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夏林,爸怎麼樣了?。」夏丹帶著李小寧急急忙忙趕到搶救室門口,焦急的看著母親和弟弟夏林。
陸月娥滿臉怒色:「夏丹,你把他帶來幹什麼?」
「媽!我帶小寧來幫爸看看。」
沒等陸月娥開口,夏林滿臉不屑的掃視李小寧一眼,普普通通的穿著,歪著嘴嘲諷:「姐,他算什麼東西,想給爸看病,他不配。」
「我看他身上上上下下,就是到處混吃混喝的鄉巴羔子。」
聽到母親和弟弟對李小寧的冷嘲熱諷,夏丹拉住了要走的李小寧,滿臉無奈說道:「小寧,看在我的面子上,你留下來好嗎?」
這時,醫院門口來了四五台車,第一台車上下來的就是夏林剛剛和母親陸月娥說的那個在市裡講學的省治療燒傷領軍人物,全國名氣轟動的教授陳江。
夏丹母親和弟弟還在對李小寧冷嘲熱諷的時候,陳江帶著市裡有名的醫生已經到了他們面前。
陸月娥知道陳江是省級專家,態度巨變,從開始對李小寧的冷漠羞辱,到現在的熱情和恭敬:「陳醫生,求你救救我的丈夫。」
夏林和陸月娥一樣,剛剛對李小寧的態度是天寒地凍的嚴冬,現在對陳江卻如六月艷陽般的熱情:「陳醫生,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你盼來了。」
陳江滿臉高傲默默點頭,這時看到他剛剛來聽到陸月娥和夏林羞辱嘲諷的李小寧,問道:「他是誰?」
夏林沒等夏丹開口介紹李小寧,怒視了一眼李小寧,之後對陳江恭敬的說道:「陳醫生,他是我姐請來給我爸治傷的醫生。」
夏林故意把治傷醫生四個字加重了語氣。
陳江這時上上下下打量李小寧,眼神輕視:「就這個毛頭小子,還想治傷,簡直就是胡鬧。」
陳江說完趾高氣揚,帶著醫生進了搶救室。
也在陳江進去之後,搶救室門口右邊玻璃牆上的窗帘拉了起來,搶救室的一幕,被匆匆趕到玻璃牆外的陸月娥他們看的一清二楚。
一直被冷落要離開,看著夏丹這份情義沒走的李小寧,這時也到了玻璃牆外面,看著玻璃牆內的搶救室正在發生的畫面。
玻璃牆內的搶救室,搶救台上,一個全身多處燒傷,臉部已經燒的連血肉都出來的傷者,呼吸微弱,他就是夏丹被火燒的父親夏飛。
陳江正在搶救室夏飛面前仔細觀察,檢查,之後開始給帶進去的醫生分配工作。
只聽到陳江一一吩咐:「點滴吊起來,加蛋白,心跳呼吸監測儀打開開關,護士,馬上用碘酒清洗傷口,做消炎處理,防止傷口感染......」
陸月娥和所有在玻璃牆外的夏家親朋好友,看到陳江的從容和安排條理分明,都滿心振奮。
「媽!你別擔心了,有陳醫生在,爸一定會沒事的。」
「陸大姐,夏林說的對,我以前在電視上看到過這個陳醫生的專訪,他是省里治療燒傷的領軍人物,在全國也有名。」
......
玻璃牆外,即使夏家人和夏家親朋好友對陳江讚譽有加,但是,李小寧看到玻璃牆內的一幕,卻是默默搖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十分鐘,二十分鐘,轉眼已經過去了一個半小時。
玻璃牆內的搶救現場還在忙碌著,但是,躺在搶救台上的夏飛,卻沒有絲毫起色。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搶救室忙碌停止,陳江滿臉凝重的從搶救室里走了出來,到了圍在玻璃牆外的夏家人面前。
「陳醫生,我丈夫怎麼樣了?」
「陳醫生,我爸怎麼樣了?」
陳江默默搖頭:「傷者傷勢太重,你們得做好心理準備,再過兩個小時傷者還是醒不來的話,你們就進去見他最後一面吧!」沒等夏家人開口詢問陳江,李小寧乾脆利落的說了一句:「傷口用碘酒清洗,消炎,難道不知道燒傷的皮肉受損,碘酒里的含量會對傷口皮肉造成第二次傷害嗎?造成了第二次傷害,傷者就算再過一年都醒
不了。」
聽到李小寧的話,夏林滿臉不屑,衝到面前大聲憤怒:「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陳醫生是什麼人物,你算個鳥,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方。」
「我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李小寧乾脆利落眼神堅毅。
「你馬上在我面前消失,滾,不然我對你不客氣。」夏林對李小寧囂張霸道。
「你算什麼東西,要我消失就消失,你不配!」
聽到李小寧話語強硬,夏林揚起巴掌扇來。
李小寧坐在凳子上,滿臉平靜,一根銀針從指間飛出,嗖的一聲飛刺在夏林揚起的巴掌上。
夏林突然感覺手腕發麻,連退兩步,接著沖身後的跟班大吼:「馬上給我轟走這個臭農民。」
四個跟班連連點頭,從夏林身後沖了出來,紛紛動手朝李小寧打來。
李小寧還是臉色平靜,坐在原地不動,直到四個跟班到了面前,又是四根銀針從指間飛射,轉眼間四個跟班被銀針飛刺,倒在了地上。
夏林看到這一幕,哪裡會就此罷手,剛剛爬起來,又沖李小寧大怒:「你踏馬的臭農民,敢動手,老子廢了你。」
「住手!」剛剛聽到李小寧說出用碘酒清洗傷口弊端,就對李小寧有了驚訝之心的陳江,現在又親眼目睹了李小寧剛剛的五指分針手法,隱隱記得好像在那本醫學古典上見過這種針法,頓時間,對李小寧越來越好奇
,才會大怒夏林住手。
現場眾人,包括夏林,聽到陳江突然發聲阻止,一個個默默搖頭眼神驚訝,不知道陳江為什麼會這麼做。
他們都充滿疑惑的看著陳江,走到李小寧面前。也就在陳江走到李小寧面前,準備開口詢問李小寧剛剛對付夏林的針法,話提到了嗓子口,突然聞到李小寧旁邊的黑色皮包有一股藥材味道,這時滿臉驚訝,拿起了李小寧身邊放著神血火靈的黑色皮包,放到鼻子前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