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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辭 - 第20章字體大小: A+
     
    二十、騎馬

      成人禮之後,陸陸續續有人來克洛斯蘭家族的城堡裡約見雲深。雖然雲深很早以前就背過自家的族譜和《貴族譜系》,可是還是會有疏漏的地方,有時候也會分不清楚來拜訪的人到底是哪個家族的人或者和自己有什麼親戚關係。

      這時在克洛斯蘭家族工作了近五十年的老克裡斯就成為了雲深的顧問,雲深發現,老克裡斯腦子裡似乎裝滿了人物關係圖,見到一個人的名字就能準確的說出其家族、年齡、家庭情況、在家族中的地位甚至情婦的信息。於是,雲深多了一個攜帶一個速記本的習慣。

      他漸漸的繁忙起來,不過依然顧及著姬辭。有事情不在的時候就會讓克裡斯跟著姬辭,以免遇到交流困難。不過姬辭通常習慣在藏書室中翻看畫冊,有時候一看就是一下午。

      這一日,姬辭正在研究城堡前修建的巨大的噴水池,他在藏書室看見了噴水池的結構圖與原理分析,來了興趣,就整日的蹲在水池邊研究。但是奈何噴水池已經修建好了,沒辦法拆開來研究細節,只好觀察一下大概,為此姬辭很是憂鬱。

      「遲遲,其實你要是真的想知道,可以找一個設計師過來講解給你聽。或者我們再建一個?你就站在一邊看也行。」雲深坐到他的旁邊,把他摟過來輕輕親了親他的臉,有些無奈的建議。

      自己難道都比不上噴水池嗎?這兩天姬辭都不是那麼愛黏著自己了……

      「不要。」姬辭搖搖頭,他想自己研究。於是掙扎的想要從雲深懷裡出去,但是奈何雲深的力氣比他大很多,他那一點掙扎完全無法起到任何的作用。

      「今天我們去騎馬吧。」雲深想了想建議,必須得把遲遲的注意力從噴泉拽回來,「你已經很久沒有出門了,我們去騎馬怎麼樣?」

      姬辭停止了掙扎,想了想問,「真的是去騎馬?」

      「是啊,你記得城堡的北面有一個馬廄吧?那裡的馬你都可以選。」雲深繼續誘哄,果然看見姬辭的神色有些動搖。他看了看身後的噴水池,又想了想威風的馬,做了決定,「走吧,去騎馬。」

      噴水池可以騎了馬之後回來繼續看,反正又不會跑。

      雲深牽著他,先回了臥室換了身騎馬裝。

      姬辭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外套一件黑色的背心,雙排扣的設計顯得很內斂,下身是一條厚實透氣的馬褲,腳下蹬著一雙鹿皮的長筒馬靴,襯得腰細腿長。姬辭在鏡子前轉了轉身子,表情很滿意,又轉身對著雲深張開手臂,想問問他的意見。

      「非常不錯,很漂亮,像一個小王子。」雲深說的是實話,這樣裝扮的姬辭就像中世紀宮廷裡的小王子,肆意張揚。他希望他的遲遲可以這樣活著,他本就是應該眾人捧在手心的小王子。

      「你也很好看。」姬辭摸了摸雲深的鹿皮手套,眼睛亮晶晶的誇獎雲深。現在的雲深讓他覺得和他前些日子看見過的一副掛在牆上的畫像十分相似,畫上的是一個有著金色頭髮的少年,不過都有著一樣的綠眼睛。雲深說那是他曾曾祖父年輕時出去打獵的畫像。

      那時克洛斯蘭家族是整個佛羅倫薩的統治者,這片土地上的所有東西都屬於這個家族。可惜,抵不過世事變遷。

      姬辭很滿意這一身裝扮,但是非常不習慣頭上戴的黑黑的帽子,讓他覺得很沉。但是又拗不過雲深,只好不情不願的戴著,一臉的不爽。雲深走在他的後面,看著姬辭英氣的樣子,竟然有一種「吾家有子初長成」的滿足感。可是他立刻就否定了自己這個念頭,他養的是媳婦兒,不是兒子。

      「遲遲你會不會騎馬啊?」雲深看著姬辭滿馬廄走,並且把每一匹馬的頭都摸了摸,現在已經走了一圈了。

      「應該會的。」姬辭想了想,不是很確定的說。他記得自己應該會,但是現在還會不會不好說。當年天樞教他騎馬的時候,是找來的一隻有翅膀的長得像馬的妖獸,所以他不確定自己到底會不會。

      「那我們騎一匹馬吧?這樣也很安全。」雲深立刻說出自己心裡的想法,當然從第一次看見馬廄的時候,他就已經這麼想了。

      「可是我想自己騎一匹馬。」姬辭有些猶豫掙扎的看著雲深,「你會不會難過?」

      雲深為了表現自己的大度,很坦然的說,「那就一人一匹馬吧,不難過,和遲遲一起騎馬出遊就很開心了。」姬辭聽了開心的笑了笑。又選了一匹棗紅色的馬,馬廄的馬伕便將它牽了出來。

      姬辭上馬的動作很是熟練,坐穩後,他誇獎性的摸了摸馬的腦袋,嘀咕了兩句。之後便先騎出了大門。雲深落後他三步的距離跟在後面,身後還有兩個馬術訓練師,遠遠的跟著。

      靠近了林地,兩個訓練師便留在了樹林的外圍,既不會打擾主人休閒的時光,也能在發生什麼事的時候立刻趕到。

      兩人騎著馬走進了城堡後面的林地,因為正是夏天,樹林非常的茂密,陽光從樹葉間的細縫中落下來,一束束光線照在森林裡,讓整個樹林像是仙境一般。偶爾還能看見野生的小動物從兩人前面飛奔而過。

      姬辭很喜歡植物與自然的氣息,雲家雖然也有樹林,但是畢竟是人工造就的,這片林地則是自然生長。

      姬辭還看見有許多的小樹精,他們有著尖尖的鼻子與透明的翅膀,身上是樹葉做成的衣服,整個身子還沒有姬辭手掌那麼大。

      他們對姬辭身上的氣息很親近,以為姬辭看不見他們,就靠的很近的繞著姬辭飛,有兩個還站到了姬辭的肩上蹦蹦跳跳。姬辭裝作沒有看見,不然這些小樹精肯定會嚇跑的。

      雲深看見姬辭舒服的眼睛都瞇了起來,像一隻滿足的小貓一樣,全身放鬆的感受著林野的威風與植物的芬芳。

      「深深,你聽!」姬辭突然興奮的叫起來。雲深下意識的側耳傾聽,不確定的說,「水聲?」

      「是啊,前面肯定有小溪流,我們去找找好不好?」見雲深點頭,他便夾了夾馬腹小跑起來。雲深看著姬辭的背影,越發覺得離開京城之後,他似乎在逆生長,真是越來越像一個小孩子。想著也快速的跟了上去。

      「這裡真的有溪水。」姬辭利落的下了馬,將馬的韁繩隨意的搭載了樹枝上,拍了拍馬背讓它去吃草,自己則蹲在水邊,伸手去碰了碰清可見底的水流。

      「應該是自然形成的吧?這片樹林已經很久沒有經營了,或許是雨季的時候降落在林中的雨水彙集而成。當然,還有可能是有泉眼。」雲深也學著姬辭的樣子把手放到了水裡,清涼的感覺讓他舒服的歎了口氣。

      「小時候管家曾給我講故事,說這片樹林裡住著許多的森林女仙,她們一直幫助克洛斯蘭家族照顧著樹林和林中的小動物。」

      雲深用手將水捧起來,指縫中流下去的水濺起無數的水花,「我還特地來樹林裡找仙女,後來迷路了,管家帶著幾乎所有的傭人來找我,在天黑之前才在一堆蓬鬆的樹葉上找到了我,那時我已經睡著了。」

      雲深看著姬辭的眼裡滿是笑意,「我一直都覺得那是森林女仙幫我用樹葉鋪了床,讓我在那裡睡著了,沒有感到害怕與恐懼。」

      「我小時候整天整天的呆在角落不出現,都不會有人發現我不見了,更加不會有人來找我。」姬辭將一片形狀美麗的樹葉放到溪水上,看著它飄走,覺得想起以前的事情都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姬氏的那些長輩的樣子已經完全記不清楚,那些事情,也已經漸漸忘卻了。

      「我會來找遲遲的,如果哪天遲遲不見了的話,我一定會很努力的來找你。」雲深把他拉到自己的身邊,讓他靠著自己的胸口,「你聽,只要我的心還在跳動,那麼我就一定會找到你。」

      姬辭直起身子,歪著頭看著雲深,雲深也就任他看著。姬辭抬手摸了摸雲深的眼瞼,想像著前世自己臨死時他看著自己的眼神,那時他又是怎樣的心情呢?

      上一世,他和雲深並不熟悉,應該說,他沒有親近的人。第一次見到雲深,是在十六歲的祭祀大典上。那時他穿著祭祀需要的白色褂衣,因為想透透氣而去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這時,有一個很俊秀的少年對他說,「你還不進去嗎?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都覺得很冷呢。你不要站太久了,很容易生病的。」

      他轉身看了看和自己說話的人,一雙翡翠色的眼睛像極了月下的碧水橫波。那時的他並不很善於和人交往,只是點了點頭,也沒有說一聲謝謝就走了。

      當站上祭台的時候,姬辭看見那個碧眼少年似乎很震驚,發現自己在看他,便對著自己微笑了一下。後來姬辭沒有再注意他,因為祭祀的時間已經到了,不過祭祀過程中一直很清晰的感覺到有一股暖暖的目光追隨著自己。

      之後,他通過白家來找過自己一次,是為了救他的朋友一命。他的朋友在戰場上受了重傷,醫生束手無策,所以他來找自己。想了想,也沒有猶豫什麼,用玉簡寫下了續命的靈紋,交給他,讓他放到他朋友的心口七日就可以了。

      七天後,姬辭遭到了反噬,因為他擅自更改了別人的命格,因此得到了處罰。

      但是,姬辭沒有後悔,就相當於是為了回報他的那一聲關心吧。

      第二天,紀瑚在門外告訴他,有一個叫雲深的人想要見他。他想了想,拒絕了。

      他們本不該有所牽連。

      再見他時,便是三十五歲那年的祭祀。

      「遲遲?遲遲……」姬辭回過神來,就看見雲深一臉擔憂的看著他,「怎麼突然發起呆來,我叫你好久你……」

      還沒說完,雲深便被姬辭吻住了。

      姬辭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只是很單純的用自己的嘴唇挨著雲深的嘴唇,去感覺他的溫度與呼吸。雲深先是愣了愣,隨即便奪回了主動權,輕柔的吻他粉色玫瑰般的唇瓣,他有些感覺到姬辭此刻悲哀混雜的迷茫的心情,於是只是盡力的去安撫他,告訴他自己一直都在。

      不知過了多久,雲深緩緩離開姬辭的唇,發現他正躺在自己的身下,眼睛水光瀲灩的看著自己,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

      「遲遲,再不起來就要被吃了。」雲深翻過身坐到了一邊,有些調笑意味的說,一隻手輕輕的撫摸他的唇。姬辭的唇瓣看起來很水潤,像是沾了露水的玫瑰。

      「為什麼要被吃?這裡有野獸嗎?」見雲深不回答,姬辭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什麼危險,又很認真的表示,「你放心,有野獸的話我會保護你的。」

      雲深瞬間覺得自己的遲遲真的太單純了……任重而道遠啊!

      兩人在樹林裡待到了傍晚,天邊的晚霞漸漸出現,濃烈的像是要燒起來一般。兩個人牽著馬走在樹木之間,沒有說話,卻感覺安寧。

      回到城堡,傭人便替兩人將馬牽走了。姬辭還和自己的坐騎揮了揮手再見,神奇的是那匹馬也低低嘶叫了幾聲,像是在道別。

      房間裡,發現管家已經在浴室放好了熱水,雲深頓時覺得全身都黏黏膩膩的想馬上洗澡。

      姬辭精神還好,於是非常自覺的幫著雲深脫掉騎裝,然後將他推進浴室,自己又去鏡子前照了照,表情有些臭美。

      「你要是喜歡就把這衣服帶回去吧,我們在京城有空也可以去騎馬。」雲深在浴室門口站著,只穿了一件浴衣,一臉笑瞇瞇的看著姬辭。姬辭發覺自己的行為竟然被發現了,於是紅色慢慢蔓延到了臉上,連耳朵尖兒都粉紅粉紅的。

      雲深把兀自害羞的小孩兒抱進浴室,幾下把騎裝扒了,整個人直接丟進了浴缸,就像是一個英俊的土匪。

      「你暴力!」姬辭睜著大眼睛控訴到,自個兒卻縮在水裡,小腳還下意識的劃了兩下水。

      「暴力?你的詞彙量真是越來越豐富!」雲深笑的很像個壞人,還哼了哼,「那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什麼叫暴力!」說著就撲了上去,姬辭想躲卻沒有躲開,浴缸的空間真的不大。

      「就是……暴力……啊!」姬辭小小聲的開始吸氣,眼淚都要出來了。開始掙扎,但是力氣明顯就沒有雲深的大,反抗了好一會兒都沒有什麼效果。雲深一隻手穩穩的壓著他,另一隻手專挑腰部的軟肉撓,那是姬辭的敏感帶,一碰就哆嗦。

      「求你了……不行了……唔……」姬辭滿眼含淚的求饒,紅唇水水的,讓人很有進食的欲,望。於是雲深探下身子一手扶住姬辭的頭,狠狠的親了下去。

      口感,確實非常的不錯。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姬辭小臉還是紅紅的,眼睛都帶著水汽,一直用控訴的眼神看著雲深。

      雲深表示,已經吃飽了,控訴有什麼影響?

      下樓的時候果然看見父親和哥哥們都回來了。自從雲深回來,家裡另外三個男人都很自覺的早早回家一起吃晚餐。克萊爾就算工作沒有處理完也會按時回家,為此他的秘書團已經哀嚎了半個多月了。

      但是克萊爾表示,我需要回家陪我可愛的弟弟,你們拿了工資,不是應該盡職盡責嗎?於是坐上車淡定的走了。

      「晚上好。」雲深心情很好的打著招呼,而姬辭一臉不滿的跟在後面。

      塞繆爾看見姬辭下來,瞬間戰鬥力又復活了。雲深和姬辭在佛羅倫薩的這一段時間,他幾乎是不遺餘力的在討好姬辭,但是都沒有很好的效果,至少姬辭至今都沒辦法叫出他的名字。因此,塞繆爾已經將拉攏姬辭作為了一個巨大的挑戰,為此他還專程去學習了中文,但是每次開口都聽的姬辭直皺眉。

      塞繆爾的想法很簡單,洛倫佐喜歡這個叫做姬辭的小孩兒,那麼,姬辭喜歡自己,那麼洛倫佐肯定也會喜歡自己。他一直為自己這個迂迴戰術表現出了巨大的自信與無窮的戰鬥力,但是似乎效果不怎麼樣。

      「給你。」克萊爾遞了一張卡片給雲深,「方便。」

      雲深接過來看了看,有些無語的說,「花旗的黑卡?為什麼給我這個?」鈦合金的質感拿在手裡很舒服,但是雲深沒弄明白,自己爸爸和哥哥怎麼都這麼喜歡給自己零花錢,難道以前自己的零花錢不夠花?不,應該是從來沒有花完過吧。

      「你哥哥是覺得,要是你哪天想要買一輛飛機或者一艘輪船,你能馬上就買到。」喬凡尼一邊看著報紙一邊說,完全是故作正經,「當然,飛機和輪船只能有兩個作用,第一,回來看我們。第二,回來看我們。」

      也不理大兒子對自己的瞪視,繼續說,「你哥哥的最終意思就是:噢弟弟,我很想你,所以記得要回來看我。」裝模作樣的語調連一邊在看塞繆爾玩兒撲克魔術的姬辭都扭過來看他,一臉的好奇。

      姬辭蹭過去,拿過那張黑黑的卡片,覺得花紋很漂亮,但是翻過來翻過去也沒有什麼好玩兒的,便又放到雲深的手心,蹭回去繼續看塞繆爾的魔術表演。

      「你拿著。」最後,克萊爾有些彆扭的開口,視線故意錯開自己弟弟的眼睛。

      「好。」雲深拿起那張卡片,嘴角無意識的勾起,「我會常回來的,你們來華國了也要來找我。」他突然覺得,雖然萊爾變得越來越嚴肅了,但是實際上,他還是那個以前自己一哭就手足無措的哥哥。當然,更彆扭了而已。

      睡覺前,雲深把黑卡遞給姬辭,姬辭看了看,問,「這是什麼?」

      「銀行卡,什麼商品都可以買到。」雲深簡潔的概括其功能。

      「為什麼要給我啊?」姬辭接過來,看了看上面的花紋,還有英文,但是辨認了半天也沒有認出來寫的什麼。

      「我聽阿與說,工資和存款都要交給老婆。」

      「我不是你老婆啊。」姬辭反應很快的表達自己的疑惑,「老婆就是妻子是吧?」

      「嗯。」雲深摸摸他的唇角,「因為我沒有妻子,所以只能交給你了。」說完吻了上去。

      =================================================

      作者有話要說:  【腦補小劇場】

      深深:遲遲,你有沒有騎過馬啊?

      遲遲:沒有,但是騎過類似的。

      深深:類似的?牛?

      遲遲:不是。

      深深:那是什麼?(⊙_⊙?)

      遲遲:騎過開明獸,他叫陸吾。(v?v)

      陸吾:主上大人,請不要這樣說,會引起不好的誤解的⊙﹏⊙b

      遲遲:你這樣的解釋才會一起誤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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