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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筋經 - 第792章 城堡有變字體大小: A+
     

    有關約櫃和聖約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會議的主題重新回到了原始教派的覆滅,以及血族這種不明底細的攻擊上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血族所展開的攻擊行動,顯然不是單一的。

    至少從聖約翰大教堂和原始教派這兩處地方,先後遭遇了血族的強力侵襲來看,血族的動向顯然很不簡單,背後的目的也很不單純,但是它們究竟想做什麼,目前還無人知曉,便是秦刺也不清楚。

    「聖約翰大教堂遭到了血族的攻擊,死傷殆盡,只餘下安娜主教倖存。原始教派也遭到血族的攻擊,全教覆沒基本上已經被除名。教主,這些血族到底要做什麼?」郎志遠朝秦刺問道。

    秦刺沉吟道:「血族的動向很詭異,目前還不清楚它們到底想幹什麼。不過就現在的情況來看,血族還沒有威脅到我們巫教。當然,以我巫教如今的實力,就算血族的魔黨密黨聯合起來進攻我們,也只會自討苦吃。

    而且,我巫教已經打算撤離,離開美國返回華夏,在這個關口,能不惹起是非就盡量不要惹起是非。是以,只要血族的動靜不牽涉到我們巫教,不影響到華夏的安定,暫時還不必太過較真。

    當然,不管怎麼說,血族這種詭異的動靜,不得不有所防範,若是放任它們胡作非為,滋長它們的囂張氣焰,說不定,它們就敢把矛頭指向我們巫教,甚至會將活動範圍延伸到華夏去。

    所以暫時對血族,我們可以採取盯防扼殺的態度,一方面緊盯它們的動靜,爭取搞清楚它們想什麼,另一方面,如果情況不對,那就必須要以最快的度,將整個血族徹底扼殺掉。」

    說到這裡,秦刺頓了一頓,朝郎志遠問道:「志遠,我離開時,讓你注意搜集周邊的動靜,不知道你有沒有掌握到什麼消息?以血族目前的動靜來看,它們的攻擊應該不僅是原始教派和聖約翰大教堂這兩處。」

    郎志遠道:「我已經吩咐人手去搜集消息了,現在還沒有匯總上來,等消息匯總以後,我會一併交給您審查。」

    秦刺點點頭,目光掃向在座的一干巫教高層,緩緩說道:「諸位,我們巫教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遷教回歸華夏,這是一件大事,同時也有許多繁瑣的細節需要處理。所以,我希望諸位在關注外界變化的同時,還是要將重心放到這件事情上來,以最快的度,進行遷教。」

    眾人紛紛點頭。

    日宗宗主常薄田道:「教主,有關遷教之事,在郎先生的主持下,我們這些人也專門進行過討論,大致的遷教事宜基本上沒有問題,如果順利的話,一個禮拜的時間,我們就可以開始遷教。但是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沒有解決,那就是落點問題,我們巫教遷回華夏之後,要定居在何處。」

    秦刺微微一怔,這方面的事情,他還真的給忽視了,但是這個問題確實很關鍵,遷教返回華夏之後,總得有個著落。巫教這麼大一個攤子,總不能就隨隨便便的擱置了。而且巫教怎麼說也是名門大派,修行界的主流派系之一,就算不必像十二脈那樣弄個獨立空間出來,最起碼也得弄個像樣的落腳點。

    「嗯,這個問題,我確實是忽視了。如果要遷教,確實要事先定好落腳之處。」秦刺點點頭,但一時間也沒想好這個問題,就問道:「諸位,不知道以前巫教在華夏的總部,坐落於何處?」

    秦刺繼任巫教之後,把甩手掌柜當的確實是淋漓盡致,對巫教之前的事情雖然有所了解,但巫教以前的落處還怎麼這麼留心過。從這一點上來看,他這個教主的位子,坐的還真是有點不稱職。

    「巫教早前定基之處,其實也是一處獨立空間,但後來這個空間因為不知名的原因崩潰,所以巫教就整體搬遷到了俗世當中,在五大連池截取了一處風景秀麗之地作為定基之所,布以遮目之術,不讓俗人踏足。但後來這處地方遭到了十二脈的衝擊,基本上已經破壞殆盡,再後來,巫教四分五裂,也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聚居之所了。」

    郎志遠緩緩的說道。

    秦刺沉吟了一番,又道:「那諸位對於巫教遷回華夏以後立派的落腳點,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巫教一干高層皆是搖頭,因為得知此事的時間太短的緣故,確實還沒人能想到什麼合適的地方。

    「小刺,我看就別搞什麼與世隔絕的地方,以顯示自身的不俗了。」夏紙鳶忽然來了一句,引得眾人都看向了她。

    「哦?你有什麼想法?」秦刺也有些意外的看向夏紙鳶。

    夏紙鳶搖搖頭道:「想法倒是沒有,只是覺得,既然你主張消除修行界和俗世之間的隔閡,恢復上古時代的修行之風以適應現在複雜的外界變化,那就不應該將教派的據點放在與世隔絕,或者刻意拉開與俗世距離的地方。況且,現在巫教在俗世的產業很多,這些產業遷回到華夏之後,如果不停止,那勢必還是要在俗世中進行,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再刻意的挑選什麼落腳之處了。」

    秦刺目光一亮,點頭道:「不錯,紙鳶說的有道理,諸位,有關巫教遷教以後的落腳之處,就按照紙鳶這個說法來挑選,巫教的產業定點在什麼地方,我們巫教就選擇在何處落腳,不與俗世隔離。」

    「教主,這樣做的話,豈不是跌了我巫教的身份,讓十二脈那些人看笑話?」星宗的宗主易尋遲疑道。

    「我也覺得有些不妥。」月宗現任宗主赫連坦點頭道。

    接下來,巫教的一干高層都紛紛表意見,但大多數人都持反對意見。不過這也難怪,巫教在美國的展,可以說是為求展,而不得不作出變化,所以在俗世中定居那是沒辦法的事情。

    但若是回到華夏的話,以巫教現在的實力,總不能不顧臉面,最起碼不能在十二脈面前丟了本臉面,畢竟這兩個修行派系,雖然表面上和諧了,但自上古傳承下來的矛盾,還是不免有些競爭的意識。加上,秦刺講究和俗世消除隔閡的想法,還沒有完全貫徹給這些巫教高層,所以他們不理解秦刺的做法,也就理所當然了。

    「諸位!」

    秦刺擺擺手,打斷了眾人的議論,對於眾人的反對意見,他沒什麼惱火的地方,畢竟巫教一言堂,秦刺也不喜歡一言堂,那隻會讓整個巫教陷入以某個人為中心呆板的展態度上來。

    「一直以來,我有個想法,但還沒有來得及跟諸位仔細的交流一下。在和十二脈高層的接觸中,我已經將這個想法大致的和他們交流了一下,並且達成了一致。現在,我就來跟各位談談此事。」

    眾人聞言,不由面色一正,仔細傾聽。

    秦刺便緩緩的見自己對修行界目前的態勢,展格局上的狹隘,乃至整個世道的變化,都跟在座的這些巫教高層分析了一遍,並最終提出了改變修行界現狀的想法。當然,這樣的想法,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是一個思想上的衝擊,但經過合理的解釋以後,這樣的衝擊,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說完之後,秦刺也沒有急著在繼續開口,而是淡定的望著場上的一干巫教高層,給他們消化的時間。

    很快的,郎志遠第一個做出了回應,表明態度支持秦刺這樣的想法,同時也支持巫教的定居之所不脫離俗世。有了一個人帶頭,其他的人,也很快轉變了態度。當然,這麼快的轉變,不僅僅是得益於秦刺的分析,亦或者是其他人的帶頭作用,十二脈對此事的態度也影響到了巫教高層的抉擇。

    會議開到這裡,差不多已經進入到了尾聲,恰巧在這時候,前去探聽消息的巫教子弟也已經將搜集到的消息匯總呈報了上來,郎志遠接手匯總的資料以後,立刻就呈給了秦刺。秦刺接到了匯總的資料,粗粗一掃,眉頭就皺了起來,表情凝重的翻到最後一頁,才將資料傳遞下去,供在座的這些人傳遞閱覽。

    當每個人都看完了資料上匯總的消息,面色都變得凝重起來,秦刺這才開口道:「看來我們之前的猜測不錯,血族的攻擊行動果然不是單一的,而是全面開花。通過匯總的資料可以看到,整個美國,在聖約翰大教堂和原始教派遭到血族攻擊的同時,其他的大大小小各種信奉上帝派系的教堂,乃至美國聖公會總教堂,都遭到了血族屠殺式的入侵,被侵入的教堂基本上片甲不留。

    而這還僅僅是美國,其他有血族活動的國家是不是如此,我們暫時還無法獲知準確的消息。但我覺得,情況可能也差不多。血族的第一波攻擊鎖定在了他們的天敵,也就是信奉上帝的這些各種派系的勢力上面,雖然不知道它們的確切意圖,但是從他們選擇的入侵目標來看,它們顯然是在報復這些教會勢力曾經對他們的打壓。而這第一波過後,很有可能還會有第二波的入侵目標。」

    「是啊,真是想不到,血族居然會突然變得這麼瘋狂,也不知道他們是受了什麼刺激,亦或者是誰在背後給他們帶來了支撐和依靠,否則以血族的實力,斷然不敢如此喪心病狂的。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和老祖您所在的教廷的覆滅有關,畢竟血族和類血族之間的關係,按照您的說法,那可是緊密的很。」

    郎志遠朝百巧老祖問道。

    其他也不免想到了這個層面,紛紛看向百巧老祖。

    百巧老祖皺皺眉頭,這個問題,早先他就和秦刺等人討論過了,雖然有推測的結果,但畢竟沒有定論,所以他也不可能有什麼結論性的說法,只能將先前和秦刺等人揣摩的一些要點簡要的說了一遍。

    眾人經過一番討論,大體上也都覺得血族的詭異變化和類血族之間有必然的聯繫,而其中涉及到的一些頗為嚴重的問題,譬如類血族可以製造出大量該隱級別實力的血族,而血族也可以在短時間裡大量的培育出新同類,這些都讓在座的所有人為之擔憂。

    「從收到的這些消息來看,血族這些年來暗中培育起來的勢力也不小,而且魔黨和密黨結盟以後,雙方的合併實力應該有大幅度的增長,否則這些信奉上帝的教會力量也不可能被輕易的屠戮。」

    秦刺一邊說著,一邊回想著不久前他安插眼線的那名血族公爵交代的一些血族情況,隨後又道:「如今異生物入侵,導致這一界格局混亂,有些不安分的勢力群魔亂舞也是在必然之中。對於血族,我們還要保持繼續的關注,但是一切還是要以遷教為中心,至於遷教之後,還要如何去適應外界的不斷的變化,到時候再做進一步的商議。」

    眾人紛紛點頭。

    「好了,今天的會議就開到這裡,諸位還要繼續處理好巫教事宜,進一步加強巫教自身的防備,以防外界突然變化。」

    秦刺站起身,做著最後的結束語,打算去一趟城堡那邊,畢竟盛巫集團這邊只是一小部分人,巫教的大部分人馬,乃至在異生物入侵之後,接收巫教保護的那些普通人和勢力都在城堡那邊。

    最重要的是,唐雨菲,林詩琪,龍靈犀等幾個姑娘也都在那邊,隔了很久不見,秦刺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會議室里的人也都紛紛起身,就在眾人打算出去的時候,會議室的門卻猛然被推開,這讓正要離去的一干人等不由眉頭大皺。畢竟這是高層議事的地方,就算有事需要稟報,最起碼也得先敲門,這樣貿貿然的闖進來,實在是太不懂規矩了。

    看到進來的只是個巫教的普通弟子,郎志遠眉頭一皺,就要對其訓斥一番。豈料,他還沒說話,這個冒冒失失闖進來的巫教子弟,就氣喘吁吁焦灼急促的說道:「不好了,城堡那邊遭遇血族入侵。」

    「什麼?」

    秦刺一個箭步上前,盯著報信的這名巫教子弟沉聲道:「你說血族入侵了我們巫教的城堡?」

    這名巫教子弟顯然還不知道教主返回的事,畢竟秦刺回來的時間連一天都不到,除了盛巫集團這邊的巫教弟子,城堡那邊的人,都還沒有收到消息。所以乍然看到教主露面,這名巫教子弟錯愕的愣住了,直到秦刺冷著臉再問了一次,他才猛地反應過來,結結巴巴的說道:「教……教主,是的,城堡那邊遭到了血族的入侵,我是專程趕過來通知教主和諸位宗主長老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城堡那邊是我們巫教的大本營,血族怎麼可能入侵到那邊?」郎志遠也走過來沉聲問道。

    其他巫教高層也都緊盯著這個報信的弟子。

    被這麼多大佬的目光臨幸,這名巫教子弟顯然是有些緊張,但很快就調整了心態,開口道:「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但有一頭血族入侵到了我們城堡之中,雖然我們及時反應過來,但還是讓他溜走了。」

    「你是說,入侵城堡的就只有一頭血族?」秦刺楞了楞,追問道。

    「是的。」這名巫教子弟連忙答道。

    秦刺的臉色變得怪異起來,但心裡卻多多少少鬆了一口氣,只有一頭血族入侵,顯然情況不算糟糕,也跟他聽到消息時的想法不一樣,他本來還以為血族派出大批人手進攻城堡那邊。

    郎志遠等巫教高層聽到以後,顯然也鬆了一口氣。

    秦刺轉過頭朝郎志遠問道:「志遠,到底是怎麼回事,城堡那邊的守衛力量,這麼鬆懈么?怎麼會讓人如此輕易的闖了進來。」

    郎志遠連忙道:「城堡那邊的守衛安排是我親手布置的,人手都是安排的精兵強將,一般的血族根本不可能溜進來,就算是實力不弱的血族,想要在不驚動守衛的情況下溜進來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刺點點頭:「那就奇怪了,這頭血族是怎麼進來的,而它溜進來又想做什麼?莫非是收到我們巫教高層如今都在盛巫集團這邊的消息,想要進去試探一下城堡那邊的底細,好做下一步的猛力攻擊。」

    郎志遠皺眉道:「我們巫教高層是因為教主的到來,才暫時齊聚到盛巫集團這邊,血族不可能得到這樣的消息,就算是得到了消息,以城堡那邊的力量,血族就是傾巢出動,也討不了好處,所以說,它們若是試探城堡那邊的強弱,打算進行下一步的攻擊,我覺得是不大可能的事情。「「小刺,我看最重要的,還是要弄清楚這頭血族溜進去之後做了什麼,另外,還是趕緊回去看一看,才是最要緊的。」夏紙鳶在一旁說道。

    秦刺點點頭,目光轉向那個報信的弟子道:「你知不知道那頭血族溜進去之後,我們巫教有什麼損失?」

    報信的弟子連忙答道:「教主,由於事情生的突然,具體的損失還在統計之中,不過好像有人受傷,但暫時沒人因此而死亡。這頭血族似乎對我巫教城堡的布置非常的熟悉,可以說是了如指掌,否則也不會那麼輕易的避開守衛溜進去。另外,據說,這頭血族臨走時,似乎擄走了兩個人。」

    「擄走了誰?」秦刺的心裡猛地一跳,有些不安起來。

    報信的弟子搖搖頭道:「我來的匆忙,所以具體擄走了誰,還不清楚,但是想必現在應該有消息了。」

    秦刺不再多語,身形一閃就衝出門外,其他人也隨行而出,百巧老祖因為要照顧安娜,就暫時留了下來。而巫教高層也沒有全部都隨秦刺離開,留下了一部分人坐鎮在盛巫集團這邊,以防巫教再趁機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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