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剛從外頭回到租屋處的男人將車子停放在騎樓下，踏著沉重的步伐一一拾上階梯。
當到了三樓的時候，卻看見一身米白的小人兒就坐在階梯上，小小的頭顱不知道埋在膝蓋裡多久了？
「珈珈。」聽到聲音的小人兒抬起頭。
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不但發紅、還略略腫了起來，挺俏的鼻子也呈現紅咚咚的一片……
讓他的胸口一窒！一股想擁她入懷的衝動是如此的強烈！
然而，「你就穿這樣跑出來？」沒什麼起伏的聲音在安靜的樓梯間響起。
她等了好久、好久，終於等到他回來，可是她又想哭了。
她以為他會抱起她、他會問她怎麼了？他會擔心自己、他會溫柔的摸著她的臉、他會、他會，但是他都沒有……鼻頭一酸，她抿緊了嘴唇。
離開冷家之後，他一個人騎車到他們常去的海邊看景，帶著淡淡鹹味的海風吹得他有些煩躁。
平常坐上兩個人在車墊，如今只有他自己一個人靠著。
當天色暗了下來，他沒有目標的騎著車子離開，騎達霓虹閃爍的大馬路、也騎過沒有街燈的小巷弄，不知不覺，他竟然又繞回了她家……
苦笑的抬起頭來，沒有燈光的房間讓他有些失望。
催了油門往來時路離開，到余達的住處喝了幾杯酒，慶倖的是，一向瘋癲的傢伙今天異常安靜。
快半夜了，他沒想到會在租屋處看見她。
「你騙我……」一雙大眼有些帶怨的盯著他，「你說你明天一早就有課……」
裸露在外、微微發顫的纖細膀子讓他皺起眉頭，大步往上跨了幾個階梯，輕輕將她拉了起來。
「我是有課，先進去。」他那冷淡的樣子讓她鼻頭又是一酸……看見他頭也不回的騎車離開，讓她慌張極了，她急急忙忙的跑進屋裡，在茶几上抓了幾個銅板，便沖到公車站牌下等車。
沒想到來了之後，他還是一樣……
「先進去沖個熱水澡。」林偉反手將門闔上。
「林偉……」
「有什麼話等沖完熱水澡之後再說。」沒得動搖的堅持臉孔讓她把話吞了進去，在淚水滑出眼眶之前，她轉身走進他的房間。
看見她走進浴室之後，他也跟著進去房間，拿了一套換洗的衣物走來，走到另一間衛浴設備去洗澡。
不想讓她進出全是男人的學生宿舍，也不想讓她進出專門租賃的套房，雖然住客不是學生就是上班族，但就算是學生或上班族也不一定單純，更何況難免有些背景複雜的人口參雜在裡頭。
所以他找了住戶單純的住家社區，兩房一廳，雖然房租價格高上不少，但是依照他每個月的薪水而言，是在能力範圍之內。
跟他交往，目前比不上跟企業少東交往能給她的物質享受，但是等他出了社會之後，他保證，他林偉一定有能力！
因為洋裝不小心讓水打濕了，只好請他從門縫遞一件衣服給她。
穿著寬鬆襯衫出來的小女人，不知道是因為剛才哭過的關係？一張小臉紅通通，像顆可口的蘋果一樣誘人。
林偉拿出吹風機遞給她，他的短髮一向是向毛巾擦乾而已，雖然她不曾在自己的住處過夜，但他還是買了吹風機放在家裡。他的襯衫很大一件，穿在她身上松垮垮的，沒有著上內褲的軀體讓她很沒安全感，不斷扯著襯衫下擺。
拿著吹風機的小手也不敢舉高，她在想是要請他先出去一會兒？還是自己走到客廳裡去吹頭髮？
可是她不太想就這樣經過他身邊，不只沒有穿內褲、她連內衣也沒有穿……
應該忍耐一下，明天回家在換乾淨的內衣褲就好了，剛剛做什麼要洗呢？而且濕濕的晾有浴室裡，要是等等讓他看見了多……
林偉接過她手上的吹風機，大手一邊吹、一邊撥松著一頭長髮，軟軟的髮絲一如往常。
明明知道自己容易感冒，卻還禮和任著濕濕的頭髮披在身上發呆。因為房子位在人口單純的住宅社區，所以半夜時分顯得更加安靜，除去吹風機微弱的聲響，大概就只聽得見她的呼吸聲音。
撥弄頭髮的溫柔手勁讓她慢慢又鼓起了勇氣。「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背對他的冷茹珈，看不見他的表情。
「我有什麼好生氣？」淡淡的口氣讓人感受不透他的情緒。
生氣？他不是生氣，失望或許會比較貼切。
他知道是自己高攀了她，可是卻沒有想到她會不願意公開他們的關係，他會讓她抬不起頭來是嗎？
他沒有背景是事實、家境普通也是事實，但是他現在所做的努力絕對會改變這一切，她相信嗎？
「你不要這樣……」顧不得頭髮幹不幹，她慌裡慌張的轉過身來，「對不起，我不是真的想這麼做，可是……」
「可是你覺得我上不了檯面。」拿開溫度頗高的吹風機，突然轉過頭來的小臉讓他差點燙傷了。
「不是、不是！」兩隻小手一股勁兒的搖著，「不是這樣的！我沒有這樣想！我喜歡你就是喜歡你，跟什麼台不檯面有什麼關係？」揪著他的胳臂，才發現他是打著赤膊，紅潤的小臉匆忙的從還沾著水珠的胸腔挪開視線。
「我、我只是不想讓人家知道我年紀比你大……」句末的聲音小的幾乎讓他聽不見。
要是別人知道他跟自己交往會怎麼想？她根本不敢想像。
她不要別人笑她……
喜歡跟他在一起，只要不說，應該沒有人看得出來他年紀比較小，她不由自主的咬下唇。
「你說什麼？」他不甚確定的問著，如果是年齡的問題，他以為自己已經跟她說清楚了。
「你、你不要生氣嘛，我們這樣不好嗎？」她抬起頭，眼巴巴的望著他。
「我見不得人，你說好不好？」英俊的臉孔在聽見她的問話時霎時陰沉了下來，她竟然膽敢這麼問自己？
心虛的小女人吞了吞口水。
一直很是斯文的他，沒想到也會說變臉就變臉，她還以為只有脾氣暴躁的大哥會這樣……
沒有戴上眼鏡的眸子看得她莫名的慌了起來……
「哪、哪有見不得人？」腳丫子不自覺往後退了幾步。
「你，再說一次。」寒森森的口吻讓周圍的空氣凝結起來，他握緊了雙拳，克制住想掐醒、搖醒她的蠻橫念頭！
「人、人家是真的喜歡你！」又退了幾步，小小的屁股已經往後跌上床鋪。
自己的女人對他感到畏畏的樣子讓他很不舒服，抿緊了嘴角，他一個大步往前逼近，「為什麼不想告訴家人你跟我在交往的關係？」
「人、人家年紀比你大嘛……」她實在很不想一直說出自己年紀比較大的話來，仿佛每說一次，就會再提醒她一次。
「只是這樣？」盯著純淨的小臉，不容放過她任何一絲表情。
跨上床鋪的一隻長腿抵在她的腰側，她就像只中了埋伏的獵物一樣，牢牢被桎梏起來、動彈不得。
「我、我不要人家笑我。」小臉很是認真的說著，她最不喜歡就是跟他出現在有唐馨欣或是孫曉麗的地方，不喜歡心裡那種比不上她們的感覺，討厭！
俯在上方的俊臉怔了一怔。
不知道她把這不是問題的東西看得這麼重……這個笨蛋，柔了線條的好看臉孔俯了下去。
她急急忙忙的閉上雙眼，可是預期中的嘴唇一直沒有印上她的……困惑的睜開眼睛，只看見一雙促狹的眸子直盯著她不放……
「林偉！」壞傢伙！紅紅潤潤的腮幫子鼓鼓的好不可愛，這一次，他是真的印了上去！
溫柔的吻讓她閉上了雙眼。
細細去品嘗他所帶給她的全部感受，十六歲就了國讀書，在英國看了不少當街擁吻的熱情男女，當兩隻舌頭裸露在外頭交纏的時候，她只覺得噁心……
然而每每當他吻上自己的時候，她只覺得他的嘴好熱、好熱，熱得像是要融化她似的，讓她好捨不得他的唇離開。
帶著熱力的唇吻上了柔順的眉、緊閉害羞的眼臉、挺俏的鼻子、最後又回到同樣令他渴望的粉嫩唇瓣。
柔軟的唇瓣就像棉花糖一樣綿密，讓一向不嗜甜的他貪戀不已，輕輕啃著她的上唇，最常噘起的唇瓣就在這裡。
熱切的吻向下蔓延，舔過潔白的頸子一路向下，一口含住襯衫底下的乳頭！
「啊！」緊閉的雙眼驀地睜開！不、不敢相信他竟、竟然親了自己的、的胸部？她身上著的只是一件單薄的襯衫，輕爽的布料很快就讓火熱的唾液給沾濕透，瑰麗的乳頭正若隱若現的半隱在襯衫底下。
一隻大手伸進柔軟的背部與床鋪之間，將她的上身弓了起來，好將乳頭往上，頂進他的嘴裡。
即使布料再單薄，還是阻隔早讓口水沾濕的乳頭，大大的喘了一口氣之後，他強迫自己抬起頭來，「可以嗎？」
濕透的布料貼著乳頭，讓她有些不舒服，她微微拉起乳上因為濕潤而緊貼不已的布料。
輕輕的動作還以為他不會知道，一張小臉酡紅得異常……
赤裸裸的目光盯得她開不了口，她不知所措的歙下眼臉，動彈不得的她只得將臉轉到一旁。
大手試探性的伸進襯衫下擺，早在親吻之際，那腿間柔軟的烏黑芳草早已經裸露了出來，只因為襯衫的下擺早已經隨著主人的蠕動而撩起。
方才火熱的吻竟然讓她忽略了下半身的冰涼……大手毫不猶豫的一把罩住她的腿根部！
「嚇！」孟浪的舉動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突來的親昵碰觸讓顫顫的一雙大腿緊繃不已……
捉起一雙躁動不安的小手，將之束縛在吃驚的小頭顱頂上，掌心與拇指在一片芳草上摩挲著，其餘四指正貼肉瓣周圍的肌膚不放！
「林、林偉！」驚恐的小臉讓他泛上一股心疼，「沒事的……」
吻住頻頻發顫的小嘴，擱在芳草上的大掌暫時離開，探進他與她之間，褪去一顆又一顆的鈕扣。
燙唇的吻讓她的腦子有些陶茫茫，當他吮住敏感的頸項時，柔軟的身子忍不住顫慄了起來，往一旁縮去……
扯開單薄的襯衫，赤裸裸的曼妙身軀霎時印入他的眼底，原本就幽邃的眸子顯得更加黯然。
「不、不要看……」兩隻小手急急的遮掩住自己的乳房，下半身的裸露讓她不由得曲起雙腿側過身子……
輕而易舉將身下的女人攤平，眼底有掩飾不住讚歎！
不只是兩隻小手讓他大大的架開著，就連雙腿也分別擱在他的兩側……
「不要這樣……」明亮的燈光讓她無所適從，男人熾熱無比的眼神更讓她陌生不已。
大手輕輕撫上燒紅的臉頰、纖細的頸子，往下滑落到一對豐滿的乳房，當粗礪的拇指撫上稚嫩的乳頭時……倏的，一陣電流迅速竄透彼此的肌膚，且往四肢方向蔓延開來……
渴望的唇又重新回到乳上，他用力的吮著，只想真真切切的品嘗她，而不是隔著一件薄衫！
「偉……」壓下尖叫的衝動，身體因他而起的躁動讓她不安極了。雖然略薄、但歸了看的雙唇正狂妄的吸吮著她的乳頭，他像是想一口含進乳肉似的張大了嘴，只是豐滿的乳房無法達成他的想望。桎梏她的大掌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拱起了她的背，貪婪的嘴輪流舔舐著兩顆粉紅乳頭。
另一隻大掌再次探了下去。
「呃……」被撐開的雙腿讓他直接撫上肉瓣，因為雙腿大開，以致於兩片肉瓣甚至跟著微微開啟……
指頭壓都不用壓，就撫到肉瓣之間的縫隙……
或許是因為他火熱的吻，讓小小的縫隙已經微微泌出透明的蜜液，沾染了他修長的指頭。
「林、林偉，人、人家要關燈……」一顆小頭顱不受控制的扭動著，他的指頭讓她直想攏起雙腿，無奈他的身體又擱在她的腿間，漲紅的臉龐從一對沉甸的凝乳上抬起頭來，女人的媚態叫他向乎離不開。
「關燈嘛……」細細的喘息不斷吐出，他仿佛只聞到她的芳香。
「啦！」一聲，漆黑的四周只剩下外頭射進的微弱月光，在走回床鋪的同時，他也已經褪了身下的褲子，腫脹的肉棍直直朝上挺翹！
再次跨上床鋪，大手一扳，直接將兩條修長的腿架得大開，「呃……」雙腿大大撐開的姿勢讓她羞紅了臉，即使關上了燈，一張小臉還是不免羞澀……
制住不安的雙腿，粗大的指頭探了探肉瓣之間，稍稍往縫隙裡頭刺了進去。
「不……」陌生的觸碰引起了小人兒的恐慌，雙手也慌慌的揪住了他。
「我看看濕了沒有……」盯著她的小穴，他有些困難的說著。
漲紅的臉龐幾乎是忍耐到了極限……
身下的欲望叫他衝刺，然而不安的小臉止住了他，幾乎爆發的肉棍脹得他快要失去理智！
粗大的指頭往兩片肉瓣之間壓進，緩緩插入……
「林偉……」欲啜泣的小臉讓人好不憐惜，他狠著心將指頭推到底，「啊、啊……」一股強烈的刺痛驀地從下身蔓延開來！極欲合攏的雙腿讓他橫在兩側……
沒有猶豫，修長的指頭隨即在她的體內抽撤起來！
「不、不要……林偉，不要、不要……」泛疼的雙腿胡亂的踢著、兩隻小手也揪著他的鐵腕，試圖想阻止在體內的律動的手指頭。
愛憐的吻著哭泣出聲的小嘴，然而在通道內不斷穿梭的手指頭卻毫不留情的刺痛了她！如果一根手指頭都承受不住，他要是把陰莖頂了進去又該怎麼辦？
隨著指頭在通道間進進出出的律動，帶出了不同先前的透明蜜液，摸起來似乎更為黏膩。
一絲絲鮮豔的血跡隨著指頭的抽徹而帶出……
「林、林偉，我不要了，不要了……」一張小臉朝不止的朝左朝右的扭動著，就是擺脫不了他的唇。「不要，你停、你停……」
「嗚嗚……」看到手中的血跡，莫怪她要這麼疼……
十指交纏的雙手擱在小小頭顱的兩側，吻了吻可憐兮兮的小臉，不管給她再多的前戲，她還是難免要痛上一這麼一回。
「林偉，我不要了，我償不要做了好不好？」
他的手指頭真的讓她好痛、好痛……她不要了。
挺俏的鼻子哭得紅腫、哽咽的聲音更是讓他心疼極了，對他來說，她就像是一朵嬌柔的花兒，只想好好的呵護她，不想讓她受風、也不想讓她受雨。
大手悄悄往下伸去，往上扳開那一對圓潤的膝蓋，火熱的圓端對準了兩片肉瓣之間的窄小縫隙。
「不、不……」火熱的碩大圓端讓她害怕，而抵住的地方正是剛剛已經讓她疼痛不已的穴口。
精瘦的腰臀慢慢沉了下去，「啊……」漫天翻騰的痛楚在她平坦的下腹裡瞬間炸開！
他狠了心的一股作氣插到最深處！
叫囂不已的肉棍直直挺入了花穴底處……
如花般的小臉正承受著莫大的痛楚，那椎心般的破身之痛毫無防備的一股勁兒向她侵襲而來！
嬌柔如她，何時受過這般疼痛？
身子骨較差的她，一向讓家人保護得好好。
萬分不舍的撫了撫那可憐的下唇，都咬得泛白……
「珈珈……」讓柔軟內壁緊緊裹住的巨大肉棍，分佈在其上的每一條血管都不斷叫囂著，叫囂著極欲衝刺！
皺緊的小臉讓他不敢輕舉妄動，就怕又再弄痛了她。
停留在花穴深處裡頭的肉棍雖然暫且靜止不動，但是沸騰的血脈卻不斷賁起、撞擊著包裹肉棍的通道。
好不容易鬆開的小嘴頻頻喘氣，然而他的體內的存在感受是如此的強烈，強烈到她痛了四肢末梢。
「出、出來……好痛……」她氣若遊絲的說著。
瑰麗的雙唇竟然疼得發白……
漲紅的俊臉苦笑都困難，吻了吻她的嘴角，他慢慢提起腰杆，就在火熱的圓端即將退出窄小的穴口之際，他又重重的沉了下去。
「啊……」原以為可以擺脫異物的柔軟通道顯然受不住再一次的入侵……
及時吻開她又欲咬上的牙關，扯開兩隻小手、緊緊交握在兩側，身下一次又一次的搖擺著！
撐開穴口的肉棍不再等待，一次又一次的蠻橫搗入！不但帶出了處子證明的點點血絲，也帶出了稍早泌出的動情欲液。
緊窄的通道裹得肉棍緊繃不堪！花穴裹的愈緊、他繃得更是難受！
「林偉不要、不要……」被捉牢的雙手讓她無法掙扎、被肉棍一再刺入的腿根部也使得她雙腿無力，一顆頭顱無助的搖晃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