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收徒考核
一邊兒包著糖餅，果子一邊兒盤算著明天要淬煉什麼材料好。最近的材料基本都是從店裡拿的，雖然現在魔法材料店是自家的，可他總覺得自己這麼一直拿一直拿，會賠錢。哪怕他們真不缺錢。
雷貂在一旁啃著果子剛剛做好的醬骨頭，黑嘯自己處理的豬大骨上面帶著很多肉。果子用老鹵和水煮到乾鍋才把鍋拿下灶台，這時候骨頭的味道帶著微微的焦味兒，是黑嘯最喜歡的味道和口感。而小貂其實更喜歡直接吃肉而不是啃骨頭，不過現在果子在家裡做菜的時候都會放一些萃取液進去，一來是實驗萃取液跟食物的匹配程度，二來也是為了輔助他們一家人的修煉。
小貂見主人愣在哪裡好一會讓都沒有繼續包糖餅，它忍不住提醒︰『主人，糖掉了！』
果子這才回過神來。剛剛他正在想綠紋蛇的蛇骨他還留著呢，雖然那是二級的魔法材料，但一直都是淬煉最初級的那些，可他突然就想試試了。老師的確說過，雌性的法力也是提升級別之後才能做更高級別的東西。以前他一直很聽話，北明怎麼教他就怎麼學，除了在配方的調整上有他自己的想法之外，一切都很規矩。可是剛剛包糖餅的時候他發現白麵和紅糖放到一起之後雖然沒加熱的時候看起來很散，可加熱之後麵和糖就融為一體了。兩種不同的東西都能這樣，那如果是兩種不同等級的萃取液呢？
初級魔法藥劑用的自然都是初級的萃取液。沒有人會在初級藥劑裡放高級的萃取液。雖然高級的藥劑偶爾也會放初級萃取液做基礎，可數量並不多，因為那會拉低整個藥劑的整體等級。但如果自己用初級的萃取液襯托出二級萃取液的效果，而不是讓那些初級萃取液拉低整體等級，這種方式應該也是可行的。而同時他想到的，就是自己又不是這個世界的雌性，為什麼要按照雌性的方式根據級別來做萃取液。自己的靈力等級完全不是這個世界的級別可以衡量的，說什麼也是可以試著來的。
反應過來的白果非常開心，就像想明白了一件大事一樣，把掉下來的糖粉收拾好重新放到麵皮裡。隨手給了雷貂一塊用葡萄酒做的葡萄酒凍，之前雷貂很喜歡葡萄酒，但是小傢伙兒喝醉過一次之後果子就不允許他多喝了。所以這葡萄酒凍絕對是給貂可愛的最佳獎賞。「慢點兒吃，一會兒我會多做幾個蓮蓉餅，夜光蓮的蓮子做的。」
貂可愛可記得夜光蓮，雖然去黑家禁地已經過去很久了，可對於喜歡吃的東西，它是可以念念不忘的。當然它不是喜歡蓮子，而是喜歡夜光蓮那個湖裡的魚！『好棒！主人最好！』
果子看著它笑了一下，然後轉臉繼續包糖餅。想到蓮蓉餡兒，他就有些饞蓮蓉酥了。其實入冬之後他就很少做小點心了，知道商隊出前他才做了不少牛肉酥餅。今天想到蓮蓉酥他興致就來了，於是他趕緊把案板上的餅坯都包好，然後立刻開始蒸蓮子。反正他那些蓮子都是新鮮半乾的，再加上一些栗子都放進去，又把之前用羊奶做的黃油拿了出來，想著傍晚爹爹和母父回來一定會喜歡的。至於自家大黑豹，果子也有想好了好東西。這種甜點心他吃不了太多，但是自己做排骨炖藕他是非常喜歡的。
突奇想就是給自己增加了一個工作量，但對於果子來說，先到東西做出來才是最開心的事情。於是他在把糖餅烙好之後也沒自己先吃，就把魚湯和餅都裝了一些，先去了南楠家。
兩家現在住得非常近，幾十米的距離食物的熱度不會有太大改變。現在尤戴家的飯都是尤戴在做，還在還沒滿月，南楠也不被允許起來操勞，何況他做食物還不如尤戴呢，所以這煮夫的工作從南楠懷孕開始就是尤戴在做了，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今天的午飯尤戴做了南楠喜歡的雞肉飯。這還是跟果子學的。米飯是用雞骨頭湯來煮，在成熟還有些湯汁的時候把切好的雞肉放進去，然後撒上一些香料粉和鹽，最後蓋上蓋子繼續燜到成熟。這麼做出來的雞肉飯雞肉不乾不柴鮮嫩多汁，而米飯吸收了香料粉和雞骨湯的鮮味兒，只需要那麼一點兒鹽，連菜都不用南楠就能吃三大碗。尤其是懷孕之後他食量增大，現在即便生完了飯量也沒見減少多少，所以尤戴家的飯鍋都是特大號的，誰讓尤戴自己也能吃呢。
進院子就聞到了濃濃飯香，果子是真的餓了。見尤戴出來，他趕緊把東西遞過去。「你怎麼今天連門都沒栓。」
尤戴趕緊把東西接過去︰「上午我去狩獵，回來東西拿太多就忽略了。反正也沒事兒。」
這個世界最大的好處就是賊很少很少。雖然不能說沒有，可是來到岩城快一年了，他還真沒聽過誰家丟了東西。在多部落集會上到時有聽過誰少了什麼，可見至少他們岩城那樣的人暫時是沒有的。於是他也就把這件事給略過去了。「我做了奶湯魚，做了幾個糖餅你們吃個新鮮。那奶湯魚有兩碗，小的那碗沒有任何調味品，只有魚肉和奶果汁，我把魚肉也都濾掉了，你們倆給孩子試一下。我還有事兒，就不進去了。」
別看果子這是主動來送吃的，連武華也每天送新鮮雞蛋過來，季莨和迪藿也會時常來給南楠和寶寶看看身體，尤戴面對伴侶這些好朋友的好意還是很感動的。「我做了雞肉飯，我給你裝一些吧。」
果子也沒推辭︰「好啊。我都聞到味道了特別香。那你去盛吧。我把湯和餅給南楠和寶寶送去。」
進了屋，果子正好看到南楠在給寶寶餵奶。現在的小幼崽早就不是皺巴巴的樣子了，小傢伙兒胃口不錯，也不鬧人，每天吃飽了就睡，現在小胳膊小腿兒都跟藕似的了。十幾天的時間幾乎是每天都變樣。果子就算每天都看到，也總是能覺得很新鮮。「小貝貝今天又不一樣了。」
尤戴的父親給小幼崽起了個名字叫尤貝，所以寶寶的小名就叫貝貝。南楠見果子來了，趕緊把最讓果子坐下。「你快坐。每天你都要費心給我做吃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果子笑了︰「做了母父就是不一樣，長大了似的，還知道跟我客氣了。」
南楠臉紅了。「其實是我母父說我的。」
果子摸了一下貝貝的小尾巴︰「我們是朋友嘛。何況最近黑嘯忙著蓋房子也沒什麼時間打獵，你家尤戴也經常分獵物給我們啊。這有什麼，告訴阿叔和伯伯千萬別把這些放在心上。不然我也不好意思了。」
兩個人都不是會客氣寒暄的主兒，何況南楠到底還是沒能脫離孩子氣，當果子把食盒的蓋子打開，他聞到了魚湯的香味兒，立刻母父和爹爹說的什麼他都給忘記了。「哇！這個湯怎麼跟奶似的，這是魚湯啊？」
果子笑呵呵的解答︰「這個是我用胖回魚和奶果炖的魚湯。你這碗裡我放了佐料，不過也不是鹽和糖，是放的菜果。這碗小的是給貝貝的。昨天巫醫不是說寶寶可以喝一些用肉煮過的湯嗎。我捉摸著這個魚肉沒什麼腥味兒，而且味道很鮮美，就想給貝貝燉一碗湯試試。他這碗裡什麼佐料都沒放。」
這時候貝貝也好像聞到了味道，南楠再拿湯匙餵他羊奶他已經不喝了。南楠也也什麼顧慮，沒有別人第一次當母父時對孩子過分緊張的情緒。直接就舀了一些魚湯送到兒子嘴邊。「貝貝，你看果阿叔對你多啊。特意給你炖了魚湯，快試試喜不喜歡。」
只能說吃貨的兒子他就不可能不是吃貨！至少從尤貝身上驗證了這一點。果子看著貝貝喝了多半碗之後還想再喝，他趕緊攬住了南楠。「你可別再餵了。你看貝貝的小肚子圓的。他喜歡等他再餓的時候熱給他就好了。我家裡還有材料，晚上我再炖了送來。」
南楠看了看兒子的肚子，的確是飽了。不過他有些意外︰「每天他也很能吃，但是吃飽了他就會把送到嘴邊的奶吐出來。今天居然沒吐！我還以為他沒吃飽。」
果子哭笑不得。「大概第一次吃不一樣的味道，所以很新鮮才會這樣吧。我抱著他轉兩圈消消食兒，你趕緊把湯喝了餅吃了，不然就都涼了。」
南楠搖頭︰「你還沒吃飯呢。尤戴，你先抱兒子消消食兒。」
尤戴得到「聖旨」，趕緊進屋抱孩子。「果子，飯給還熱乎著，你也趕緊吃吧。」
果子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吃飯。剛剛看著孩子吃得香，他居然就把自己還餓著的事情忘記了。「我說忘了什麼呢。那我把飯帶回去吃了。」
尤戴告訴他︰「過一會兒孩子睡著了我去撈魚，除了胖回魚跟奶果，還需要別的嗎？」
「不用。你要撈魚也行，我就只有三條魚，估計也就能吃這兩天的。要是寶寶喜歡，你還真得多撈一些。爹爹昨天就帶了這幾條回來。奶果我家有很多，這個不用你去買了。不然我現在也沒辦法開店，收了那麼多錢奶果，就算有地窖也不能一直放著不是。哦對了，你要是還想準備東西，就獵一些雞回來好了，我母父說生產完的人喝雞湯很好，吃雞肉更好。」
黑嘯今天回來的時間比較早。他剛進院子就聞到了濃濃的炖肉香。中午他也是照例吃的煮肉，雖然蘸了果子做好的香辣花生醬，可還是遠不如小兔子精心製作的美味來得吸引人。
進到廚房，果子還在灶台前忙活著。黑嘯走過去從身後抱住他。「你一下午都在廚房啊？」
果子笑眯眯的從鍋裡拿出一塊糖餅，掰了一小塊兒遞到黑嘯嘴邊。「對啊。我做了蓮蓉酥，也給你做蓮藕炖排骨，還有這個糖餅。你吃吃看甜不甜。」
張嘴接住果子遞來的糖餅，因為糖餅的鍋一直都是放在灶台邊上，溫度保持得很好，雖然不燙但糖仍是融化的狀態，果子這麼一遞，糖漿就這麼流到了果子的手指上，黑嘯順勢用舌頭舔乾淨，還咬了一下果子的手指尖兒。「甜！我家小兔子最甜。」
果子一下子就被弄得紅了臉。「你怎麼這樣啊。給你吃餅呢。一會兒再被母父他們看到。」
黑嘯嚼著餅，真正甜的還在心裡呢。等把餅咽下去，他才道︰「那就看到唄。你看師父這一天天的，就跟咱倆不存在似的。」
想到爹爹那個德行，果子一頭黑線。他本來以為，堂堂青龍上仙怎麼也是非常有風度的，一開始接觸的時候也的確覺得這位爹爹真的很威風很霸氣也很厲害。但是這幾天住在一起，他才知道跟母父真是極其般配。一個無賴不要臉，一個犯二臉皮厚，真就有時候秀恩愛秀的果子都臉紅。「你說，咱們在這兒，他們是不是也特別不方便？」
黑嘯點了頭︰「那是肯定的。咱們也不方便啊。你也看到了，即便南楠剛生完孩子，他的父母也沒有去跟他們一起住。不是因為不照顧，而是在獸世，結婚之後就是真正成人了，就要獨立負擔起家庭的一切。就比如帶孩子，南楠不會也要學。你看這幾天不是也會帶了。」
「這個倒是。他最開始那時候真是連抱都抱都抱不好，現在把小貝貝都照顧得可好了。這才幾天。就連說話都跟以前不一樣了。今天還跟我客套來著。」想到朋友的變化，他真是覺得一個孩子給父母帶來的影響太大了。隱隱有些不安，但是又生出了一絲激動和期盼。
黑嘯把果子手裡的糖餅接了過去。「所以這是為什麼要分開住的原因。獸人的年齡比那些雜書裡記載的人類的年齡長了三四倍。在這裡二十多歲生了孩子，等到孩子二十多父母仍舊是年輕人，所以很多時候是非常不方便的。就像咱們跟岳父岳母一樣。」
果子嘆了口氣︰「那咱們的院子還要蓋好久哦？」
黑嘯回答︰「是啊。大概要兩個月的時間。我等房子蓋完了搬回去就升級。」
「嗯。我今天對藥劑調配有了一個新想法，明後我要嘗試一下把綠紋蛇的骨頭淬煉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再試試更好級別的。以前我一直聽老師的，但是我明明就不是獸人雌性啊，哪裡有等級。應該只要靈力足夠，就能淬煉出萃取液的。」
對於小兔子又說到了魔法藥劑上，黑嘯實在是無力糾正了。好在師父說小果子這樣學習魔法藥劑的製作也是對自身靈力的淬煉和修煉，他也就把心放寬了。「嗯行。現在我在等待著升級，人手也不夠，暫時不能去森林深處狩獵魔獸，你要用什麼先從店裡拿吧。師父說你這兩天拿的東西漸少。」
果子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覺得，那些賣給別人是錢。我用了……」
黑嘯苦笑不得︰「你用了是修煉。那比錢重要得多。你覺得師父需要錢嗎？」
「呃……」果子被問得啞口無言了。「也是哦。我果然是有那麼一點兒財迷的吧？」
黑嘯被逗笑了︰「你就是個小財迷！」
聽兒子說要試著萃取二級魔法材料，清塵子第二天就沒有離開。他知道果子可以成功，但實際上也並不是像果子說的，他跟這裡雌性不一樣，沒有等級的區別。清塵子自己就實驗過目前他所活的的從初級到七級的部分魔法材料。越高級需要的靈力就越多，因為能量足，要精純的數量就大，這種萃取的數量和次數幾乎是幾倍增長的。二級和初級是真的有很大區別，他擔心果子第一次操作，會用力過度。
好在果子是靜的下心也謹慎的人。在製作藥劑上非常穩重。雖然用到是最笨的方法一點點試著靈力來淬煉，也用了比往常多了一倍的時間來淬煉，但好在是真的成功了。
從製作間出來，果子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濕透了。看到清塵子在門口，他趕緊把手裡的萃取液遞了過去。「母父我成功了！」
清塵子有些心疼，遞過手巾給果子擦臉，他把那瓶萃取液接了過去。打開看了一眼，滿意地點了點頭。「的確很成功。萃取的很精純，雖然還可以再提純幾次，可對你來說已經是極限了。」
果子趕緊擦掉臉上的汗。「我之前想的太簡單了以為我的能力怎麼也要比這裡的雌性強。但是萃取了這個才現，其實差了很多。是真的需要再提升境界才能繼續往上製作嗎？」
清塵子回答︰「不至於一定要提升多少境界，但你現在的靈力都是柔和的。這跟煉丹有一些類似，都需要將靈材濃縮起來運用。你的靈力比材料的靈力強，材料的靈力才會被你的靈力疏導，這也是一個征服的過程。對這裡的人來說，只有級別高了，身上的法力就會增強，自然就能萃取高一些級別的材料。可對於咱們來說，要想讓自己的靈力增強，不一定是升級，畢竟咱們提升一個境界需要的靈力修為太多，也需要太多時間。但是咱們可以濃縮自己的自身的靈力，讓它變得強大起來。就像黑嘯之前做的修煉一樣。」
這個果子聽懂了。其實說簡單一點就是自己的靈力雖然是要比這裡的雌性多，但同樣多少的靈力，自己靈力卻不一定更強大。「果然還是要多努力的。」
清塵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把瓷瓶還給果子。「你已經很棒了。你現在已經比之前在列神山強了很多。學習魔法藥劑這幾個月，你的靈力已經強了不少，每一次多魔法材料的淬煉也都是對身體裡靈力的錘煉，這個修煉方法以前我是真沒想過，也沒看過這樣的功法。這也算是在這個世界裡的最大收獲了。很適合你。」
果子也信心滿滿︰「嗯！我也覺得自己比以前強一些了。我會繼續努力的！」
晚上等青霄和黑嘯都回家，師徒看人看到果子神色疲勞的樣子還以為沒成功的，一問才知道，現在以果子的靈力強度，成功是成功了，但是會很累。
清塵子還特別警告黑嘯，今天絕對不許壓榨寶貝兒子的體力，一定要讓他好好休息恢復才行。
果子被弄了個大紅臉，飯桌上說這個，他連飯都有點兒吃不下去了。還是黑嘯臉皮厚，立刻就應承了下來。
青霄看著徒弟略有些心塞的臉，心裡笑得不行，臉上卻非常嚴肅︰「依我看你倆明天可以去溫泉那邊泡一泡，那裡我已經布置好了陣法，周圍十米內的範圍溫度都會很舒適。你們刻意在那邊修煉打坐。這樣果子恢復的速度也會更快一些。」
黑嘯完全明白師父的好意，立刻點頭︰「好。那明天房子那邊還要師父您多幫忙了。」
青霄點頭︰「我也正好看看他們幹得怎麼樣，等付嶙那邊的房子都蓋完，竹山那邊也要趕緊修才行了。」
黑嘯問︰「那您不等著挑好人了？」
青霄喝了口酒︰「這一冬天，我看了幾乎所有人，跟你們年齡相仿的，甚至是在五十歲之下的都沒有幾個合適的。我跟巖振說了我不能糊弄。所以就暫時先挑這六個，算上你七個人一起學好了。」
果子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爹爹，那尤戴他們幾個真的不行嗎？您也不是要帶他們修仙。」
青霄搖頭︰「不是因為修煉的根骨，而是看他們將來的等級上限。如果連一個大境界都提升補上去的那種，就等於絕對不會過這裡雄性的五級。如果是那樣，我還浪費時間幹什麼呢？」
果子摸了摸鼻子︰「可是我覺得，這樣把黑嘯他們六個分成了兩撥，好像不太好。」
青霄看著黑嘯︰「你認為呢？」
黑嘯倒是很看得開︰「如果因為這個就掰了交情，那也是不算朋友了。我相信尤戴和俞利，牧炎三個人不會是這樣的。而且就尤戴現在那個伴侶和孩子就萬事知足的樣子，他估計也沒法子幾個月在山裡不出來。」
清塵子見果子還是有些顧慮，眼珠子一轉，想了一個法子︰「你們也別糾結了。不如直接弄一個考核，考上了算考不上自己沒本事。這樣就不會怪誰了。至於靠什麼怎麼確定合格不合格，還不是咱們自己說了算。這樣兩邊都有台階，也免得果子覺得不好說話。」
這個主意不錯，至少果子舉手贊成︰「好！我覺得母父說的對！」
青霄哭笑不得。這也不是誰收徒弟。不過誰讓主意是媳婦出的，贊成的是兒子呢。「行吧。那這件事我再跟巖振商量一下。畢竟也是答應給他的人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