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可怕的天火
當天晚上這綠紋蛇就被做成了美味的蛇肉羹。當然蛇挺大，做蛇肉羹只用了十分之一。
魔獸的肉要比普通獸肉好吃得多，果子之前是不怎麼喜歡蛇肉的，即便是金絲蟒的肉他那時候也沒有吃多少。但是這個綠紋蛇的味道出乎他的意料，居然有一種鮮甜的感覺，只有鹽和酒來調味兒的蛇肉羹不但一點兒不腥，還有一絲絲草木的香氣，這讓果子很意外。「這個蛇的味道跟其他蛇都不一樣！」說著見雷貂的碗裡這麼快就見底兒了，趕緊又給舀了一碗。
黑嘯把嘴裡的饅頭咽下去︰「我以前只吃過一次，獵到的都賣掉了。是跟其他蛇肉不一樣，我想應該是跟它有治癒魔法力有關吧。治癒藥劑一直都挺貴的，我沒嘗過，不過魔法藥劑通常沒什麼大味道。」
果子又喝了一口︰「你覺得把這個綠紋蛇的做成肉凍怎麼樣？用冰葉子來做。也是綠色的。反正天氣也快涼下來了，不會融化掉的。這樣切出來方方正正的，也能像點心一樣。」幻想了一下綠色的蛇肉凍，他覺得自己的創意簡約簡單又漂亮！
黑嘯哪裡能有什麼意見，小兔子說好他就必然說好。何況只有這麼一條蛇，剩下這些也都做了也就一次性的。至於價格就不一定了，他得好好斟酌一下。「好。光是想想就很誘人了。」
果子笑了︰「是吧！我就覺得不錯。那這個蛇皮呢？你說是留著提取萃取液，還是做成能縫制的皮料？有點兒薄啊。」
「這蛇不大，就是做成皮料也只能給小幼崽做小衣服吧？不過薄的蛇皮料的確好，透氣又不粘身子，夏天穿也不會熱。不然就留著，我以後多獵一些回來就夠做衣服了。」
說到小幼崽，果子眼楮一亮︰「那給南楠家的小幼崽留著做小被子或者小墊子應該夠了吧？我覺得差不多，鋪到嬰兒床上。軟軟的不沾身，寶寶就不會不舒服了。我還愁不知道送小寶寶什麼呢！」
黑嘯摸了摸鼻子，對自家小兔子有好東西都想給別人的心態表示無奈。但隨後他又反省了一下自己，怎麼開始變摳了呢。「這樣也好，不然你送別的，都是他們兩個用了吃了。」
果子點頭︰「就是。不過他們倆成親，咱們要送什麼？」
黑嘯看著他︰「你不是說送大蛋糕？」
果子拍了下腦門︰「對哦。我都給忘記了。不過這樣就得想明年小華結婚送什麼了。不能都是蛋糕，那多沒新意。」
黑嘯夾給果子一塊兒牛肉。昨天炖的那麼一大鍋，現在就剩四分之一了，也就夠他們這頓的。「那就明年到時候再說。再說了，要是送魔法食物不是更好。對他們倆也是有助益的。尤其是武華，他不是一直都想，哪怕只是提升一級也好嗎。」
「是啊。他跟我說過的。可是我看吐納法只是讓他對靈氣感知更敏銳了，到現在也沒有一點兒增長的跡象。本來以他一開始感知增強的速度，我以為一兩個月能有靈氣增長的效果呢。」
「你也說他資質平常了。要是一學就會，哪兒算平常。」
「倒也是。我是心太急了。對了，爹爹選徒弟，選了付嶙沒有？之前小華問我，我不知道，他就說不讓我問了。」其實，果子也是好奇的。
黑嘯點頭︰「選了。我們這六個人裡，師父選了付嶙和赤崖。其他人他都沒看上。不過他覺得季莨的哥哥季禎資質不錯。算上勇士隊裡的三個，還有四個人沒選出來呢。」
果子問︰「那尤戴他們仨就沒希望了啊？到時候你們六個人三個學三個不學，會不會不太好？」
黑嘯搖了搖頭︰「師父說他選擇人不只是看捕獵能力，還有根骨。他不會選擇根骨不佳的浪費時間。至於尤戴他們仨會不會多想，這個現在不好說。到時候看吧。如果因為這件事產生了隔閡，那繼續交下去也沒什麼大意思。」
果子嘆了口氣︰「也是。不說這些了，好好吃東西。一會兒再做明天的食物，吃了一天咖喱，明天吃清淡一點兒吧。我看林子裡有大冬瓜，一會兒去摘幾個好了。明天現吃現炖，就炖冬瓜丸子湯好了。你是喜歡牛肉還是羊肉？」
「那就羊肉吧。吃了兩天牛肉了。」雖然這咖喱牛肉也沒吃膩。可誰讓小兔子想換口味了呢！
這一宿因為太累了，兩個人都睡得十分香甜。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黑嘯也難得晚起了。
摟著懷裡的小兔子，黑嘯沒忍住親了果子的臉蛋兒一口。感嘆一下自己的小黑嘯這時候正「鬥志昂揚」的樣子，只能趕緊起來去溪水邊降降溫了。
黑嘯剛離開山洞，果子就醒了，發覺黑嘯不在身邊，他迷迷糊糊的揉著眼楮坐了起來。外面的天已經亮了，他環顧了一下一眼就看到底的山洞，確定黑嘯是不在這裡了。「這麼早去哪兒了……」果子打了個哈欠。
雷貂正捧著自己摘來的野果啃了。魔獸的作息時間跟獸人是不同的，雷貂其實已經接近了獸人的生活習慣，可它不會一睡就□□個小時，所以半夜的時候，它就跑出去玩了。順便摘了一串兒野果回來。這會兒聽到主人說話，它立刻回答︰『大主人，去水邊了！』說完它把自己摘來的水果往果子那邊推了推︰『主人，香香噠！』
果子看著雷貂推過來的那一串兒水果，完全不認識。「這是什麼？」
雷貂抬起小爪子，拍了拍一顆水果︰『不認識！』表情極其認真。
「……」果子有些無語。不過看雷貂在吃就已定是無毒的。他起來拿出水杯︰「我先洗漱一下再吃。你看好東西。」
雷貂見果子要出山洞，它趕緊跳過去︰『大主人說，不能出！』
果子蹲下來，揉了揉雷貂的頭頂︰「我就到邊上，黑嘯不是也在那裡嗎？」
雷貂想了一下，又蹦到了邊上︰『那好吧！』而後繼續啃水果，這個東西甜甜的，也是鹹鹹的，很像主人做的湯，它喜歡！
山洞距離溪水只有不足二十米的距離。所以果子很快就看到黑嘯光著膀子在水邊往身上了撩水。這把他嚇了一跳，趕緊跑過去。「黑嘯你幹什麼？大早上的，這麼涼的水你要是病了怎麼辦？！」
本來黑嘯想得挺好，早上起來小黑嘯有反應也是常事。通常都是用冷水洗把臉再院子裡收拾收拾就過去了。只有很少的幾次小果子跟自己一起醒，自己實在是沒控制住才會兩個人膩乎著解決掉這個問題。可是今天他都已經用冷水沖涼了，一想到果子剛剛窩在自己懷裡熟睡的樣子，他就跟著了魔一樣的，怎麼也沒控制住，以至於剛剛忽略了果子走過來的聲音，這實在是太不應該了。「你怎麼這就起來了？」
果子摸了一下黑嘯的胳膊，冰涼的溫度讓他頓時皺了眉頭︰「你看吧！都冰涼的了。你怎麼……」說到這裡，他才發現黑嘯的褲子有點兒一樣，低頭一看，話也說不下去了，臉頓時紅了起來。
黑嘯真是哭笑不得了。「我這一會兒就好了。」
果子只能點頭︰「嗯。那……那你也別淋這麼涼的水啊。我，我去洗臉。」
最終，黑嘯把果子送回山洞之後跑出去狩獵，獵了一隻獐子和一隻火鳴鳥之後他這才算徹底把那股子勁兒卸掉。
回到山洞的時候，果子正在剁羊肉餡兒，看到他回來，臉又不爭氣的紅了。「火鳴鳥哦。」
黑嘯把獵物放到一旁，用早上端回來的水盆洗了洗手。「正好獵到。明天就吃它了。」
果子主動把菜刀遞了過去︰「那行，反正它個頭很大。你來剁餡兒。我去冬瓜皮。一會兒就吃烤饅頭片好了，我已經都切好了。」
黑嘯把刀接了過去︰「行。你做的烤饅頭特別好吃，比我做的強。」
果子給騰出地方︰「你們幾個烤的太硬了，其實熱熱就好。表面要脆，但是不能焦。今天我在上面刷羊油好了，保證更香。」
這時候黑嘯已經很餓了。聽果子這麼說，他頓時咽了下口水，胃也跟著叫了起來。「那今天早上我得多吃些了！」
果子做的冬瓜羊肉丸子只用清水下鍋。水裡只放上薑片和蔥段就行，等燒開之後把調好的肉餡兒用小湯匙團城肉球放到湯裡。之後再把冬瓜片放進去。黑嘯在一邊兒光聞著味道口水就已經泛濫了，更別說等冬瓜丸子湯炖好的時候果子在拿羊油烤饅頭片，他這肚子的響聲已經很大了。
雷貂早上吃了三個不知名的水果，果子又給了它一大塊烤牛肉，它完全跟黑嘯這樣乾餓著的不同。所以這會兒它有心情「嘲諷」自己的大主人了。『好大聲，咕咕叫！』
黑嘯嘴角抖動。「回去不給你飯吃，看你咕咕叫不！」
雷貂迅速躲到果子身後︰『貂很乖，不咕咕！』
黑嘯上前就要溝他。「小東西，還膽兒肥了！」
果子被他們倆給逗笑了︰「你們別鬧了。小貂，你再去採一串兒那個水果。然後回來就能吃好吃的了。」
雷貂立刻領命︰『好噠！貂去噠！』然後飛一般地衝出了山洞，生怕黑嘯抓住它抽它屁屁。
黑嘯笑呵呵的湊到果子身邊︰「那個水果好吃？」看起來土黃色的皮，模樣不怎麼美味。
黑嘯摘下剩下的那幾顆，用小刀切開一個。拿了一半給黑嘯，另一半則將裡面的果汁擠出來淋在了烤饅頭上。頓時一股香氣飄進鼻子。果子也沒想到會是這個效果，他是因為嘗了一個之後發現這個水果的味道甜鹹適中就像是蔬菜濃湯一樣，還有一點點微酸，直接吃就能下飯了，所以想擠出來一些當調味品試試。沒想到烤過之後會有一種奇異的香味兒，他都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好香啊！」
黑嘯也被著味道勾得更「痛苦」了。「這是什麼水果？」說著他咬了一口，發現皮不好咬動，就變成啃了。也是這一口，他就被這個水果給迷住了。他還是第一次嘗到鹹味道的水果，這讓他完全沒想到。「鹹的？」
果子點頭︰「是啊。很神奇。你也不認識？」
黑嘯搖頭︰「不認識。不過能當菜吃了。就這個我能吃飯，也配肉。吃起來挺脆，能炖嗎？」
「不知道。試試吧。一會兒咱們去收麥子前，讓小貂帶咱們去找這個樹好了。就算這個不能炖，拿來當調味汁也不錯。至少生吃就是菜了。」把剩下的水果都切開，再用湯匙把果肉舀進冬瓜湯裡，很快，原本散發著羊肉和冬瓜香味兒的湯裡，飄出了跟烤麵包片類似的那種香味兒。果子在水果塊附近舀了口湯，吹了吹嘗了一下，眼楮大亮。「好喝！黑嘯你也試試！」
這種不知名的果子讓小兩口的早飯變得新鮮而又新奇。黑嘯可以肯定這種水果至少黑雲城和岩城的人都沒有人認識，果子想了一下，暫時給起名就叫「菜果」，能當菜的水果。雖然有點兒隨意，可太複雜的名字也不合適。
雷貂帶著兩個主人去找那棵菜果樹，等到了地方兩個人才發現，這不是他們想象種的果樹，而是一種爬藤類植物的果實，這些爬藤依附在不同的樹木上，然後讓那些樹木就跟接了果子一樣的出下很多藤蔓，藤蔓上生著一串兒一串兒的菜果。
菜果的數量不大，而且每一棵樹上只纏繞了一棵菜果藤，一棵藤上的菜果串兒最多的一棵才有二十多串兒，這數量也就夠五分之一筐，真不符合他們每次採集都能成車拉的作風。
看著只裝了不到兩筐的菜果，果子雖然覺得有些少，但還是滿心歡喜。「這個咱們當調味品的話可以吃一冬！把這個半筐放到地窖裡。這一筐放到法器裡。這樣也可以給小華他們吃了。黑嘯你割下一條藤蔓吧，拿著給大家看看這個東西，回去之後要是去狩獵的時候看到，一定不要放過這些菜果！加熱之後特別香！」
黑嘯也正有此意，變出利爪割斷一條藤蔓，沒想到藤蔓裡流出了白色的漿液，那味道就跟加熱之後的菜果一樣。兩個人都被震了。這是什麼情況？
黑嘯趕緊拿過藤蔓舔了一下那個漿液。果然跟接出來的菜果沒什麼區別。他又咬了一口，發現也是脆的。「果子，這東西好像都能吃。」
果子也結果去咬了一小口，馬上就開心了。「太棒了！那咱們不要傷到根，也不要那些粗壯的老藤，把那些能吃的都割下來吧！這次出來居然發現了這麼好的東西，簡直太棒了！」
雷貂已發現這個藤蔓也能吃，立刻就竄上了樹，趴在一棵藤上就開啃。因為味道真的很棒，又是它喜歡的成熟食物的味道。一高興，貂可愛就啃得「吱吱」亂叫。很快，因為它啃得起勁兒，那條藤就被咬斷了，而且還不幸的掉到了黑嘯的頭上。
「……」黑嘯無語得很。
可果子被逗笑了。趕緊把那根藤拿下來，給黑嘯理了一下頭發。「也算是幫忙割藤了。」
「那就好好割。啃的像什麼話，還要再去掉他啃的部分。」說著他仰起頭看著雷貂︰「你用爪子割！割完了再吃！這鹹東西吃那麼多，過一會兒去收麥子可沒那麼多水給你喝！」
雷貂知道自己砸到了暴躁的大黑貓，也知道自己要是不乖乖的就會被懲罰，於是立刻表態︰『貂乖乖，割好的，給水喝！』其實，它現在就有點兒渴了。
在這邊連續收割了四天還意猶未盡。每天都能發現不同的食物，雖然絕大多數都是常見的東西，可除了菜果和菜果藤，他們還在水稻附近發現了一種水生植物，他們本來以為水上那一片紅呼呼的是什麼動物的血，黑嘯過去查看有沒有危險的時候才發現那是一種浮萍，撈上來之後聞了聞，味道很清香，反正也沒毒，黑嘯就嘗了一點點，結果發現居然入口即化，而且還是甜的，是那種跟蔗糖完全不一樣的清甜味道。
這紅色的浮萍比菜果還要少，他們沿著河水走了多半天，才撈上來一小盆，又走了很長一段路都沒有再發現，這才往回走。
他們本來還想繼續留下來玩兩天的。反正家裡也沒有事等著他們。沒想到第五天一大早，他們就突然聽到了青霄的聲音。他們倆愣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這是青霄的傳音符。
「你們在什麼方向？城南一座山上著了天火。你們繞路回來！」
天火這種事對兩個人來說都是陌生而恐懼的。尤其是黑嘯，作為一個獸世人，他自小就聽過各種關於天火的傳說，而每一個都是危險而恐怖的。
雖然他們這裡沒有感覺到有天火的存在，可森林裡著火要蔓延太容易了。他們也沒了繼續採摘的心。兩個人把東西收起來，趕緊就開始往回趕。他們不敢直接往回走，黑嘯直接朝黑雲城那邊的方向跑去。
過了中午，兩個人跑到了黑雲城附近的安全採摘區。這一次黑嘯的速度非常快，等停下來之後，果子有一些不適的感覺。不過現在他也沒在意這個。看了一眼岩城的方向，心急如焚。「黑嘯，問問爹爹他們吧！」
黑嘯點頭，念動咒語，點燃了一張傳音符。
「師父，天火怎麼樣了？」
此時的青霄正在幫忙救火。別看身為青龍上仙有通天的本事，可對待這麼大的森林火災，他也無能為力，可何況就算他可以用行水符來借水力滅火，可滅完之後，他和清塵子，甚至是果子和黑嘯都沒辦法在這個世界生活了。所以他只能用最笨也是唯一可行的辦法，那就是讓岩城的雄性們迅速出動，砍出一條隔離帶來。越快越好，這時候就已經講不了不亂砍樹木這種事了。而且不光如此，連那些草也要一併處理掉。
聽到徒弟的話，他立刻跑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回答。「正在砍伐隔離帶。你在什麼地方？」
「我和果子在黑雲城附近。我們沒辦直接往回跑，怕正對上大火。隔離帶是什麼？我能不能幫忙？」
「你帶著果子幫什麼忙。你把他照顧好就行。隔離帶就是把還沒著火地方的樹木砍倒拿走，火等燒過來的時候沒有樹可以繼續燃燒，就會自然停止。這是很耗費時間和人力的事情。你在黑雲城的話，找一個山坡，看看能不能看到黑煙。如果可以，你去聯絡黑雲城的人，讓他們趕緊出動幫忙救火！就按照我說的砍隔離帶！」
黑嘯看了一眼面前的山，心裡做好了打算。「好！我要是有什麼問題再聯系您。」說完他叫雷貂︰「小貂，你保護好果子。我到山上看一眼。馬上就回來！」
看著遠方濃濃的黑煙，雖然他在這個地方看不到火，可這樣就已經證明火勢很大很危險了。於是他趕緊下了山，也沒跟果子多解釋什麼，直接把小兔子背起來，跑進了黑雲城。
沒想到黑嘯會突然出現在黑家大門口，甚至直接就要往裡走。現在黑家看門的也不敢惹這位守護者，可他們得趕緊往裡稟報家主。
黑霽聽到是黑嘯和白果來了，也是一驚。他很清楚黑嘯對黑家的厭惡，能讓他直接衝進來的，一定是大事。於是他趕緊迎了出去。到院子裡看到黑嘯還是暗豹的樣子，他就更清楚是有事發生了。「黑嘯，發生了什麼事？」
「森林裡發生了天火，站在城外西坡上能看清楚濃濃的黑煙。現在要趕緊有人組織救火，不然要是蔓延過來就太危險了！」
聽到著了天火，黑霽也是一身冷汗。他並沒有懷疑黑嘯的話是真是假，立刻就吩咐管家。「趕緊召集黑家所有雄性去救火。我現在就去找城主，一定要全城行動才行！」
黑嘯攔了一句︰「您等一下。救火的方法用水無濟於事。我岳父是一位七級強者，他曾經幫助人用砍法隔離帶的方式救過山火。」
黑霽愣了一下，不過此時此刻也沒有時間去討論黑嘯的岳父是怎麼回事。「好！這件事一會兒出發再說。你讓白果留在這裡，你跟我一起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