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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辭 - 第25章字體大小: A+
     
    二十五、貳負

      當天晚上,姬辭在雲深的手心畫了一個異常繁複的圖案,「這叫做『共噬』,如果你受到非人為的傷害就會直接轉移到我的身上,如果是致命的傷害,就會轉移百分之七十到我的身上。」說著堅決的看著雲深,「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誰也不能。」

      雲深親了親他的眉心,輕輕歎了一口氣,他的遲遲啊。

      在雲深的身上下了「共噬」之後姬辭放心了不少,他的身上有自己的精血,所有的神獸妖怪都不能傷他。有了玄冰劍,自己又下了共噬,應該是不會有問題的了。

      宋彎彎走進校門的時候還有十分鐘就上早自習了。她早上迷迷糊糊的就把鬧鐘關掉了,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要遲到了,招了的士才趕上。踏進校門,瞬間就鬆了一口氣。

      「宋彎彎,你站住。」宋彎彎正走到教學樓前拐角的花壇邊,就被人叫住了。她知道該來的肯定會來,只不過是早是晚的問題。於是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就看見安真站在那裡,像是等了很久,反正絕對不會是正巧碰見。

      「宋彎彎,出息了啊,看見姐姐都不會喊了?」安真站在花壇邊,笑容滿面的看著宋彎彎。她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寬寬的腰帶束著顯得她的腰非常的纖細,只是看著宋彎彎的表情有些盛氣凌人。

      「您不是說我叫您姐姐髒了您耳朵了嗎?怎麼,我不叫了你又哪兒不好了?」宋彎彎手握著書包的帶子看著安真,好吧她承認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真是個美人,只不過是屬蛇蠍的。

      「你還敢頂嘴了?」安真也沒生氣,慢悠悠的回了一句,「怎麼,以為攀上雲家三少了你就能被爸爸接回家?私生女就是私生女,一輩子也改不了,沒辦法。」語氣溫和,表情像是閨蜜在說悄悄話一樣,內容卻相差甚遠。

      「我沒想過要回去。」宋彎彎心裡有些煩躁,為什麼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想回安家?以前她和媽媽兩個人能過的很好,現在媽媽不在了,她自己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

      「你不想回去?那你幹嘛扒著雲三少幾個不放?就算你想要嫁入雲家,雲家也不會要你的,私生女。」安真有些火了。

      這幾天家裡爸爸和媽媽又在吵架,出來想找宋彎彎撒氣結果姬辭每天都送她回去,幾乎一直在一起,連下手的時間都沒有。安真這才沒辦法,大清早的在這裡等人。誰知道她來的這麼晚,都要上早自習了才到學校。

      「我確實沒有想要回安家,那是你家又不是我家,你才是安家的公主,我姓宋,叫宋彎彎。」宋彎彎看了看腕表,「快上早自習了,我先上去了。」說著沒有理安真在身後的呼喊直接跑上了樓。

      進教室的時候就看見姬辭正趴在桌上睡覺,雲深在姬辭旁邊趕家庭作業。第一次宋彎彎看見的時候還很驚訝,雲深這樣的優等生都要趕作業?後來才知道他工作去了沒時間做作業只好早上來做,不過他速度快,一般沒到半小時就完成了。

      姬辭抬起頭的時候宋彎彎正好站著從書包裡把書拿出來,她見姬辭醒了,搖了搖手問了聲早上好。

      「那天是安真?」正在做作業的雲深頭也不抬的問,宋彎彎拿書的手一頓,點了點頭才發現雲深低著頭是看不見的,於是趕緊「嗯」了一聲。雲深也就沒有說話,繼續做作業。姬辭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兩個人在說什麼,於是三個人之間有些詭異的安靜。

      「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宋彎彎想了想還是準備開口,畢竟這麼長時間,要不是雲深和姬辭自己肯定還要慘烈一點,他們的話,說了也沒關係吧?

      「我知道。」雲深打斷宋彎彎的話,抬頭又說了一次,「你的身世我知道。」見宋彎彎愣愣的,又低下頭繼續做作業。

      宋彎彎有些沉默,是啊,他明明就告訴過自己,他調查過的。自己家的那些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宋彎彎覺得很容易想通,但是心裡就是有些不舒服。

      「你不要想多了。我查你只是因為遲遲,至於你是什麼身世,有關係嗎?我交朋友只看人,不要胡思亂想。」雲深關上書和作業本,起身收拾東西就回自己的座位去了。宋彎彎看著雲深走過去把坐在他旁邊正在睡覺的白修叫醒,之後就一直在看書。

      一個上午,宋彎彎都有些心不在焉。她一直在思考,自己隱瞞了這麼久的私生女的身份,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了不讓別人看不起?為了不讓別人嘲笑自己?還是因為自己自卑,所以害怕別人知道。

      「你不去?」姬辭看了看坐在課桌前的宋彎彎,覺得有些奇怪,不是到了午飯時間了嗎?

      「我……」宋彎彎看了看姬辭,又看了看雲深,隨即下定決心一般點了點頭,「走吧。」說著拿了錢包站了起來。

      長廊上,她看著走在前面的兩個少年,覺得自己擔心的都是多餘的不是嗎?她宋彎彎又不是聖母需要所有人喜歡,所以別人的眼光有什麼關係嗎?她依然可以自己走自己的路,總會有人是看重她這個人的。

      想到這裡突然就開心起來,快走幾步走到了姬辭的旁邊。

      吃午飯的時候,秦與非常豪邁的點了一大盆紅燒豬蹄,宋彎彎筷子伸了兩次都沒有敢夾一塊兒,吃一口全部轉化為腰上的肥肉啊!

      二樓的大型顯示屏正在播放新聞,說是西安的某個考古工程在挖掘地下陵寢的時候,洞頂突然垮塌,數人被掩埋。

      「這就叫缺德,挖人家的墳……」秦與一邊啃著豬蹄一邊含混不清的說話,紀洵敲了一下他的背,「叫你吃東西的時候別說話!滿嘴都是飯……」

      姬辭沒在意的看了一眼,卻突然發現不對勁。從新聞拍攝到的錄像來看,那裡應該是鎮壓凶獸的地方才對。難道是誰破壞了封印,所以被鎮壓的凶獸跑了出來?想來這不是一般的施工問題,而是墓穴中的凶獸體型過大,出來的時候把墓穴擠垮了吧?不由的又多看了幾眼電視。

      這時,他突然感覺到一道強烈的視線,偏頭就看見紀承然坐在不遠的地方看著自己,又用下巴朝著電視的方向揚了揚,笑的有些妖異,還很認真地對著自己做了兩個口型。

      他想說的是,妖魔?

      紀承然也知道,那是凶獸所為?

      姬辭沒有再理會他,收回視線自己繼續吃東西。是有什麼原因讓他也能看見妖物,所以才能成為下一任的祀靈師備選嗎?

      下午的時候姬辭正在聽老師上課,雲深已經去了公司。這時候姬辭像是有感應一般看向窗外,就發現一隻青鳥停在教學樓外的大樹上。想了想,姬辭放下了筆。

      出校門的時候就看見賓利停在門口,紀瑚正等在車外,見他出來了微微鞠了鞠躬。

      「九庭找我?」姬辭上了車,問了一句。

      「是的,大長老讓人通知我來學校接你。」紀瑚說完,從後視鏡裡看見姬辭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之後就低下頭髮短信,他也就沒有多話。

      告訴雲深自己去了九庭,姬辭將手機收了起來。

      「還說什麼事情了嗎?」看著車窗外的景色,姬辭的表情有些沉思。

      「沒有了。」

      「嗯。」說著就閉上了眼睛。

      紀瑚看他閉上了眼睛,調整了一下速度將車開的平穩些。

      從佛羅倫薩回來開始,就不斷有長老和姬家的長輩來問他關於姬辭與雲深的事情。紀瑚統一的應對方式就是笑而不答。作為祀靈師的侍者,就算自己將他們都惹怒了,他們也不敢動自己。他記得在克洛斯蘭家的城堡時,克裡斯的父親教給他們的一句話,「有時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忠誠」。

      到九庭的時候,就看見鮫女依然趴在水潭邊,鮫尾正悠閒的拍打著水面,看見姬辭下了車,眨了眨眼睛問,「大人,您的那位朋友沒有來嗎?」表情有些期待。

      「他沒有來。」姬辭看了看她,頓了頓,「我先進去了。」

      「真可惜。」鮫女有些失望,隨後潛到了水底。也不知道說的是雲深沒來可惜還是姬辭要進去了可惜。

      姬辭走到前庭的時候,就看見幾位長老都在。搖光還是一樣,抱著劍倚著柱子,像是沉默的雕像。

      姬辭走到議事廳的主位坐下,「什麼事。」

      玉衡穿著一件正紅色雙繞廣袖曲裾,手裡端著一個茶杯,頭髮用一根木贊鬆鬆束起。

      「怎麼,人都叫回來了,又不敢說了?」玉衡放下手裡的茶杯,話語裡帶著諷刺。

      姬辭一向很有耐心,也沒有說話,視線低垂看著手裡的青花茶杯的杯蓋。他們不說其實也不難猜,想來也是挖墓挖出凶獸的事情,只是現在看來有隱情罷了。

      三長老天璣突然站了起來,玉衡見他出頭了,慢悠悠的哼了一聲。

      「怎麼回事。」姬辭看了看站著的天璣,又問了一遍。天璣一向掌管九庭的銀錢,平時見誰都笑,現在卻有些沉默。

      「那個墓會挖出妖魔是因為我的原因。」天璣看了一眼姬辭的表情,想了想還是實話說了出來,「那個墓中有非常好的祀器,所以我在明知墓底鎮有凶獸的情況下,依然挖開了墓。我低估了那個凶獸的修為,只用了九庭中您備下的玉簡與卷軸鎮壓封印,誰知墓穴坍塌,凶獸已經不見了蹤影。」

      「四年後的祭祀,祀器不夠嗎?」祀器,便是每十年一場的祭祀大典所需要的器物,好的祀器可以替祀靈師分擔靈力的虧損,一般九庭中都會儲備很多,以備不時之需。

      「足夠。」天璣低著頭,「但是那個墓中的祀器……」

      「你應該知道,那是鎮壓墓底的凶獸的。」姬辭打斷他的話,語氣有些嚴厲。

      「或者,你覺得去挖掘鎮有凶獸的墳墓並不需要事先告知我,而是拿著我寫的幾個玉簡卷軸就去了?幾個玉簡與卷軸就能保你們平安了?就能取代上古的封印鎮壓凶獸了?我是不是應該慶幸,你還能活生生的站在這裡告訴你你都做了什麼事情?」姬辭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的很清楚,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靈力讓在場的幾位長老都有些難以承受。

      他們現在才發覺,儘管他只有十二歲,儘管他並不住在九庭,但是,他是祀靈師,此世唯一的祀靈師。

      「主上,天璣他或許也是好心,您還年幼,將來的祭祀對您的身體損耗過大,天璣也是擔憂才會去尋找更好的祀器。」一向不怎麼開口的紀老先生開陽站到了天璣的身旁為他辯解,頭埋的低低的。

      姬辭沒有理他們,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喜怒。

      「主上,其實這事也不全怪天璣,若您時時都在九庭,天璣也不會不告訴您這件事。您遠在雲家,可不好找。」天璇眉頭皺著,有些諷刺的看著姬辭說。

      天樞與白老先生天權對視了一眼,微微咳嗽了一聲開口,「現在還是別說這些,先想想怎麼解決吧。」說著看向主位上端坐著的姬辭。

      前庭。

      姬辭走後,幾位長老也就各自離開了。

      「明明是你出的主意,卻又要我來擔責任!」天璣滿是怒氣的對著天璇說到,他本是商人,又喜愛收集極品的玉器古玩,聽說那個墓葬中陪葬著萬分名貴的玉器,這才上了心。後來天璇正好對他提到那個墓中有祀器鎮壓著妖邪,天璣有些心動了。既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又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因此立刻就派了人過去。

      只是沒有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我只是提供了信息,難道不是你衝動直接就指揮著人去做了嗎?」天璇冷笑著看著他,「明明是貪圖墓中的陪葬品,卻又要說的冠冕堂皇。」

      「你——」

      「好了。」紀老先生站在一邊,打斷兩人的爭執,勸解道,「都已經放出來了,還有什麼好爭的?」兩人相互看了雙方一眼,轉身走了。

      紀老先生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像是在思考什麼,之後也離開了九庭。

      「查出來是什麼了嗎?」姬辭拿著卷宗在翻閱,就看見陸吾出現在了天寰中。天寰中設有禁制,除了祀靈師和陸吾能夠隨意出入之外,其他的人想要進來都必須通過祀靈師的同意。

      「查出來了。」陸吾語氣不變,直接匯報結果,「是貳負。」

      「貳負?一直被囚禁在疏屬山的那個?那個墓中的地脈和疏屬山相連嗎?」姬辭放下手裡的筆,見陸吾點頭,思索了一下說,「我記得他喜好殺戮,戾氣可是極大的。」要是這樣的話,那才是麻煩了。

      「貳負是檮杌在進入昆吾山之前的臣屬,因為不想隨檮杌困於結界,因此逃走了。但是被檮杌抓了回來,困在了疏屬山裡。」陸吾還親自去了一趟疏屬山,親眼看見了檮杌留下的紫色封印,但是現在已經被破壞了一角。就這一角,已經足夠讓貳負脫離封印的束縛了。

      「當地人一直以為那裡是一座古墓?」姬辭眉眼間有些困惑,「那天璣又是怎麼知道的,那裡有好的祀器?」

      「據當康說,是天璇長老告訴天璣長老的。這是當康準備去廚房找吃的的時候路過長廊聽見的,那時當康正是隱身,所以沒有被發現。」陸吾對消息的來源有些無語,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但是我聽鹿蜀他們說,似乎紀老先生和天璣長老提過您祭祀的事情,關於祀器的問題。」

      「紀承然呢?有什麼發現嗎?」姬辭沒有再問祀器的事,而是問起了紀承然。他心裡有一個猜測,但是卻無法證實。

      「紀承然是紀老先生第二個兒子的親生孩子,但是母親的信息一直都查不到。」陸吾也有些奇怪,很少有他查不到的事情,「他的母親完全沒有線索,像是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存在一般。還有就是,紀承然有靈力,紀家的桃花精說她肯定紀承然具有靈力,但是似乎很混亂,不易控制。因為有一次紀承然在她的桃林中眼睛變成了妖異的獸瞳。」

      當然還有一句話他沒有告訴姬辭,桃花精讓他告訴姬辭,希望姬辭能夠再去看她跳舞。

      「陸吾,你活了這麼久,有沒有聽說過,關於人和妖族生下的孩子。」陸吾猛的抬頭,就看見姬辭正提著朱紅色的筆,緩緩的在宣紙上寫下了一個字,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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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腦補小劇場】

      遲遲:嗚嗚,深深你是壞人!~~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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