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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筋經 - 第616章 收服刁奴字體大小: A+
     

    蕭瀾頓時色變,雖然聲到人還未到,但是光憑這語調中那股獨特的淡然,即便相隔了七八年,他也不會忘記。目光一轉,就落在了門口,蕭瀾心裡頗有些驚疑不定:「他怎麼會找到這裡,難道我派去跟蹤的人被他現了?該死的,這個飯桶,被人現了,居然還領著人來這裡。」

    而此時。

    正在沙上品著雪茄和紅酒的兩位主教大人也是微微一怔,其中那位庫倫主教不明所以,看到蕭瀾的神色不對,又聽出來人語氣中的不善,故而,只是將目光投向門口,對這個出聲的人,有些詫異。

    但是坐在他身旁的格瑞姆斯卻是在聽到此人言語之後,神情大為慌亂。因為這個聲音已經成了格瑞姆斯揮之不去的夢寐,讓他刻骨銘心,正是不久前在九頭蛇山時所遇到的那個強悍的有些變態的一男一女中的,那個年輕男子。

    「他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他一直在追蹤我們教廷的動作?」格瑞姆斯心頭一下子湧起了無盡的迷惑。

    但是迷惑歸迷惑,他也深知這個華夏年輕人的厲害,若是讓他碰見了自己在此處,恐怕今天就難以保住性命。

    所以下一刻,格瑞姆斯就慌張的一把抓住身旁那庫倫主教的肩膀,焦灼的說道:「老夥計,事情不妙,咱們馬上走。」

    「走?」

    庫倫被格瑞姆斯的焦灼弄有些愕然,他詫異的看著自己的同伴,皺眉道:「我的老夥計,你這是怎麼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的慌亂?你可別忘了,咱們代表的可是教廷,是教皇陛下的威嚴。有什麼好怕的。」

    「我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總之,你聽我的沒錯,馬上走,他就開來了,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格瑞姆斯驚慌之下,一把抓起庫倫的身子,接著就不由分說的拉著他,一路衝到房間另一頭的一閃落地窗戶。居然生生的破窗而逃,那倉皇的模樣,比之喪家之犬,也是不遑多讓。

    蕭瀾已經沒時間去理會兩位主教的倉皇逃離,他的目光已經完全聚焦在了門口,等著剛剛出聲音的那個人出現。直到身後傳來破窗的清脆聲響,他才回了一下頭,待看到兩位主教大人破窗而去的身影,眉頭一皺,濃濃的茫然和迷惑,不由的浮上心頭。

    「這都***是怎麼回事啊?」

    蕭瀾被兩位主教的動作,弄的有些愕然,低低的罵了一聲之後,又滿腹不解的轉過頭來。終於,門口處終於出現了他期待已久的那個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和他一別七八年的秦刺。

    而且正如蕭瀾在機場所看到的那樣,秦刺並非是獨自一人出現的,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三個千嬌百媚的大姑娘。

    「秦刺。」

    蕭瀾的目光一定。

    「呵呵,蕭瀾,我們可是很久不見了,沒想到你依然沒有什麼變化。」秦刺淡淡的一笑,笑容一如七八年前一樣的淡然。

    「老……老闆!」

    一個畏畏縮縮的聲音將蕭瀾的目光拉了過去,不是別人,正是領著秦刺他們過來的那個中年人。

    「你做的很好。」蕭瀾眯起眼睛,一字一句幾乎是從牙縫裡說著話。

    那中年人頓時心頭一寒,還想解釋一下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的時候,只聽到一聲槍響,隨即此人兩眼暴睜,喉嚨里出咕咕的聲音,眉心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血洞,血水直流而下,身軀卻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再不見半點氣息,顯然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廢物。」

    蕭瀾咬牙一聲低斥,緩緩的收回了手中的那柄銀色的精緻手槍。目光再轉到秦刺的身上時,卻在一瞬間複雜的變化之後,居然露出一抹親熱的笑容,連忙起身笑道:「秦先生,一別七八年,如今故人重逢,可真是叫我驚喜莫名啊。」

    「是啊,我也很驚喜了。」秦刺的目光從那個已經倒地身亡的中年人身上一掃而過,淡淡的笑道:「不過我看蕭先生你似乎不是太歡迎我呢,一見面就動槍流血的,這好像不是待客之道吧。」

    「秦先生說的哪裡話,只是整治一條不聽話的狗而已,我對秦先生的到來,可是歡迎之至啊。就怕寒舍簡陋,招待不周,怠慢了秦先生才是。」蕭瀾一邊皮笑肉不笑的說著,一邊悄悄地對剛剛進門報信的那個手下使了個眼色,那個手下會意的退了下去,而秦刺對此也沒有任何的阻攔。

    「哎喲,你看看,怎麼能然秦先生這等貴客站在門口呢,快快,請坐請坐,我秦先生還有幾位小姐泡茶。」蕭瀾還真像是招待久別重逢的老友一般,熱情的泡著茶,表現的無可挑剔。

    這讓涉世不深的三個姑娘難免有些迷惑,她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心裡詫異秦刺和這人到底是什麼關係,怎麼看上去好像很熟悉的老友,但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呢?三個姑娘之中,唯一對俗世間的人情世故有所了解的蘇小柔倒是看出了一點什麼,朝狴玲瓏和兎婀娜暗中使了個眼色,三個姑娘便一言不。

    「唔,茶不錯。」秦刺一點兒也沒有跟蕭瀾客氣的意思,等這位當年的蕭少爺泡好了茶,親自奉到他的手上,秦刺抿了一口后,笑著點點頭。但是目光掠過桌上的紅酒和雪茄煙,又似是無意的瞄了一眼,那破裂的窗戶,淡淡的笑道:「看來我來之前,蕭先生也在招待客人啊,倒是我冒昧了,驚了蕭先生的客人,讓他們只能選擇破窗離開了。」

    這話一說,三個姑娘才現到了這一點,待看到那破碎的窗戶,三個姑娘不由的忍俊不禁,心想:「還真沒看出來,原來麒麟族兄挖苦人的功夫,也跟他的修行一樣,是一等一的境界嘛。」

    蕭瀾似是未曾聽聞一般,笑呵呵的說道:「哪裡哪裡,秦先生能來,那就是最尊貴的客人,其它人又算得了什麼。說起來,當初在機場看到秦先生的時候,我還有些不敢相信,生怕自己弄錯了。便著人前去查看一番,倒是沒想到,真的是秦先生,這真是叫我好生驚喜不已啊。」

    秦刺笑了笑,對於蕭瀾這番話中,對先前跟蹤之事的遮掩,自然是不屑一顧。人都已經殺了,現在說之事著人查看一番,那豈不是太可笑?當然,秦刺知道這蕭瀾的心機,自然不以為意。

    蕭瀾見秦刺不說話,倒也不急,話鋒一轉就落在了狴玲瓏他們三女的身上,笑了笑道:「這三位姑娘如此貌美動人,真可謂是閉花羞月,傾國傾城了。看來秦先生不論在哪裡,都不缺美女相隨啊。我可還清楚的記得,當年在華港的時候,龍家的閨女對秦先生那可是情根深種啊。」

    說著,有意無意的看了三女一眼,目中大有曖昧之意,顯然,他就是可以撩撥一下秦刺和這三女的關係。

    果不其然。

    三女一聽,面色一怔,目光不由落在了秦刺的身上。

    秦刺卻是淡淡的一笑,直接撇開話題道:「早先聽聞蕭先生來到日本展,一直無緣相見,今日相見也是緣。不知道蕭先生這些年在日本過的怎麼樣?不過料想以蕭先生的能力,應當不會太差的。」

    「哪裡哪裡。」蕭瀾連忙擺擺手道:「外域畢竟不必故土,在外流浪久了,還是覺得自己的家鄉最為親切,根在哪裡,心就始終在哪裡啊。」

    說著,蕭瀾唏噓的一嘆,似是回憶般的說道:「時間過的真快啊,一轉眼都七八年了。現在想想,七八年前的事情,都有些記不清了,那時候,年少衝動,做錯了不少的事情,還連累了爺爺因此而喪命,真是叫我每每想起,便黯然淚下。」

    秦刺淡淡的笑著,看著蕭瀾的表演,不表一眼。直到他話音落下時,才開口道:「原來蕭先生都記不清了,呵呵,我倒是記得很清楚啊。」

    蕭瀾面色一愕,隨即就警惕起來,換做一副笑臉道:「秦先生的記性自然比我好,我是遠遠比不上秦先生。不過我流落他鄉七八年,早已經不願意去計較以前所生的事情了,現在,我只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有朝一日,客死他鄉,也只是希望自己的骨骸能夠回到故土而已。」

    三個姑娘聽蕭瀾說的這般凄然,不免有了幾分同情心。但秦刺的心裡確實冷笑不止,他知道蕭瀾這麼說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讓他秦刺不去計較以前生的事情,放過他一條命而已。

    當然,以秦刺如今的實力和境界,也不可能去計較蕭瀾這麼個不起眼的人物,更不會揪著多年前的事情不放。若不是蕭瀾暗中派人跟蹤他,恐怕秦刺壓根就忘了還有這個人的存在。

    但現在,既然已經遇上了,而且這蕭瀾的意圖明顯不是那麼和善,秦刺就有點想除掉後患的意思了。雖然這個後患秦刺來說,揮揮手就可以讓他灰飛煙滅,但秦刺也不介意偶爾用大炮打一下蚊子。

    「看來蕭先生真的變了很多啊。」秦刺淡笑道。

    「是啊,人都是會變的。」蕭瀾一邊在暗地裡觀察著秦刺神色,一邊做出一臉唏噓的模樣。

    秦刺點點頭,不置可否的說道:「變一變也好,但是就怕有些人,表面上在變,心裡卻始終不變啊。「蕭瀾神色一滯,乾巴巴的笑道:「秦先生說的哪裡話,要變,自然是一起變,哪裡心口不一的變呢。」

    說到這裡,蕭瀾朝門外看了一下,緊接著便起身道:「對了,秦先生原來是客,看看這個時間點,也該是吃飯的時候了,秦先生要不是不嫌棄寒舍簡陋的話,就和幾位姑娘再次用餐洗塵吧。我去讓人準備一下。」

    說著,蕭瀾就要朝外走去。

    豈料,秦刺這時候,卻忽然淡淡的話了:「蕭先生是想讓你的那些手下,和他們手中的槍支彈藥給我們洗塵么?」

    蕭瀾面色一頓,猛的揮手一道聖光從他的手上鋪撒出來,轉眼間化為數百枚光刃,直奔秦刺他們四人。

    而他自己,則倉皇的朝外逃去。

    「不自量力。」

    秦刺一聲冷哼,還沒等他出手,他身旁的三個姑娘就動了,狴玲瓏一掌拍出,化為一隻巨大的龍爪,將這些光刃抓的粉碎。

    而蘇小柔和兎婀娜兩人身形一閃,下一刻就出現在了即將奪門而出的蕭瀾身旁,將他生生抓了回來。

    待蕭瀾重新被按在沙上坐下時,已經面色灰敗,整個身子已經絲毫不能動彈,被蘇小柔暗中使用了秘術禁錮住了。

    「我最討厭這種心口不一的笑面虎了,麒麟哥,讓我宰了它。」狴玲瓏一出口就顯得彪悍異常。不過對於普通人來說,殺人或許是一件令人驚恐的事情,更別提是一個姑娘家了。但是對於修行者來說,殺人卻根本算不了什麼,這是理念和環境的不同,所造成的差異,就如同當年秦刺第一次殺人一樣。

    秦刺擺擺手,阻攔了狴玲瓏,笑看著蕭瀾,說道:「蕭先生,看來你依然未變啊,心機還是這麼深沉。不過,你的缺點也同樣沒變,你還是看不清形勢,依舊是這麼不自量力,自以為是。」

    蕭瀾惡毒的瞪著秦刺,呸了一聲說道:「秦刺,你別跟我扮清高,你又比我好到哪裡去。我技不如人,既然落在你的手上,我也不爭辯什麼,你要殺便殺,我蕭瀾要是皺一下眉頭,就算是沒帶把兒的。」

    「是么?」

    秦刺笑了笑,這話放在別人的口中,秦刺或許會佩服對方是條漢子,但是落在蕭瀾的口中,秦刺只會覺得可笑。當年的事情,秦刺還是記憶猶新,他可不相信面前的蕭瀾會變得如此光棍。

    是以,下一刻,秦刺凌厲的一拳裹挾著必殺的為師,絲毫沒有任何猶豫的朝蕭瀾的腦袋砸去。

    這一下,如果擊中,蕭瀾的腦袋必然會是一個爛西瓜的下場。

    蕭瀾的神色終於變了,剛剛的那股視死如歸的光棍氣勢,消失的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是屁滾尿流的驚恐,眼見秦刺真沒有絲毫顧忌的就要馬上動手解決他,他立刻大聲叫喚道:「不要,饒命,放過我,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唰!」

    一股勁風吹的蕭瀾的臉龐生疼,秦刺的拳頭在距離他的左臉一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緊接著,拳頭緩緩的收回,秦刺則是笑眯眯的看著蕭瀾:「這麼快就認慫了?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怕死呢!」

    蕭瀾膽戰心驚的看著秦刺,剛剛那種近距離面對死亡的感覺,讓他渾身直到現在仍舊戰慄不已。

    「秦刺,你到底要做什麼?我們之間本就沒有什麼恩怨,而且當初華港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七八年,難道你還要糾纏著不放手么?」

    蕭瀾強壓住心頭的驚恐開口道。

    「啪!」

    他的話音一摞,臉上就挨了一巴掌,巴掌似乎輕柔,但是力道極大,他的嘴角馬上就見了一道血絲。

    秦刺緩緩的收回巴掌,不咸不淡的說道:「我不喜歡你跟我說話的口吻,你沒有那個資格。況且,你的話也是驢唇不對馬嘴。呵呵,你覺得如同你這樣的人,值得我去計較七八年的時間么?你未免太自以為是了吧?若非你派人跟蹤我,呵呵,我連見你一面都欠奉。不過你錯就錯在,你不該安排你的那些手下在外邊埋伏,既然你已經對我動了殺念,那我就何須跟你客氣。」

    「小刺,跟他說那麼多幹什麼?直接殺了他不就完了嗎,這種人,何必在他的身上浪費功夫。」蘇小柔有些鄙夷的說道。

    「對呀。」狴玲瓏也幫腔道。

    秦刺笑著擺擺手,目光落在蕭瀾的身上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而蕭瀾現在心態那就好比熱鍋上的螞蟻,聽到幾個姑娘動輒就要要了他的性命,他心裡顫個不停,從未覺得有那個姑娘能比得上面前這三個姑娘一般兇悍。但是他見秦刺一直都沒有動手,覺察到或許秦刺還沒有下定決心要殺他,既然沒有下定決心,那他就還有一點希望。

    求生的**讓蕭瀾不敢錯過這一絲希望,便見他立刻開口道:「秦刺,你我也算是相識一場,我也知道你對我的殺心。這相隔七八年時間在這異國他鄉看到你,我沒有碰上也就算了,既然碰上了,換做是你,難道不會留意一下么?而你現了我派去跟蹤的人,並且讓他領著你上門,以當年的事情,我有點自保的想法,也是必然的。

    但是如果你沒有計較的想法,我也絕對願意化干戈為玉帛,這異國他鄉能遇到一個故人不容易,而且,我看你來此肯定也有什麼目的,我雖然只在這日本待了七八年,但是有些東西我了解的肯定比你多,說不定,我可以幫上你的忙也不一定。」

    「哦,說的似乎也有那麼一點道理。」秦刺淡淡的點點頭,「這麼說,你是讓我放過你?不殺你?」

    蕭瀾連連點頭,急迫的說道:「只要你放過我,我會盡我所能的幫助你。我雖然不才,但是有些地方還是自信有些用處的。」

    秦刺想了想,淡淡的一笑道:「好,我可以放過你。不過想必你也不難看出,我要殺你,輕而易舉。如果你老老實實的替我辦事,那麼或許我還可以考慮給你一點甜頭,甚至比以前你們蕭家所依靠的教廷還要好一些,但如果你不老實的話,呵呵,結果你應該知道的。我要殺一個人,天涯海角,我也會讓他喪命。」

    蕭瀾心頭一動,不顧廉恥的說道:「我以後就以秦先生馬是瞻,您就是我的主人,我就是你的奴才。奴才一定會忠心耿耿的替主人辦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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