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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愛的阿基米德 - 第65章字體大小: A+
     
    65.糖果屋歷險記

      甄愛在房間裡發現了一套智力木頭遊戲,便和言溯坐在地毯上玩。

      可不管是數獨解環華容道還是金字塔各種,言溯總是能辟辟砰砰一下子拆成幾節,又搗鼓搗鼓幾秒鐘恢復原貌。跟機器人瓦力一樣迅速,還老擺出一副好弱智啊好無聊啊求虐智商啊的表情。

      玩了幾輪,甄愛十分挫敗,倒在地毯上一滾,拿背對他:「不玩了!你這人一點兒情趣都沒有!」

      言溯探身捉住她的細腰,把她從地上撈起來,認真問:「你不喜歡我反應敏捷,難道遲鈍就是有情趣嗎?」

      甄愛轉轉眼珠,言溯遲鈍了會是什麼樣子?她覺得好玩,立刻說:「對,遲鈍就是有情趣!」

      言溯摸摸她的頭:「Ai,你是我見過最有情趣的女孩兒。」

      甄愛:「……」

      她一下子跳起來把他撲倒在地上,真想一口咬死他那張毒舌的賤嘴。

      可真撲下去咬住,又捨不得下重口了。

      言溯對甄愛自然是毫無防備,猝不及防就被她壓倒在地上,下一秒,她張口就咬過來。他躺在地上,背後是軟綿綿的地毯,身上是軟綿綿的她。

      他的身體陡然流過一種陌生的刺激。

      甄愛輕咬他一口,才發現被他嘲笑遲鈍後自己居然還親他,太虧了,本想高傲氣勢地坐起身,可又迷戀他身上好聞的味道,於是貪心地啄了幾口。

      這一啄,撩起了他的興致。他的手臂箍上她的腰不鬆開了,抱著她在地上打滾。

      兩人暗自較量似的,用力地吮咬著彼此的嘴唇,身體也較勁兒地想把對方壓下去,鬥了半天,幾乎把房裡滾了一遍。

      最終還是甄愛沒了力氣,嗚一聲告饒,他這才把她放開。

      他躺在地上,她伏在他身旁,安靜地閉眼不語。

      沉默不知多久,窗外又是一道前所未有的響雷,甄愛思維一跳,想起餐廳裡的事,立刻抬起上身,歪頭看他:「你有沒有發現醫生的死特別奇怪?」

      他緩緩睜開眼睛,笑了一下,沒說話,眼神帶著鼓勵。

      她知道他們又回到了之前的無數次,他喜歡看她思考,享受他們腦海中的火花碰撞。

      她也喜歡:「醫生和我只隔著幼師,可兇手殺他的時,我為什麼沒有察覺到一點兒異樣的動靜?」

      言溯輕撫她柔軟的臉頰,鼓勵:「還有呢?」

      「為什麼兇手殺他的時,他沒有呼救或是喊痛?」

      「嗯。」

      「按照當時的情形,兇手做了下面幾件事,拿了拳擊手和醫生的餐刀,其中一把插到醫生蠟像的胸口。用手術刀殺死醫生,把醫生拖到桌子底下,又把對面的賽車手蠟像拖到桌子底下,把它的腦袋劃得稀巴爛。可停電只有十幾秒!」

      「你……」言溯才剛開口,城堡裡陡然響起一聲驚恐的喊叫「啊!!!」

      兩人對視一眼,立刻從地上跳起來,拉開房門。與此同時,走廊上所有的門齊齊打開,眾人面面相覷,互相一看,是從作家的房間傳出來的。

      大家立刻聚在作家的房門口。外面拚命地敲,裡面卻沒半點動靜。

      言溯冷了臉,對圍在門口的人命令:「讓開!」眾人提心吊膽地閃開,言溯剛要踢門,門卻吱呀一聲緩緩開了。

      作家形容枯白,愕然地睜大著雙眼。

      死一樣的安靜。

      演員、模特和幼師三個女人同時顫聲:「喂,你是死是活啊?」

      作家渾身顫抖:「我,我看見賽車手了!」

      主持人將信將疑:「你又在做夢吧?」

      作家僵硬轉身,抬起劇烈抖動的手指,指向風雨飄搖雷電交加的夜:「他,他在窗戶的玻璃上!」

      Chapter 69

      一行人湧進作家的房間,緊鎖的窗戶上什麼也沒有,玻璃外是無邊無際的黑夜和海洋。城堡頂上開了啟明燈,燈光下,雨絲像一條條粗粗的流星線,混亂飛舞。

      島礁上岩石陡峭,樹枝嶙峋,在暴雨中,被海風吹得彎了腰。

      目光所及之處,並沒賽車手的影子。

      模特抱著手,鄙夷作家:「你該不會是故意尖叫著嚇唬我們,好寫進你的小說裡吧?」

      演員這次和模特站到統一戰線,哼哧:「你又膽小了?」

      主持人很有擔當地往作家身邊站:「是不是太緊張了?別怕,我們明天就走了。」

      作家見大家都以為他有病,急了,瞪著雙眼喊:「真的!我真的看見賽車手了。他從玻璃上飄過去,像鬼魂一樣搖搖晃晃的。」

      「夠了!」律師皺眉斥責,「這世上哪有鬼魂?就算是真人,外面懸崖峭壁的,他能在雨裡飛起來?」

      作家急得滿臉通紅,堅稱看見賽車手從玻璃上飄過去了,可沒人相信。

      吱呀一聲,屋子裡刮過一陣冷風。

      七嘴八舌的眾人陡然渾身一涼,立刻住嘴。

      言溯推開了窗子,仰頭望著瓢潑的雨幕,窗外閃電滾滾。

      甄愛去拉他:「有閃電,離窗戶遠點兒!」

      他拍拍她的手背,表示沒事,又看向作家:「你說他搖搖晃晃的?」

      「是!我真看見了!」作家立刻站到言溯身邊找陣營。

      「馬上去找管家!」言溯突然鐵青了臉,飛快往外走,語速也快得驚人,「上島的纜繩從作家窗口經過,有人開啟了纜車!作家看見的賽車手,像纜車一樣從繩子上滑下去了。」

      眾人緊張起來,跟著他飛跑進走廊。

      主持人習慣性搭話:「可賽車手是什麼時候到島上來的?」

      律師則習慣性地皺眉:「現在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他被吊在繩子上,他死了沒?」

      演員一溜煙追在言溯身邊,找機會說話:「為什麼去找管家?」

      言溯沉聲道:「可能是風吹得他在搖晃,也不排除他在繩子上掙扎!」

      這話讓人毛骨悚然。

      雷電交加的暴雨夜,賽車手被吊在行動的纜車繩子上?

      「所以必須馬上停下纜車,把他救下來!」他聲音罕見的低而沉,冷靜而克制,卻莫名透著一股逼人的怒氣。

      甄愛跟著他加快腳步,心裡不禁替他難過。

      她猜得到言溯的心思:見到賽車手的蠟像被毀時,就應該立刻去找賽車手,或許那時他還沒有死。因為他的疏忽,兇手在他面前又殺了一個人。

      他神色不明地咬著下頜,側臉清俊,透著隱忍的生氣。她腦中莫名地想,要是言溯沒有陪她玩就好了,或許這些事就不會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

      沒想他突然緊緊摁了摁她的肩膀,沉聲道:「不關你的事,不要多想。」話雖帶著對自己冷冷的怒氣,卻又含著對她淡淡的溫柔。

      甄愛心裡一酸,他怎麼會知道她的想法?

      一行人繞到餐廳,女僕正在搬幼師的蠟像。

      幼師詫異:「你幹什麼?」

      「這裡是案發現場,所以把蠟像搬去大廳。」

      作家火急火燎地說:「纜車的開關在哪裡?趕快把它停下來,有人被掛在上面了。」

      女僕小姐完全不明白,卻也意識到了嚴重:「在大廳隔壁。」說著就要帶大家過去。

      言溯卻停了一下,盯著地毯中央的白布:「誰動過?」

      白布下罩著兩個靜止的人影,看上去和之前沒什麼不同。

      女僕不解:「沒人動過!」

      言溯搖頭,「不對,之前這兩個人影的間距更近些。而且......」而且賽車手雖然個子矮,卻沒有此刻白布下的人影那麼瘦。

      他心裡已有不詳的預感,欺身嘩啦掀開白布——甄愛的蠟像一動不動地躺在醫生的屍體旁。甄愛睜大眼睛,覺得莫名其妙。

      女僕捂嘴:「不可能!我和管家先生都沒碰過。」

      言溯一貫處變不驚,可看到白布下露出甄愛蠟像的一刻,他的心都差點兒竄出來。迅速而仔細地掃了蠟像一眼,身上沒有任何傷痕,他稍微落了口氣,拔腳往大廳的方向走,又不自覺地更加握緊了她纖細的肩膀。

      她不會出事,他一定不會讓她出事,一定不會。

      到達大廳,管家正在擺蠟像,聽了女僕的解釋,趕緊關了纜車。眾人打了傘和手電筒,飛快跑下懸崖。

      長而彎曲的石階上只剩雨水砸落的聲音和腳步踏踏聲。

      跑到纜車底端,只見賽車手身體筆直地歪著,腳觸地,頭繫在纜繩上,面目全非。只一眼,大家的心就落了下來。

      這個熟悉而僵硬的姿勢,是蠟像無疑。

      可青白色的閃電下,酷似真人的蠟像這樣歪在黑夜的繩索上,著實讓人滲得慌。

      雨傘遮不住瓢潑大雨,現場的人都幾乎渾身濕透。拳擊手又冷又煩,踢了一腳旁邊的樹丫,衝人群罵:「誰這麼無聊!玩惡作劇也要看場合!」

      甄愛也濕透了身子。跑出房間時,來不及穿外套,這會兒呼嘯的海風一吹,她冷得瑟瑟發抖,卻只想著寬慰他:「阿溯,這只是蠟像。」

      你不要自責。

      可言溯沒聽,近乎固執地扭頭,看向纜車站邊的小海灣。

      海上淒風冷雨,他們來時乘坐的小輪船正在洶湧的海浪中劇烈顛簸。手電筒光穿透斑駁凌亂的雨幕,照過去,星星點點的雨絲對面,白輪船的窗子黑漆漆的。

      言溯緩緩道:「或許,有人想告訴我們,賽車手在這條船上。」

      拳擊手首先質疑:「那傢伙一直沒出現,怎麼可能在這裡?」

      言溯沒理,逕自幾步跳上船,開燈找尋。甄愛立刻跟上去,其他人見狀,也去找。

      檢查了一圈,船上沒有半隻人影。

      拳擊手忍不住抱怨:「你不是很聰明的嗎?剛才在餐廳,賽車手的蠟像消失了,你就應該猜到吊在纜繩上的不是人是蠟像。你倒好,幾句話把大家弄得跟掉進水裡的狗一樣!」

      甄愛聽言狠狠咬牙。言溯怎麼會想不到掛在纜繩上的可能是蠟像,只不過他想著如果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是真人,他也要盡力來救。

      她生氣又心疼,剛要說什麼,言溯拉住她的手腕,衝她搖搖頭,臉色冷清,眸光卻溫和。

      他不介意;可她的心像被針扎似的。

      演員維護言溯,當即就嗆:「你這人怎麼沒點兒同情心,萬一不是蠟像是真人呢?在城堡裡,誰敢保證?」

      拳擊手雖然急躁,但不至於和女人爭,憋了半天,重複之前的言論:「賽車手根本就沒到島上來!」

      「我猜他或許早偷偷跑來島上了,」演員反唇相譏,「要不然誰那麼無聊,跟他的蠟像過不去!」

      「我也覺得奇怪,」作家擰著衣服上的雨水,輕輕發抖,「你們想想,醫生死了,和他的蠟像一模一樣;而賽車手蠟像的頭被劃得稀巴爛,該不會是......」

      劇烈顛簸的船艙裡死一般的寂靜,只剩船外巨大的風浪拍打船身,嘩啦啦作響。

      甄愛被船晃得頭暈,無意識地接話:「像蠟像一樣,死了?」

      現場的人都顫了一下。

      模特不可置信:「這裡根本就沒有賽車手的影子!」她扭頭看管家,「他該不會藏在城堡裡吧?」

      管家搖頭,「城堡只有大門可以進入,我今天只給你們開過一次門。」

      女僕也附和:「我的船今天也只往返了一次。」

      言溯聽完大家的話,寂靜的眸光忽而閃了閃,說:「我知道賽車手在哪裡了。」

      他轉身走出客艙,帶著大家來到空無一人的駕駛室。言溯看了一圈,沒發現任何掙扎的痕跡。他走過去摸了一下空調,還有餘溫。

      女僕說:「我們剛才找過,沒有人。」

      言溯一言不發,走到地板中央的一塊方形小高台處,輕輕踩了踩,那下面是輪船發動機的位置。他又到控制台前,掃了一眼,摁下一個摁鈕。

      方形地板緩緩打開。

      眾人拿手電筒一照,幾束交錯的燈光穿透黑色而顛簸的海面,白色的渦輪發動機葉片上,水流湍急,卻固定地漂著一團似紅色似黑色的毛髮。

      海流一湧,那東西轉了個向,慘白的手臂跟木頭似的在海面上隨波漂蕩。

      賽車手的屍體很快被打撈上來,濕漉漉地躺在地板上,和之前看到的蠟像一樣,頭部血肉模糊。海水冰冷,已無法判斷他的死亡時間。

      主持人吃驚地盯著他脖子上的繩索:「他怎麼會被綁在船底下?為什麼兇手要砸碎他的腦袋?太殘忍……」

      話沒說完,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看向拳擊手,貌似在場的人,只有他能和「砸碎」這個詞聯繫起來。

      拳擊手愣了愣,驚慌起來:「看什麼?不是我!」

      管家見狀,冷冷地說,「你們沒看到他被綁在發動機上嗎?」

      甄愛贊同:「不能這樣懷疑拳擊手。兇手只用把他固定在渦輪下,發動機一開,就會把他的腦袋攪得稀巴爛。」她補充一句,「和他的職業一樣,被輪子絞死。」

      眾人毛骨悚然。

      幼師摀住嘴,光聽這話她就想嘔吐:「難道賽車手從一開始我們上船的時候,就被綁在船底下,一路從水裡拖過來的?」

      眾人肉跳,齊齊看作家:「你是最先上船的人!」

      作家驚慌,看了一圈,突然指向女僕:「我是乘客裡最先來的,但她一直都在船上。」

      女僕渾身一抖,急忙擺手:「我不認識你們,為什麼要殺人?再說我不會游泳,他是個男人,我也沒力氣啊!」

      「他是在上岸之後被殺死的。」言溯冷淡的聲音叫停了大家的爭吵,「他活著到達了silverl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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