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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扎紙匠 - 第兩百零八章 結局(1)字體大小: A+
     

    天亮以後,我去了躺警局,將這些天以來的整件事,對王隊長做了一個簡單的陳述。

    事情的起因,還要從柳依依開始說起,柳依依從小孤苦,和郭陽認識以後,懷上了郭嘉。然而郭陽有個好朋友,名叫郭勇佳,郭勇佳後天性身體缺陷,無法生育,而郭勇佳的旗子閆姍姍渴望有一個孩子,郭勇佳深愛著閆姍姍,然而夫妻兩經常因為孩子的事鬧得不開心。

    閆姍姍經常用郭嘉來做比較,久而久之,郭勇佳不耐煩了,就動手殺了郭嘉。

    郭勇佳是劉老二的徒弟,害怕出事以後調查到他身上去,所以對郭嘉實施了慘絕人寰的剝皮,從頭顱開刀,將郭嘉的整塊人皮剝了下來。

    而後,喪女心痛的柳依依瘋了,雖然在丈夫的悉心照顧下有所緩解,然而他們終究還是會有孩子,而閆姍姍終究還是會用來作比較。所以郭勇佳聯繫了他的另外一個好朋友向青。

    向青和郭勇佳師出同門,都是劉老二的弟子,而且是向局長的兒子,基因良好。

    郭勇佳讓向青幫忙代孕,用託夢的方法壓制著閆姍姍的同時,讓向青跟自己的老婆交配,意在早點讓閆姍姍懷孕,然而,天底下沒有男人願意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睡,長時間的壓抑之後,閆姍姍雖然懷孕了,但郭勇佳卻不想要這個孩子。他找機會將閆姍姍和向青的孩子打掉,準備另闢一條路來讓自己的妻子懷孕。

    鬼孕,看起來是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可是郭勇佳對陰陽術很了解,他想方設法地想要讓閆姍姍懷孕,然而卻不是找人代孕,而是選擇了鬼孕。

    鬼孕需要一個母體,而郭勇佳最佳的選擇對象柳依依。

    柳依依深愛做郭陽,正常情況下當然行不通,所以郭勇佳利用一次機會殺了郭陽,而後,再殺了柳依依。

    我大膽地猜測,郭勇佳還是希望有一個自己的孩子,所以他在殺了柳依依之後,讓柳依依、郭陽、郭嘉一家三口永不相見,郭嘉還是一個小女孩,很好控制,然而郭陽和柳依依就不同了,他們早晚會相見,郭勇佳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發生,所以設置瞭望夫陣。

    望夫陣,可以讓兩個深愛的人永不相見。而郭勇佳可以利用這段時間,用靈魂的方式,扎一個郭陽一模一樣的紙人,幻化成郭陽的樣子,和柳依依相見。

    柳依依死的時候,有一根鋼筋插入柳依依的下體,所以只要郭勇佳用陰陽術,取締那根鋼筋的位置,便可以讓柳依依懷孕。雖然先天性的缺陷讓郭勇佳很難懷孕,但是靈魂形態和活人形態是不同的,只要找到一個小鬼入腹受孕即可,而這個小鬼,自然是郭嘉最好。

    郭勇佳設想的是利用自己的偽裝,將郭嘉的靈魂注入柳依依的腹中,從而讓柳依依再度懷孕,而等到柳依依懷孕之後,他可以取出鬼嬰,再移植到閆姍姍體內,造成一個真懷孕的現象。

    男人,是不能說不行的!

    這樣做,可以讓郭勇佳滿足自己男人的虛榮心,也可以讓閆姍姍滿足心愿。

    然而著一系列的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其中的難度很大,短時間內不可能實現,郭勇佳雖然想到了方法,但是卻還沒有成功。

    而這時候,向青發現了郭勇佳的用意,一直都在想方設法替師父報仇的向青,沒有第一時間揭穿郭勇佳,但郭勇佳卻害怕了,三向帝王陣、七門封鬼陣,這兩個大陣就可以看出向青不是等閑之輩,郭勇佳害怕了!因為在以前找向青代孕的時候,他就發現向青對自己的老婆閆姍姍有企圖。

    為了讓事情不暴露,郭勇佳選擇了殺死向青。只是郭勇佳沒有料到,向青對他早有防備,所以他根本沒法封住向青的靈魂,只是封住了向青的道行罷了。

    整件事,曲折很多,講完以後,我也沒指望王隊長可以全信,但是只需要將我知道的都說給他聽就行了。

    「你說郭勇佳殺了柳依依、郭嘉、郭陽、向青,有證據嗎?」王隊長聽完后問道。

    我搖了搖頭,「要是有證據,我今天就不會這樣來了。三天後,我會和郭勇佳在墓園決鬥。既然人間的法律不能制裁他,那我就送他去陰曹地府。」

    「決鬥,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決鬥?在法律社會,不需要英雄!」王隊長急忙說道。

    我沒有再理會王隊長,而是帶著慕容朵朵來到了有良飯店。

    早上九點多,有良飯店人並不多,買完菜回來的閆若蘭還在廚房清洗著菜,而當我慕容朵朵去飯店的時候,發現古子虛居然也在有良飯店。

    「我親愛的朵朵,沒想到竟然在這裡遇到你,好巧哦。」看到慕容朵朵以後,古子虛急忙迎了上來。

    慕容朵朵面露厭惡之色。

    說起來,慕容朵朵和古子虛的確是夫妻,而且是指腹為婚。種馬家族的古子虛,家裡有個優良的傳統,就是在孩子出生后,肯定會幫孩子找很多個未婚妻,同時,還會收養一些小女孩,當成童養媳來養。在如今這個女生身價暴漲的年代里,這個傳統,是所有男人們最願意看到的。

    然而慕容朵朵對這種方式非常感冒,她並不接受父母的這種做法,所以雖然掛著古子虛未婚妻的招牌,但是卻並沒有答應。

    陰陽家和枯木家世代交好,翻臉倒也不至於,只是逃婚就成了慕容朵朵的唯一出路。

    這裡,需要說一下,曾經的少司命慕容朵朵,如今已經是大司命了。在潘神保的魂魄歸於忘川河以後,那些曾經有求於慕容朵朵的陰鬼都給了慕容朵朵陰氣,讓慕容朵朵成功凝聚除了一滴陰陽淚。

    陰陽淚可遇而不可求,乃是陰陽道上的至寶,據說可以化腐朽為神奇。

    然而,即使是修鍊出了陰陽淚,慕容朵朵也並沒有回陰陽家,而是賴在我的扎紙鋪,壓根就沒打算走了。

    古子虛找到這裡來,慕容朵朵就跟老鼠躲貓一樣,能避則避,對家裡人聲稱在這裡積陰德修鍊陰陽淚,其實陰陽淚早就練好了,至少古子虛不知道罷了。

    「給你三秒鐘時間,離開我的視線。」看到古子虛迎了上來,慕容朵朵冷冷地說道。

    古子虛絲毫沒有收到威脅,漫步走到慕容朵朵面前說道:「鞭撻我吧,親愛的朵朵!」

    慕容朵朵忍無可忍,還真就給了古子虛一耳光。這要是放在其他男人身上,肯定會暴跳如雷,但是我懷疑古子虛有自虐傾向,甚至還會演變成SM重度患者。他被打了以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雙膝跪帶,緊緊地抱住慕容朵朵的雙腳,「comeon,哈密,用力,用力!」

    慕容朵朵迅速加大了力度,對著古子虛一段拳打腳踢,而古子虛則是被打得鼻青眼腫,但是嘴裡依舊不忘叫著:「啊!好爽,好爽!」

    我來到了廚房,看到正在洗菜的閆若蘭,閆若蘭早就見慣了慕容朵朵打古子虛,所以根本就沒當回事,在我進去后,她看了看我說道:「喲,色鬼曹,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不去找你的二妞了?」

    這丫頭,自從我和二妞相親以後,就時不時地將二妞抬出來數落我。

    我單手叉腰,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慢慢悠悠地說道:「今天我請客,帶你出去購物,如何?」

    「喲?」閆若蘭想看待怪物一樣看著我說道:「鐵公雞拔毛了?這不科學啊!」

    「很多事,沒法用科學來解釋。」我用滄桑的語氣說道。

    「那好啊!你等我五分鐘。五分鐘后,扒光你的毛。」閆若蘭說完后,急忙從廚房那邊的樓梯間上樓了。

    事實證明,女生所說的五分鐘,和北京時間是完全對不上滴。

    我大概在廚房等了將近三十分鐘,閆若蘭才慢慢悠悠地下樓了。

    她穿著一聲天藍色的冬裙,還配上一條打底黑色緊身褲,搭配一雙馬靴,看得我眼前一亮。

    「傻眼了吧?」閆若蘭下樓后,來到我面前,掐了一把說道:「收起你那邪惡的想法,色性難移。」

    「額!」我急忙收斂了心神,「我一直都想問你一個問題。」

    「問吧!」閆若蘭大氣地說道。

    「你怕打雷嗎?」我笑著問道,因為一直以來,每當打雷下雨天,總會有一個女人跑到我的扎紙鋪,以前我一直以為是閆姍姍,因為閆姍姍天性比較柔弱,而閆若蘭則有些男孩子氣,但自從上次的事以後,我懷疑那個跑到扎紙鋪的女孩不是閆姍姍,而是閆若蘭。

    兩姐妹本來就長得一模一樣,而且穿著睡衣,也不怎麼說話,很難分辨。

    「打雷?」閆若蘭愣了一下,隨後拍了我胸口一把說道:「你存心嚇我是不是?今天這麼大的太陽,怎麼可能會打雷?」

    好吧!

    我服了。

    接著,我帶著閆若蘭、慕容朵朵來到了大街上,古子虛想要跟來,不過被慕容朵朵一句話給忽悠走了。

    值得一說的是,慕容朵朵是個窮鬼,從來到我這裡以後,生活費都是我給報銷的,至於衣服?我在扎紙鋪里看到的內衣內褲還比較多,但是外衣外褲,她似乎就只有一件白色圓領襯衣加一件牛仔褲,萬年不變的裝扮,也不知道冷不冷。

    市區的購物街很熱鬧,服裝店用低音炮播放著『清倉大處理,清倉大處理,本店服裝,一律七折』,甚至連賣鞋子的都用上了音箱播放著『黃世仁,你不是人,剋扣工人的血汗錢……』。

    熱鬧的非凡的環境,其實我並不怎麼喜歡,我還是比較喜歡安靜的扎紙鋪,但是今天,我打算豁出去,帶上了我所有的積蓄,領走兩個女孩在大街上瘋狂購物。

    閆若蘭跟瘋了似的試衣服,沒試一件,都會樂此不憊地換好然後問我『色鬼曹,好看嗎』,而我多半會點頭,然後她來句『看你那色樣,都快流口水了,服務員,抱起來,他買單』。

    而慕容朵朵和閆若蘭不同,閆若蘭絲毫沒有要省錢的意思,而慕容朵朵也許過慣了窮日子,即使是我掏錢,她也只會買那些『統統只要十元,十元你買不了上當』。

    從上午,一直買到了下午,讓我意外的是,閆若蘭只買了三套,這三套,是她傳出來后,亮瞎我眼的三套,不得不說,閆若蘭穿上女孩子的衣服不開口的話,的確是一個大美女。

    至於慕容朵朵,買了五套,雖然價格很低,但她卻買得比閆若蘭還要多。

    我本意是花光我的二三十萬存款,所以也沒限制她們,等到她們逛累了以後,我才到了水果鋪,買了一輛三輪車后,裝了整整一車的水果,等到慕容朵朵和閆若蘭上車以後,我才帶著她們回到我扎紙鋪所在的那條街后。

    「色鬼曹,我發現你今天不太對勁啊!」閆若蘭坐在車上一邊吃水果一邊問道。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指揮著她和慕容朵朵將車上的水果分給兩邊的街坊。

    街坊們接過水果的時候,都笑眯眯地打趣道:「喲,曹奇龍,你這是做什麼?」

    更有甚者直接說:「你是不是要結婚了?發喜糖?還是紅雞蛋?」

    在我們這裡,有個說法,就是結婚的新人,要給周遭的人發喜糖,以示友好,而生孩子的夫妻,要給鄰居發紅雞蛋,以示報喜。

    每每他們問道的時候,我都會笑著說道:「我曹奇龍要是真到了發喜糖和紅雞蛋的時候,肯定會給你們一個包!」

    發完水果后,在有良飯店吃了頓飯,回到扎紙鋪以後,我在扎紙鋪的門面打了個地鋪,然後將所有買回來的紙放到床邊,在接下來的兩天,我準備安心扎紙,再也不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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