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甚整張臉都燒了起來,“晏哥,你怎麽好意思叫一個女孩子去買這種東西……”
陸竟晏笑:“她是老司機,臉皮比你厚多了。”
關甚:“……”
陸竟晏附在他耳邊,低聲魅惑:“要不要試試?”
關甚:“…………”
“還沒做好準備嗎?”陸竟晏倒也不急,“那就睡覺吧。”
話音剛落,關甚突然轉過身,將他撲倒在床上。
陸竟晏怔了怔神,唇角微勾:“怎麽?”
關甚一臉正色:“我們來battle,贏的人在上面。”
“好,”陸竟晏欣然答應下來,“你想battle什麽?”
“街舞?”關甚除了街舞,沒什麽拿得出手的東西。
“不比街舞,”陸竟晏拒絕:“太晚了,我跳不動。”
關甚:“那比什麽?”
陸竟晏提議:“猜拳吧。”
關甚挑眉,猜拳這種事,他從小到大沒輸過誰。
結果三秒鍾後,關甚輸給了陸竟晏。
三局兩勝,關甚輸了三局。
“再來!五局三勝!”關甚不服,結果五局全輸,“再來再來!”
陸竟晏哭笑不得:“你就這麽想把我壓在下面?”
關甚臉蛋紅撲撲,小聲嘀咕:“其實我也沒經驗,還有就是……有點怕疼。”
“我會很溫柔,”陸竟晏抬起手,指尖輕輕劃過關甚的臉頰,“盡量不弄疼你,好不好?”
關甚遲疑了數秒,最後點了點頭。
……
關甚這輩子做的最天真的一件事,就是信了陸竟晏說的那句“太累了,我跳不動”的鬼話。
在賽場上,關甚可以很精準的卡對每一個節奏,也可以跟著音樂跳到耗盡最後一點體力為止,他自問自己的耐力不是問題。
然而,那晚他見識到了什麽叫做人體馬達。
這特麽叫“太累了,我跳不動”???
早上醒來時間過了9點半,關甚全身酸痛,堪比兩年沒跳舞突然運動過量那一次,尤其身後感覺像插著一把刀一樣。
下床那一刻,竟一個沒站穩摔到了地上。
“嘶……”關甚扶著腰,艱難地爬起來,回頭看了眼乾乾淨淨的床單,不知什麽時候被換過了,床邊的垃圾桶也清理過了,不過裡面還躺著一個用完了的TT盒子。
其他地方倒是沒什麽變化,且房間裡一絲殘留的氣息都沒有,仿佛昨晚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如果不是身體不適,關甚肯定會懷疑昨晚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場夢。
他人呢?
關甚爬回床頭,拿起自己的手機,給陸竟晏發信息:晏哥。
【陸竟晏:醒了?我在一樓,能自己下來嗎?還是我上去接你?】
關甚:“……”
關甚隻回了個省略號,別的沒說什麽,一手扶腰,另一隻手扶著牆,步履緩慢的走出主臥,準備回自己的房間洗漱。
剛走出沒幾步,看到陸竟晏從樓梯口上來,見他走路如此緩慢,陸竟晏飛快跑過來,將他打橫抱起。
“你應該等我上來。”陸竟晏的語氣有些著急,但沒有半點苛責。
關甚腦海中失控地跑出昨晚的一些記憶片段,實在羞面見人,於是把臉窩進了男人寬厚的懷裡。
“怎麽了?”陸竟晏停下了腳步,“哪裡不舒服?”
關甚搖搖頭,柔軟的頭髮蹭到了陸竟晏的下巴。
陸竟晏低頭親吻了他的頭髮,緩和語氣:“寶寶,對不起,還是把你弄疼了。”
關甚緩緩抬頭,半天才吐出一句:“下次,你節約點體力,我有點吃不消。”
“好。”陸竟晏應了聲,“我盡量克制點。”
他竟開始期待下次了。
陸竟晏把關甚抱回客房裡,耐心等他洗漱完換好衣服,接著把他抱下一樓。
關甚本來不想讓他抱的,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公主抱不太像話,但他又很喜歡陸竟晏的懷抱,因為能聽見陸竟晏走路時的心跳聲。
他真的很喜歡陸竟晏的心跳聲,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陸竟晏很早出過一趟門,到附近超市買了蔬菜,還買了點小零食回來,還做了一桌子早飯。
關甚坐下來,看了眼桌上的三菜一湯,問:“這是午餐還是早餐?”
陸竟晏盛了一碗飯給他:“昨晚把你累壞了,補充體力,吃吧。”
“我又沒怎麽動過……”關甚紅著臉,默默給陸竟晏夾了一塊紅燒肉,“晏哥,你也補補。”
頓了頓,他突然想起了什麽,偷偷瞄了眼陸竟晏的脖子。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他應該在陸竟晏身上咬了好幾口,兩邊肩膀都有,鎖骨上也有。
陸竟晏察覺到他的視線,自覺把領口拉下來,露出左邊鎖骨上的一個淺色牙印:“你在找這個?”
“疼嗎?”關甚紅著臉問,他有點後悔,咬得太重了,肯定很痛。
“昨晚光顧著爽,完全沒感覺到痛意。”陸竟晏輕輕搖頭,接著問,“你今天還能坐飛機嗎?要是太難受,我們改天再去南城。”
“不打緊的。”關甚自認為不是個矯情的人,“不過我的膝蓋好像受傷了。”
“我看看。”陸竟晏當即就繞到了關甚的身側,將他的兩條褲管拉起來,旋即看到了他兩個菠蘿蓋上刺眼的黑紫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