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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辭 - 第37章字體大小: A+
     
    三十七、相見

      沈清之和白修到land的時候,天才剛剛黑下來。從land的大門進去,繞過一片假山水潭後才到了目的地。上了二樓,剛打開包廂的門就聽見秦與的聲音,「紀洵你別念了行不行?爺都已經三個月沒有沾酒了……」

      沈清之認識秦與他們是因為自己的表哥白修。那時他剛從國外回來準備在京城上大學,一個暑假都住在了白家。白修並不是一個很難相處的人,再加上白家的長輩都讓他多提點一些沈清之,所以兩人的關係還不錯。

      開學的時候,白修第一次帶著沈清之去見了自己的朋友,雲深,秦與,紀洵。沈清之很早就聽說過這幾個人的名字,自己的長輩們每每說到他們,都是滿臉讚賞。

      秦與高三的時候以專業技術與體能第一的成績考上了陸軍指揮學院,一進去就進了特選隊,被軍界的前輩稱為未來實戰的尖端人才。而雲深,高三以燕山第一名畢業考入燕大,沒有到十八歲就已經坐穩了kl集團中華區總負責人的位置,這已經不是羨慕就能夠羨慕得來的了。

      所以這兩個人在沈清之心目中,都是非常遙遠的存在。

      但是他們和自己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秦與絲毫沒有軍人無比嚴謹的性格,相反,他對待自己人顯得有些大大咧咧的,一邊的紀洵總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想罵人。

      而雲深,沈清之看不懂他。

      他一雙翡翠色的眼睛溫和地看著你,但是眼底卻是不容忽視的冷漠,唯有在面對白修他們三個的時候才會真心的笑出來。他非常的英俊,舉手投足間帶有一種華貴的氣質,是那種流傳了千年的貴族家庭才能培養的高貴與疏離。就像是高山上的冰雪,聖潔無暇,卻只能夠仰望。

      他不怎麼說話,更多的是看著秦與三人相互打趣開著玩笑,偶爾臉上會出現一絲迷茫與懷念,但是很快又消失不見。

      「阿修,你來得真快!」秦與大聲地打招呼,看見沈清之,笑嘻嘻地說了句,「阿修的表弟也來啦!」

      秦與穿著迷彩褲,腰帶系的很低,隱隱露出結實的腹肌。上面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背心,身上的傷疤和肌肉一覽無餘。

      一邊的越凌也是一身迷彩服,正單手提著一瓶啤酒在喝,臉上的表情有些漫不經心的味道,隱在暗處就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兩個人看樣子是一休假就來了這邊,連衣服都沒有回去換。

      沈清之看了看包廂裡面的人,除了熟悉的紀洵,還有只見過一面的叫越凌的人,就沒有其他了。沒有看見雲深,他心裡略微有些遺憾。

      白修沒有搭理秦與,隨意的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沈清之自覺的挨著白修坐下來。

      「他都叫了哪些人?」白修端過一杯果汁,問一邊的紀洵。

      「還不就是那些,唐家陳家什麼的,沒什麼好說的。不過阿深不知道阿與今天回來,剛剛打電話過去他的秘書說他正在開會,這幾年阿深還真是有些玩兒命的工作。」說著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住了口,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

      沈清之聽見他們提到雲深,下意識的認真聽起來。工作玩兒命嗎?看來雲深能夠取得現在的成績也確實付出了很多。這樣一想,突然就有些心疼他。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秦與和越凌兩個人已經灌下好幾瓶酒的時候,包廂門被服務生打開了。沈清之下意識的看過去,就見雲深走了進來。他穿著一件白色的亞麻襯衣,領帶有些凌亂地繫著,袖口的藍寶石袖口在略微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光,有一種攝人心魄的美麗。

      他的手臂上掛著一件風衣,應該是直接從公司過來的。

      「又喝這麼多酒?你們怎麼也不勸勸?」雲深隨意地坐到了紀洵旁邊,看了看桌上擺著的空酒瓶。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喝起酒來誰勸得住?除非阿……」說著紀洵停頓了一下,沒有說下去,像是刻意繞開話題一般,「我已經給他家管家打電話了,回去有醒酒湯喝,一會兒司機也會過來接。」

      沈清之沒有錯過雲深臉上一閃而過的怔愣,突然很好奇,紀洵沒有說完的話是什麼?除非是誰可以勸動秦與不要再喝酒?

      雲深沒有再說話,讓人上了一瓶紅勤酒。紅色的液體在酒瓶中顯出一種瑰麗的光,美麗無比。他看著這瓶酒,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眼神有些迷離。

      「最近忙嗎?」白修倒了一杯果汁遞給雲深,「還是要注意身體,你知道的。」

      「嗯,知道。」雲深點點頭,非常閒適的靠在沙發上,表情有些冷漠。在場的人沒有人敢去和他打招呼,大家都知道雲深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也不喜歡和不熟悉的人走得太近。

      沈清之和白修閒聊,有時候會有人過來,也會一起聊幾句。他知道自己的父母拜託過表哥,讓他多帶著自己到處走走。所以白修才什麼場合都會帶著他,算是將他一手帶進京城這個圈子。

      沈清之偶爾朝雲深看過去,他都在自飲自酌,時不時和秦與或者紀洵說幾句,像是不屬於這個世界一般。

      十二點的時候,陸陸續續的有人離開,到最後只剩下了白修幾個人。沈清之看秦與和越凌扳手勁輸了,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起來,有些擔心的對雲深小聲說,「再這麼喝下去快醉了。」雲深看他一眼沒有說話。

      等秦與頭有些發昏了,雲深才將他手裡的酒瓶拿開說了句,「阿與,走了。」一旁的越凌站起身,精瘦的身體氣勢沉斂,看秦與的樣子也說了句,「走了,下次再來吧。」

      秦與點了點頭,「嗯,走吧。」於是幾個人拿了東西走了出去。

      剛下過雨,三月的夜風還有些涼意,沈清之穿上外衣,就看見雲深穿著黑色的風衣走在前面,身旁是紀洵,兩人正說著什麼。從沈清之的角度,只能看見他的側臉,路燈淡淡的光暈落在他的臉上,碧眸璀璨,英俊無比。沈清之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幾人走到了land雕花大門外,正在等司機將車開過來。

      沈清之落後雲深一步,正聽著他和紀洵談工作上面的事情。白修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沈清之說著話,沈清之有些漫不經心地應著,他的注意力都在旁邊的雲深身上。

      突然,雲深說話的聲音一下子停了下來。沈清之疑惑地看過去,就看見雲深定定的看著一個方向,臉上沒有表情,但是眼裡卻像是有什麼光芒亮起,有些懷疑,有些心疼,又有些憤怒。

      沈清之順著雲深的視線看去,就看見空曠的馬路邊站著一個少年,穿著一件樣式奇特的白色衣服。他非常的消瘦,微長的頭髮散在肩上,顯得他的下巴尖尖的。他的眼睛很大,黑色的眸子看著自己這個方向,一滴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

      「那是……」突然響起了秦與有些難以置信的聲音。沈清之正想問那是誰,就看見雲深向那個少年走了過去。前幾步還是快步走著,後來就很快地跑了起來。

      他看見雲深走過去將那個少年緊緊地抱在了懷裡,不斷地親吻著他的頭頂。隨後快速的將自己身上穿著的風衣脫了下來,將少年裹住。整個人竟然有一些手足無措。

      雲深看著少年的表情,像是傾注了一個男人一生的深情。

      突然,雲深將那個少年橫抱起來,一臉擔憂地朝這邊喊道,「遲遲暈倒了!」話語裡帶著無法隱藏的恐懼。

      沈清之正有些驚訝地看著這個場面,突然聽見白修輕輕地說了一句,「他就是阿深的魔障,姬辭。」

      此時,雲深將那個少年抱在懷中,臉埋在少年細弱的脖頸裡,微微顫抖的樣子像是在哭泣。

      這是,雲深的魔障嗎?

      姬辭醒來的時候,覺得全身的骨頭像是要碎掉了一般。他現在還不能大量的使用靈力,過量的活動也不行。這一次冒險地根據雲深體內蘊含的自己的精血,確定了雲深的位置,踩著風訣跑到目的地的時候,已經連腳步都移動不了了。

      現在這樣的狀態,應該就是衝動的後果吧?想來又要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好好走路了。

      姬辭睜開眼睛,就發現眼前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連桌上的書都是自己離開前的樣子。

      姬辭側過頭,就看見雲深站在陽台上。他長高了很多,身材挺拔修長,像極了詩裡寫的那樣,皎如玉樹臨風前。

      姬辭癡迷地看著他的背影,很想開口叫他的名字,但是又有些忐忑。

      這時,雲深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般回過身來,就看見了姬辭正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自己,那樣的眼神讓他只覺心裡一酸,什麼怒氣都消失了。

      「遲遲。」雲深走近室內,輕輕地喊了一句,像是怕驚動什麼一般。他伸手摸了摸姬辭的臉,手指指腹感覺著他皮膚的觸感,冰冷的感覺讓他確定這確實不是在夢裡,也不是幻覺。

      不知道多少次,在夢裡看見他回來了,站在自己的面前微笑著叫著「深深。」但是正當他想要將他攬入懷中的時候,他又會馬上消失不見。

      「嗯。」姬辭輕輕的嗯了一聲,他看著雲深,很想笑,但是他怕自己一笑就會哭出來。

      雲深沉默地將他抱進自己的懷裡,像是害怕他消失不見一般。

      「我回來了,深深。」感覺到抱著自己的雙臂又緊了幾分,姬辭再次輕輕地重複,「深深,我真的回來了,再也不離開了。」

      隨後,就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落到了自己的脖子裡,這是,眼淚嗎?

      姬辭清醒沒有多久就又睡過去了。雲深將手放到他心臟的地方,感覺著明顯的跳動,才緩緩的收回手。看著陷在被子裡的姬辭,覺得難以抑制的心疼。他比以前最虛弱的時候還要消瘦,可以清晰地看見骨節的形狀,身體沒有絲毫的溫度,像是已經失去了生命力一般。

      雲深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毫無聲息地走出了臥室,關上門。他昨天晚上將姬辭抱回來之後,在床邊看了姬辭整整一夜。

      他害怕要是自己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就又消失不見了。隔一會兒,他就會去摸摸姬辭的心跳,或者是感受一下他的呼吸。他的全身過於冰冷,讓雲深害怕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他就沒有了氣息。

      但是,雲深嘴角揚起笑意,我的遲遲,終於回來了。

      走到二樓的樓梯口,就看見紀瑚站在那裡。穿著整齊的西服,像是沉默的雕塑。

      「他已經睡著了。」雲深看著紀瑚的表情,語氣嚴厲,「他的任何消息,都不要告訴其他人,如果陸吾來找你也先別說。一切都等遲遲決定了再說。」紀瑚沉默地點了點頭,臉上有掩飾不了的倦容。

      「你也一夜沒睡了,先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我會讓克裡斯來叫你的。」自從姬辭失蹤之後,紀瑚就一直跟著雲深,他和雲深一樣,都相信姬辭一定會回來。

      雲深下了樓,就看見客廳裡坐著幾個人。紀洵,秦與,白修。他突然覺得就像是以前他們第一次見姬辭的時候,自己牽著姬辭從樓上下來,他們好奇地看著年紀幼小的姬辭,眼裡是掩不住的好奇。

      「他又睡著了。」雲深見他們都看向自己,簡單地說了一句。

      「嗯。」白修應了一句,沒有再說話。昨天晚上雲深幾近瘋狂的模樣,姬辭無比虛弱的樣子他們都看得很清楚。如今姬辭終於回來了。

      一時間,氣氛有些沉默。

      「他精神非常的不好,身體也很差,從床上坐起來也十分的費力。」雲深的語調有些低沉,言語裡包含的是無法抑制的心疼,「我抱著他的時候,感覺他全身的寒氣都要透過衣服傳到了我身上。在被子裡躺了整整一夜,他都還是全身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他真的很瘦,連笑起來都沒有什麼力氣……」說著說著,聲音裡帶上了哽咽。

      他用手臂將自己的眼睛遮住,「我原本還想,要是他回來了,我一定會很生氣,我會不理他,我會質問他為什麼就這麼不見了,為什麼一去三年都不回來……」說著喉結吞嚥了一下,「但是我一看見他,看見他的樣子,我就覺得很難受,真的很難受……」

      秦與的眼眶有些紅,他拍了拍雲深的肩膀,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他們以前還不明白姬辭對雲深到底是有多重要。但是這一次姬辭失蹤之後,他們終於懂得,姬辭已經是雲深身體的一部分,割捨不得。

      姬辭就是他一生的魔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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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腦補小劇場】

      深深:你終於回來了……o(≧v≦)o~~

      遲遲:再不回來,你都要被人搶走了!我不開心!o(︶︿︶)o

      深深:那要怎麼辦?O(n_n)O~

      遲遲:我要把你裝在衣服口袋裡面,不讓別人看見!(⊙o⊙)

      作者君:可愛的遲遲小朋友,請問你到底要穿多大多長的衣服,才能將你家深深裝在衣服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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