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因為是你才教啊
吃飽喝足的人們都顯得很精神，有幾個同獸城來的人在空地上點燃了篝火。聽著遠處飄來好聽的歌聲，果子拉著黑嘯︰「大家都很開心啊。上一次來的時候只有幾個人來這麼早，這一次很多人來，而且還有唱歌跳舞的。」
黑嘯摟住白果的肩膀，笑道︰「開心就會這樣了。大家都很開心。」
果子點頭︰「嗯。我也開心。不過我不會唱歌也不會跳舞。」
這時候付嶙從後面走過來︰「我家小華唱歌可好聽了！」
武華從後面拍了他一下︰「你那嘴怎麼越來越管不住了！」
付嶙大笑︰「幹什麼藏著啊！好的就要表現出來大傢伙兒多看看。果子你說對不對？」
白果聽過的歌很少很少，列神山上的妖們多是在修煉中度過每日的生活。能下山的妖也不會喜歡在山上消遣，果子只聽過雉妖在湖邊唱歌，那歌聲是比這些獸人的清脆婉轉，可是果子就是喜歡這裡人唱的，嘹亮直白，而且聽了一會兒就能跟著哼了。「小華你就唱一個嘛，我以前都沒有聽過什麼歌。他們唱得真好聽，你一定比他們唱得更好。」
這時候，不遠處來了一個雌性，年齡跟他們幾個差不多，模樣不算漂亮，可是很大方，走到他們近前，笑著邀請︰「大家都在那邊兒唱歌跳舞，你們也去玩兒吧！」
大方的邀請自然換來了大方的應邀。果子本來就很嚮往，聽到這樣邀請立刻就站了起來。「好啊好啊！你們唱歌真好聽！」
雌性笑著主動朝果子伸出手︰「我帶你們過去。」
果子有些遲疑。但黑嘯笑著朝他點了點頭，果子才把手遞過去。然後拉起武華的手，兩個雌性一個公兔子就這麼先走過去了。黑嘯讓付嶙趕緊跟著，自己則回到帳篷叮囑雷貂。「你要看著咱們的東西和駝鹿車，要想吃東西就在車裡拿。不過別弄亂就行。」
雷貂坐得非常筆直︰『貂知道！你們玩！』
聽話的雷貂的確招人喜歡，黑嘯用指頭揉了揉雷貂的頭。「千萬不要到別的地方去，也不能讓別人看到。」
雷貂點頭︰『嗯！放心！』
跟雷貂交代好，本來是想立刻就去篝火那邊的，可黑嘯靈機一動，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機會，於是從駝鹿車上拿了一包鹵豆干出來。這些都是前天晚上睡覺前用煮牛肉乾的老湯煮開，之後泡出來的。放到昨天拿出來用油布包好，因為最後一步加天殊是果子完成的，所以這可是帶著淡淡魔法力的東西，雖然吃起來不會對人有什麼明顯的助益，但味道會變得更好，吃著也會更舒服。他們這一次可是帶了很多豆腐干過來的，這一包不太多，但是篝火那邊的人夠嘗到好味道了。到時候這個價格……真是想想就開心。
看到黑嘯過來的時候拿了一包東西，果子先把手上的杯子放到了一旁。「黑嘯你帶了什麼？」
黑嘯走過去坐到果子身邊︰「看到大家這麼熱情，我就帶了一些香干給大家嘗嘗鮮。」
雖然這也叫香干沒錯，可白果卻不記得自己有告訴過黑嘯這種鹵豆干也可以叫這個名字。不過篝火邊的這些人都很熱情，身上也都帶著溫和友善的氣息，所以果子不會吝嗇一點兒豆干的。「這是我新做出來的，很好吃的。大家來嘗嘗。」
獸人們還是直來直去的多。對方大方自己就同樣大方。黑嘯把豆干攤開放到篝火邊的一個石頭墩子上，那上面有一個大鐵壺，還有一大盤子生花生米，一看就是有人拿出來讓大家吃喝的。看一眼果子杯裡不是白水，而是跟茶一樣的顏色，他就知道那大鐵壺裡也是有東西的。
這裡的十來個人每人拿了一塊兒豆干。他們對白果的手藝百分之一萬的相信。所以都沒猶豫，直接就都塞進了嘴裡。結果毫無疑問，全部都被這個鹵豆干給震住了。味道好不說，口感也有韌性，很像肉，但是比肉要更細膩，完全沒有筋膜。最關鍵的是這種淡淡的魔法力。有天賦的雌性和所有雄性都能感受到這一點。再淡也跟普通的食物不一樣。
有人在反應過來之後，立刻上前拿了第二塊兒︰「這太好吃了！還有魔法力！雖然很少，但是我嘗得出來！怎麼做到的？？！！」
黑嘯沒等白果開口，他給回答了︰「這個啊，就是在做的時候放了一點兒魔法力植物。一些天賦好的雌性這麼做食物是會殘留魔法力的。你們要是有興趣，都可以回去試試。」最好有跟果子一樣能力的，這樣果子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這些了。反正沒有人可以做食物比果子更好吃！
「這個我知道的。我大哥之前烤過一次嗒花鸝，的確是還留著魔法力的。」之前邀請他們過去的那個雌性表示贊同，並且羨慕得很︰「不過我大哥是學習魔法藥劑的藥劑師，我就不行。我只能有一點點恢復術，天賦不高。所以我也試過一次，就留不下來。白果，你也是藥劑師嗎？」
果子點頭︰「我不是藥劑師，但是我是要學習魔法藥劑的。老師說我的天賦還可以。」
雌性感嘆︰「真羨慕你。做食物的手藝這麼好，還會成為了不起的藥劑師。你的雄性真是好福氣。」
有這個雌性的話，大家也就不再驚訝。其實這本身也不是什麼新鮮事，魔法力果實不也是直接吃嗎。而且有些人家也是吃過魔獸肉的，有一些魔獸肉味道好，又份量不多的時候，賣掉跟吃掉差距也沒有太大差別。只是有的人做能保留一些魔法力，有的人不行。
既然有好吃的，這些人哪有不問價格的道理。聽到一斤十個貝，不但誰都沒覺得貴，還有人直說太劃算。他們一共就帶了一百多斤，本來以為不少了，家裡的豆子除了拿來做豆花的就都做了。可是這十幾個人都分了還好懸沒夠。
看著布口袋裡的一千幾百貝，果子驚呆了。居然一下子就賣光了，連明天都沒用！
不過果子和武華也買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那就是結實的厚棉布和棉花。正好這裡來的獸人有賣這個的。結果當天晚上就互通有無，基本上各自都有了收獲，本來就唱歌跳舞的好心情，這下更好了。甚至還有人拿出自家釀來賣的麥酒，來配著香干吃。這一鬧騰就到了很晚，果子被拉著也喝了一碗酒，等到被黑嘯抱回帳篷的時候，已經迷迷糊糊的只知道傻笑了。
第二天還不是集市，但是來的人卻更多了。陸陸續續也有人把自己的攤子支開。晚來了一天的人有的聽說岩城這邊的食品攤昨天還有帶一點魔法力的香干賣，不少人都跑過去問了。
豆干其實帶的並不少，可誰讓黑嘯搞了一個集中銷售呢。結果連帶著，那些肉乾也被搶購了大半。還好這一次果子看形式不太妙，這又是要都被買走的架勢，他就讓黑嘯告訴大家，每個人不能買太多。好在大家也沒什麼意見，問了明天還有現做的東西可以吃，也就都買了兩三斤回去享受了。
這天也是分外忙碌。煮牛肉牛雜，做年糕泡黃豆，總之從早忙叨晚，第二天除了包子是都預備齊了。
晚飯的時候果子用昨天那兩隻鵝的鵝雜做了一道小菜。小菜的份量不多，但貴在味道實在是太棒。路上摘的木耳泡開之後跟採來的野山椒當配菜。煮熟的鵝雜切成段之後跟焯過水的木耳先放到盆裡，剁開野山椒，再用糖、鹽和酸菱子以及一勺老鹵做調味。盆放到冰涼的溪水裡冰上一會兒，鵝雜就也跟著涼爽了。
果子做了發麵烤餅，而且做了很多。這是為了明天跟鹵牛雜和牛肉一起搭配這賣的，也是為了給他們當乾糧，所以做好之後也就成了他們晚上的晚飯。把酸甜爽辣的鵝雜放到餅裡夾上，咬一口就得愛上這個味道。
「好吃！特別好吃！沒想到鵝肚子裡的東西可以這麼好味道。我母父以前做鵝的時候，除了心肝之後都扔掉了。而且心肝也就是煮一煮，跟肉沒什麼區別。沒想到肉做熟了還能弄涼了拌著吃。還有啊，這個製作方法跟做酸甜蘿蔔差不多嘛。木耳這麼做也好吃。『嘎吱嘎吱』的，我喜歡！可惜沒有找到白木耳，我更喜歡吃白木耳，比黑的軟很多。」武華一邊兒吃一邊兒說。對這個鵝雜真是讚不絕口。
果子聽到白木耳，立刻就來了興致︰「那什麼地方可以找到白木耳？我……我都叫它銀耳。拿來做甜品特別好吃。滑溜溜的。」
「啊？可以做成甜品？當餡兒做點心？我以前就生吃過。不是很多人喜歡。咱們岩城附近好像就有一個地方有。等回去了我帶你去看，離城不遠，有小貂就行，不用他們跟著。」
果子用力點頭︰「好！回去咱們就去找找。不過銀耳不是做餡兒，是拿來做羹和甜湯。對了，嗓子不舒服的時候，用銀耳和梨煮銀耳羹喝就會舒服很多。如果有咱們可以多摘一些，到時候冬天萬一不舒服了就有用了。不用去找巫醫吃藥。」
「還有這麼好的用處啊？那太好了。希望能摘到。我到了冬天冷的時候嗓子就不舒服。母父說因為我是冬天出生的，生我的那天還下大雪。不過我覺得好像也沒什麼關係。果子，你是什麼時候出生的啊？你都沒有說過。我們也要給你過慶生月嘛。」
果子不太明白什麼是慶生月，他只知道有的妖會過生日。但一般自己修行的妖只過自己化形時的日子。就比如自己是秋天果實豐收的時候化形的，所以清塵子給自己起名叫白果。「我是十月九日的生日。」
黑嘯眼楮一亮，隨後給果子夾了塊蘿蔔。「還有兩個月就是你的慶生月了，我會準備好禮物的，你想要什麼？」
果子特別想說我就想知道慶生月跟慶祝生日有什麼不同。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連這種嘗試性的東西都表現出不知道。「我現在很好啊。什麼都有。如果唯一有一點遺憾的，就是我想能學會做衣服。特別特別想。」
黑嘯哭笑不得︰「可是這個事我沒辦法當禮物送給你啊。」
果子想了想，然後決定了自己想要的禮物︰「那我想要很多很多的水果和壇子，我還要一間大屋子來放這些壇子。我要釀果酒。很多不同味道的！」
黑嘯笑著點了頭︰「好！如你所願！」
接下來的兩天，他們四個人的生意特別好。不過因為東西賣得太快，到集市第二天上午他們連現做的包子都賣光了。所有的材料都全部用盡，武華帶來的麻布衣服、一些小巧的布包和付嶙帶來的米酒，黑陶炊具也都在昨天賣光了。四個人各自收獲不少，果子又按照說好的分了錢，四個人收拾好東西放到駝鹿車上，再讓雷貂看著車，他們就去逛集市了。
因為基本上集市上的人都是買過他家食物的人，所以走到哪裡都有人問好，看哪個攤子大家都很熱情。尤其是到了上個月拜托果子做牛肉乾的那兩雄性的攤位，他們更是塞了些小玩意兒給果子。弄得果子很不好意思，但又知道不能推辭。好在兩個人攤位上賣的東西他正好有需要的魔法材料，花了錢，他心裡就舒坦了不少。這兩個雄性因為昨天才來，所以沒趕上果子的香干。但之前就訂過肉乾，所以這次也問了果子還能不能做。
黑嘯告訴他們下個月他們不來。要想吃就去岩城找他們，做多少都可以。這下倆人高興了。直說四天後要去岩城買香干。聊了一會兒，談到這些魔法材料，才知道著兩個人也偶爾會進森林森出去捕獵級別高一些的魔獸。這倒是跟黑嘯和付嶙很對路，四個人說著說著就變成四天後約好一起去岩桉森林深處去捕獵魔獸了。
回去的路上，果子擺弄著從那兩個雄性攤位上買來的幾樣魔法力材料，覺得這幾樣東西上的靈力都很有趣兒。有兩顆像石頭一樣的東西，帶著瑩綠色的靈光外溢，說是一種叫地珀獸的眼楮。有治癒法力。但也正因為只有雌性可以用的治癒法力，還得有治癒天賦的雌性才有用。所以價格很便宜。還有河狸的皮，這個皮上有土褐色的靈光，是天然不用附魔的防禦魔力獸皮。但是因為河狸的體積不大，果子買的這兩塊頂多夠做帽子的。剩下的就是一些魔法力植物，果子不都認識，那四個雄性也沒有逐一解說。反正買回來再看也挺有意思。每一樣都不多，不足以去做什麼，但價格都不貴。那兩個雄性也是真實在。
「果子，他們去狩獵，你就去我家跟我母父學做衣服吧。順便讓我父母給你量一下尺寸給你做冬衣。」武華拿著那兩顆地珀獸的眼楮看了一會兒，以他的天賦只能隱隱感覺到魔法力的影響，但更多的就沒有感覺了。所以看到果子對這些東西愛不釋手的樣子也沒辦法感同身受。只是挺羨慕的。
果子點頭︰「好啊。得好好謝謝新阿叔。當然也要謝謝你。我除了做吃的，什麼都不會。都是你們教我。」
武華笑了︰「你還想什麼都會啊？你的天賦這麼了不起，還有這麼好的手藝已經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了。你還有得抱怨呢。真是不知足哦。」
果子臉紅了︰「沒有沒有。我沒有不知足。我就是想表達一下。我有很多不會的東西。」
「說到這個，你買這個河狸皮幹什麼？只夠做帽子的。而且顏色都不好看。」武華拿過來翻看了一下，頗為遺憾。如果再多幾塊，能做個馬甲也好啊。護在前胸後背，那就能算軟甲了。
果子回答的特別直接︰「我就是看著很好啊。不是說這些皮也可以提煉魔法藥劑的提純液嗎？他攤位上的東西都不是太多，不過不貴。」
武華笑了︰「敢情你是圖便宜啊？這個河狸皮是自帶土系防禦魔力的，所以不用萃取就能直接拿來做軟甲。做帽子就太糟蹋了，不如留著吧。等到攢夠了之後再做一件兒穿。倒是這些植物好像挺不錯。有幾顆我都能摸出感覺來。」
果子靈機一動，用手摸了一下武華的肩頭︰「小華，雌性要怎麼升級自己的法力？」
武華回答︰「具體的我不知道。但是也要看天賦。我天賦法術幾乎用不出來多少，但是我可以感應到魔法力，能做基本的屬性區分。所以算是有天賦，可是天賦不佳。像你們這樣天賦極佳的可以聚攏魔法力的，就是做魔法藥劑師。藥劑做多了，吸收的法力多了，自然就升級了。反正到底怎麼個步驟我就不知道了。」
果子放開手，心裡有一些遺憾。武華的身體的確不適合修仙，根骨不好。但好在想要再進一步也不是太難。「我以前……呃，就是我母父教過我一種可以自然吸收魔法力的方法。你也可以試試。說不定可以多吸收一些法力，讓自己天賦晉級。」
武華瞪大眼楮︰「還有這種方法？你要教我？」
果子點頭︰「對呀。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家人對我和黑嘯都好。我沒有什麼是可以給你們作為回報的，所以只有這個方法了。還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行。我，我母父說，每個人都不一樣，有些人就有用，有些就沒用。你願意試試嗎？」
武華當然願意，於是馬上點頭︰「願意！果子你真是太好了！如果我能讓自己的天賦更高一點，哪怕就升一級呢！那樣對魔法力的感知會加強，這樣身體出問題的時候對魔法力的吸收也會更有效果。我，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謝謝你了！」
果子壓力瞬間增加︰「你先別謝我啊。你要學會了有用才行。」
武華搖頭︰「不。你肯告訴我這件事，我就應該說謝謝。何況你還要教給我！不過果子，這件事不要再跟任何人說起了。」
果子點頭︰「我知道。可是南楠也不行嗎？」
武華搖頭︰「目前還是不行的。不是對他不好，而是要保證你的安全。等到你和黑嘯更強大的時候，就不用再有這麼多顧慮了。南楠將來知道也是不會怪你的。他現在還小，比你還要天真沒心機。我怕他會說漏。」
這件事黑嘯和付嶙在外面聽得很清楚。可是兩個雄性什麼都沒有說。付嶙用眼神告訴黑嘯他知道，他什麼都不會說。對付嶙，黑嘯是信任的。
回到岩城的時候天色還早，還了駝鹿車，回家洗漱之後簡單地做了點兒麵條吃。吃飽喝足，兩個人把錢都倒了出來，開始一個一個的數。雷貂就在一旁，在貝錢堆裡扒來扒去。感覺很舒爽。
這一次兩個人真是賺了很多。數到三千的時候，果子就數不動了。「啊啊！我不數了。比做一鍋肉乾還累！我還老數錯！」
黑嘯也沒想到，他家果子對數數這麼不在行，真的會數著數著就數錯。不過雖然有一點兒可樂，但黑嘯覺得數錯之後懊惱樣子的小兔子，實在是可愛又可口。「我來吧。你也的確是太累了才會這樣。你躺著休息，我來數。」
果子點頭，然後仰躺在床上︰「數好了放到你法器裡哦。別給我。我會忘記數目的。」
黑嘯笑了︰「知道了。果子，你是要教給武華靜心心法嗎？」
白果回答︰「不是的。我看了一下武華的根骨，他身體裡的靈力就不足，沒辦法支撐心法。我教他的是吐納法，是最最最基本的修煉術。可以讓人緩慢地吸收天地之間的靈氣。但是其實效果也不錯的。我最開始還是兔子的時候主……真人就先教的我這個。不過那時候我已經比小貂要修為高不少了。所以學起來也快。武華也許有用，但是也可能沒用。全看他自己的造化如何了。」
「你肯幫他這個，已經是非常冒險了。不過我知道他對咱們都好，武家人也是真好。所以我支持你這麼做。」
「我就知道你不會反對的。其實付嶙也可以試試。他的天賦要比武華好很多。只是跟你不一樣。你的根骨就是三個我也比不了。但我還比付嶙強得多。所以他們都沒辦法修仙，可是用吐納法來加速升級也不錯。一會兒我教給你。你告訴付嶙吧。」
黑嘯拒絕︰「我才不去。留給武華教他吧。」
果子搖頭︰「小華不問過我他肯定不會教付嶙的。」
黑嘯笑道︰「那就讓他憋一陣子吧。哪兒能什麼好事兒都攤他頭上。」誰讓他在背後「造謠」自己跟果子那個啥！明明自己都沒有那個啥！聽到也很不爽好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