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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辭 - 第54章字體大小: A+
     
    五十四、學校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姬辭都有些沉默。雖然他以前就喜歡發呆走神,但是雲深還是感覺到他的心情有些低落。

      雲深想,遲遲他再怎麼說不在乎,姬家的人還是把他傷到了吧。或許,小時候的他還是幻想過,爸爸媽媽會一左一右地牽著他的手,臉上都有著愉悅的笑容。會和同齡的孩子一起玩兒捉迷藏,被欺負了也可以哭著去找媽媽撒嬌。爺爺會給自己講故事,告訴自己人生的道理……

      但是,最終的現實是,他一個人住在主宅的角落,最後被送到了九庭。

      想到這裡,雲深突然覺得心裡酸澀無比。他看著站在書案後的少年,眼中有著深入骨髓的疼惜。

      姬辭正站在書桌前臨著碑帖,修長的手指執著毛筆,有一種寧靜而雅致的風姿。他就像是古代簪纓世家的小公子,長髮潑墨,清寧如玉。

      姬辭已經快要成年了,個子長得很快,五官也長開了不少,一雙清冷的眸子卻沒有絲毫的改變。雲深有時從成堆的文件中抬起頭看他時,他都會似有所覺一般看過來,然後很安靜地對雲深微笑。

      「遲遲。」聽見雲深叫自己,姬辭筆下一頓,偏頭看著雲深,眼神帶有疑問。

      「遲遲有不開心嗎?」雲深看著他問,就發現姬辭的表情有一瞬間的不自然。

      「嗯。」姬辭放下筆,聲音有些低地回答了一聲,「有不開心。」如同小時候的習慣一般,雲深很認真地問他問題時他總是會非常認真地回答,這樣的神情讓雲深覺得真的非常的可愛。

      雖然遲遲在長大,也在變得更強大,但是不管如何,他都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純淨明澈。

      「是因為姬家嗎?」。

      「是。」姬辭答道,但是又很嚴肅地表示,「不是因為他們來和我搶你我才不高興。」說著移開視線,小聲地說了一句,「反正他們也搶不走。」

      接著有些不好意思地忽略雲深戲謔的神情說道,「我是有些擔心。我處理了七大長老中的六個,留下來的天樞背後沒有明確的勢力。這樣一來,便是將九庭的勢力完全收攏在了我的手裡,這怕是已經引起某些人的忌憚了。

      紀家勢力大大削弱,不排除其他的家族有上位的心思。而幾個前長老身後的勢力應該也會受到影響,而最近姬家的舉動也說明,我長時間的冷落姬家親近雲家,讓許多人都有了想法。」

      「所以姬家才這麼急著要來和雲家聯姻嗎?」雲深聽了有些沉思地問道。

      姬家與雲家同為大族之一。但是區別在於,雲家軍政都有勢力,是實權派。而姬家幾乎歷來都是由祀靈師的力量支撐著。因為祀靈師都來自姬氏一族,所以不管時代如何變化,姬氏一族都處於家族的頂端。

      只是這一次,姬辭與姬家的關係過於生疏,紀家又在這時暫時衰落,新起的安家唐家也虎視眈眈,確實不利於時局的穩定。

      「嗯,應該是這樣了。我和白家也不怎麼親近,這一次我一同把白老先生的長老位置也撤銷了,想來大家這才把視線都瞄準了雲家。但是不管如何,都不准打你的主意。」姬辭快速地接了一句,表情有些不高興。

      「好,除了遲遲,誰也不准打我的主意。」說完就看見姬辭臉紅了,低下頭提起筆繼續寫字,就是再不抬頭看雲深一眼。

      雲深心裡有些好笑,明明相處了這麼久,但是一說到情愛的事情姬辭總是會臉紅,連耳朵都會變成淡淡的粉色。但是這樣的姬辭也十分的可愛不是嗎?雲深看著姬辭粉紅的耳尖,突然有一種想要親一親的衝動。

      於是他就這樣做了。

      「深深!」姬辭被雲深按到牆上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手裡還拿著一支毛筆。擔心毛筆上面的墨會沾染到雲深的衣服上,姬辭有些慌忙地將拿筆的手挪開些。

      「怎麼?」雲深似笑非笑地看著姬辭手忙腳亂的樣子故意湊得很近,就看見姬辭的臉越來越紅了。

      「沒什麼……」姬辭聲音小小的,說著又偏了偏頭,「我的筆……」

      「這時候……為什麼要去關注筆呢?遲遲不知道我想幹什麼嗎?」雲深一手抱著他的腰,另一隻手放在他的臀上,輕緩地揉捏。就感覺到姬辭整個人一顫,呼吸也急了。

      「不知道……」姬辭覺得雙腿有些軟,還是氣息不穩地回答雲深。

      「真的不知道?」雲深緊了緊手臂,讓他整個身體緊緊地貼著自己,另一隻手繼續揉捏,就發現姬辭的眼睛都有些濕潤了,迷迷濛濛地看著自己。手中的毛筆落到了地上,「啪嗒」一聲濺起了星星點點的墨跡。

      「唔……」姬辭沒辦法回答,他覺得自己的身子變得像是水一般,只能軟軟地趴在雲深的身上,呼吸一深一淺,咬著唇不敢發出聲音。

      「這樣舒服嗎?」雲深的手緩緩伸進姬辭鬆鬆的褲子裡,用指尖輕輕滑過細膩的肌膚,嘴唇挨著姬辭的耳廓問。他很喜歡姬辭肌膚的觸感,軟軟柔滑。

      「舒……服……」姬辭只覺那裡的觸感被無限放大,整個身體的感覺都被集中到了那裡。身體更加依求本能的微微扭動,嘴角也瀉出了一絲呻,吟。室內安靜,讓他的這低低的喘,息聲十分清晰。

      「這樣呢?」雲深說著手更加往前了一些,直接摸到了軟軟的東西握在了手裡。姬辭整個人重重地一抖,「嗯……不要那裡……」濃重的鼻音帶著無比撩、人的味道,像是在引、誘。

      雲深覺得自己也非常的難受,特別是聽著姬辭的聲音的時候,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加重起來。於是雲深尋到了姬辭的唇,重重地吻了上去。手裡也沒有停,緩慢地撥弄著姬辭。

      姬辭下意識地跟隨著雲深的唇舌不斷輾轉,身子輕微地顫抖著。突然,姬辭抓著雲深的肩膀的手猛地用力,整個人在雲深的懷裡有一瞬間的僵硬,之後,雲深的手就感覺到了一陣濕熱。

      遲遲這是出來了?雲深的手停在那裡沒有動,依然不急不緩地吻著。姬辭出來了一次神智有些模糊,但是他還是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一時間羞的想要把自己藏起來。

      上一世他的慾念非常淡薄,雖然知道有這回事,但是卻從來都沒有實踐過。這一世卻每每弄到雲深的手裡,想著有些開心又很是羞澀。

      事後,雲深將姬辭放到了浴缸裡,為他擦洗乾淨。姬辭一直都沒敢睜開眼睛,只有在雲深將手移到軟下去的地方的時候睫毛才顫了顫,但是還是忍住沒有睜眼。

      於是雲深壓著他在浴缸裡又是一吻,兩人糾纏到最後姬辭累的直接在浴缸裡睡著了。雲深站起身看了看睡著了的姬辭,將他抱起來擦乾,然後放到被窩裡,自己轉身回浴室去了。

      九月中的時候燕大就開學了。雲深雖然不怎麼去學校,但是還是在那裡掛著名的,每次開學都需要去辦理相關的手續,而且一直習慣幾個人一同去學校,雖然現在秦與在部隊沒有回來,但是這一傳統還是保留了下來。

      雲深曾問姬辭要不要去上學,姬辭想了想還是拒絕了,他最開始去上學只是因為雲深在那裡罷了。如今雲深基本都在工作,他也就沒有必要去學校了。

      姬辭不是很喜歡和許多的陌生人呆在一起的感覺,小時候他就不怎麼愛和不熟悉的人說話,現在雖然好一點了,但是在外人的眼裡他還是比較沉默,很難相處。

      雲深也沒有強求,要是姬辭不喜歡去學校,自己就帶到公司去好了。

      開學的早晨,一輛賓利已經停在了門口。天氣逐漸涼了下來,姬辭多加了一件白色的外套,襯得他的眉眼清淨。

      跟著雲深上了車,姬辭便有些心不在焉地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眼神有些迷茫沒有焦點。雲深在研究下學期的學習安排,通常他只需要在期末的時候去考試就行了,有時會有教授要求他上交什麼報告之類的,但是他的情況學校清楚,沒有再多要求什麼。

      姬辭看著窗外不斷移動的街景,思維有些發散。路過一個大型廣場的時候,姬辭突然微微睜大了眼睛。

      「停車。」姬辭快速地說道,隨即,黑色的賓利穩穩地停在了路邊。

      「遲遲,怎麼了?」雲深聽見他的聲音有些疑惑地抬頭,就看見姬辭正盯著窗外。雲深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就發現不遠的廣場上搭建著一個舞台,似乎播放著什麼音樂。

      牡丹精?姬辭看著舞台上正在唱歌的身影有些驚訝。四千年修為的牡丹魏紫,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了這裡?

      姬辭又看了幾秒,隨即吩咐司機開車。

      回過神來,姬辭對雲深簡單地解釋道,「剛剛看見了牡丹精。」雲深點點頭,吻了吻他的額頭之後便繼續看手裡的資料。

      雲深已經很習慣姬辭眼中的世界和自己眼中世界的不同了。也才慢慢地知道,原來世間還有那麼多的精怪神獸,有的會住在荒僻的山林,或者人類無法涉足的結界,也有的熱衷於變成人形的模樣來到人群中,過上普通的日子。

      魏紫站在舞台上,手裡還握著話筒,耳邊全是觀眾與歌迷的尖叫聲。他瞇著眼睛看著賓利突然停下又緩緩地開走,心裡默默地說了一句,那就是祀靈師嗎?

      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就看見白修和紀洵一人背了一個包,十分閒適地站在噴泉邊聊著什麼。

      「我就說阿深一定會帶阿辭過來的。」見雲深下車後姬辭也下了車,紀洵笑著對白修揚了揚眉毛,「看吧,我說的沒錯吧?」

      之前兩人就在討論今天報名雲深到底會不會把姬辭帶來,白修覺得不會,因為每到開學學校總是人多事雜又喧鬧,阿辭應該不會過來。紀洵就覺得會,於是兩人打賭,紀洵輸了就幫白修翻譯英文的醫學報告,白修輸了就幫紀洵做金融的作業。

      於是,紀洵的金融作業現在有著落了。

      「身體好一點了嗎?」白修看著姬辭問。姬辭對他微笑著點點頭,這樣的姬辭總讓白修想起自己的姑姑的模樣。

      白修已經記不清姑姑的樣子了,只覺得她是一個十分溫和的人,但是他曾經在爺爺的書房裡見過姑姑白珈的照片。白珈就是姬辭的親生母親,只是生下姬辭就去世了。

      白修總覺得姬辭像白珈一些,五官都比較乾淨清澈,帶著一點天性的涼薄。

      「走吧,先進去。」紀洵拉了拉背包,看著雲深揚了揚眉,「一會兒學姐學妹們聽見阿深過來的消息,怕是我們都要被圍觀了。」

      「為什麼要圍觀深深?」姬辭看了看紀洵,又看了看雲深略有些尷尬的表情,很疑惑地問。

      「問得好。」紀洵笑容滿面地回答,「因為你家深深長相俊美,堪稱燕大校草之首。出身貴族,完全是少女的夢中情人。前途無量,簡直就是萬千女性的首選目標。但是奈何阿深都不怎麼來學校,只有開學的那一天會出現。所以,無數的人為了一睹他的真容,早早收拾行李來學校就為了看看阿深。」

      一段話被紀洵說的抑揚頓挫,很有節奏感,最後他十分親切地問姬辭,「阿辭懂了嗎?」

      姬辭想了想說了兩個字,「懂了。」接著異常堅決地說了一句,「深深是我的,不准看。」

      紀洵一聽就笑了出來,「阿辭,這句話厲害,要是以後誰要看阿深,你就站出來吼一句。」

      雲深在一邊表示,我家遲遲已經站出來一次了,直接劍都拿出來了,就不知道姬家那一老一小會不會有陰影。

      不過姬辭佔有慾這麼強,雲深心裡還是很開心就是了。

      四人走到宿舍樓下的時候院子裡的還比較安靜。他們住的是十一號院,名字叫博園,三人一間,大一進校的時候三人就直接住進了一間宿舍。

      「深深平時都不在,那不是通常都只有你們兩個人?」姬辭沿著樓梯往上爬,因為樓才新建沒有多久,所以看起來明亮乾淨。

      姬辭突然很好奇他們的宿舍是什麼樣子,想著又覺得自己原來真的錯過了很多。三年時間,一千多個日夜都沒辦法再找回來了。想到這裡姬辭不由自主地去尋找雲深的視線,發現雲深也在看他,於是很開心地笑了起來。

      不過沒關係,只要以後在一起就好了。

      宿舍很整潔,白修有輕度的潔癖,所以紀洵被教導地也漸漸沒那麼邋遢。每週週末還有家裡的阿姨過來收拾,想髒亂也髒亂不到那裡去。

      姬辭在寢室裡走了一圈,連陽台上的植物都去看了看。最後分辨著氣息找到了雲深的床,然後打開了背著的包,拿出了一個方形的東西,很慎重地放到了雲深的枕邊。

      白修在一邊收拾東西,見了姬辭的動作問雲深,「阿辭把什麼放你床上了?」

      雲深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遲遲沒有說。」看姬辭的模樣雲深也有些好奇。

      紀洵隔得近,走近一看,沒憋住笑了出來,「阿辭,阿深又不在這裡住,你幹嘛把你的照片放在他枕邊啊?」

      姬辭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紀洵,十分嚴肅地說了兩個字,「辟邪。」

      白修和雲深聽了都有些無奈,原來祀靈師的照片還有這個功能?

      離開寢室,雲深準備去校長室辦手續,想著路有些遠,就讓姬辭呆在車裡等他。姬辭點了點頭,很安靜的拿出一本書開始看,雲深笑著吻了吻他便離開了。

      大約過了半小時的樣子,安靜的車廂裡突然響起了音樂聲。姬辭循聲望去,就看見雲深的手機正躺在角落,屏幕閃著光。姬辭原本沒想理會,但是一眼掃過去就看見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是宋彎彎。

      宋彎彎?遲疑了一下,姬辭還是接了起來。

      「三少,請問現在有空嗎?」手機另一端的聲音有些耳熟,但是似乎成熟嫵媚了不少,姬辭回憶以前宋彎彎的樣子,覺得有些記不清楚了。

      「我是姬辭。」姬辭咬字清楚,「深深不在,你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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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腦補小劇場】

      深深:遲遲,你在幹什麼?為什麼整個臥室的牆上貼滿了你的照片?(⊙o⊙)?

      遲遲:你猜~~\(≧▽≦)/~

      深深:辟邪?(⊙o⊙)?

      遲遲:才不是,我是在圍觀你……~\(≧▽≦)/~

      深深:……-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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