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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到古代當作家 - 第129章字體大小: A+
     
    第129章

      余慧心和裴驪珠準備離開時,永興帝來了。

      永寧為之一愣,有些忐忑——莫不是出了什麼事?她的駙馬一向安分守己,卻是個胸有丘壑的,該不會趁她懷孕幹了什麼壞事吧?否則怎麼將父皇招來了?

      永寧想下床穿衣,眾人自然不幹,只拿了外衣給她穿上,又給她把頭髮綰了綰。

      收拾好等了片刻,駙馬陪著永興帝進來。

      余慧心和裴驪珠下跪請安,永興帝沒讓二人跪完:「不必多禮。」

      二人便福身,請完安退了出去。

      永興帝沒花太多時間看望女兒,只說了幾句話、看了眼孩子就離開了。

      後宮位份低的女人給他生了孩子,都不一定得他看一眼呢;安陽和濮陽等長公主生產時,先皇也沒去看過,歷史上的天家父女大抵都是如此。

      所以永寧聽說他來,才會忐忑。誰知他和顏悅色、高高興興,好像真只是來看她、看剛出生的外孫女。

      永寧不明白了,捫心自問:我有這麼得寵嗎?

      她小時候當然受寵,畢竟是永興帝第一個孩子。但後來永興帝有了兒子,有了別的女兒,她又長大了,也就沒有小時候那麼親近了。待她出嫁,見面的時間更少,感情也就更不如從前。

      永寧不明白,永興帝自己卻明明白白,他只是忘不了余慧心當日的話:聖上這江山,會傳給公主嗎?

      他本來不覺得這世道重男輕女,只認為男女有別、理所應當,但這問題的答案,卻讓他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

      江山當然不能傳給公主,就算他想,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更何況他還不想。

      他覺得自己虧欠女兒,從前以為對她們很好了,現今才明白自她們出生起,他就注定了要虧欠她們。

      他想,既然江山不能給,那別的不該再吝嗇。永寧給他添了一個外孫,他的第一個孫子輩,他當然該來看看她。

      看完了,永興帝心裡莫名輕鬆許多。回到正堂,裴義淳和余慧心還沒走。

      他去看永寧之前,給裴義淳放了話:「你先不要走!」

      待余慧心和裴驪珠出來,裴義淳就沒帶她們離開。如今永興帝回來,三人起身請安。

      永興帝擺擺手,坐下來問:「《探案錄》第三卷可寫好了?」

      裴義淳和余慧心對視一眼,裴義淳道:「回陛下,今早剛剛定稿,臣正想抄錄了給聖上送去。只是得了表姐的喜信,就先擱下了。等下回去,臣會繼續抄,明日就給聖上送去。」

      永興帝掃他一眼:「等到明日,怕是你家裡上下都看過了。」

      「……」

      裴驪珠抿緊唇,盡力裝傻。其實也沒有全部都看,就她和安陽。裴老爺雖然也會看,但並不像她們那麼惦記,會緩幾日,有點先君後臣的意思。

      「既然碰到了,就不等明天了。」永興帝起身,「走,去你家!朕等著你抄,拿到抄本就回宮。」

      「聖上!」裴義淳驚,義正言辭,一副忠臣進諫的模樣,「國事重要!」

      永興帝笑:「《探案錄》寫得好,以此出題新選出不少人才,刑部與大理寺辦案能力大大提高,連犯事的百姓都少了,這怎麼不是國事了?怎麼,你還想攔朕?」

      「臣不敢!」裴義淳趕緊搖頭。

      「那就走!」

      ……

      到裴家後,永興帝不讓人通報,直接去內堂。

      安陽揪了裴老爺陪她下跳棋。她在小輩面前以身作則、說一不二,在裴老爺面前卻總悔棋。

      她不但自己悔,還要求裴老爺悔:「你剛剛走這裡我就跳過去了,你也不知道給我搭個橋!退回去,重來!」

      「我們現今是對手,我怎能替你搭橋?」裴老爺氣得吹鬍子,「我從不悔棋!」

      安陽瞪他一眼,自己動手給他悔了。

      他抓著鬍子:「你一個人玩得了!」

      安陽一聽就來氣。還不是他不主動,她才硬叫他來的!年輕時就天天黏著她,真是老了人老珠黃了……

      裴老爺見她好似氣著了,猶豫了一下,決定哄哄她。兒孫都成群了,沒必要鬧笑話。

      正這時,門外的丫頭噗通跪了一地,顫著聲音道:「殿下、相爺……聖上來了。」

      裴老爺倏地站起,袖子帶翻了棋盤。

      「哎呀——」安陽叫了一聲,看見滿地珠子,一拍案幾站了起來,「他好好地又來做什麼?」

      「我的公主呀!」裴老爺可沒她大膽,敢數落皇上,下意識想捂她嘴,走到她身邊又改為抓她的手,拖著她朝外走去。

      跨過門檻,永興帝已經到跟前了,裴老爺急忙拱手行禮,安陽福了福身。

      永興帝笑道:「你們在做什麼?朕可聽見了!打壞了什麼東西?裴卿,朕一向以為你與皇姐恩愛,怎麼還偷偷地鬧起來了?這些年沒少背著朕欺負她吧?」

      「臣……臣哪敢。」裴老爺知道他是打趣,沒什麼好怕的,就是很窘。一大把歲數了,又不是小年輕,吵吵鬧鬧還被抓住,真是越想越臉紅。

      一行人進了屋,永興帝看見地上的珠子,疑惑:「這是什麼?」

      安陽道:「六娘想出來的,叫跳棋,至多可以六個人玩。」

      「什麼時候想出來的?」永興帝掃了眼余慧心,憤憤不平,「居然瞞著朕。」

      余慧心惶恐,囁嚅道:「就是個小玩意……不敢獻醜。」

      「朕看挺漂亮嘛。」

      安陽朝丫頭招手,汀蘭和沅芷上來撿棋。

      永興帝伸出手,要了一顆把玩,笑道:「朕猜法子是六娘想的,東西卻是六郎做的,對不對?」

      「聖上聖明。」裴義淳急忙恭維。

      永興帝掃他一眼:「還不去抄書?」

      裴義淳馬上跑了,不忘拉走余慧心:「讓六娘幫我,可以抄得快些。」

      永興帝微窒。怎麼?還怕朕搶她不成?

      他沒好氣地揮揮手,對安陽道:「你家六郎,最是摳,也最會享受。」

      「咳咳……」裴老爺忍不住替兒子辯解,「六郎是不貪別人的,才需自己省著。」

      「果然是親爹,說得這般好聽。」永興帝樂不可支,「來,這棋怎麼個下法,教教朕。」

      這棋一下,永興帝就留在裴府吃了晚飯,臨走時不但拿了《大盛探案錄》第三卷,還要把裴義淳精心打造的跳棋帶走。

      裴義淳當然要拒絕!

      這不是錢的事!這棋是他為了娘子拿出珍藏多年的寶石,放在安陽房裡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怎能再送進宮去?進了宮,那就是有去無回了!

      「你怎地這般小氣?」永興帝皺眉,「這樣,朕拿東西與你換。明日你進宮,自己挑去!」

      裴義淳還是不樂意。如果不是為了娘子做的,給了也就給了,自己去挑賞賜,可勁兒賺回來就是了!但有了一層意義,就不一樣了。

      不過皇上想要,他也不能不給,只好說:「這是我娘子的主意,要挑也該她去挑。」

      「喲~替你娘子要賞賜呢?」

      「嘿嘿……」裴義淳倒不掖著。本就是她娘子的功勞,還不能要賞麼?

      永興帝看了一眼余慧心,撫著《探案錄》道:「郡夫人自然要賞。這書不但能選拔人才,還能教化民眾,可謂大功一件。」

      余慧心道:「妾身不敢當。」

      「多少男兒不及你,有什麼不敢當的?不過你已是郡夫人,卻不好往上升了。」永興帝看向裴義淳,笑道,「這樣,夫憑妻貴,朕給你升度支郎中,下月上任。」

      裴義淳:「……」

      裴老爺輕咳一聲。

      裴義淳急忙謝恩,完了轉頭對余慧心深深一揖:「也謝謝娘子了。」

      余慧心臉紅。

      永興帝哈哈大笑,終於走了。

      裴家眾人送完駕,放鬆下來。雖說是榮寵,但到底伴君如伴虎,自然還是緊張的。別看安陽面上敢和永興帝嗆聲,心裡也清楚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回到內堂,裴老爺囑咐裴義淳:「聖上器重你,你得好好為聖上分憂。」

      大家都知道,夫憑妻貴不過是玩笑話,永興帝既選了他,自然要將他一步步升上去委以重任。

      裴義淳點頭應是。

      安陽道:「現在棋沒了,你得重新做一個出來。」

      裴義淳急了:「我可沒珠子了!上次做了,府裡的工匠已經學會了,你直接吩咐下去就是!」

      「那書呢?第三卷呢?你只記得給聖上,倒忘了你親娘!」

      裴義淳委屈地扭開頭。

      余慧心從袖子裡拿出一本書來:「娘,在這裡。聖上多留了一會,我們有時間抄兩本,這本是你的。」

      「哎喲~」安陽歡喜地接過,「這可好。聖上估計還得回宮再看,還是我第一個看到——你倆除外!你們寫的,不算!」

      「嗯,娘說的是。」裴驪珠從座位上爬起來,湊到她面前。

      裴老爺歎氣:「這麼晚了,明日再看吧,別傷了眼睛。」

      「那你以後也別在晚上進書房。」安陽頭也不抬。

      裴老爺閉上了嘴。他公務繁忙,晚上不進書房,得積下多少事兒,還怎麼替聖上分憂?

      ……

      睡覺時,余慧心對裴義淳道:「我想學騎馬。」

      裴義淳驚訝:「你不會?」

      「小時候騎過,已經忘了。」

      余七巧小時候學過,但沒打過馬球。她自己則是完全沒接觸過,屬於余七巧的那份記憶就不好當做經驗了。

      「今天去看永寧公主,她說出了月子要帶我去打馬球。我一點都不會,想著以後或許還有旁人約我,那得先學起來。」

      裴義淳頓覺對不住她:「辛苦你了。」

      這些高門貴女,沒事兒就要找些玩樂,馬球就是其中之一。她若不嫁他,倒不一定要學。

      余慧心聽懂了他的意思,忍不住有些感動。她倒不全是為了他,更多的是一種「技多不壓身」的想法。當寫手就是這個毛病,什麼都想懂,什麼都想會,什麼都想去體驗(犯法的除外),生怕哪一天寫文就需要了。

      雖不是為了他,但他能這樣體諒她,她當然更愛他了,沒嫁錯人啊。

      她摟著他道:「那你給我找個師父?」

      「找什麼師父?我教你!」

      「你有時間嗎?」

      「有的有的……」大不了早點散值,反正旁人都這樣,他偶爾也該隨波逐流。不然年紀輕輕的不合群,大家肯定不喜歡他。

      第二天,裴義淳就開始教余慧心騎馬。

      公主府佔地廣,有跑馬的地方,正適合學習。

      安陽聽說之後,皺起眉頭——這兩個人,話說得好聽,以為他們要生孩子了,結果又去騎馬,這哪有準備生孩子的樣子?

      忍了幾天,她終於抓住一個機會教訓余慧心:「你和義淳成親快一年了,保不準什麼時候就懷上了,尋常要多加小心。」

      余慧心這兩天騎馬騎得腰酸腿痛,自然一下就聯想到了,乖乖點頭。

      安陽卻怕她不懂,直言:「聽說你在騎馬?這樣危險的事怎麼做得?」

      「……我會當心的。」余慧心小聲道,「義淳看著我,不會讓我摔著。」

      安陽皺眉。

      余慧心知道她不滿,但話已經說到這裡,卻不能打住,只能繼續:「原本也沒想學。只是那日去看公主,見她身體康健,我想著自己尋常不怎麼動,將來生孩子肯定不如她。自己受累便罷了,就怕對孩子不好。」

      古人的認知不如後世,但也知道強身健體的好處。安陽又生過好幾個孩子,類似的話太醫囑咐了不少,聽完就和顏悅色了:「你知道便好。我就怕你不知道,才擔心。不然真懷上了,小心著總比亂動好。」

      「嗯嗯嗯……」余慧心趕緊點頭。

      安陽歎氣:「你們也是……盡讓我操心!」

      余慧心不好說什麼了,在心裡感慨一句:可憐天下父母心。

      過了一個月,太子妃生了,一舉得男,宮裡宮外都很高興。唯一讓人憂心的是,太子妃生這個孩子失血過多,自己不太好。

      裴驪珠去看過幾次,余慧心一直陪她去,也見到了趙靜貞。

      趙靜貞本有些嬰兒肥,懷孕的人幾乎都會胖,她不但沒胖,甚至比從前瘦削了些,氣色極差,身體肉眼可見地單薄。

      裴驪珠看了她回來,難過地對余慧心道:「前兒看著永寧表姐健健康康,我以為靜貞也會一樣,怎麼會……」

      「她年紀小。」余慧心歎氣,在後世,趙靜貞還是個高中生呢,「不過有太醫在,好好調養,總會好的。」

      裴驪珠點頭,小聲道:「真嚇人,我不敢嫁人了。」

      其實她已和安陽說過不嫁人了。

      何四那事,雖然裴家盡力瞞著,但到底會走漏些風聲,原本對裴驪珠有意的人家,都沒了動靜。不是她的錯,別人卻會猜測她出了什麼事。

      她自己有了主意,安陽和裴老爺就不急了,一來是現今的確不好找,二來她心裡有芥蒂,要她自己想通才好。

      其實她早已想通。誰叫她有一個好嫂子,會寫故事。本來還有些不為人道的情緒,看完那些書也覺得無所謂了。自己一個人,有什麼不好的呢?

      她覺得一輩子待在家裡,和六哥、六嫂一起玩才好。

      ……

      時間到了八月,又從北山避暑回京了。歇了兩天,太醫來給余慧心號平安脈。

      余慧心略微有點壓力。

      三月就放棄了避孕,結果一直沒動靜。前幾個月她還很淡定,最近兩個月就有點擔心了,甚至算著排卵期,一定不能讓裴義淳在那兩天休息!

      把完脈,太醫沒道喜。

      余慧心暗自揣測:該不會不孕不育吧?否則事情在做,就該會懷啊。而且她還知道排卵期,可比古人盲狙容易中。

      余七巧是懷過的,當然不能說她不孕不育,但鍋也不能扣給裴義淳,畢竟余七巧流過產,身體肯定不如從前。

      她在擔心,安陽也在擔心。

      太醫給余慧心診完脈,按例要去給安陽回話。

      成親都一年多了,最開始安陽聽說沒喜,面色不變,前陣也不說什麼,今天實在是忍不住,沉聲道:「你老實告訴我,六娘這身體是不是有問題?」

      太醫急忙說:「少夫人身體康健,沒有問題!」

      安陽驚:「難道是六郎的問題?」

      太醫:「……六、六少爺也沒問題。」

      「那怎麼就懷不上呢?!」安陽捶桌。

      「總、總得看緣分。」太醫擦汗。

      說起來,余慧心的身體還真有些問題,但裴義淳不讓他說。安陽和余慧心是現在才急,他是老早就在急了。

      他又不懂排卵期,不知道余慧心在給他搞事情,只是覺得事情沒少做,但就是懷不上,是不是哪裡不對?

      年前就問了太醫一次,太醫又不能跟他說余慧心小產過,可能有影響。雖然裴義淳可能知道這事,但外人和他說也不好啊。

      還好,上次余慧心落水,也是這個太醫去看的,就道:「少夫人當年寒冬落水,寒氣入體,得多養兩年,急不得。」

      裴義淳面色一沉,想起余天瑞當初提過余慧心小產的事,心裡有點不舒服。他看了太醫一眼,估摸著對方能從脈象上發現,只是不敢對他提罷了。

      這事他早就知道,自然不怨余慧心,心裡有點不舒服也只能自己受著,只恨沒早點遇見她——他從前總去崇賢坊,那時候她怎麼不養貓?真是氣人!倒讓她平白無故去王家受一回罪!

      生了會兒悶氣,他對太醫道:「我心裡有數了。若是殿下問起,就說少夫人哪哪都好,旁的一個字不許提!」

      「……是。」

      裴義淳到底不放心。晚點生沒問題,就怕生不了,一年一年拖下去,就算不鬧大,安陽也會不喜余慧心的。現今家裡好好的,他不希望有什麼變故。娘子是好人,娘也是好人,誰都沒錯兒,真到那一步,就是老天爺與他過不去!

      他問太醫:「多養幾年,能好?」

      「……能!」太醫其實不敢保證自己的話,但余慧心懷過,讓他的回答有了底氣。

      以裴家的境況,再差的身體也養回來了,再養幾年還不生,那……那只能是裴義淳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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