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親愛的阿基米德» 第71章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親愛的阿基米德 - 第71章字體大小: A+
     
    71.糖果屋歷險記

      女僕捂著臉蹲在地上大哭,拚命地搖頭,顯然無法接受剛才的景象:「不是我,我不知道她在裡面。我真的不知道。」

      幼師臉色蒼白:「都不要吵了。從現在開始,我們所有人都去起居室,警察來之前,誰也不能離開半步!」

      眾人都沉默了,呆呆地盯著虛空,眼中都是徹骨的恐懼。

      他們的一生,不論是親眼所見還是聽說,抑或是從藝術作品裡得知,不論如何,他們都沒有見過如此恐怖的殺人方法。

      活生生的人被扔進冰窖,溫度驟然下調幾百度,瞬間變成又脆又硬的冰雕。撞一下,支離破碎,成了粉末,連血都沒流一滴。

      房間內,甄愛臉色驀地白了。幾小時前7號堡冰窖裡刺骨的寒冷還縈繞身邊,而現在模特竟然被關進零下一百多度的冰窖裡?

      瞬間凍成脆冰?

      甄愛聽著骨頭都疼了,什麼人那麼喪心病狂?

      他的側臉落魄而虛弱,垂著眸,神色不明,沒有一絲情緒,卻讓甄愛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力。

      她想起他在走廊上的話:「我想保護在場的每一個人,但顯然那是不可能的。」

      她不知道怎麼安慰他,貼在他耳邊,輕聲說:「阿溯,不要難過。我聽你的話,不出去了。好不好?」

      他的目光挪過來,落在她臉上,清淡一笑,極盡蒼白。

      甄愛起身,所有心思專注在他的左胸。箭頭生了銹,摻雜著破碎的衣服布料。

      她從酒精碗裡拿了棉花球,替他清洗傷口,才碰上,他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胸肌一瞬鼓起,鮮血染紅整塊棉花。

      她咬牙不去看他的臉,低頭拿酒精棉用力擦拭傷口深處,他再度一顫。拳頭抓著被子,指關節森白,青筋都鼓起了。

      甄愛的心在打顫,手卻很穩,微微瞇眼,動刀極快,一下就剜下他胸口一小塊受傷的肌肉組織。手下他的身體繃得像拉滿了弓的弦,隨時都會斷掉。

      甄愛實在忍不住,看他一眼,他疼得唇色慘白,嘴唇都快咬破了,緊蹙的眉心全是汗。再這麼一刀刀下去,他遲早會活活痛暈。

      甄愛拿手指比了一下他的傷口,心裡有數。

      言溯在劇痛過後,見她停了,垂眸看過來,聲音斷續,卻強制著平靜:「我,沒事。」

      甄愛沒回答,忽然俯身下去,用嘴堵住他蒼白汗濕的唇,舌尖搗了進去,和他的舌頭攪成一團。手術刀卻隨著她的手腕筆畫了一個轉圈的姿勢。

      她睜著眼睛,盯著他的眼眸,嘴壓在他的唇上,親吻大力而猛烈,像要把他的靈魂吸出來。

      言溯起初是懵的,還沉浸在爆炸般的疼痛裡。漸漸,像是心神回竅,眼神也有了焦距,就看見她近在咫尺的眼睛,漆黑得像夜,異常寧靜。

      他有一瞬間忘了疼痛,甚至動了動乾燥的嘴唇,本能地想去迎合她。

      而她感應到後,黑眼睛裡閃過一道光,一狠心,薄薄的刀片刺進他的胸膛,2厘米,手法穩健地繞著箭頭周圍的血肉畫了個圈,乾淨利落。

      刀口一挑,箭頭布料混著模糊的血肉被掀了出來。

      言溯瞳孔一黑,只覺所有的神經都在那一刻斷裂,條件反射地狠狠吸住她的嘴唇,甄愛痛得差點兒撲倒。

      他卻在一秒後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迅速鬆開她。

      他整個人狼狽虛脫到了極致,仍舊沒發出一點兒聲音,只是倒吸了好幾口冷氣,心跳很快,呼吸卻極緩,一點一滴地隱忍著劇痛。

      這一番折騰,甄愛也大汗淋漓,卻不敢鬆懈。她很快起身,看他的傷基本挖乾淨了,迅速給他上藥,綁好止血帶。

      一切完畢,她累得像脫水的狗。而他至始至終一聲不吭,安靜而虛弱地看著她。

      甄愛俯身湊近他,他的目光跟著她靜靜地抬起來,清亮又濕漉。

      她拂了拂他汗濕的髮,嘴唇貼著他的臉,輕聲哄:「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好不好?」

      他嗓音微啞:「不想讓你離開我的視線。」

      甄愛再度一梗,她早該知道,他天性如此固執。

      她不勸他了,從洗手間打來溫水,給他擦臉擦身子,又把自己清理一遍。

      她擔心他疼痛難忍,便和他說話分心:「怎麼樣?有一個會動刀的女朋友,是不是出門在外都不用愁?」

      他沒力氣說話,但唇角微揚,眼中閃過星點的笑意。

      她得意地抬抬下巴:「現在知道我的好處了吧?」

      他還是看著她笑。

      甄愛見他嘴唇乾裂,想起他餵她喝水的情景,心裡一動,也拿了一小杯溫水來,嘴對嘴地送進他口裡。

      或許是因為太虛弱,他少見的溫順而柔軟,很乖很聽話,任由她擺佈。

      她一點一點將水送進他嘴裡,還不捨得離開,輕搖著頭在他唇間摩挲,低聲道:「不給你喝太多,只潤潤嗓子。」

      他回答:「好。」

      她低著頭,莫名很喜歡他此刻的柔弱,又補充了一句,「還有嘴唇。」說著,含水濕潤的舌尖勾勾地在他唇間細細舔了一圈。

      言溯凝了半秒,忽而笑了:「你的止痛方式很有效,我很欣賞。」

      甄愛眨眨眼睛:「只對你哦。」

      「那當然。」他挑了眉,蒼白的臉有種另類的美,「別人配不上。」

      她樂了,咬著唇直笑,在他臉上蹭蹭好幾下,又深深吸了口氣,喃喃地說:「阿溯,我真喜歡你的味道。」彷彿不夠,再重複一遍,「你身上的味道,我很喜歡。」

      言溯沉默了,決定自己不能欺騙和隱瞞甄愛,於是認真而誠摯地說:「Ai,其實人身上有味道是因為人的毛孔會出汗。」

      「所以……」甄愛臉灰灰地看他。

      不破壞氣氛會死嗎!會死嗎!

      某人趕緊解釋:「但你別誤會,其實人的汗液是無味的。但皮膚上的細菌改變了汗液的化學結構,這才有了味道。」(還不如誤會)

      他坦誠地看著她,很肯定,「所以,你其實是喜歡我身上的細菌。不是我。」

      「……」

      要是別的女人,早無語了;但……

      甄愛愣了一秒,大徹大悟地點點頭:「這樣啊。」摸摸言溯的身體,「那你哪天給我提取了去研究一下。我就種幾萬株細菌出來,放在家裡當薰香。」

      言溯:「可我聞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我喜歡你的。」

      甄愛:「那把我的也種一點兒出來。」

      「好。」言溯點頭,「可是,要澆汗水呢。」

      「……」

      說完,他略微皺眉,自言自語:「我尊重你的興趣,但其實我本人非常討厭細菌。不乾淨,很不乾淨。」

      他凝眉沉默了半晌,「大腸桿菌除外。」

      甄愛趴在旁邊,歪頭:「還有乳酸菌吶。」

      「哦,那個我也喜歡。……要不然就沒有酸奶了。」

      甄愛撐著下巴,抬頭望天,「我還喜歡金黃色葡萄球菌,顏色好漂亮。」

      「不要被外表迷惑,它是壞的細菌。」

      ……

      兩人細細碎碎地聊天,一個小時後基本達成了一致。

      他們共同喜歡的細菌有379種,甄愛單獨喜歡的7137種,言溯單獨喜歡的0種。

      甄愛把她喜歡的列舉了一遍之後,口乾舌燥地喝了好大一杯水,然後發現言溯竟然沒睡著,還聽得津津有味。

      她瞬間覺得,他們真的是彼此找到了真愛。

      講完細菌,話題回到他們共同感興趣的另一個問題上,案子。

      甄愛趴在他身邊,問:「這幾個殺人案,兇手是不是不止一個?」

      言溯側眸看她,不答反問:「你從哪裡看出來的?」

      「我不知道模特的死亡現場是怎樣,但主持人的被殺太奇怪了,和之前幾個人的死完全不一樣。醫生的案子裡,停電十幾秒,兇手又快又準又狠;拳擊手的案子裡,密室殺人,現場乾淨,拳擊手毫無反抗;兇手很厲害很強大啊。

      可主持人的案子呢,現場亂七八糟的,繩子勒,把主持人的頭砸向案幾的邊角,太亂了。我懷疑不是一個人。」

      言溯淡淡看著她臉上的光彩,似乎很喜歡這樣和她探討的氣氛,待到她說完,他才微微一笑:「主持人的死亡方式,決定了能殺他的只有一個人。Ai,犯罪現場說明了一切。」

      死亡方式?犯罪現場?

      甄愛一愣,她怎麼沒想到?

      有人拿繩子勒主持人,而他個子非常高,在190cm以上。女人裡最高的模特也不足180cm,至於男人,言溯188cm,按他的標準目測,管家188,作家180左右,律師……和主持人一樣高。

      「律師為什麼要殺主持人?」

      「兩個可能,一是主持人講的那個故事,說拳擊手曾經勾結醫生害死了一個大學女生。他提到有人幫拳擊手打官司免去了牢獄之災和巨額賠償。可能律師先生就是當年幫拳擊手打官司的。他以為主持人是兇手,所以,與其被殺,不如先殺了他。」

      言溯頓了一下,

      「第二種可能,律師相信了一開始在盤子上看到的凱撒密碼,『不殺人,就被殺』。看到周圍的人接二連三地死去,他害怕了,所以隨機挑選人下手。」

      甄愛覺得悲哀,輕歎:「所以現在其他的人全都慌了,爭著去殺人?現在模特也被殺了,還死得那麼慘。大家肯定更亂,下一個死的會是誰?」

      言溯不語,眸光清深地望向屋頂。剩下的人不會慌亂了,可能會死的人,也只剩一個了。

      Chapter 76

      甄愛受了言溯的啟發,給剛才的案子作總結:

      「主持人長得太高,只有身高和他相當或高出一點的人,才會想到從背後用繩子勒他。所有人裡,唯獨更高個兒的律師滿足這個條件。

      作案的過程就是現場表現出來的,他把主持人勒住,主持人拚命地掙扎,但最後還是嚥氣了。律師擔心他死不了,所以抓住他的頭往案幾邊角上狠狠撞。但律師身上沒濺到血,估計是用了主持人的毛毯攔著。」

      言溯唇角微揚:「真巧,我們想的一樣。」

      說什麼「真巧」,讓她莫名砰然。

      甄愛癟嘴,瞪他一下,細細思索一遍又心有疑問:

      「可阿溯,雖然主持人的殺人現場和前幾個不一樣,但也存在這種可能:同一個兇手會在一連串案子裡表現出不一樣的特徵和信息。」

      言溯眼中閃過一絲微笑:「所以?」

      她掰著手指解釋:

      「A:律師是殺死主持人的兇手,

      B:主持人的死亡現場和前幾個沒有相同點,

      由此推斷出結論C:律師不是殺死前幾個人的兇手。

      這個推理過程是錯誤的。」

      「哦?」他挑眉,臉色蒼白,卻染了幾分歡愉。聽心愛的女人自發自地用他心愛的學科論證問題,世上沒有更讓他覺得?意的事了,明知故問,「為什麼錯誤?」

      他純粹只是愛聽她的嘴裡講出他心裡想的事。

      就像偶遇,就像碰巧,一次又一次,總給他意外的驚喜,百試不爽。

      「通常,人們看見殺人現場有相似的地方,就會先入為主,認為是連環殺人;反之則認為不是一個兇手;但這是錯誤的。殺人現場有沒有相同點,和是否為連環殺人,這兩者之間不存在絕對相關的聯繫。」

      她托著腮,很認真,「你看,如果我是兇手,我有預謀,於是我乾淨利落地殺了幾個人。但這不能保證我忽然臨時起意去殺主持人的時候,還這麼穩妥。」

      言溯眼底的笑意無聲放大,?意又滿足,補充一句:「這在邏輯學上,犯了無關推論和跳躍論證的錯誤。

      這也是為什麼,我從來沒有把這四起案子當連環殺人,而是一個個單獨分析。前幾個案子確實不能排除律師的嫌疑。」

      甄愛趴在他身邊,聽了這話,突然開心。她真喜歡他嚴謹而專業的性格。在她眼裡,只有這樣的男人,才稱得上性感。

      演員小姐說什麼「壞男人更討女人喜歡」,那是多麼沒有邏輯的話!

      她不自覺往他身邊靠了靠,很輕,怕撞上傷口,偎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才邀請他:「那我們一起,一個個單獨分析吧。

      先從醫生開始,十幾秒的黑暗,兇手就殺了醫生,把他拖到餐桌底下,旁邊的拳擊手和幼師毫無知覺,簡直就是不可能犯罪啊!」

      言溯聽言,撐著坐起身,甄愛立刻扶他:「怎麼了?」

      「配合你!」他坐去沙發上,有些虛弱地靠進墊子裡,眼神奕奕,「我是醫生,你想想,要怎樣才能在十幾秒內,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我。」

      用兇手的方法思考?

      甄愛覺得刺激,莫名心跳加快,興致更高了。

      但在正式扮演兇手前,她下意識地擔心言溯會冷,特意給他蓋上了毛毯。她小心用毯子下擺蓋住他的腿,又輕輕用毛毯攏住他的脖子,掖了掖;

      言溯有些怔愣,還不太習慣她這樣小女人的溫柔貼心,但略一回想,心底就笑了。

      只是後一秒,她換了冷靜的臉,瞬間進入狀態:

      「我要殺你的話,方法很簡單。用餐巾包住手術刀刺進心臟就好了。可是,」

      她微微瞇眼,眼前浮現出餐廳當時的情景。醫生坐在幼師和拳擊手中間,木椅後面是蠟像,

      「可你死了就會倒下去,會砸到椅子和蠟像,發出巨大的聲響,或許會砸到旁邊的人。那,我是怎麼靜悄悄地殺了你,又把你拖到桌底去的?」

      甄愛擰著眉,百思不得其解。她看向言溯,忽然一下子摟住他的肩膀:「難道殺你之後,我很快抱住了你,公主抱那樣?」

      言溯唇角彎了彎。

      甄愛瞪他一眼,嗔怪他不認真,腦子裡繼續分析,她挨著他的頭,喃喃自語:「黑暗中我看不到你心臟的位置,當然要先要用手去丈量一下。」

      說話間,細細的手指很輕很輕地往言溯的左胸處爬過去,因為顧及他的傷口,只是點到為止地觸碰。

      言溯看著她白白的指尖在他胸口蜻蜓點水般地彈鋼琴,驀然覺得心口火辣辣的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種撩撥得無可奈何的癢。

      她真是最好的止痛藥!

      他分心一秒,思緒又被她的聲音拉回:「丈量你的胸口,這麼奇怪的舉動,你為什麼不斥責我?我殺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喊救命?為什麼不痛呼……」

      話沒說完,甄愛腦中閃過一道光,幾乎是條件反射:

      「因為你的嘴被堵住了。」

      眼前陡然浮現出不久前她給言溯剜箭頭的那一刻,他痛得渾身緊繃,但她堵著他的嘴,即使他喉中沉悶地哼了一下,卻被她的深吻吸收。

      甄愛驚愕地睜大眼睛:「殺他的是個女人!」

      只有女人才能吻住他的嘴,讓他發不出聲音;只有女人才能親密地去摸他的胸口,而不會引起他的排斥。

      言溯淡笑,毫不吝嗇地誇讚:「嗯,不錯。」

      甄愛很驚喜自己的發現,但想到接下來的問題,又不理解:「可男人都很難在那麼狹窄的空間裡,在不碰到旁人蠟像和椅子的情況下,把醫生的屍體抱到桌子底下去;女人就更難做到這一點了!」

      言溯見她遇上了死角,遂摸摸她的頭:「Ai,你剛才還說,不要先入為主。」

      不要先入為主?

      這句話的意思是……

      她一經點撥,瞬間豁然開朗。

      因為兇手是女人,所以這場殺人案才變得格外簡單。

      她抿著唇笑:「我知道了。這下,我們還原現場吧。」

      她鬆開他,從沙發上跳下來,蹲到他的腿邊,仰著頭認真又興奮地看著他。

      他陡然察覺不妙,想要阻止,她已經開始說話:「殺了你再把你拖下來,多麻煩啊。不如,你來桌子底下找我啊。」

      她歪著頭,語調慵懶又嬌憨,帶著點嗔怪的意思。

      她很入戲,而他也是。

      這樣低頭看著腳邊的她,坐在他的兩腿之間,他真有一種想聽她的話從沙發上溜下去吻她的衝動。

      與此同時,她軟若無骨的小手從他的褲管伸進去,沿著他的腿,輕輕地,過電一般,一路向上摸。

      言溯吃驚地盯著她。

      她眼睛黑烏烏的,像葡萄,白皙的臉純真無暇,美得讓人挪不開目光。手上分明做著勾引人的動作,臉上卻不帶絲毫狎暱或是引誘的意味,反而很認真地在探索。

      這樣的兩種對比呈現在她臉上,本身就是強烈的誘惑。

      她不自知,像摸上癮了似的,細細的手臂整個伸進他的褲子裡,和他的腿交纏在一起,繞過了膝蓋窩,還要往上探。

      言溯臉紅了,直覺小腹像是著了火,熱辣辣的,身體有點像被喚醒的弓,不安而又難耐,即將要繃起來。

      可是,天,他真喜歡這種親暱的撫摸;空間有限的褲筒裡,只有她的手柔柔地摩挲著他的腿,隱私又親密,讓他迷戀。

      他猶豫著要不要阻止她繼續往深處探索時,她的手停了下來。

      甄愛原先只準備象徵性地摸一下,展示女性兇手把死者引誘到桌子底下的過程,可小手伸進去,便觸碰到了他柔軟的毛髮和手感極好的皮膚,還有飽滿而流暢的腿肌。

      他的褲子裡暖暖的,她細細的手臂貼住他的腿,好親密!

      她像是上癮了,鬼使神差地想要往更深了摸,真想把自己整隻手臂伸進去和他抱在一起才好。可他坐在沙發上,屈著腿,活動範圍有限,她不能再進一步了。

      甄愛心裡發燙,定了定神,望住他,繼續還原現場:「我在下面,給你暗示。所以你也主動地鑽到桌子底下來了。」

      言溯盯著她,心跳如鼓地沉默著。

      她緩緩從褲管裡抽出手來,起身跪到沙發上,小手伸到他的脖子後邊抓住他的後腦,湊近他的唇:

      「你到桌子底下和我幽會。我們瘋狂而熱烈地親吻,我的手爬到了你的胸口,你當然不會介意,因為這是親密的愛撫。」她顧忌他的傷,手只是伏在他的肩膀上,

      「但就在你最放鬆的時候,我找準了你的胸口的位置,手中的刀刺進了你的心臟,而你發不出任何聲音,就這麼,驟然死了。」


    上一頁 ←    → 下一頁

    修羅丹神我真的長生不老傭兵的戰爭我在末世有套房當醫生開了外掛
    儒道至聖重生軍婚:首長,早上好穿越絕色毒妃:鳳逆天下快穿:男神,有點燃!萬年只爭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