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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假結婚何必如此賣力?»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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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結婚何必如此賣力? - 第22章字體大小: A+
     
    “徐志遠讓你取病人的健康組織?”胡煜調著電生理台的顯微操作裝置, 扭頭看身邊的賀冰心。

     賀冰心點點頭:“他說病理組織附近的神經元做不了對照,細胞狀態維持不了那麽久。”

     “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其實還是一個手速的問題,只要足夠快, 還是來得及的。”胡煜指著屏幕上的一個三角形的細胞,“你看,像這樣的形態,說明細胞的活力還很好,可以支撐到實驗結束。”

     賀冰心認真看了看屏幕上的細胞, 很坦誠地說:“徐志遠說附醫除了你, 沒人能處理那種細胞。”

     胡煜笑著揉了一把他的頭髮:“你要給我做那麽多芝麻糖, 我沒別的能回報你了, 我替你做實驗。”

     “不用,”賀冰心搖搖頭,“我得自己學會,不然難道以後每一次有實驗, 全都要指望你?”

     胡煜抿了一下嘴唇,托著賀冰心的後腦讓他看自己:“我昨天跟哥說過的, 你要試著指望我。”

     “這不一樣,”賀冰心很堅定, “這是我自己的工作,如果什麽事都要依賴別人,那我在這個項目裡的價值是什麽?”

     胡煜不跟他爭了,笑了笑:“本來想多幫你一些忙, 請你幫我的時候我也好開口一些,現在你這麽說,我也不敢依賴你了。”說著,他輕輕歎了一口氣,挺失落的。

     賀冰心沒有立刻上當,點著成像屏幕問他:“這個細胞狀態好嗎?”

     “一般,”胡煜眯著眼睛,沒像往常一樣遷就他:“3個trial都跑不完。”

     賀冰心也不氣餒,一個細胞一個細胞地挑過去,胡煜都說不好。

     他有點懷疑胡煜是不是在騙他:“怎麽可能呢?這個細胞邊界清晰,形態完整,沒有膨脹或皺縮,就是你說的可以選擇的細胞。”

     “你不信可以試試,”胡煜聳聳肩,“咱們倆打賭。”

     賀冰心雖然經驗沒有胡煜多,但是學東西非常快,他還是挺相信自己的:“賭什麽?”

     “哥輸了的話,”胡煜湊近了他,帶來一陣好聞的古龍水味,“讓我親一下。”

     賀冰心慌慌張張地看了一下四周,電生理間是獨立的,這個時間別的台子都空著,房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他想起來昨天晚上,紅著臉咽了咽口水:“……要是突然進來人了怎麽辦?”

     胡煜讓他逗得哈哈大笑起來,嚇得賀冰心趕緊伸手去捂他的嘴:“你幹什麽呀!”

     手心裡一暖,是柔軟的舌尖。

     賀冰心猛地把手抽回來,捧著手瞪胡煜:“你怎麽回事兒!”

     胡煜笑吟吟地看著他:“哥還沒輸呢,為什麽先害羞了?”

     賀冰心的臉紅得幾乎要滴血,氣呼呼地瞪著屏幕:“我看你就是拖時間,再好的細胞也不禁等,你這是犯規。”

     “好,”胡煜給電極灌好內液,遞給賀冰心,“找鏡下電極你已經非常熟練了,這個細胞你來扎。”

     到了做正經事的時候賀冰心從來不含糊,他穩穩地裝好電極,轉動操作台上的旋鈕,很快屏幕上就出現了玻璃電極投射下的陰影。

     “很好,”胡煜提示他,“開微操降速。”

     賀冰心很小心地下降電極,直到電極的玻璃尖端輕輕地在細胞的外表面上壓出了一個凹陷,圓胖圓胖的,像是一隻可愛的小碗。

     胡煜驚訝於賀冰心的進步速度:“非常好,現在負壓吸破。”

     賀冰心用手指堵住三通轉換頭的一個口,輕輕抽注射器。

     他抽一下,細胞就微微抖一下,就像被欺負了一樣,弱小又無助。

     吸了好幾次,那個哆哆嗦嗦的小細胞一直負隅頑抗,就是不破。

     賀冰心求助地看胡煜:“吸不破。”

     胡煜指著屏幕給他看:“這個細胞的形態雖然還可以,但是陰影比較深,說明它的膜很厚,不容易吸破,那你打算怎麽辦?”

     賀冰心稍微加大了一些力度,“啪”地抽了一下注射器,那個細胞立刻就在視野裡消失裡,留下了一簇煙花狀的碎片。

     他懊惱地看著屏幕上的案發現場:“它的狀態的確不行。”

     “你現在的技術已經完全過關了,只是還缺乏一些練習經驗,我有很多實驗動物可以給你練手,你只要過來練,”胡煜寬慰他,“很快就能掌握更多的技巧。”

     聽他這麽說,賀冰心立刻在心裡回顧自己的時間安排:“我需要盡快掌握,最近盡量每天都過來。”

     “好,你過來之前提前跟我說,我替你配實驗溶液。”胡煜微微一笑:“那實驗的事說好了,打賭的事是不是要算帳了?”

     賀冰心眼睛不知道往哪看,支支吾吾地說:“昨天不是親過了?”

     “那是我親你,”胡煜理所當然地說,“那不算。”

     賀冰心不明白,有點著急:“那怎麽就不算呢?”

     胡煜微微向他傾身,指著自己的嘴唇:“賭注得是哥哥給我。”

     賀冰心不好意思了,紅著臉往後躲,外面突然就起來兩道人聲:“你確定現在電生理間沒人嗎?”

     “這個點兒大家誰做電生理啊?再說咱們就進去拿個東西,有人沒人的有什麽關系?”

     “我不是怕撞上冰山嗎?你想親身示范泰坦尼克號啊?”

     “不許你詆毀我男神啊,嚴厲怎麽了,冷酷怎麽了,帥就完事兒了。再說了,人家會親身上陣嗎?圖樣圖森破。”

     聽著兩個人的聲音漸漸近了,賀冰心的臉還紅通通的,明明什麽都沒乾,卻像是要被人抓現行了似的,有些慌亂地看向胡煜。

     胡煜笑了笑,撈著他的腰轉到了試驗台的遮光簾後面,簾子沙沙的抖動剛停下,

     門外的兩個腳步聲就轉了進來。

     其中一個細心一些:“這個台子還沒收呢。”

     “可能吃飯去了吧?阻斷劑在負二十度冰箱是嗎?”接著就是開冰箱門拉抽屜的聲音,嘩啦嘩啦的。

     賀冰心的心咚咚跳,扭著身子朝著簾子外面看,巴望著那兩個人趕緊走。

     回頭的時候沒防備,被胡煜堵了個正著,他差一點哼出了聲。

     胡煜把他擠在簾子後面的牆上,兩個人的聲音就在外面:“你男神都結婚了,而且聽說對方也是個男神。”

     “唉,我見過,心外的,是好漂亮,就是不知道胡教授對他是不是也跟對我們似的,三句話之內就能把人凍結實。”

     另一個人嗤笑了一聲:“對方感覺不是高冷范兒的,應該比你男神情史豐富有手段。”

     賀冰心冤枉得要命,被胡煜壓得動彈不得,又怕碰到簾子被外面的人發現,連大氣兒都不敢出。

     外面的人又說話了:“我也覺得,男神的那位那麽漂亮,標準斬男刀,估計追的人得一火車一火車的,肯定是情場老手。”

     胡煜俯視著賀冰心,一側的眉毛微微挑了起來。

     賀冰心下意識地搖頭否認,搖到一半又覺得莫名其妙,懊惱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胡煜的吻就是這個時候落下來的。

     他從容不迫地,就像是在品嘗黑森林蛋糕上的那顆紅櫻桃,一點一啄地吻著賀冰心,從嘴唇到下頜,又拉開賀冰心的高領毛衣,不慌不忙地吮/吸他的喉/結。

     賀冰心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從嗓子眼兒裡跳出來了,外面的人卻依舊一無所知地聊著天:“你男神就不一樣了,眾所周知,沒人追得上冰山狐。人家的情史呀,一片空白!”

     “嘖,這麽一說,我覺得胡教授肯定會吃虧,高嶺之花都單純。”

     賀冰心被“單純”的胡教授親得上氣不接下氣,無力地揪他的頭髮,小貓撓似的,繞得手指頭上都是胡煜的頭髮。

     等到外面終於安靜了,賀冰心的腿都在發軟,靠在胡煜身上等待這一陣脫力過去。

     “哥哥,又是我主動親的你,”胡煜把他的頭髮纏在手指上,眼睛笑著,語氣卻可憐巴巴的,“我覺得他們說得對,我總是吃虧。”

     賀冰心又羞又惱,抓著簾子就要往外走,胡煜卻一把摟住他的腰,要把他撈回來。他不肯,擰了一下,從簾子後面衝了出去,結果發現外面的兩個人居然沒走!

     賀冰心臉紅著,嘴唇微微腫著,馬海毛毛衣的領子微微翻著,露出淺紅色的吻/痕。另外兩個人看著很年輕,一個拿著移液器一個拿著小燒杯,估計剛剛是在配試劑,現在像是兩座雕像一樣石化在了原地。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胡煜輕笑著撥開簾子走出來,兩個無辜路人的臉刷就白了:“胡胡胡……教授!對對對……對不起!打擾了!”

     “打擾什麽了?”胡煜拿起椅子靠背上的外套給賀冰心披上,也不等他們回答,“MK-80阻斷劑需要在三十七度水浴融化,你們在這兒就開始配試劑了嗎?”

     兩個人的臉就跟刷了白漆一樣:“我們錯了!這就去水浴!”說完就像兩股風似的從門口刮了出去。

     “放心,他們不敢說什麽的。”胡煜拉著賀冰心的手,“但是哥還欠著我兩個親親,還清之前,你得用別的抵利息。”

     賀冰心跟著他出了房間,一陣窒息:“怎麽又成兩個了?”

     “昨天一個,今天一個。”胡煜理所當然地說。

     就好像昨天賀冰心答應了跟他試試,兩個人就都變得有點不一樣,賀冰心說不清胡煜是哪變得不一樣了,但能感覺到自己好像被他對比得臉皮薄了些。

     繞了一大圈還是躲不過去,賀冰心無可奈何地問:“那要什麽利息?”

     “哥,你得陪著我繼續做那個項目,”胡煜用手指纏著他的小指頭,“那個聽力的項目。”

     聽到是這件事,賀冰心不由松了一口氣:“那個啊,那個沒問題。”

     胡煜像是沒想到他能這麽爽快答應,有些驚訝:“你不介意?上次你做完那個不是肚子不太舒服嗎?我以為你都不想做了。”

     “如果可以幫到你,那些我可以克服。”賀冰心聳聳肩,“有些事情總是需要克服的。”

     兩個人在樓道裡並肩走著,賀冰心的手環震了一下,是薛鳳給他發了一條微信。

     “有事嗎?”胡煜看他看消息,問道。

     賀冰心搖搖頭:“李旗的舅舅給了他一張人間一號的代金券,他說要請大家去唱歌。”

     上次吃日料大家都在飯桌上喝多了,就欠下一次KTV,這群年輕人一直嚷嚷著要補上。

     “想去嗎?”胡煜知道他沒見過那種場合,倒也不反對。

     賀冰心舔了一下嘴唇,有點猶豫地看他:“你去嗎?”

     胡煜聽見他這麽問,嘴角微微翹起來:“你想去我就陪你去。”

     ==

     人間一號是錦城出了名的銷金窟,低調奢華的門面一進去,就是富麗堂皇的巴洛克式長廊。

     像是科室裡的小醫生們,平常根本沒有機會到這種場所來消費,話都不敢多說,也不敢亂看,像是一群春遊的小學生,跟著一個漂漂亮亮的小招待進了包廂。

     李旗很得意地在中間的位置上坐下,用手指彈了彈手上的代金券:“這張小紙片能抵三萬塊呢!想吃什麽想喝什麽隨便點!”說完他笑著看了看賀冰心,“賀老師,平常在科室裡也沒孝敬過您,輪完了張旭,就到我了。”

     哪怕賀冰心從不刻意揣度別人,也覺得他這個話裡沒多少善意。他接了胡煜幫他要的溫水,避開李旗的鋒芒:“謝謝你邀請我。”

     李旗看賀冰心不接他的招,又把酒水單推到他面前:“賀老師是從國外回來的,對洋酒肯定有研究。你看看,喜歡哪個,隨便挑。”

     今天是李旗做東,賀冰心不想當著這麽多人和他抬杠,接了酒水單隨便翻了翻。

     單詞他倒是都認識,但具體是什麽酒就不知道了。他指了一個稍微熟悉的牌子,扭頭問胡煜:“這個好喝嗎?”

     胡煜放松地靠在他身邊,看了看他選的酒:“哥喜歡Hennessy?”

     “以前買過這個牌子的平價酒,感覺應該不會太貴。”賀冰心偏著頭解釋。

     “挑好了嗎?”李旗自己點好一瓶酒,又叫了一些水果上來,不無得意的靠在真皮沙發上,很有一副東道主的樣子。

     “的確算不上高檔酒,”胡煜攬著賀冰心的腰,微微笑了笑,“想嘗嘗就點這個。”

     賀冰心沒多想,跟小招待說:“一瓶IMPERAIL。”

     點完酒水,其他人還像是小學生一樣拘謹又整齊地坐在長沙發上,沒一個人去點歌。

     “大家點歌啊,”李旗揮了揮手,“這地方一個小時就要兩千,一寸光陰一寸金啊。”

     梁歡是第一個站起來的,拉著張旭往點歌機旁邊走:“你不愛唱歌嗎?走啊!”

     有他倆開頭,其他人也就接上了,唱了兩三首歌,又喝了幾杯酒,氣氛漸漸就熱了。

     張旭平常話不多,歌倒是唱得不錯,一首接一首的,算得上是麥霸。

     賀冰心看薛鳳一直坐著沒動,好奇地問他:“你今天好安靜啊,怎麽不去唱歌呢?”

     “我看不慣李旗那個德行,”薛鳳輕輕“哼”了一聲,“要知道他請我們唱個歌還得擺一圈譜,誰特麽願意來?我還把你也喊過來,我真是個莎士比亞。”

     “來都來了,”賀冰心比他看得開,從桌子上拿了一串青提子給他,“不唱歌就吃點東西。”

     胡煜在一邊心無旁騖地給賀冰心剝開心果,剝出一小把來就放在他手心裡,別的事情一概不過問。

     幾個人唱了一輪,梁歡又過來拉薛鳳,薛鳳不情不願地跟著去了。

     畢竟都是年輕人,薛鳳跟著他們唱了幾首歌,也就慢慢融了進去。

     現在還在沙發上坐著的就剩下胡煜和賀冰心了,賀冰心沒想到原來KTV就是幾個人在一個大房間裡對著屏幕唱歌,有些無聊地嚼著胡煜給他剝的開心果。

     “怎麽了?”胡煜輕輕拍著他的腰,“吃開心果還不開心?”

     “也沒有,可能年紀大了吧,”賀冰心看著吼得撕心裂肺的薛鳳,微微眯起眼,“沒激情了。”

     包廂裡的迪斯科球不停地轉,彩色的光斑落在賀冰心的臉上,又流連著離開。

     他的睫毛濃密又卷翹,在五彩的燈光下投下小扇子一樣的陰影。他的半長發被抓起一半,在後腦杓上隨手挽了一個可愛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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