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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辭 - 第17章字體大小: A+
     
    十七、親吻

      姬辭有些無聊的坐在一邊擺弄著一把FN57式手槍,深黑色的外殼襯得他的手特別的白皙,像是東方的古玉。這把槍是塞繆爾送給雲深的禮物之一,當然,為了安全起見沒有裝進子彈,塞繆爾坐到沙發的時候就隨手丟給了姬辭,讓他當玩具玩著。雲深也沒有阻止,如果遲遲對這個真有興趣,倒還可以讓繆爾多拿幾把過來,每天換著玩兒。

      或許是姬辭的眼神過於沉靜,就算是拿著槍都沒有沾染一點殺戮的氣息,總有一種與世無爭的疏離感。

      而一邊,幾人正在談論關於姬辭的問題。

      「他有九歲嗎?」塞繆爾看著正在把槍拆開的姬辭,問一邊坐著的雲深。其實他對這個小孩兒的印象還很好,雖然相互都聽不懂對方的語言,但是他就是莫名的心生歡喜。也有可能是因為這麼多年一直都是他陪著自己的弟弟,所以心中有感激的成分。

      「他已經十二歲了。」雲深慶幸現在他們說的是意大利語,要是遲遲聽到了,肯定又會不高興,最近他對自己的身高真的非常的在意。

      「十二歲?」塞繆爾呼喚了一下上帝,「好吧我一直都無法辨認東方人的年齡,但是他看起來真的很小,感覺比實際年齡小了很多。」特別是這個男孩兒還長得特別的精緻。

      「我記得你九歲的時候第一次在郵件裡提到了他。」克萊爾看著弟弟,一雙綠色的眼睛像是深潭一樣,「對他,你是怎麼想的?」

      他很早就已經察覺到自己的弟弟看那個男孩兒的眼神在不斷的變化,小時候是對朋友的喜歡與寵愛,後來漸漸摻雜了依賴,當然,現在已經多了一種叫做『獨佔欲』的東西。可以說姬辭對於他來說,既是朋友又是親人,也是心上人。

      「他的身份很複雜。」雲深明白哥哥的意思,以前他們就針對這個問題談論過。那時的自己並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但是現在,他很清楚。「我想要和他在一起。」雲深覺得說出這句話並不難,而從父親和兩個哥哥的表情上,他也判斷出他們並不是沒有心理準備的。

      克洛斯蘭家族的四個男人同時沉默,而當事人之一的姬辭正在毫無所覺的拼湊著槍械的零件,似乎沒有受到外界的一絲干擾。

      「他知道嗎?你的想法。」塞繆爾看著弟弟,眼神有些複雜。他承認弟弟帶回來的這個孩子長得非常的漂亮,也知道兩個人一起長大所積累的深厚感情,只是沒有想到,會發展成這樣的情形。他並不反對,只是有些擔憂。那個孩子一看就是冷清冷性的涼薄之人,不要到最後變成了單相思就糟糕了。

      「他還小,現在他也根本就沒有想過這些,我最開始的打算就是一直守著他,我相信他總會懂我的。」雲深笑了一下,看著姬辭的眼神是他自己也說不清的複雜與溫柔。

      這時,姬辭突然感覺到什麼一般抬頭看了他一眼,清澈的眼神帶著詢問。雲深對他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什麼,姬辭又仔細看了看他的表情,便又放心的低頭繼續自己的事情。

      「既然你已經這樣正式的宣告了你的感情,那麼,他是誰?我一直在查,但是都沒有查到。」克萊爾問出了心底的疑惑。當年知道雲深身邊出現這樣一個人的時候,克萊爾便開始調查姬辭的背景,但是他身份信息在華國似乎是絕密,完全找不到一點資料。直到現在,克萊爾對姬辭可以說都還是一無所知。這只能說明,他的地位十分的貴重與隱秘,才使得沒辦法瞭解到半點信息。

      「他的身份,性質,和梵蒂岡的教皇一樣。」雲深無法解釋『祀靈師』是怎樣的存在,只能用舉例的方法,當然,教皇便是這個例子。三個人的眼睛都盯住了他,表情可謂震驚。

      「教皇?你確定?」一直沒說話的喬凡尼開口,表情嚴肅,「那麼,你並不在意他的身份,並且還想和他成為伴侶?」

      「是的父親,我是這樣的想法。」雲深點點頭,「就是你們想的那樣。」

      「他真的是教皇?」塞繆爾看著小小的男孩兒,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要知道,住在梵蒂岡的都是一群老傢伙,滿臉的皺紋,拿著權杖的手都會哆哆嗦嗦的顫抖。他想像了一下姬辭坐在輝煌的王位上的時候,就像是畫像上的太陽王路易十四。當然,他長得要比路易十四好看。

      「遲遲。」雲深突然改用中文,姬辭聽見他叫自己,停下手裡的動作抬頭看他,水墨一般的眉眼依然沉靜。雲深對他微笑著說,「我的水杯空了,可以給我一點水嗎?」

      姬辭看了看他,頓了兩秒,他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是既然深深渴了要水,那給水就好了。

      於是姬辭隨意的在半空中輕輕一抓,就看見他的手掌中出現了一個透明的水球,裡面有水光在搖動,姬辭又指了指雲深的杯子,水球變成了圓圓的彎曲的水柱,從半空中流到了雲深的杯子裡。見杯子滿了,姬辭又低下頭開始把拆完了的槍全部拼裝起來。

      一邊的塞繆爾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真是神奇的一幕!」

      但是,姬辭這樣的身份,只會使得兩人在一起的難度增大。雖然雲深早已決定要一直陪伴著姬辭,但是實際上,他的心中一直都非常的不安,只是平時都刻意忽略罷了。

      晚餐吃得是意大利面以及麵包濃湯,是廚房特意做的佛羅倫薩傳統美食。姬辭選了綠色的麵條,很是歡喜的吃起來。雲深見他沒有吃不慣,這才放下心來。

      「這個是什麼?」姬辭問在座唯一一個能聽懂自己說話的人,然後指了指餐盤旁邊的酒杯,「紅紅的,很亮,很漂亮。」姬辭又加了幾個形容詞,希望雲深能明白自己對那杯東西的好奇。

      「紅勤酒,怎麼了,遲遲想要?」雲深看著姬辭亮亮的眼睛,就知道他肯定喜歡這個顏色,就像他剛才選擇綠色的意面一樣,只是顏色很合他眼罷了。雲深感覺到,有的時候他也會有這個年紀該有的幼稚的一面,但是很少見。多數時候,他都是游離於這個世界之外的,像是一個冷漠的旁觀者。

      「嗯。」姬辭點頭,於是一杯一模一樣的酒就放在了他面前。姬辭看了看,又聞了聞,喝了一口,又喝了第二口,隨即瞇著眼睛又喝了一大口,把杯子遞給雲深,「還要。」

      早在姬辭開始喝的時候雲深就有些驚訝了,要知道姬辭平時對酒類完全不感興趣。

      於是,等姬辭吃了飯準備上樓的時候,發現雲深變成了三個,連樓梯都變得搖搖晃晃起來。

      「深深,為什麼有兩個……不,三個深深啊?」姬辭看著雲深,臉紅撲撲的,眼神也有些迷離,但是還是執著的想要分清楚眼前到底有幾個深深。

      「親愛的弟弟,我看你還是快點把你親愛的小王子帶上去吧。」塞繆爾在餐桌旁吹了聲口哨,雲深瞪了他一眼。但是看姬辭現在的狀態,雲深沒有辦法,只好把他抱起來往樓上的房間走去。期間姬辭還抓著他的衣領,整個臉往雲深脖子的地方湊,弄得雲深差一點沒抱穩。

      「深深,深深……深深……你在哪裡啊……」雲深正準備更衣室裡面去找件睡衣給姬辭換上,就聽見他坐在床邊一邊哼哼一邊弱弱地喊,帶著一絲迷茫,以及一些不安。

      雲深連忙拿了一件長款的睡衣去給姬辭換上,姬辭雖然醉了但是還認得人,見他來了就抓著他的手,嗚嗚嗚的不知道在說什麼,眼神表情都十分的認真。

      聽了好一會兒雲深才聽清楚,他在嘀嘀咕咕的說「深深的一根手指頭」「深深的兩根手指頭」就這麼數來數去的,像一個執著於玩具的孩童。雲深也就一隻手給他抓著,另一隻手幫他換衣服,雖然難度大了些,不過好在他很配合。或許是習慣了,雲深幫他脫袖子那部分的時候,姬辭還自覺的把手臂抬了起來,很是乖巧。

      「深深……的手指頭……」姬辭打了一個嗝,「唔,要洗澡……」姬辭整個人都趴到了雲深的身上,在他懷裡扭來扭去,雲深一邊安撫他,一邊咬牙切齒的忍受這甜蜜又痛苦的幸福。

      「好好好,深深帶遲遲去洗澡好不好?」雲深整個把他抱起來,姬辭把臉整個湊到了他的脖子的地方,嗅了嗅,這才沒有動來動去的了。雲深苦笑,這個小祖宗,真是夠折騰的。

      把姬辭放到浴缸之後,他整個人才靜下來,坐在那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水,像是拍上癮了一樣。拍著拍著,又喊了一聲「深深。」雲深站到浴缸邊看他,就被一大捧水襲擊了,罪魁禍首還縮在水裡傻笑,像是濃墨染成的瞳仁帶著水汽,氤氳而美好。

      見雲深看過來,姬辭小小聲的說一句,「唔我已經睡著了。」說著快速的閉上眼睛,睫毛還一顫一顫的,讓人心癢。

      雲深彎下腰,湊近姬辭的臉,就發現他的呼吸猛的快了幾分,不禁彎了彎嘴角,輕輕的喚他,「遲遲?」

      「我睡著了。」姬辭小聲的回答,氣息有些不穩,濕濕的頭髮貼在他的臉頰上,黑白分明,對比十分的強烈。

      「真的睡著了?」雲深誘哄道,一隻手摸了摸他的耳朵。

      「嗯,真的睡著了。」姬辭又回答,語氣非常的肯定。

      雲深看著姬辭水潤的紅唇,如桃花顏色的布丁一般,柔滑而香氣襲人。他緩緩的靠近了些,氣息落到了姬辭的臉上,似乎面上微小的絨毛都浮動起來。姬辭的睫毛像是停在花枝上的蝴蝶的翅膀,微顫的動了動,卻沒有睜開眼睛。最後,兩人的唇連接到了一起。

      姬辭覺得有溫暖的東西正落在自己嘴唇上,於是伸出舌頭舔了舔,突然,整個舌頭都被含住了。他一下子睜開眼睛,就落進了一汪翠色的碧泉裡。

      他和雲深挨得極近。

      「唔唔……」聽見姬辭的聲音,雲深放開他小小軟軟的舌頭,親了親他的嘴角,問,「怎麼了?」聲音帶著濕熱的氣息,讓姬辭不禁全身顫慄,像是一抹細微的電流滑入了神經血管。

      「這是在親親嗎?」姬辭摸了摸雲深的嘴唇,伸出食指用指腹沿著他的唇線勾畫,輕輕的問,「這是親吻嗎?」

      「嗯,是親吻。」雲深感覺著他指腹柔軟的觸覺,覺得他的手指彷彿正落在自己的心上,帶起一陣悸動,可以讓自己生,也可以讓自己死。

      「遲遲不是在睡覺了嗎?所以我在給遲遲晚安吻。」雲深笑的非常純良。

      他有想要告訴姬辭的衝動,但是他忍住了,因為他的遲遲還小,他需要等待。他一直都單純乾淨,他害怕驚嚇到他。

      「哦。」姬辭點頭,「那你為什麼還想親我?」

      「你怎麼知道我想親你?」雲深饒有興趣的問,伸手把姬辭的手指握在掌心。

      「你就是很想親我,我感覺的到。」姬辭瞄了一眼兩人手指指尖的姻緣線,發現那根線依然紅的耀眼。

      「我確實很想親你。」趁著姬辭沒有反應過來,雲深用兩根手指輕輕捏住他的下巴,再次吻住了他。

      吮吸著他像果凍一樣的唇,復又用舌尖細細描繪他的唇線。姬辭覺得這樣很舒服,於是下意識的也伸出了小舌去舔了舔雲深的唇,就感覺雲深停頓了幾秒,隨後便有軟軟溫溫的東西進來,這是深深的舌頭?姬辭抽空想。後來他就沒辦法想其它的了,因為雲深斷斷續續的吻了他一個小時。

      後來浴缸的水涼了,雲深就抱著他,自己坐在床上,讓他面對面的坐在自己懷裡,細細的親吻。姬辭一隻手抓著他的衣領,一隻手繞著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全身只裹了浴巾。他已經有些茫然,只是下意識的緊緊依附著雲深,不敢鬆開一絲一毫。

      雲深的呼吸早已紊亂,他發現姬辭已經幾乎癱倒在了自己的懷裡,於是親了親他的眼瞼,利落的結束了這一長吻。剛一鬆開他的嘴唇,姬辭就就勢趴在了他的肩上,細細的啜著氣,氣息帶起的尾音流淌著令人撓心的微妙感覺。

      「你喜歡?」雲深扶著他的身子讓他好好的坐在自己腿上,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聲音微微低沉,有一絲隱隱的期待。

      「嗯,喜歡。」姬辭毫不猶豫的承認,「喜歡。」

      「那你知道我們剛才在做什麼嗎?可不是晚安吻。」雲深摸了摸他略微紅腫的嘴唇,忍不住就又親了一下,但是只是淺嘗輒止。

      「我知道啊,是親親,唔,接吻。」姬辭很坦然的回答,紅暈未褪的臉龐上帶著讓人心驚的魅惑。他對雲深講解,「電視上面有演,男主角和女主角這樣這樣,然後那樣……」

      「然後怎麼樣呢?」雲深見談話的方向似乎有些偏移,有些緊張的問。一般電視劇電影都沒有那些鏡頭吧?

      「然後就睡覺啊。」姬辭一臉理所當然地回答,想了想,又問,「咦,你不知道嗎?」

      「嗯,所以問問遲遲。」雲深心情瞬間放鬆,隨後又問,「你知道兩個人為什麼會接吻嗎?」雲深可謂是循循善誘,就看姬辭能不能理解他的苦心了。

      「因為我愛你。」正當雲深因為「我愛你」這三個字屏住呼吸壓抑住驟然混亂的心跳的時候,就聽姬辭又說了一句,「電視上面都是這樣說的。」還特別無辜的看著雲深,一臉「我說的對不對啊對不對啊」的表情。

      雲深覺得自己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心跳的頻率都要趕上奏鳴曲了。於是他決定,還是早早睡了吧。

      「遲遲困不困?困的話我們就睡覺了吧。」姬辭點了點頭,他也有些累了,很是乖巧的說了聲「好。」但是又有些猶豫的問雲深,「我這樣不穿衣服可以嗎?」

      雲深低頭一看,就看見姬辭什麼都沒有穿的只裹了張浴巾,皮膚溫潤的模樣像一塊極品羊脂玉,正一臉純然的坐在自己腿上。

      於是,他想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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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腦補小劇場】

      遲遲:深深,你怎麼流鼻血了啊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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