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小眼瞪大眼。
純屬乾瞪眼。
一道餘光,恨不得直接滅殺唐唐。如今非常清楚,如果強行開口說話。
輕則狂噴不止,重則經脈壞死。
活脫脫植物標本。
歐陽強行撐開眼皮,他不甘心啊!
一線天就這樣干瞪著唐唐。
由於神經已支配不了,最終還是昏死了過去。
歐陽被秒了!
幾人眼神齊唰唰看向唐唐。
「不管我的事,是他太弱了」。唐唐攤了攤手無辜道。
這逼裝的給九分,多一分怕你驕傲啊!
眾人內心終於明白唐唐這是扮豬吃老虎啊!
「兄弟牛,不過慘了。他家是不會放過你的」。徐大拍了拍唐唐肩膀道。
感情所謂的比賽只能輸?
玩不起別玩啊!
歐陽的隨從臨走時,直盯著唐唐看。生怕錯過什麼?
看什麼看?沒見過如此玉樹臨風,陽光帥氣的帥哥啊!
當然內心戲再足,也不敢隨意增加仇敵,畢竟現在不是一個人啊!
要是一個單身狗,哥會怕你歐家報復?
光腳的還怕濕鞋?大不了魚死網破。
隨著歐陽離去,重心回到勝著身邊。
「根據規則,我輸了。靈靈郡主贏了。請隨意提一個範圍內的事」。張凡無所謂道。
如果沒有唐唐,靈靈郡主一定要求張凡做一件有利於家族的事。
可如果沒唐唐,也輪不到自己第一啊!
歐陽重傷,的確對唐唐不力。
可一切緣由還是因自己而起。
武靈靈示意張凡到一邊。
「我希望張家可以力保唐唐」。武靈靈對著張凡耳旁小聲道。
「郡主,機會只有一次,可當真」?
張凡怎麼也想不出,為何放棄如此機會,要知道張家在朝廷的地位可謂是一人之下。雖然靈靈是郡主,但沒實權,可張家可是實打實的權臣。背後能量驚人。只要在張凡能力範圍之內的事都會比力保唐唐都有價值的多。
「當真」。
「別的事不敢篤定,但此事我張凡一定會力保於他」。
其實幸虧有唐唐從中插一腳,不然張凡會被歐陽算計。
這叫上天命運安排嗎?
不…不
劇本為主,導演為大。
眾人各自恭了恭手,隨後各自離去。
「回家」?
「當然,讓你見識見識郡主府」。
……
幾人一路驅趕馬車來到北靈城的郡主府。
門面不及老丈人上官家?
好歹也是郡主府啊!這麼寒酸?大門一個站崗的都沒有?
只怕是個假的郡主府吧!
隨著深入。
不看不知道,一看寒酸無比再無比。
連自家縣衙都不如啊!
「話說真是你家」?
「覺得寒酸」?
「不一般的寒,不同程度的酸」。
「說人話」。
「好歹也是郡主府,這環境不如地方鄉紳」。
「算不錯了,我們只屬於武皇旁支,有一個番號不錯了」。
原來還挺容易滿足?
「窮富也是一日三餐。除了傢具舊點,人氣差點,位置還算不錯。崇尚節儉還是優良傳統」。
「你嘰嘰喳喳嘀咕什麼」?
「沒什麼,挺好」。
「郡主,我也算不負所托。顯然中途出了一丟丟插曲。郡主也不用給我其他賞賜。能不能賜個金牌啥的,最好能免死的那種」。唐唐一臉期待。
本想藉此敲詐武靈靈一筆。
看到眼前此景。
哥真的不忍心啊!
難怪當初沒承諾哥身外之物,感情一清二白啊!
金銀錢財沒有,好歹也有啥金牌之內的吧!
不圖大富大貴,只求安心大睡沒毛病。
再者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沒有」。
聽到並確認武靈靈說沒有時。
一首諒涼送給自己。
「不過我自己這塊可以暫時借給你」。武靈靈手拿金牌晃悠道。
「那就卻之不恭了」。
「真金」。
看到唐唐直接用嘴咬金牌,武靈靈很是無語。
「沒留牙印,果然是真的」。小心翼翼放進胸懷。
看著大夫替武靈靈換了葯,重新包紮了傷口。得知一切無礙。便連夜啟程回到了北縣。
次日一早。
「你說這些全是一個叫唐唐的男子命你們送來的」?
「是,昨日已付了現銀。郡主現在換掉舊傢具嗎」?傢具老闆道。
良久武靈靈才點了點頭。
……
「我們是翻新」。
「我們負責花卉」。
看著整個郡主府里裡外外正被大變樣。武靈靈蹲在房頂上,無奈看著又時而憋嘴一笑。
「郡主,這是他托我轉交給你的信」。小燕道。
武靈靈從小燕手中奪來並直接拆開。
「我覺得不打不相識挺好。作為朋友大家禮尚往來,你借我金牌。我給你家翻新翻新。主要銀票多的沒地方花。所以你也不要被眼前所感動。你的傷口多多注意,不要碰冷水,以免留疤就沒人要了。你很單純,也很善良。願往後餘生的你每天快樂。有事報我大名,不說赴湯蹈火,至少也親力親為。看此信不要哭鼻子哦」。
「哼。自作多情,誰和你是朋友啊」?此時武靈靈已淚花直泄。
「涼風爽歪歪」。
「歪歪爽涼風」。
嘴裡一邊哼著調調,一邊邁著輕快的步伐。
「李大人,不知貴姑爺在何處」?
後堂大廳中。
「不知道」。李胃臉色鐵青回應道。
「李兄應該知道,我們身在其中,也是按上面的意思辦差。莫讓我倆為難不是」。同樣身穿官服的男子道。
「謝大人你也搜過後堂,小婿的確不在家。還望改日再來」。
「耶,你們找我」?
呃!
三人皆一愣。
謝兵與馮青則喜上眉梢。
李胃則像看大白痴一般的眼神盯著唐唐。
「來人,拿下」。謝兵道。
「等等,你兩位什麼人」?
「我們乃北靈地方官」。
「哦,然後呢」?
「你蓄意重傷歐少爺。我等奉命緝拿你」。馮青道。
「其一這是北縣,不是北靈。其二我們公平比試,是他技不如人。其三為人父母官應了解前後案情,再行判斷。其四身為朝廷官員應為國利民。而不是隨意聽命於他人。其五話說你兩收了歐陽家多少銀票」?
呃!
三人再次一愣。
雖然官場黑暗,但也沒人明目張胆暗示為官之人受賄啊!
「大膽,公然誹謗朝廷官員,你可知其後果」?謝兵道。
兩人各自收了歐家五萬兩,明顯被人指名點姓有些虛。但自認是官,對方只不過是一介草民。
「誹不誹謗,自己心裡一清二楚。我勸各位莫要大水沖了龍王廟」。
說完便當著三人隨意一坐,直接翹著二郎腿抖動起來。
「狂妄之徒,藐視朝廷。來人,拿下」。
「喂,搞清楚,看明白,這是我家。不是北靈衙門。知道的是人,不知道的以為瘋狗亂咬人啊!也不知道最近兩條瘋狗被人打死沒。應該沒死,估摸著也快了」。說著便望了望門外。
謝兵與馮青一臉惡氣。暗自發誓一定非親手給以顏色瞧瞧。
「呀!兩位大人臉怎麼那麼冰?還難么青」?
不爽我,又干不掉哥的樣子真爽。
廳內空氣彷彿零下五十度。
「來人,把火盆拿來,給兩位大人烤烤。不然特像死…人」。唐唐故意加重死人兩字道。
非要惹哥不高興,那就為民斬草除根。畢竟哥的身份又不是只是李家和上官家姑爺。
「很好,那就看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謝兵揚起嘴角道。
「來人。此人,誹謗朝廷官員。即可押入大牢」。
「屁大點的芝麻官,官威還挺大」。
「對付你足夠了」。
「哦,歐家給你的勇氣」?
「來人,綁了」。
這次唐唐沒有反駁,只是靜靜看著兩人。
很快唐唐被五花大綁。
「兩位大人。沒有實證,直接在我府上綁人不好吧」!李胃臉色暗沉道。
「上面自有解釋」。
「帶走」。
「想走?那有那麼容易」?
唐唐直接當著眾人嘣斷繩子。
眾人再次一愣。
「好啊!公然違抗。最加一等」。
「哦,一等會不會太少?不如加十等算了」。唐唐一臉笑意看著兩人道。
兩人一度懵逼中。
「來人,兩人藐視武皇。即刻打入大牢」。
「哈哈。你以為他們會聽你的」?
「確定不聽」。
唐唐慢吞吞拿出金牌,對著眾人大聲道。
「見金牌者,猶如武皇親臨。爾等還不跪拜」?
眾人揉了揉眼,確定唐唐手中金牌千真萬確。
立馬雙腿跪地道。
「武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尤其兩人聲音異常的大,雙腿卻異常的抖。
估計能與羊癲瘋有的一拼。
看著兩人戰戰兢兢。
哎!
本想低調。
實力不允許啊!
「兩位大人剛剛綁了武皇,這個罪恐怕即可斬首也不為過吧」!
「臣惶恐,臣有罪。臣有眼無珠。求大人網開一面。臣家裡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
「停」。
老掉牙的台詞,每個貪官的媽都是八十歲?騙三歲小孩都騙不過,還想騙哥?
「既然你說有眼無珠,那就把眼珠子扣下來吧!來人,準備扣眼珠」。
兩人一聽。
大腿中間的五條腿,立馬投降。
各自黃色液體流出一灘。
「耶,兩位大人敢對著武皇撒尿,這膽子有些逆天啊!這是要造反的節奏啊」!
兩人一聽,立馬昏死過去。
落凡踢了踢兩人,看見嘴角有浮動。
「裝死可以嗎」?
答案肯定不行。
「來人,用冷水潑醒他們。等等,冷水我怕他們不醒。那就用滾燙的水潑他們吧」!
永遠不要試圖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這句話哥要證明給你們看。
不是叫不醒,是你們方法不對。
此時兩人一聽滾燙的開水,頓時又嚇尿了。
本以為撞死變便能躲過一劫,誰知不按套路出牌。
「大人,滾燙水已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