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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懂我的意思吧 - 第43章 你的人設有四十三點不對:字體大小: A+
     
    “如果我說,這禮物我不能要……會不會顯得我太不知好歹?”蘇懷瑾依依不舍地把老宅的手辦又放回了霍握瑜的手上。

     他們背後的落地窗外,江景另外一頭的煙花也已經燃燒殆盡。

     浪漫不再,現實重回人間。

     蘇懷瑾充滿歉意地看著霍握瑜。他對蘇家老宅心動嗎?答案是當然心動啊,那可是他祖父母留給他的唯一念想,卻因為遺囑裡一句“留給蘇遮、蘇懷瑾和蘇玨父子三人”而讓整個故事重新有了變數。

     蘇懷瑾當時交不起遺產稅,無法過戶房子,只能暫時拖延一下,等籌夠了錢再說。結果就這麽一點工夫,便被蘇遮和二房聯手鑽了空子。

     二房答應給蘇遮一筆現金,換得了蘇遮簽下老宅的轉讓合同。

     但二房給的這點錢,還抵不上那房子市價的十分之一。

     蘇遮是精明愛算計的沒錯,可他同時也有著熱愛賭博這個巨大的弱點。他當時欠了道上一個大佬很大一筆錢,大到他已經把他爹媽留給他和他兩個兒子的所有遺產都填了進去,仍然不夠,還差那麽一點。債主給的期限將至,是不可能再給毫無信用的他任何寬限的。

     也因此,蘇遮當時面臨的選擇就是,要麽低於市價地交出房子,要麽等著被大哥的小弟砍死。他會怎麽選?是個人都能猜到。

     等蘇懷瑾知道消息的時候,房子已經走完遺產流程,從蘇家老爺子的名下直接過戶到了蘇家叔父的名義之下。

     雖然二房假惺惺地對蘇懷瑾說:“這裡永遠是你的家。”

     實則蘇懷瑾連屬於他的房間都沒了。

     事已至此,當時勢單力薄的蘇懷瑾還能怎麽辦呢?若他去告,二房想也能想到辦法拖死他,而弟弟治病的錢卻是等不起的。蘇懷瑾只能選擇也拿了兩筆很少的錢,和二房進行了和解。

     一筆是給他的,一筆是給小玨的。

     二房嘴上說著他們不會佔大房便宜,是合情合理地買到了蘇家的老宅。實則他們前前後後打出去的三筆錢加起來,也不足房子市價的三分之一。

     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

     既要名,又要利。

     蘇懷瑾被迫簽下字的那一刻,就再沒有想過老宅的事情了,畢竟不管二房用了怎麽樣卑鄙的手段,最後都是他在清醒又理智的情況下簽的合同,並拿到了二房的買房錢。他自己答應的事,他就得認。

     結果就是這麽一筆救命錢,都差點讓蘇遮偷了去。

     蘇遮還完錢就徹底一貧如洗了,他需要錢重新加入賭局,他想翻身。

     蘇懷瑾每每想到這段過去,都是恨得不行。就差一點,真的就差一點,因為他的疏忽大意,他就要害死自己唯一的弟弟了。他是真的沒有辦法原諒蘇遮,無論蘇遮後來做了什麽,只要一想到自己當時的屈辱與絕望,他就會立刻燃起對蘇遮最大的憎恨。

     蘇懷瑾倒是想過有一天等他賺了錢,一定要把老宅從二房手上“奪”回來,至於具體要怎麽“奪”,那就不是當時連弟弟的醫藥費都快湊不上的他,能夠有時間去考慮的事情了。

     他只是在腦海裡有這麽一個模模糊糊的概念。

     誰也想不到只是短短不到幾年,蘇懷瑾的人生會發生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有人比他更有行動力地把蘇家老宅就這麽輕易的送到了他的眼前。

     霍握瑜再次把房子手辦塞到了蘇懷瑾手上,對他道:“這是你的年終獎。”

     蘇懷瑾垂眸看著手辦,那真的與蘇家老宅很像,等比微縮,甚至能夠透過透明的窗戶看到裡面一模一樣的迷你家具。蘇懷瑾從二樓左數第二扇窗戶,看到了自己的套間,那是他從小長到大的地方。他獲得的獎狀、他喜歡的手辦,甚至沙發上還放著一件讓他覺得眼熟的套頭衫,那是他母親在離開前,為他買過的最後一件衣服。

     後來,他的房間在二房得到老宅後,就從那個家裡徹底消失了,也不知道霍握瑜是從哪裡打聽來的原貌,竟能複原的如此相似。

     霍握瑜繼續道:“二房當初‘買’這個房子,一共給了你和你爹多少錢,我就給了他們多少錢,我可是一絲一毫沒有佔他們的便宜。”

     霍握瑜深諳“沉你病要你命”的道理,要不是他知道蘇懷瑾的為人——一點都不願意和二房產生經濟糾葛,他甚至都不打算給二房錢。

     對蘇懷瑾當年都經歷了什麽,他了解得越深,就越是恨不能弄死二房一家,到底是怎麽樣的親戚,才能黑了這般的心腸。

     當然,二房現在也確實為這些過去造過的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霍握瑜有零有整,甚至算上了這兩年的通貨膨脹,把該給二房的錢都給了二房,讓他們也感受了一把被人趁火打劫又憋屈地沒有辦法回話的感覺。

     霍握瑜還給整個交易過程都錄了個像,他把手機遞到了蘇懷瑾眼前:“你看了一定會很開心的。”

     “我可以只要這份錄像的拷貝嗎?”蘇懷瑾點開了錄像,看著他叔父咬牙簽字的模樣,就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一筆一劃寫下自己的名字。

     蘇家老宅對於蘇懷瑾的誘惑無疑是巨大的,但,霍握瑜已經幫了他良多,他真的欠不起了。

     “不行。”霍握瑜十分“冷酷”,語氣霸道,“房子和錄像是打包的捆綁商品,不能拆分,要拿你就得一起拿走。”

     “這份禮物太重了,我還不起。”蘇懷瑾試圖和霍握瑜好聲好氣地講道理。他真的還不起,他還欠著弟弟的醫藥費沒全部還給霍握瑜呢,要是再加上房子,可以想見以霍握瑜出手闊綽的習慣,以後那就是源源不斷,無窮匱也,蘇懷瑾這輩子都別想還清了。

     霍握瑜很想說,要的就是你還不起,拿自己抵債啊!

     但想了想,他覺得他這樣略顯趁人之危,這才沒有說下去。他真的是用了自己最引以為傲的自製力,很努力地才壓抑住了那顆開車的心,咳嗽了一聲道:“不用你還,讓蘇遮還。”

     “嗯?”蘇懷瑾一愣,“怎麽說?”

     “霍夫人給了他一大筆錢,你還有印象嗎?”霍握瑜給了個提示。

     蘇懷瑾點點頭,他當然記得。

     霍握瑜笑眯眯地說:“那你有沒有覺得,這筆錢不管是數量啊,還是來的時間,渠道,都和你特別有緣?”

     “有的有的。”蘇懷瑾的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他懂了霍握瑜的意思。蘇遮當年怎麽賣的房,現在就怎麽把房子給他還回來!對於榨蘇遮的錢,蘇懷瑾那是一點愧疚都不會有的。“我和他的錢可太有緣了。”

     不過,怎麽才能讓蘇遮心甘情願地交出他手上的錢呢?

     還必須得快一點騙,去晚了,這錢指不定又被蘇遮貢獻給了哪項博彩事業。蘇遮手上就存不住錢,不是在賭錢的路上,就是在被追債的路上。

     霍握瑜拿出了他早就準備好的U盤,裡面自然又是一份計劃周詳的PPT,製作者——趙特助,他的風格鮮明,數據詳實,讓蘇懷瑾想不眼熟都不可能。

     蘇懷瑾終於忍不住想替趙特助說一句:“讓他好好休個假吧。”

     不能可著這麽一個人壓榨啊,太慘了,真的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趙特助再這麽愛崗敬業下去,他最輕的工傷也得是頭禿。

     霍握瑜一時得意忘形,泄露了天機:“我早就讓他做好了呀,不是現在才做的。”

     蘇懷瑾:“???”

     突然地,蘇懷瑾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立刻把手伸向了剩下的十一個盲盒。

     霍握瑜眼疾手快,端盒搶了回來,護食一般如臨大敵:“就,就,一次只能抽、抽、抽一個,不能多抽!要遵守規則!”

     急得霍霸總都結巴了。

     蘇懷瑾也沒和霍握瑜多逼逼,直接選擇了攤牌:“我懷疑剩下十一個都是房子。”

     “怎、怎麽可能呢?”霍握瑜心虛地理直氣壯著,“拆盲盒最大的樂趣,不就是對盒子裡東西的未知嗎?當然,這種刺激,你爹蘇遮不配擁有。但我們正常人還是可以擁有的。你不相信沒關系,等你下次抽的時候,你就知道了,你肯定能抽到不一樣的。”

     霍握瑜這話假得讓蘇懷瑾都不知道該接什麽好了。

     但,看到霍握瑜一副炸毛卻仍極力維護的樣子,蘇懷瑾最終還是決定不說了。

     在那個夜晚,蘇懷瑾突然很矯情地發了一條很長很長的朋友圈,是他曾經最不屑的標準雞湯模式。

     【這個跨年夜教會了我很多。

     好比,春節真正的意義,從來不是強行和你不喜歡的人團圓,坐在一起尷笑;而是和讓你舒心的人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

     人多不一定熱鬧,人少也不一定不快樂。

     也好比,我曾經以為蘇家的老宅對於我來說是如此重要,但……】

     在霍握瑜煞費苦心的一系列精心準備面前,那棟承載著蘇懷瑾整個童年的房子,都好像有些失色了。過去不是不重要,而是蘇懷瑾逐漸意識到,他更應該把握的是當下,是眼前這個願意費盡所有心思,隻為照顧他脆弱自尊的人。

     三生有幸,能夠遇到你。

     ***

     初一,洋洋灑灑的一場大雪,讓整個世界都變了模樣,銀裝素裹,千裡冰封。

     蘇懷瑾正在和蘇玨小朋友視頻,A國那邊才剛剛過三十的晚上,蘇玨小朋友的年紀還不足以理解時差,哪怕老管家已經和他講過了,他也是似懂非懂。

     “哥哥,春節快樂!”蘇玨永遠是這麽精神又活潑。

     “你也新年快樂呀。”

     “哥夫呢?”蘇玨在老管家略帶私心的教育下,終於完完全全地接受了霍握瑜這個哥夫的存在。以前他和蘇懷瑾視頻,頂多會問問馬裡奧,但是現在和蘇懷瑾說完話,蘇玨就一定要問問霍握瑜。

     霍握瑜正在給蘇懷瑾準備早餐,穿著廚房圍裙,拿著煎雞蛋的鏟子,“不遠萬裡”來和他弟弟打招呼:“哇,小玨小朋友,你又變好看了哦。”

     “嘿嘿。”蘇玨最近沉迷當一個美男子,全然不顧自己吃的都快沒有腰身的現實,最喜歡聽的就是別人誇他好看,“哥夫新年快樂,紅包拿來。”

     這話很顯然也是老管家教的。

     “有的有的,給你包個大紅包。”霍握瑜早就準備好了給蘇玨的紅包,“但是沒有辦法當面給你,讓你哥哥給你存起來,好不好?”

     “好!”蘇玨特別乾脆的點頭,他現在還處在根本沒有意識到,被大人存起來的紅包就再也不屬於他的好騙年紀。

     讓蘇懷瑾和霍握瑜忍俊不禁。

     打完視頻,吃完早餐,蘇懷瑾和霍握瑜就終於一起回到了霍家。在車緩慢駛入別墅的山道時,他們不約而同地長歎了一口氣,視那個家為龍潭虎穴,可必須闖上一闖。

     蘇懷瑾和霍握瑜下車時,正看到分家的小輩們,歡天喜地地在庭院裡堆著雪人,初一才換上的新衣已經濕了一片,但小孩子才不在乎這些。唯有穿著小羊皮底的鞋,因為料子軟得一塌糊塗不能沾水的大人,才會小心翼翼地站在門邊。

     一見到霍握瑜的車回來,大人們立刻揚起了十分敬業又熱情的笑臉。但他們還是敵不過蘇遮的狗腿程度,被蘇遮一馬當先的搶在了前面:“兒婿,兒子,你們回來啦?吃早飯了嗎?”

     好像他真的有多關心霍握瑜和蘇懷瑾夫夫似的。

     在別墅這邊沒坐一會兒,蘇懷瑾就迎來了一串的拜年砸臉。他昨晚在夢中被霍握瑜強迫練了一晚上的假笑,也總算有了用武之地,當一個大家族的主母真的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霍家分家的人,霍家世世代代的姻親,生意場上的朋友、競爭對手,不同學生階段的同窗、摯友……甚至還包括一些和霍握瑜根本沒什麽關系,卻強行想要認識霍握瑜的人。

     林林總總,絡繹不絕。

     大人們還可以拒絕、敷衍,但幾乎每個拜年的大人都帶了穿著喜慶的孩子,讓人根本沒有辦法拒絕這些軟乎乎的小朋友。

     蘇懷瑾作為主母,自然是要給壓歲錢的,紅包是霍家早就準備好的。看見一個小朋友,就給上一個大紅包,厚度由蘇懷瑾把握,他身後甚至站了一個專門為他拿紅包的人,會根據蘇懷瑾的意思拿出對應的紅包,交到小朋友的手上。

     霍夫人身邊也有個一模一樣的人,只不過比起往年,這一回她肉疼得要死,因為這筆錢是她出的。

     蘇懷瑾和霍握瑜沒有孩子,蘇懷瑾本來還覺得這個年,霍家注定要過成一個“虧本買賣”了。但他卻忘了,只要對方想送錢,總是能找到理由。

     哪怕蘇玨並沒有在蘇懷瑾身邊,蘇懷瑾也並沒有刻意對來拜年的人提起他有一個生病的弟弟,但還是有大把大把早就提前摸清楚情況的人,見了蘇懷瑾之後,就強行要給“咱們弟弟一個大紅包”。

     連樓見都煞有介事地給蘇玨小朋友準備了一個紅包,並鄭重其事地交到了蘇懷瑾手上。

     蘇懷瑾當時沒看,因為感覺紅包蠻薄的,收得也就沒什麽顧慮。

     直至忙碌的一天結束,蘇懷瑾拿出樓見的紅包,才看到裡面是一張支票,怪不得薄呢,不管他寫多少個零,都不會厚的,可那上面的金額實打實地有點嚇人。蘇懷瑾拿著薄薄的支票,都不知道該怎麽才能委婉地把錢還回去了。

     霍握瑜端著咖啡路過,看了眼金額,覺得也沒多少啊,安慰蘇懷瑾:“收著吧,樓見確實有心了,就當是補課費好啦。”

     “???”蘇懷瑾腦子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跟著霍握瑜的思路就說了下去,“你給親戚家小孩補課還要錢的?”

     霍握瑜老臉一紅,親戚家,我的親戚可不就懷瑾的親戚嘛。

     “真沒多少錢,你還回去,才會讓樓見忐忑尷尬,以為你是不喜歡他。”霍握瑜做主替蘇懷瑾收下了樓見的心意,“放心,我會給他安排一些資源的。”

     這不是一換一,而是有來有往,霍握瑜真的有點喜歡樓見這個親戚家的小孩了。

     兩人是在客廳裡說的這些,並沒有特意避著誰,也就正好遇到了路過的蘇遮。霍握瑜一看時機差不多了,就使了個眼色給蘇懷瑾,讓他按照劇本上的來:“我這裡不是最近正好要投資個綜藝節目嘛,就讓樓見去好了。”

     “樓見還在上高三,謝謝,”蘇懷瑾心領神會,假裝並沒有看到蘇遮的靠近,“而且,那是什麽亂七八糟的節目?哪怕他不上學,這種賭博類的節目,也不能參與,那不是教壞小孩兒嘛。”

     “什麽賭博?”蘇遮就不可能不上套,兩個耳朵都仿佛支棱了起來。

     “不是賭博,沒有賭博,你瞎摻和什麽?”蘇懷瑾不假辭色,和他一貫對於當“蘇遮”和“賭博”這兩個詞聯系在一起時的樣子一模一樣,一點就炸。

     “啊呀,我就是好奇嘛,我聽說參加綜藝節目挺賺錢的?”蘇遮試探性地開口。

     蘇懷瑾冷笑一聲,起身走了,拒絕和蘇遮交流。

     其實蘇遮要是腦子沒有被“賭博”坑了,他還是有可能分辨出蘇懷瑾和霍握瑜在玩什麽把戲的,不就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嘛。

     但是偏偏,蘇遮現在的腦子是根本不轉的,完完全全被賭博所吸引。

     “是挺賺錢的。”霍握瑜步步引著蘇遮入套,“不過,真的不是賭博,剛剛懷瑾說著急了,這個節目的宗旨是幫助人戒掉各種癮。”

     酒癮、賭癮、奇怪的性癖甚至是毒癮。

     力求真實展現每一個被黃賭毒侵害了的人的真實模樣,讓觀眾引以為戒,等參加的人戒癮成功,還能成為一個不錯的例子。

     這個綜藝節目是真的存在的。

     只不過,霍握瑜引蘇遮入套的卻不是這個:“你知道的,這種節目,背後還是有些其他……余興節目的。”

     就像是足球對應的賭球,電子競技都有開盤的。

     蘇遮幾乎是分分鍾就信了霍握瑜暗示的這種陰暗面,因為他這些年一直接觸的就是這麽個東西,他完全不介意用最大的惡意揣度整個世界。

     霍握瑜暗示蘇遮,他們背後也有個什麽富豪聯盟,賭的就是這些人到底能不能戒癮。

     就是找個樂子。

     蘇遮的腦袋瓜子幾乎是分分鍾轉動了起來,他被這種以人為樂的瘋狂豪賭刺激了感官,這是一個他所沒有辦法拒絕的陽謀。他不僅想賭,他還想參與戒賭。

     既有片酬賺,又能玩一把大的,豈不是美滋滋。

     “兒婿,兒婿,樓見沒時間,你看我行嗎?全世界都知道我愛賭博啊。”蘇遮的狂熱幾乎是顯而易見的,想法大膽而沒有腦子。

     霍握瑜故作為難,沉吟片刻才開口:“不是我不想幫你啊,但是,你知道的……”

     “懷瑾那邊我來說!”蘇遮立刻自告奮勇。

     “好吧,只要懷瑾同意,我肯定是沒有意見的。”霍握瑜還在假裝十分為難,又補了一句,“你可不要和懷瑾說是我說的啊,他肯定要和我生氣的,我可不想他從年初一和我鬧到年十五。”

     欸嘿,活學活用,總算讓他找到了說這話的機會。

     蘇遮一蹦三尺高地走了。

     蘇懷瑾……

     等的就是蘇遮來找他開這個口。

     這是蘇遮自找的,可不能怪他狠心。

     “兒子,”蘇遮聲淚俱下,情真意切,“你相信爸爸啊,我真的是為了去戒賭的,我知道我這些年給你添了多少麻煩。我不是人,我其實早就想要和你說了,只是我沒那個臉乞求你的原諒。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但我是想要戒掉的,我真的想。”

     蘇懷瑾看著眼前的蘇遮,眼神裡有著蘇遮這輩子也不會懂的複雜,要是蘇遮說的這些是真的就好了。

     他不知道等這天等了多久。

     可惜,連眼前這樣的蘇遮,都是假的。

     “你再相信爸爸一次,好不好?再給我個機會啊,讓我當個好爸爸。我不求你原諒,我只求以後能變成一個健全的人能夠來照顧你……和小玨,彌補我的過去。”

     蘇懷瑾垂下頭,好像真的好騙地相信了,軟弱地退讓了:“真的?”

     “當然是真的!”

     “那個節目,是會把參與的嘉賓,扔到一個與現實社會徹底脫節的海島上,一個月才會有一艘補給船過去。你真的覺得你能扛得住?”

     “我可以!”蘇遮立刻道,一臉的堅毅,“為了你,為了戒賭,我一定能夠排除萬難,我希望你能看到我的決心。”

     “那錄音……”

     “在我走之前,我一定給你銷毀了。”

     “好吧。”蘇懷瑾給了蘇遮一個難得的笑臉,“要加油哦,爸爸,我期待著你的表現。”

     蘇遮得到蘇懷瑾的口頭答應後,馬不停蹄地就要把他剛剛得到的錢去轉給霍握瑜,想要參與進這個遊戲。中途蘇遮還遇到了霍秉承,熱情邀請霍先生一起參與進來。

     霍秉承遲疑地提醒蘇遮:“你就不覺得這裡面有哪裡怪怪的嗎?”

     “怎麽怪?哪裡怪?”連霍秉承都能看出有問題的圈套,蘇遮卻已經被豬油蒙了心,根本看不出問題。

     霍秉承發現再勸無用,也就不勸了,反正,蘇遮的遭遇又與他有什麽關系呢?

     蘇遮讓霍握瑜給他押注:“我自己肯定不能押自己,這是規矩,我懂。兒婿你就來幫我押吧,就賭我可以戒賭成功!”

     “您對自己還真有信心啊。”

     “我是對我的演技有信心。”蘇遮得意極了,一邊搖頭晃腦,一邊簽下了合同。

     霍握瑜露出了和蘇懷瑾如出一轍的笑容,你說巧不巧,我對我自己的演技也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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