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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寵 - 第26章字體大小: A+
     
    第26章 026

     面色驚恐的幾人跪在下首,手還發著抖, 不敢抬頭。

     靜王妃跌坐在椅子上, 怔怔的看著那幾人「你們說的可是真的。」

     為首的護院衣衫已經被汗水濕透, 不斷的磕著頭「是真的, 人不是奴才殺的, 奴才到的時候,人已經死了,郡王妃只怕, 只怕是……」

     「住口!」靜王妃呵斥, 握著椅子的手開始發抖, 盛家小姐嫁過來不過短短數月卻暴斃, 無論是何人所為這盆髒水都要扣到郡王府無疑, 這是聖上賜婚,盛淺瑜嫁過來卻沒了命她如何交代, 也沒辦法面對兒子,她的女兒怎麼辦, 她的女兒還沒有嫁人。

     這件事絕對不能走漏風聲。

     扶著額頭, 靜王妃虛弱的道:「將這些人先關進柴房,等調查清楚了再放出來, 去….去把二小姐找過來。」

     陸雙芙剛與田茹莜一同看戲回府, 還沒喝上一口水就被叫了過來, 蹦蹦跳跳的進門,看到跪在堂下的人不甚在意的走向娘親,笑著撒嬌道:「娘親知道了, 女兒只是嚇唬嚇唬她罷了,娘親別生氣。」

     靜王妃看著女兒,一個巴掌揮了過去,她第一次打了女兒,這件事情洗不清了,若是女兒沒有派人去裝劫匪,她還可以推辭意外,可這麼一些人大張旗鼓的拿著刀去攔路,定然有不少人看見,她如何解釋的清啊。

     陸雙芙怔怔的看著娘親,眼眶霎時就紅了「娘,你竟讓為了她打我,哥哥向著她,如今你也向著她,你不肯重罰她只讓她去別院住,她心裡樂得開心呢,我不過是…….」

     靜王妃心裡沉痛,「盛淺瑜死了。」

     陸雙芙要說的話嚥回喉嚨,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娘說什麼?」

     靜王妃拍了拍桌子「盛淺瑜死了,有多少人看見這些人拿刀劫路,調查下來無論是不是你,所有人只會覺得是你做的,芙兒你怎可如此莽撞。」

     陸雙芙渾身一涼,跪在地上「娘,不是我做的,女兒雖然厭惡盛淺瑜,但絕不會殺她,娘,你要相信女兒。」

     她一邊哭一邊扯著靜王妃的裙子,十分驚恐。

     自己女兒什麼樣她能不瞭解,芙兒雖然嬌蠻卻絕不敢殺人,心疼女兒,她不想再苛責於她,將女兒扶起,嘆息輕道:「娘相信你,別哭了,事情已經發生了,芙兒不要怕,娘會保護你,你聽娘說。」

     陸雙芙靠在娘的懷裡,不斷抽泣

     靜王妃撫著女兒的脊背,眼裡閃著寒光「為今之計只有將這件事情瞞下,等你哥哥回來親自調查,月底是你姐姐出嫁的日子,這件事決不能與任何人提起,洩露半分,芙兒你一定要記住」柴房裡的那些人斷不能留了。

     陸雙芙害怕的說不出話來,只能不斷的點頭。

     三涂山。

     書房裡,淺瑜猶豫了許久仍拿不定注意是否修書給爹爹,心裡煩悶,平日她絕大多數時候不喜別人在書房伺候,對於景清和景潺她大可吩咐人出門候著,但對於贏准她卻沒有辦法。

     淺瑜新買的這套書桌椅子都極為寬大,她坐下時,那緊跟著的人也緊挨著坐下,她寫東西,他就直直的看著自己。

     「啪」將手裡的筆放在桌子上,信紙被墨水染黑了一大片,回過頭見他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淺瑜咬唇重新別開臉。

     贏准喉頭一動,看著娘子的粉嫩的嘴唇,那個地方他也熟悉,印象中好像味道很好,可娘子不喜歡他的親近,不許他靠近,牽手都不讓,也不會讓他吃她的嘴唇吧。

     房裡只有一床被子,他蓋過,淺瑜也不打算再蓋,昨天給他搬到書房,淺瑜連一床被子都沒有,今日.本就打算要去鎮上打探些消息,索性打算重新買一床被子。

     將人推開,淺瑜回房去拿帷帽,她要出門,贏准仍舊跟著她,他只穿一身白色裡衣,淺瑜沒給他穿衣,他便穿著裡衣跟著。

     走出門口好遠,他依舊跟在她後面,淺瑜回頭看他,卻換來那人淺淺一笑。

     贏准平日為人冷淡嚴肅,如今失了記憶卻如同孩童一般,黑眸裡帶著小心,淺瑜心裡複雜,轉身拉著他回到房裡。

     她第一次拉自己的手,贏准只覺得自己的心砰砰直跳,他知道這是為什麼,娘子說他生病了心才會這樣胡亂的跳。

     回到房內,給他穿好衣服,淺瑜緩和了些語氣「你在這裡等我,我一會就回來。」

     贏准只是拉著她的手不肯放開「娘子。」

     聽到他的稱呼,淺瑜蹙眉,隨即忍著坐了下來,輕聲道:「我只是出去一趟,一會….一會兒回來給你買馬碲糕好…不好。」

     淺瑜說的磕磕絆絆,她沒有哄過小孩子,弟弟還沒有到她需要哄的年紀,這些話都是小時候爹爹對她說的。

     贏準知道她這是在哄自己,但他捨不得,他害怕離開她了,固執的拉住她,不想答應「娘子。」

     墨眉蹙緊,黑眸慌張,就這樣直直的看著她。

     淺瑜咬唇,略作思索「我帶你一起去,你要聽我的話。」

     贏准乖乖的點了點頭,黑眸閃爍光亮。

     淺瑜將另一副帷帽給他戴上,再三囑咐了幾遍這才帶人出門,再磨蹭下去要趕不上劉阿牛的車了。

     劉阿牛天天都會進鎮子,時間固定,淺瑜過來的時候,劉阿牛正在套牛車,看到帶著帷帽的淺瑜,一個女子孤身在外,又逢意外,心裡不由的同情。

     贏准不高興這人看著他娘子,上前將人擋住,劉阿牛見他上前以為他這是要感謝自己,撓了撓頭率先開口「沒事,沒事,雖然你家小姐住不大久,但也算鄰里,都是舉手之勞。」

     贏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過身去。

     他沉著臉的模樣讓淺瑜恍惚的以為他恢復了記憶,但見他背對著劉阿牛生氣時又有些失落,繞過擋在身前的人,淺瑜淡淡一笑「謝謝你了阿牛,他腦子好像碰到了,現在好像什麼都不懂了。」

     見娘子主動和別的男人說話,贏准更生氣了,冷聲道:「不許與他說話!」

     淺瑜不理他,繼續道:「阿牛,我們也想去鎮上看看,能捎帶我們一程嗎,這裡有些錢你拿去買酒喝。」

     劉阿牛擺手,「妹子你太客氣了,上車吧,去一趟鎮上而已順路的」

     淺瑜提著裙子上了牛車,但生氣了的贏准卻固執的站在原地,敵視的看著劉阿牛。

     劉阿牛摸了摸鼻子「那個,兄弟上….上車吧」雖然不知道這兩人到底什麼關係,但他知道這男子氣勢壓人,不像是一般人

     贏准半天沒有響動,淺瑜淡淡開口「阿牛,我們走吧。」

     阿牛看了看牛車又看了看在那裡直勾勾看人贏准,嘆了口氣上車趕牛。

     牛車已經走遠了,贏准仍舊站在原地看著牛車遠去的方向,心裡不住的疼痛,眼睛有些酸澀,手握成拳,固執的站在原地,將帷帽扔在地上,又想起這是娘子給他的,重新將帷帽撿了起來抱在懷裡。

     牛車掉轉,重新回到原地,淺瑜忍著怒氣,挑起車簾,看到他眼眶通紅時,神色一怔,緩和語氣道:「還不快上來。」

     贏准眼眸一亮,隱忍著的酸澀有憋了回去,這會倒是乖乖上了車,他一上車,牛車再次出發。

     車裡,贏准雙臂紮緊在淺瑜的腰上,頭埋進她的項頸,他再也不想與她分開。

     淺瑜一直怔神於剛剛看到的贏准,之前她只以為他是雛鳥情節,現在卻發現她好像錯了,他把她當真看成了最重要的人,這樣脆弱的他讓她忘記了那個冷面刻板的霄延帝。

     手抬起又放下,最終輕輕撫了撫他的背「你乖些,別…別難過。」

     她第一次這樣讓自己抱著,贏准早忘了自己難過什麼,就這樣抱著她。

     贏准個子極高,她不過剛剛到他胸口,他這樣抱著她她幾乎承受了他全身的重量,但想到他剛剛委屈的樣子,嘆了口,他是個大麻煩,似乎自己所有的計畫都會因為他而變得糟糕,從前世到這一世

     贏準得到了抱抱,又想到娘子漂亮好吃的嘴唇,委屈的抬起頭,捧著淺瑜的臉,灼灼的看著她。

     淺瑜以為他終於好了,但卻被他的大手捧住了臉,心裡一驚,嚇的秀美緊蹙厲色開口:「鬆開!」

     贏準有些心思,裝作委屈的看著她,淺瑜不理他這套,嚴肅又道:「放開!」

     見她生氣,贏準有些害怕,閉上眼睛,固執的捧著她的臉頰,附身在她唇上親了一口,那聲音十分響亮,像是刻意發出的聲音,淺瑜被他放開的時候已經怔住,用力將人推開。

     淺瑜面色漲紅握緊十指,他什麼都不懂,她決不能任由他如此!

     為什麼明明應該是最愜意的時候,上天要給她最大的麻煩。

     趕車的劉阿牛自然聽到車裡的響動,羨慕的開口:「妹子,你倆可不像主僕,是兩口子吧,鬧了脾氣別在意,咱們不是有句古話嗎,床頭吵架床位和,現在這小哥腦子不好,你多讓讓他,夫妻要磨合。」

     說道最後,劉阿牛想到自己喜歡的人,他喜歡的女子當年被搶進員外家做了太太,如今那老頭死了,他又能重新得了她,因為喜歡所以哪怕什麼都不做只見上一面也好。

     牛車不快,鎮子也不近,所以到了鎮子上的時候已經快晌午了。

     淺瑜想著回去一定要和他說清楚,所以一路無話與他保持距離,直到和贏准下了牛車。

     贏准不想帶帷帽,淺瑜直接將人拉過來給他戴好,他個子太高,淺瑜有些費力,秀美一蹙「彎下腰。」

     她一路未曾理過自己,如今她肯與自己說話,贏准不想再惹她生氣,乖乖的俯下身,這一附身兩人湊得很近,尤其是贏準有心親近,淺瑜目不斜視的將他的帷帽系好,轉過頭對著劉阿牛道:「一會兒還要麻煩阿牛捎帶我們回去。」

     阿牛點頭「好說,那我們傍晚回吧,我下了落石阱一會去收套。」

     約好了時間,淺瑜帶著贏准離開。

     能打探消息的地方便是人多的地方,除了書肆就是接待過往路人的客棧,從客棧到書肆淺瑜沒有聽到任何與贏準有關的消息,忍不住上前要去打探,她剛剛邁出去一步,人就被重新拉回到原處。

     大手搬著她的臉,那人一臉怒意沉聲道:「不許看別人。」

     淺瑜閉上眼睛忍下心中的怒火,撥開他的手,「我沒有看,我只是要去問問事情。」

     贏准見她發怒極為委屈「娘子問我吧,我什麼都知道。」

     淺瑜抬眸看著他,而後垂眸淡然道:「雞兔同籠,共有30個頭,88只腳,籠中雞兔各有多少隻。」

     贏準直直的盯著她,思考了好半天,有些為難:「那你只許與他們說一句話。」

     淺瑜不再理他,而是走向窗戶邊的一對夫婦,她剛剛看過了,這兩人身穿京中特有的布鞋,鞋邊還沒有毛邊,應該是新買不久,這兩人應該是從京中過來的。

     放了些碎銀在桌上,淺瑜問了自己想問的,卻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眉頭緊蹙,京上沒有任何關於贏准失蹤的消息,反而西海傳來第一場戰役大捷。

     沒有一絲消息,淺瑜更不知道如何是好,霄延帝重傷失蹤,定有兩方人再追查,一方必然是霄延帝的人,另一方便是想殺他的人,若沒有消息,那麼為今最好的辦法就只能是等,等霄延帝的親信找來,或者等他醒過來。

     贏准見自己的娘子一直沉聲不語,小心翼翼的拉過她的手,見她沒有拒絕,心裡開心,隨即有些懊惱,什麼人非要把雞和兔子放在一個籠子裡呢?

     沒有等到日落淺瑜買完東西就和贏準到約定的地方去等劉阿牛了,淺瑜嘆了口氣,她憂慮接下來的事,贏准也跟著嘆了口氣,他憂慮手裡拿了東西牽不了娘子了。

     回到三涂山她的小院子,淺瑜徑直進了房內,贏准出乎意料的沒有跟著,而是站在院子裡看著院子裡那唯一一個大公雞發呆。

     大公雞第一次被人這樣直勾勾的看著,瑟瑟發抖的往窩裡挪了挪。

     淺瑜心裡煩悶,贏准的異常她不是沒有察覺,他今日能在那樣的場合唐突她,她怕他做出更出格的事,但她一個女子如何好與男子談論那樣的事,可若是不說,他定然還有下次,她現在寧願他昏迷不醒也好過落到如此尷尬的境地。

     苦惱間,那身量高大的男人邁進她的閨房,與她並身坐在一處,「娘子。」

     淺瑜心裡嘆氣,輕輕開口: 「我非是你娘子,你我的身份當應保持距離。」

     贏准疑惑的看著她,心裡不由得酸澀,固執道:「你是我娘子。」

     淺瑜沒再做聲,她可以與任何人講理,唯獨對現在的贏准無法,她本身就不擅長與孩子打交道,正要起身離開突然想起一事,腳下一頓,看向那人猶豫道:「因為形勢所迫,今日若有冒犯他日恢復記憶聖上不要怪罪。」

     贏准抬頭,不明所以,一臉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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