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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寵 - 第9章字體大小: A+
     
    第9章 09

     淺瑜只恨自己大意,明知道景溪心存不軌卻忘了時時警惕,當眩暈襲來的時候,她強裝鎮定的扣住桌角只想再拖延幾分,若不是想要查清景溪背後的人她哪裡會再容她這麼多時候。

     頭暈目眩的被景溪扶下了樓,她心裡慌亂卻抵不過那眩暈陷入黑暗。

     景溪心砰砰直跳,額頭上已經滿滿都是汗水。

     正要將小姐扶上事先準備好的馬車,景溪看到站在一側的黑袍男子渾身一怔,而後強裝鎮定的開口:「這位公子你有何事?。」

     贏准眉頭一蹙,上前幾步,景溪驚慌失措的開口:「我家公子不舒服,這位公子請你讓….讓開。」

     冷哼一聲,贏准伸手將淺瑜抱了下來,淺瑜已經看不清人了,只是無意識的開口「快…..帶我走。」

     贏准不清楚這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得冷冷一瞥,將人橫抱起身,大步離開。

     本想伸出去的手在那人一瞥後僵住,景溪只能渾身冷汗的跌坐在馬車上,她完了,她娘怎麼辦。

     正是絕望的時候,車門簾再次被挑開,她一臉淚水的驚慌抬頭。

     田穆林淡淡一笑,原來這就是靈兒給他準備的驚喜,嘖嘖,還以為真是那盛家小姐呢。

     進入車內,田穆林摸上景溪的手「呦呦呦,怎麼了這是,有什麼難過的和少爺我說說,想來你也應該知道少爺我是田家表少爺,你有什麼難事少爺我定會幫你」本來想要掙扎的景溪渾身一怔「您說您是田府表少爺?」

     田穆林將人攬入懷中,十分豪邁自得「怎麼,靈兒沒與你說。」

     她不認識什麼靈兒,只是按照指示將人帶到這裡……

     景溪一怔,突然明白了那位小姐要做什麼,咬唇低首順從的窩進他懷中喃喃開口「田少爺,您一定要救救我。」

     田穆林低頭面帶邪笑,手摸向她的內襟「好說……」

     話還沒有說完,車門簾便被挑開,他一臉怒意的抬頭,正對上一人透著寒光的眼眸,登時怔住「你….你…是誰?」

     聞訊搜尋而來的盛翊瑾冷冷的看著驚慌失措的景溪「寶兒在哪?」

     跨進門內,贏准將人剛剛放在床上,那細白的雙臂再次環上了項頸,俊美的面容此時泛著寒霜,低頭看著窩進懷裡的男子,眼眸一眯,他不該伸手的。

     淺瑜現在已經完全神志不清,雙手攀上那一份清涼,衣衫摩挲,雙頰緋紅,口中細細碎碎的喃語,她看不清眼前的人,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英眉蹙緊,額上青筋一跳,將人抱坐在茶案前,胡亂的倒了一杯水喂他喝下。

     那清涼的水似乎緩解了些許的燥熱,淺瑜大口大口的吸.允,流水順著嘴角流下,直入衣襟。

     贏准一手束縛住他亂動的兩隻手,一手匆匆再次倒了一杯水,轉過頭時,正要將水送至他嘴邊,卻見那被水打濕的前襟,肉眼可見的泛著起伏,心中有疑蹙著墨眉低頭看著懷裡的人,還未有任何動作,那沒了清涼的人已經主動合眸上前。

     薄唇微涼,她極力吸.允,他剎那失神。

     他身材高大,坐在他懷中,她抻脖向前堪堪夠得到他的唇瓣,不對,不是剛剛那清涼之感,她要剛剛那個。

     她的嘴唇離開,卻被人重新覆上,輾轉捻揉,她眼角滲著淚水,十分難耐。

     喘著粗氣,離開那柔軟的嘴唇,平復了心神贏准蹙眉,任他…她在懷裡摩挲,鬼使神差的伸手上前取下那白玉髮冠,墨發洩下,三千烏絲墜落腰間,粉腮輕眉,紅唇乍現,美人當如是。

     看著她櫻紅的嘴唇,那陌生的觸感讓他有些留戀,或許從來沒有過女人所以才會如此,又或許……

     有些粗糲的拇指劃過那份柔軟,又或許他覺得她有些不同?

     將人桎梏懷中,他似乎也被那燥熱傳染,忍了幾次,終於壓下那份難耐,連著喂她喝了幾杯涼茶,懷裡的人終於安分了些,重新將人抱回床榻,贏准坐在一側的椅子上細細打量面前的人。

     他從不關注女子,自是不知女子應該是何扮相,如今細細打量下,突然覺得自己太過眼拙,那小臉紅潤,睫毛濃密纖長,紅唇嬌豔卻有些腫脹,他剛想伸手去感受一番,卻被叩門聲打斷。

     推門而出,看向來人,淡淡開口:「去書房。」

     衛沉看到自家一向一絲不苟的殿下此時衣衫有些凌亂心有疑惑,但仍舊不發一語的跟著去了書房。

     理了理衣襟,贏准落座在椅子上。

     衛沉上前開口:「殿下,衛游已將皇上救下,現在已無大礙,但刺客皆吞毒自盡,斷了線索,衛流傳來消息,南陽平蕃大勝,不日便歸。」

     手指磕了磕案几,贏准起身抬眸,「回宮」一腳已經跨出門外,贏准重新回過身來,「你在這裡守著,等房內之人醒來。」

     衛沉低頭應是,贏准這才抬步離開。

     一路進了宮門,直接去了父皇的寢宮,贏准進入殿內的時候,衛游剛剛收針起身,他雖然不知道為何明明應該在戰場上的殿下突然回來,但殿下不說他們也不會問。

     聽到響動,還有些虛弱的皇帝睜開雙眼「我兒怎麼趕回來了。」

     贏准坐在一側的椅子上,微垂眼眸「兒臣若說早知有人要刺殺父皇,父皇可信兒臣。」

     皇帝重新閉上眼眸,啞聲開口「自然信的,若是朕因此亡故,我兒如今大權在握便可順利繼承皇位,然我兒跨馬加鞭趕回定然是不想朕死了,我兒一向精明卓絕。」

     精明卓絕?贏准起身緩緩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簌簌掉落的桂花,一樣的時候,但卻又不大一樣。

     他若是真的精明卓絕也不會到死也不知道殺他的背後之人是誰。

     「父皇覺得刺客是何人?」

     皇帝有些疲憊的合上眼眸,啞聲嘆道:「想殺朕的太多了,朕數不過來了,朕累了。」

     贏准沉眸看著那床榻上的人,他知道他真的疲憊了,父皇一生無偏無袒,無論是對後宮的妃子,還是他的兒女,都一視同仁,選立太子也是能者上位,真正的像個帝王,他從沒有吐露過自己的心聲,本應是活的最肆意的人,卻過得如此嚴謹。

     他突然想到一個人,雖然只見過她一面,但卻令他印象深刻,明明已經窮途某路,卻仍想活的肆意的人。

     走出宮門,翻身上馬去了城中別院,堪堪靠近別院,就看到立在門前的衛沉。

     聽到馬蹄聲,衛沉低首跪地「殿下,屬下進去看時,那人已經不在房內。」

     自家殿下一走,衛沉便去了那院子,站在門口時,卻感受不到一絲氣息,疑惑的推門去看,房內早已人去樓空。

     淺瑜扶著石壁,掌心已經被自己掐的通紅,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髮冠掉落便覺得事情不好,強撐著自己從那宅院的後門離開,強烈的眩暈讓她不知道該去哪裡,摸索著順著石牆向前走去。

     跌跌撞撞的出了巷口,那股燥熱再一次湧了上來,她視線朦朧,耳畔的嘈雜聲又開始便的模糊,跌落在地的時候她已經完全看不清了,恍惚間似乎能聽見驚呼聲,很熟悉但她已經沒有神志去分辨了。

     「小姐!小姐!大公子,小姐在這裡。」

     得了大夫的囑咐,來來往往的丫鬟都刻意放低了腳步,院裡院外十分安靜。

     自家小姐已經昏迷一天了,一天沒有進食也沒有醒來的徵兆,這讓景清有些著急,透骨綠的玉勺小心翼翼的湊近那紅唇,將那淡糖水順著嘴唇送進那泛白的丹口中,是她錯了,若是她再仔細些也不會讓小姐陷入困境,明明小姐暗示過自己了,自己卻還是榆木腦袋,小姐定然對自己失望了。

     芊指微動,睫毛一顫,那昏迷了一天的人悠悠睜開了雙眸,景清驟然睜大雙眼,喜上眉梢「小姐你醒了。」

     掙紮著起身,淺瑜忍過那輕微的眩暈「更衣。」

     得了吩咐,景清忙將乾淨的衣衫拿了過來,服侍小姐穿上,「小姐要不要再休息休息。」

     「我爹我娘呢。」

     「大公子剛剛吩咐過了,這事沒驚動將軍和夫人。」

     淺瑜點了點頭,放下心來,爹爹脾氣暴躁若是知道定然不肯罷休,若是當真鬧大兩家也不好看,看了眼眼睛紅腫的景清,淺瑜淡笑道:「別人我不會輕饒,倒是你尋到了我便將功抵過了」景清心思簡單,但跟在她身邊絕不能這樣簡單下去。

     景清愧疚萬分,知道小姐一直提點自己,早已下定決心萬事多思量,當下咬唇點了點頭「謝謝小姐開恩。」

     出了房門便看到哥哥坐在外室的椅子上,見他一臉疲憊,想來定然昨晚一直守著自己沒睡「哥哥去休息吧,這件事寶兒自己能處理。」

     盛翊瑾起身幾步來到妹妹跟前「我陪你一起。」

     淺瑜一笑,知道哥哥擔心自己,倒也沒勸阻,而是想著盡快把這事處理乾淨,轉而吩咐一側的景清「命人把景潺,景溪帶上來。」

     打量著妹妹半晌,盛翊瑾蹙眉開口:「寶兒先吃點東西吧。」

     知道自己現在的體力,淺瑜沒有拒絕。

     吃了些素食雖然臉色還有些泛白,但卻沒了那眩暈淨了手起身走到堂中,沒看那跪在地上的兩人徑直坐到了外室堂中的椅子上。

     景溪眼睛腫的通紅,不斷的磕頭求饒,景潺不明所以的跟著磕頭。

     淺瑜抬眸,淡淡開口「景潺你先說,她叫你瞞了什麼。」

     景潺看了眼涕泗橫流的景溪,有些不明白為何小姐因為一點小事就這樣罰景溪,咬了咬唇開口道:「奴婢回家路過景溪家的村子,景溪心裡怨她娘賣了她,但不願意看著她娘死,也不想別人知道是她接濟的,所以托奴婢塞錢買藥,奴婢想著是景溪的一片孝心所以一直幫忙瞞著,小姐,景溪她……」

     「好了,你說」淺瑜打斷了景潺的話,看向景溪 。

     景溪哭的微微抽搐,額頭上已有了淤青,「千錯萬錯都是奴婢,奴婢娘親患寒數十載,如今病更嚴重了,奴婢不得已才背叛小姐,怕小姐發現拖累我娘,所以才讓托景潺照看,不關景潺的事,她什麼都不知道,奴婢早早沒了爹爹,只有娘親一人,奴婢捨不得她啊,想救她啊,小姐,奴婢對不起您,奴婢什麼都不能說了,但願以死謝罪,但求小姐不要為難我娘。」

     景溪伏地痛哭,那悲痛不似作假,淺瑜垂下眼眸,她能體會到她心裡的絕望,上一世自己死的時候也是這般。

     因為上一世那杯茶,重生之後便一直留意身邊的丫鬟,景清年歲小什麼都不懂,那問題就出在景潺和景溪身上,景潺行蹤有些問題,但她心思坦蕩所以好查,這便順著發現了景溪,在此之前她即便再懷疑也仍以為景溪是端陽的人,始終不肯相信是她。

     茹莜你這樣恨我嗎?

     她原本不想放過景溪的,但既然想到了上一世頻死的自己,淺瑜淡淡開口:「景潺景溪各打三十板,景潺扣月例三個月,景溪驅逐出府,你我主僕一場看在你的孝心上饒你一命,等你修養好後再自行出府」隨即眼眸輕抬,掃視了四下的幾個丫鬟,「今日發生的一切不得透露半分,我若是知道誰嘴不嚴那便不是這個下場了」淺瑜的聲音輕輕柔柔但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

     丫鬟們低首應是,不敢多說半句。

     景溪不斷地磕頭,說不出話來,景潺即便再傻也聽出自己被當了擋箭牌使,她不知昨日發生了什麼,現在想來,昨天一天都沒見到小姐,回來景溪就被關了起來,莫不是景溪對小姐做了什麼,這樣一想,景潺登時一冷,自己一時心軟而沒有過多思慮倒成了別人的掩護

     景潺面色蒼白,跪地叩首「奴婢知錯了。」

     淺瑜瞭解景潺,知她是個心善柔軟的,但她既然是自己身邊的丫鬟斷然不能沒有一點心眼。

     淺瑜起身,不再看四下的丫鬟,揮了揮手「下去領罰吧。」

     等室內沒有了別人,這才對著一側喝茶的盛翊瑾一笑。

     「哥哥快去休息吧,還要守著寶兒到什麼時候。」

     放下手裡的茶杯,盛翊瑾擔憂的蹙著眉頭「那人多次陷害寶兒,寶兒確定能自己解決?」

     淺瑜拉住哥哥的衣角「哥哥應該信寶兒。」

     盛翊瑾淡笑,摸了摸妹妹的頭「自然信得,但寶兒要記得,若是解決不了一定要和哥哥說。」

     心裡一暖,淺瑜上前環上他的手臂笑顏道:「哥哥快去休息吧,這件事寶兒會處理好。」

     盛翊瑾猝不及防的向前走了兩步,又擔憂的回過頭「昨天是誰救了寶兒?」

     淺瑜一怔,雖然不能完全想起那天的事,但依稀記得是那人將自己抱走。

     垂下眼簾,輕輕開口:「我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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