?”

     孟忍冬看了眼旁邊連蘋果核都要咬得乾淨的婦女,眼皮抽了抽,她說:“你……幫我多看看紀愉,我幫你想個辦法擺脫這家庭,怎麽樣?”

     司恬果真認真地思考了起來,只不過思考的結果是——

     “你不是我的副人格嗎?”

     “為什麽不是因為我而來的?反而惦記著隔壁的小朋友?難道是我書看的不夠多、對這種現象了解的不夠?還是你出現的那一刻,就對那個女孩兒一見鍾情了?”

     孟忍冬越聽越離譜,卻不知道怎麽解釋,因為這是她見過的最有邏輯的夢。

     好在夢裡的她似乎也能跟上這邏輯,叫停了司恬發散的思維之後,她聽見自己慢慢地說:

     “你可以把我當成你的副人格。”

     “但我確實也不是來拯救你的。”

     “不過我可以試一試,盡量讓你看到這世界的更多可能性,幫你走出一段足夠成功、精彩的人生,只不過作為交易,你要讓我跟隔壁的紀愉做朋友,不干涉我的任何選擇、任何事情,行嗎?”

     想了想,孟忍冬在心中補了一句:

     不行的話,就隻借一段時間好了。

     反正她只是想再看看紀愉。

     就是不知道為什麽,夢裡這個紀愉長得跟阿榆一模一樣,弄得這夢既真實,又有點兒突兀的荒唐感。

     孟忍冬神思不屬,目光好像想透過對面雪白的牆壁,去看看隔壁房間那個病床上的女孩兒。

     這時,司恬的聲音將她的注意力拉回,雖然是有氣無力的兩個字,卻也意味著這荒謬的交易成立:

     “行啊。”

     “我們這也算是另一種意義的舍友關系了,要不我給你取個名字吧。”

     孟忍冬:“……”

     她額頭跳了跳,回了兩個字:“不必。”

     她說:“我叫孟忍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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