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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個男神逼我轉型 - 第80章 (1)字體大小: A+
     
    已入秋,氣溫居高不下,隻早晚稍有回落。

     這樣的天氣對年輕人來說完全算不上涼爽,別墅裡的泳池卻已經停用。

     周圍一圈瑩藍色的地燈常年亮著,因為別墅的主人說好看,哪怕兩人都不在家,傭人們也總是記得在傍晚之前把燈打開。

     蟬聲厭厭歇歇,已不如盛夏時聒噪。

     草叢裡時不時傳來一兩聲蟲叫,為繁星密布的夜幕添上一兩絲聊勝於無的秋意。

     此時離W&M官宣出道已過去半年,步離、賀醴二人完成巡回演唱會,人氣達到巔峰,已是國內名副其實的TOP1。

     期間,單曲、專輯逐一安排,見面會、生日會依次開展,廣告、代言應接不暇,忙得步離跟條狗似地,人都瘦了一圈,終於在最後一場巡演結束後得到半個月的休息時間。

     快樂的摳腳生活一晃而過,過了今晚,又要開始馬不停蹄地趕通告了。

     哪怕最後一晚,也沒能讓步離偷上懶,視頻會議一個接一個,從早到晚,一秒鍾都不帶停。

     晚上九點,煩人的復工會議終於結束。

     步離從書房出來,嚷嚷著“熱死了熱死了”,跑回臥室往床上一撲,卻沒看床上的人,而是摸到空調遙控啪啪一通摁,一直摁到28度,才滿意地扔了遙控,跑去浴室洗澡。

     因為步離不讓游泳,持續了一個夏天的夜泳正式結束,黎覓無聊地癱在主臥的雙人大床上,捧著平板一邊看八卦,一邊吹空調,等人等了一個晚上,看步離一回來就跟空調過不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拿過遙控調回18度,想想算了,還是忍著吧,又默默調到28度,假裝什麽也沒有發生。

     黎覓放下平板,枕著手臂兩眼望天。

     家裡的寶貝又漂亮,又可愛,又年輕,又貼心,不但心地好,人緣也好,還特別會賺錢,除了對他過分緊張之外,哪哪都好。

     督促他吃藥、複診那些不用多說了,過分的是自己熬夜,讓他早睡早起,一邊喝冰可樂,一邊給他倒熱水,就是人在國外,都不忘一天三次檢查他的健身打卡。

     說什麽都是為了他好,也不用把他當七老八十吧?像這樣的甜蜜負擔,他真的有點承受不來啊。

     要不是醫生說預後複建十分成功,身心健康都已經恢復到以前的水平,甚至比以前還好,更加不影響床上運動,說不定下面都要給他剁了,想想都可怕!

     黎覓打了個哆嗦,空調什麽的,不開都背後發涼。

     步離洗完澡出來,渾身上下就穿了一條平角內褲,估計自己也難為情,飛快跑進臥室,爬上床打了個滾,掀開毯子鑽進去,蒙著頭蜷成一團蝦米。

     “呵呵。”衣服都不穿,露著一身白花花的肉也不嫌害臊,明擺著又想乾壞事了,黎覓皮笑肉不笑,不動聲色地挪遠,渾身散發著“別招惹我”的氣息,就差把“我拒絕”三個字寫腦門上。

     床是特別定製的超超超kingsize,大得離譜,步離躲在毯子裡,壓根沒發現身邊的人早就躲得老遠,伸著手臂到處亂摸,什麽都沒摸到,覺得不對勁了,又不好意思探出頭來找,就頂著毯子左邊挪挪,右邊挪挪,總算碰到黎覓的大腿。

     步離心花怒放,揪著毯子往前一撲,想把黎覓一起罩進來,做一點只有兩個人才能做的愛做的事。

     誰知道黎覓跑得更快,麻利地跳下床,連拖鞋都來不及穿,剛準備開溜,褲子又被抓住。

     步離跪在床邊,腦袋難為情地垂著,手從毯子裡伸出來,緊緊攥著黎覓的褲腿,毯子下面屁股撅得老高,一個標準的or2姿勢,換個方向,就是活脫脫的後入邀請。

     如果是剛把人拐上床那會兒,看到這個姿勢,黎覓大概早就色令智昏,現在麽……絕不。

     黎覓沒回頭,拎著褲腿拽了兩下,拽不動,再用力,褲腿沒出來,倒是把人拽得跟著一起往外挪。

     “明天還有記者會!”黎覓眉頭皺得死緊,意思工作要緊, 在家摳腳的時候搞搞沒事,有工作的話,適當禁欲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明天下午呢~”步離蒙著毯子嘟噥,意思賴床也沒事,而且最後一晚,後面忙起來,起碼大半個月見不到面,臨走之前還不搞個痛快,豈不是虧大了!

     黎覓不說話,抓著褲子死不松手。

     步離也不松手,看解釋沒用,揪著褲腿委委屈屈地晃了兩下,歪著腦袋賣乖:“來嘛~”

     “啊……”黎覓歎氣,心中天人交戰,掙扎半天,終於放手。

     步離嘿嘿一笑,甩開毯子,滾到床頭,拿過枕頭墊在背後,兩腿一叉,舒舒服服擺了一個任人宰割的姿勢,意思趕緊。

     黎覓簡直要被氣笑,轉身爬上床,跪在步離兩腿之間,默默盯著某個漸漸隆起的地方,就不動。

     很安靜,誰也不說話。

     空氣裡靜靜彌漫著曖昧的荷爾蒙氣息。

     步離偏著頭,覺得被盯住的地方越來越熱,卻半天等不到任何動作,忍不住抬腿蹭黎覓的腰,催他快點。

     真不老實!黎覓拍開步離亂動的腿,想著早點做完早點結束,麻利地剝掉步離的內褲,裡面的小東西已經半硬了。

     這麽刺激的嗎?黎覓哭笑不得,對著光溜溜的屁股狠狠拍了一下,覺得不解氣,又嘴炮:“天天要,天天要,喂不飽你?”

     “啊!”步離叫了一聲,用手背捂著嘴,小聲嘟噥了一句什麽。

     “……什麽?”黎覓一懵,以為自己聽錯了。

     步離臉脹得通紅,死死別著腦袋,不肯再說半句。

     黎覓眨眨眼睛,奇怪地嘖了一聲,覺得剛才聽到的話絕對不可能是這個小處男能說得出口的,就放開步離的腳腕,欺身壓上,摟著人連哄帶騙:“沒聽清,真沒聽清,再說一遍,啊,乖,再說一遍。”

     黎覓一邊哄,一邊用小腹蹭著步離胯下的小東西,弄得步離實在受不了,喘著粗氣坦白:“嗯……是我、是我喂你……”

     “……”

     “……”

     “……草!”

     黎覓反應過來,罵了一句髒話,放開步離,翻身躺在一邊,不想理人。

     褲子都脫了,怎麽就跑了呢?步離一點沒有說錯話的自覺,不甘心地滾到黎覓身邊,手腳並用地纏住人。

     黎覓“哼”了一聲,回頭斜了步離一眼,“皮癢?”

     步離攀住黎覓的胳膊,貼著黎覓的腰挺了挺自己的腰,“不是,是這裡癢。”

     黎覓渾身一僵,一個翻身壓住步離,看步離眨著一雙無知的大眼睛,一點沒覺得剛才的話有什麽不對,明顯只是在說實話,而不是存心勾引人。

     這小傻子,被他拐上床大半年,還是什麽也不懂,什麽也不會,腦子一根筋,叫他勾引人,根本不可能,然而偏偏就是這樣似撩非撩,最是惹人性趣高漲。

     黎覓咽了下口水。

     他還是第一次在床上遇到這樣的人,對欲望既坦誠,又羞澀,既想要舒服,時不時的又突然難為情一下,說難聽點,就是又騷又天真,對他軟一點,他能鬧翻天,來硬的,又舍不得。

     黎覓幽幽地歎了口氣,轉身擁住步離,拍拍手掌底下還在拱來拱去怎麽都不肯老實的小屁股,“你可真是個奇葩。”

     黎覓服氣了,終於承認自己連按摩棒都不如的事實,不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寶貝說摸摸就要給摸摸,說舔舔就要給舔舔,也壓根不是自己喂他,而是他喂自己,可是又能怎麽辦呢?還不是自己慣的?

     步離卻突然變臉。

     “對,我是奇葩,沒你以前那些心肝討人喜歡,行了吧!”步離推開黎覓,翻身用毯子蓋住屁股,生氣了。

     黎覓一噎,跟著皺眉,“不是早就說好不提的麽,又說這些幹什麽,掃興麽不是……”

     步離冷哼一聲,打斷黎覓沒說完的話。

     我也不想提,誰讓你做著做著還能半路跑去發呆,神遊天外,不知道在想什麽說不出口的黃色東西,完了還莫名其妙來這麽一句,不是想以前那些老相好又是什麽?

     步離恨恨地在心裡想,嘴上一句話不說,就在心裡瘋狂吃悶醋。

     黎覓一看情況不對,也不管步離生什麽氣了,趕緊認錯,“是我掃興,是我不好,不說了,啊,不說了,你別生氣!”

     說什麽不好,居然說他奇葩,這是蔑視,這是侮辱,這是赤裸裸地覺得他沒有別人好!步離越想越委屈,什麽興致都沒了,就想一個人呆著,剛準備開溜,要害被人一把抓住。

     經驗多也不是壞事,比如這個時候,過去的幾百個老相好同時發揮了作用。

     作為一個身經百戰的情場老手,黎覓深知床上不是講道理的地方,只有行動才最實際,所以在發現步離不是跟他打情罵俏而是真的發擰之後,立馬滾到步離身邊貼著躺下,手從毯子底下伸進去,越過步離的腰,找到步離的手,沿著手背插進指縫,引他摸向自己的東西,一邊摩挲,一邊哄:“是我不好,瞧瞧我們的小東西,都不硬了,這怎麽行,來我摸摸,讓我好好摸摸……”

     快感襲來,步離一下乖了,沒腦子再想其他。

     黎覓趁機扳過步離的肩膀,抱著人躺平,一邊撫慰步離的欲望,一邊在耳後、頸側等敏感地帶不停舔吻,連親帶啄地一路往下,經過鎖骨,來到胸口,咬上胸口一側的粉嫩乳頭。

     有一點點疼,更多的是癢。步離咬著指節,難耐地哼了一聲,習慣性抬起小腿,翹到黎覓背後,八爪魚似的牢牢纏住黎覓,毫無芥蒂地敞開身體,全身心依賴埋著頭到處在自己身上點火的男人,完全忘了半分鍾前還在吃醋,生氣地想要跑去客房一個人睡。

     小東西紅紅的,不斷吐著涎液,早就在有技巧的撫摸下全硬了起來。

     步離跟著黎覓的動作小幅度地來回挺著腰,身上被弄得又爽又癢,忍不住笑出了聲。

     聽到笑聲,黎覓總算松一口氣,心想今天這一關算是過去了,雖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總之不生氣就好。說起來是有那麽點兒卑微,誰讓生氣的是自家寶貝呢?就該慣著,往死裡慣!

     黎覓一高興,人就飄了起來,直起腰,分開步離兩條腿,嫌不夠,又抓著步離的腳往下拖了半截,對著粉嫩的臀尖輕輕掐了一記,“來,喂我!屁股抬高點,來!”

     媽的,要不要臉啊!步離在心裡罵,臉上繃不住,笑得肩膀亂顫,心想看在他賣力的份上暫時原諒他,就撅著屁股往上抬了抬,放在嘴邊的手沿著鎖骨、胸口一直往下,經過肚臍、小腹,來到胯間,一把抓住腿中央高高翹起的東西,色情地摸了摸,嘴裡難耐地催促:“快、快點,嗯~快點~”

     黎覓腦袋嗡的一下,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處男騷起來可真沒其他人什麽事了!

     想是這麽想,嘴上哪裡敢說。

     黎覓深吸一口氣,抖掉滿腦子不適時宜的黃色廢料,按著步離的膝蓋打到最開,然後彎下腰,扶著步離胯間翹得老高還在滴水的小東西親了一下,從頂端開始緩緩含進口腔。

     “唔……”步離嗚咽一聲,全身血液集中到下身,仿佛所有的感覺都在這一刻消失,只剩快感無限放大,觸電一般擴散到四肢。

     過於真實的反映刺激到黎覓,腎上腺素飆升,動作卻依舊輕柔,兩手握著柱身慢慢摩挲,嘴裡也不停,不輕不重、時快時慢地上下吞吐,舌頭像長了眼睛一般纏繞、舔吮,照顧到柱身上的每一處,爽得步離魂都飛到天上。

     步離咬牙,呻吟聲不斷從齒縫中泄出,高高低低,時斷時續,像奶貓的爪子,踩在黎覓的心尖上,淘氣地撓一下,又撓一下。

     下腹某處瞬間充血,撐起一個可觀的高度。

     可惜,得忍著。

     忍到爆炸也得忍著,先讓寶貝舒服了要緊。

     相接的地方不斷傳來水聲。步離哼哼唉唉,手指一下松一下緊地抓著被單,像奶貓踩奶似的,連腳趾都蜷了起來。

     快感不斷積累,在爆發的邊緣瘋狂試探。

     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腦子裡除了這些什麽都沒有,而快感非但沒有停,還變本加厲。

     黎覓放松口腔,接連做了幾個深喉。

     步離迷迷糊糊間,覺得自己從一個本就十分濕熱的地方進入一個更熱、更軟、更緊的窄道,腰一彈,膝蓋一下子並攏,夾住黎覓的腦袋,嘴裡胡亂喊著“不行”,人也扭成一條麻花。

     黎覓微微抬頭,吐出嘴裡的東西,體貼地讓步離稍微休息一下。

     步離呼呼地喘著氣,像才從溺亡的險境中撿回一條命,無意識地搓著大腿,白嫩的皮膚覆上一層薄粉,眼角更是憋得通紅,渾身沾染情欲的氣息,偏偏又透著一股天真的憨傻。

     黎覓看了一眼,立即別開眼睛,怕再看下去,當場化身禽獸,明天的記者會鐵定泡湯。

     步離歇了一會兒,很快受不了快感中斷的空虛,微微側身,抬起一條腿,露出半個屁股和中間一條晦暗不明的細縫,眯著眼睛對著黎覓喃喃,“後面,後面也要……”

     黎覓俯身拍拍步離的臉蛋,“等著。”

     想起第一次給他做,才含進去就射了出來,難為情得三天沒跟他說一句話,現在也算身經百戰,能扛好久了,甚至還不夠,連後面也要。

     這是好事!黎覓滿意地點頭,摸到抽屜裡的潤滑劑打開,擠了一點到手上,回頭看到步離已經自覺地撐起雙腿,一臉期待地等著了。

     這孩子……怎麽就這麽喜歡這檔子事啊!

     黎覓無奈了,一邊搖頭,一邊伸手摸向步離股間,圍著穴口把潤滑劑細心塗抹開,試探著伸進一個指節,有技巧地旋轉、按壓,不斷變換角度,待入口足夠柔軟,再伸進整根手指,戳刺、抽插,重複開拓的動作,然後是兩指、三指,期間怕步離覺得難受,又含住前面的東西開始吞吐。

     濕熱、緊致的甬道一縮一縮地包裹著手指,敏感前端又被另一個濕熱、緊致的腔室含住,步離腦袋一片空白,好像整個人都踩在雲裡,隨著快感起起落落,嘴裡無意識地呻吟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麽。

     隨著手指的動作,內壁上的每一個褶皺都被碾平、展開,然而開拓並不是侵略者的最終目的,等到甬道內稍稍松軟,便抽出手指,隻留下一根,戳了兩下,很快找到那個熟悉的、也是最讓人瘋狂的地方,用力一按。

     “啊——!”步離整個人往上一彈,過於強烈的快感幾乎讓他產生一種疼痛的錯覺。

     預料到步離的反應,黎覓早有準備,牢牢按住步離腰以下的部分,對著內壁上的敏感點接連戳刺,還順勢做了幾個深喉。

     “唔,不,啊……唔……啊!”步離抓著床單,叫得一聲大過一聲,本想借此宣泄,體內的快感非但沒有減少,還一波高過一波,衝得人腦袋發昏,像被欲望的浪潮衝上岸的魚,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急促的呼吸令他再也說不出半個字。

     才戳了幾下,就快到頂了。

     到底是處男,太不經逗,鍛煉了半年也沒好多少。

     前面還算有進步,後面幾乎不能碰,還偏偏就喜歡讓他弄後面。

     黎覓吐出嘴裡的東西,改為摩擦。

     頂端已經溢出白濁,就差臨門一腳。

     黎覓歎了一口氣,下面脹得實在難受,懶得再逗這個小處男,按著甬道裡的小凸起狠狠戳了兩下,讓步離痛痛快快射了出來。

     步離身體繃緊,爽得不停痙攣。

     小東西翹得高高的,仰著圓潤的腦袋,一點一點地射出數十道白濁,全射到黎覓胸口上,甚至還有一兩滴濺到了嘴角。

     黎覓嘖了一聲。

     明明及時偏過了頭,還是沒能躲得過去。不過他向來沒臉沒皮,又是步離的東西,說什麽也不可能嫌棄,伸出舌頭習慣性舔向嘴角,猛地想起那句“是我喂你”,登時黑了臉。

     黎覓抬手,刮去唇邊濁液,壞心眼地把手指塞到步離嘴裡。

     高潮過去,步離緩緩松下身體,感受著余韻一波一波的衝刷,腦子還沒清醒,感覺嘴裡塞了一個什麽東西進來,下意識吮了一下,味道有點怪。

     噗的一聲,黎覓抽出手指,彎下腰,笑得直捶床。

     步離迷迷糊糊,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那是什麽,來不及收拾腿間的一片狼藉,一個暴起,揮著拳頭照著人就打,“你去死,你去死啊!呸呸呸,你去死!!!”

     可惜才經歷過一場滅頂的高潮,拳頭軟,腳更軟,沒打兩下,左腿絆右腿,一個倒栽跌進黎覓懷裡,簡直像投懷送抱。

     “哈哈哈,哈哈哈哈……”黎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摟住步離順勢壓倒,堵住步離喋喋不休的嘴。

     “唔,唔,嗯……”步離意思意思掙扎了兩下,很快拜倒在黎覓高超的吻技下,剛滅下去的欲望竟然又有點蠢蠢欲動。

     太會了,這個男人太會了,怎麽就這麽讓人上頭呢?

     步離胡思亂想,突然覺得很不是滋味,別開腦袋拒絕對方的索吻,還嫌不夠,對著黎覓的手臂用力捶了一下。

     “幹什麽啊?”黎覓被打的有點懵。

     步離撇嘴,“你老實說,是不是老給別人這樣做。”

     “放屁。”黎覓板起臉,又一言不合亂吃飛醋,還偏偏都是在緊要關頭冷不丁來這麽一下,他還硬著呢,早晚給他弄廢了。

     步離斜眼,滿臉不信。

     “我騙你幹什麽?”黎覓沒轍了,心想除了你,還有誰能讓我這樣伺候?還敢說什麽“是我喂你”,老子一拳打爆他的狗頭!

     當然這話嘴上也是不敢說的。

     “要是以前沒做過,怎麽可能這麽,這麽……”步離支支吾吾。

     黎覓秒懂,不屑地翻了個白眼,“以為都像你這麽菜?就不許別人天賦異稟了?”

     我、才、不、菜!

     步離握拳,感到男性尊嚴被狠狠地挫傷,怎麽可能甘心,推開黎覓,一個翻身跨到黎覓腰側,盯著黎覓的睡褲就想扒。

     就今天,就現在,他要證明自己一點也不菜!

     步離咬咬嘴唇,看著睡褲下面明顯的隆起,情不自禁地吞了下口水。

     都這樣了,還能面不改色地跟他拌嘴,這定力……啊啊啊,是他輸了!接下來比技術,可不能再輸了!

     步離伸著爪子摸向褲腰,一臉躍躍欲試,結果還沒碰到,就被黎覓無情地拍開。

     “別,求你了,別!爽過就一邊呆著去,等會兒我自己搞定,行吧!”黎覓攔住步離,他還不想做太監。

     步離:……氣氣!

     沒煙可抽,黎覓只能發呆,覺得還能再憋一會兒。

     憋著憋著,可能就這麽軟了。

     軟著軟著,可能以後都萎了。

     要不,將就將就?

     黎覓轉頭,眯著眼睛看向步離的嘴巴,小小的一個,嘴角微微上翹,紅得充血,好看是好看,但不頂用,還是算了!

     不過嘴上功夫不行,其他地方說不定很行。

     黎覓摸摸下巴,第一百零一次不厭其煩地動了歪腦筋,還沒付諸行動,步離兩腳一蹬,下床跑了。

     黎覓愣愣地抬頭,一看方向——浴室,還真爽完就溜,不管他硬得生疼,自己跑去洗澡了。

     水聲很快傳來,夾雜著亂七八糟的歌聲,心情肉眼可見的好。

     “……草!”黎覓罵了一句,一股邪火衝到頭頂,壓了半天壓不下去,索性不憋了。

     他,黎覓,賭上一夜七次的名號,就今天,就現在,就要把浴室裡那個囂張的家夥給辦了,不然不是男人!

     黎覓下床,三兩下解開扣子,脫掉睡衣,狠狠往地上一甩,紅著眼睛一步一步往浴室走。

     步離站在花灑下面,一邊哼歌,一邊衝澡,一個人洗得歡,絲毫沒察覺到危險正一點一點靠近,直到黎覓砸了一下牆上的瓷磚,才愣愣地回頭,猛地一嚇。

     黎覓臉色黑得可以,眼底更是漆黑一片,跟個鬼似的杵在步離背後,渾身散發著捕獵的氣息。

     “幹嘛啊,嚇死個人……”步離埋怨著,本來還想咕噥一句“怎麽這麽快完事了,要不要一起洗”,低頭瞥到黎覓胯下怒脹的東西,立馬閉嘴。

     “你乾、幹嘛啊……”步離訕笑,直覺自己要遭殃,下意識扶著牆往後退,被黎覓一個壁咚鎖在牆上。

     他不會是要來真的吧?步離惶恐,看看左邊,手臂,看看右邊,也是手臂,剛想往下縮,被人卡住肩膀,輕松抬起。

     “幹嘛?乾你。”黎覓冷笑一聲,對著步離的嘴狠狠壓上去。

     令人窒息的一吻完畢,步離才知道黎覓吻技的真實水平,帶著赤裸裸的情欲,搜刮著口腔內的每一個角落,凶狠,戰栗,巧取豪奪,沒有一絲溫情,卻莫名教人欲罷不能。

     這家夥,平時完全就是小打小鬧,隨便應付一下他這個小學生啊!

     步離這麽想著,很快明白過來這個男人今天的的確確是想跟他來真的。

     來不及說話,已經被人放開,翻過身體抵在牆上,擠進兩腿之間,按了按臀瓣中間那個小口,插進一指。

     穴內還帶著剛才擴張過的痕跡,讓人輕輕松松進入到裡面,借著熱水的潤滑,開拓到四指,然後換上一個更粗更大的東西。

     這算擴張完了嗎?就要來真的了嗎?要在這裡做嗎?真的要做了嗎?

     步離腦子一團漿糊,被不斷衝下的熱水打得眼前一片模糊。

     就是這幾秒鍾的遲疑被黎覓理解為默許,握著胯下的大東西在滑膩的股縫裡蹭了兩下,準備攻城略地。

     “嗚不行,疼,疼,我疼,你別……”被抵在屁股裡的大東西燙到,步離猛然回神,一邊掙扎,一邊死命捶牆,叫得像個被強暴的良家婦男。

     聽到步離的叫聲,黎覓一頓,手裡的動作不自覺地慢了下來。

     他不是真的精蟲上腦,失去理智要強來,就假裝凶一點,想趁機把人辦了而已。

     他明白步離的顧慮,總是盡可能地寵著,慣著,什麽怨言也沒有,只要他開心,哪怕被所有人唱衰,得不到身邊任何一個人的祝福,都無所謂。

     可是蹭一下就喊疼,這過分了吧?

     而且半年了都隻肯讓人在外面蹭蹭,這太過分了吧?!

     然而有什麽辦法?誰讓他以前劣跡斑斑,以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哪能想到老天真給了他一個寶貝,別說喊疼了,皺一下眉都舍不得啊。

     以前褲子脫得多利索,現在就有多難受。

     這都是報應,報應啊!活該!

     黎覓抽了自己一耳光,勉強壓下一點衝動,抬起步離的一條腿,把手裡的東西嵌進大腿根中間,然後放下,借著腿根的縫隙開始抽插。

     步離微微踮著腳,兩手撐在瓷磚上,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坐在那根大東西上,被凶猛的力道頂得不斷往冰涼的瓷磚上衝,應該覺得冷,淋下來的水又是熱的,貼在背後的身軀更加火熱,太奇怪了。

     更奇怪的還有腿間那根大東西,明明是在大腿中間伸進伸出、來回抽插,最後竟然擠進臀瓣裡去了,堪堪擦著穴口滑過,碰到的地方像燒著了似的敏感至極,加上和瓷磚的碰撞,慢慢的,居然讓他胯下的東西又翹起了頭。

     這樣都能覺得舒服,他是不是壞了啊?

     步離亂七八糟地想著,被欲望蒸騰的感覺蠱惑,身體懶洋洋的,腿也不再並攏。

     黎覓停下動作,拍拍步離的屁股,“夾緊點。”

     這是什麽小黃文對話,也太羞恥了吧!步離嗚咽一聲,用力捂住下身,想把那個不該硬的東西按下去。

     黎覓愣了一下,發現了不對勁,手伸到前面摸了一把,奇怪,“叫你夾緊點,怎麽又硬了?”

     “啊啊啊閉嘴,閉嘴!”步離捶牆,破罐破摔,“還做不做了,快點啊,不想做自己擼去!”

     居然這樣都能有感覺,那裡面該敏感成什麽樣啊?黎覓摸摸下巴,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然而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暫且止住腦子裡不該有的遐想,繼續被打斷的動作。

     然而想法只要產生,就不是那麽容易打發了,回想先前手指感受到的緊致,再看看眼下,越發索然無味。

     沒勁。

     真沒勁。

     也就聊勝於無吧,唉。

     黎覓一下一下動作著,還不忘分出一隻手來照顧步離的小東西。

     啊,心疼自己!

     其實步離沒想那麽多,就單純怕疼。

     夾在大腿裡的東西又大又硬。

     還不只是大,而是又粗又大,並且非常非常非常大。

     看一眼都腿軟,怎麽可能進去那裡面。

     其實擴張的時候還行,三指、四指都能接受,等真刀實槍地上來,一想到那尺寸、那長度、那力度,整個人都不好了,渾身上下該縮的不該縮的全都縮得死緊,連半個手指頭都塞不進,還做個屁。

     反正這樣也很舒服。

     誰讓他眼光絕佳,找的男盆友前戲水平超一流,嘴上功夫更是不得了,何必冒著生命危險給人捅個半死?

     要知道他現在可是頂流!整個團隊幾十個人圍著他轉,天天等著為他服務,他可不想因為被人做得下不了床而請假,太丟人了!

     至於戀愛對象積年累月的欲求不滿問題……他發誓,他會好好鍛煉的,上面下面都是,爭取為愛鼓掌的那一天盡早到來!

     兩人疊在一起膩歪半天,總算等到高潮來臨。

     “我到了,我到了,你再、再快一點……”步離抓著黎覓的手撫慰自己,沒過多久,身體一繃,第二次攀上高峰。

     與此同時,黎覓也悶哼一聲,從步離的大腿根裡抽出自己的東西,抵著步離股縫發泄出來,草草地結束了最後一晚這不算太圓滿的情事。

     當然步離還是很高興的,饜足得都開始打哈欠。?

     時間不早,兩人洗完澡,清清爽爽地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臥室在二樓,下面就是泳池。

     床靠窗,窗戶是落地窗,窗簾也沒拉,幕天席地,沒羞沒臊。

     步離本來很不習慣,可能是被黎覓帶壞了,也可能周圍一圈都是自己家,沒別的什麽人,睡在這裡已經見怪不怪。

     黎覓躺在窗邊,摟著步離,腦袋卻朝著窗外。

     “看什麽啊?”步離好奇地撐起胳膊,順著黎覓的視線往外看,樓下除了泳池什麽也沒有。

     “看你。”黎覓唇角微彎,看著泳池邊某個地方,笑意越深。

     “瞎說。”步離扳過黎覓的臉,吧唧親了一口,“我在這裡。”

     黎覓一愣,轉身回吻,趁換氣的間隙喃喃:“你哪裡都在。”

     “啊?”步離沒聽懂,被親得缺氧,表情有點呆。

     黎覓搖頭,結束一吻,替步離蓋上毯子,“沒什麽,睡覺吧,不早了,晚安。”

     “嗯……”步離沒有追究,大概累得狠了,卷卷毯子,閉上眼睛,就準備睡了。

     黎覓俯身親了一下步離的額頭,關上燈,也閉上眼睛。

     他沒有騙人,也不是哄人。

     他的確在看他,看一年前躲在泳池邊耍滑頭偷懶的他。

     在第一次見面之前他就知道他是誰,要說喜歡,也還算喜歡,畢竟年輕可愛的男孩子有誰會不喜歡呢?

     他說得對,他回來和離開都不是因為他,哪怕一直到決定留下之前,都沒有想過要在生命中給他預留一個位置。

     但真正合適的人,從來都是這麽猝不及防地出現在生命中,也從來都不需要別人給他預留位置。

     真正合適的人,都是在人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在了。

     泳池邊,身邊,枕邊。

     生命裡,腦海裡,血液裡,心裡。

     哪裡都在。

     黎覓醞釀睡意,突然被步離吵醒。

     步離翻身揪住黎覓的領子,“幹嘛罵我奇葩?”

     “啊?”黎覓神志不清地想了會兒,終於想起是什麽事,趕緊解釋:“誰罵你了,那是喜歡你。”

     步離哼哼,“你就騙人吧……”

     “真的。”黎覓湊到步離耳邊,把心裡想的小聲說給步離聽。

     步離臉色越來越難看,拳頭也越來越硬,終於熬到黎覓說完,二話不說就打,“臭東西!你才騷!滾你的蛋!”

     “不騷不騷,我寶貝最單純了。”黎覓一邊笑,一邊哄,“好了不鬧了,趕緊睡覺吧,明天還有記者會呢。”

     拐上床半年還是個處男,可不是最單純麽!

     “滾蛋!”步離踢掉毯子,嫌棄地推開黎覓,滾到床的另一邊,看起來像是生氣,結果正對風口,明顯是熱的。

     黎覓哭笑不得,小聲問:“空調開低點好不好?”

     “不、不行……我媽說,入秋了,空調不能開太低,有寒氣,對身體不好……”步離含含糊糊。

     黎覓一噎,“咱媽說得對!”

     室內安靜下來。

     黎覓以為步離睡著了,又看他伸出一隻手,拍了拍床。

     幾歲了,無不無聊。黎覓撇嘴,不情不願地往步離那邊挪了挪,伸出手,摸到步離的手,十指交叉,握在一起。

     臨睡前最後看了一眼手機,一條未讀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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