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事?」
薛鐵幾乎懷疑自己出現的幻覺,明明是關芙蓉去偷襲君無憂,怎麼反而被君無憂這個十歲小女孩兒給抓住了!
「救我,薛哥哥!」
關芙蓉嚇破了膽子,整個額頭都在冒冷汗,太陽穴的位置處那一根精神力長刺若是稍微用力一些,那她的腦袋怕是都要被扎出一個窟窿來!
完全不敢亂動的關芙蓉只能瞪著眼睛看著對面的薛鐵求救。
「果真沒用的廢物,讓你去對付一個小女孩兒你都對付不了,真是蠢貨!」
薛鐵咬了咬牙,瞪了一眼關芙蓉,慢慢的朝著對戰台邊緣後退了兩步,離開了可能會被前後包圍的這個位置。馬軻自然是注意到了薛鐵的小動作,他沒有去阻止他,只是淡淡一笑,「居然把小無憂當成普通小女孩兒來對付,你是眼瞎沒有看到之前大旗爭奪賽上的場景,還是看
到了卻自以為是的沒有在意?」
是腦子秀逗了吧,換做任何一個有點兒腦子的,都該知道就君無憂在大旗爭奪賽上露的那一手明顯是不能簡單解決的了,
好歹偷襲的話,換個有點兒實力的來偷襲不是更好?
關芙蓉這隻會嗲嗲撒嬌,被抓了只會喊「薛哥哥」的輔助師,根本就不是君無憂的對手。
「你知道她不會偷襲成功?!所以你剛才根本就是裝的?」
薛鐵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轉頭便誤會馬軻說道。
馬軻聳了聳肩,「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他可不是裝的,剛才那瞬間他的確是著急了一下,畢竟在這之前有過一段小插曲,他怕君無憂是真的出現什麼意外情況,所以在關芙蓉去偷襲的時候便慌了一下。
「真是卑鄙。」薛鐵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不不,那還比不上你們,畢竟兩位可是比我們更卑鄙呢。」
馬軻說到這裡,覺得懟的差不多了,這場比賽本身就沒什麼挑戰性,該是時候結束了。
「小無憂,把人抓住了,這邊這個就交給我了。」
君無憂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被她差點兒嚇壞的關芙蓉,手中精神力長刺從關芙蓉的太陽穴位置挪到了她的脖子處,「記得安分點兒喔,不然就刺穿你的脖子。」
「你……你不能!」關芙蓉頓時顫抖了一下,害怕卻又強撐著說道。
「你可以試試喲,聲音難聽的這位關同學。」
君無憂突然笑眯眯的說道,看到關芙蓉一臉又怒又怕的樣子,頓時有種惡作劇得逞的感覺,自己無聲的偷笑了兩下。
「叫你敢鑽空子!」
「叫你不好好比賽!」
「叫你敢打我兄弟!還欺負女孩子!」
「看你讓關芙蓉偷襲小無憂那嫻熟的招式,恐怕之前風鈴被偷襲也就是你指使的吧?」
馬軻摁著人就在戰鬥台上狠狠的揍了一頓,直接把薛鐵打的鼻青臉腫,根本反抗不了。
至於關芙蓉哪裡還敢動什麼小心思,光是看著馬軻那兇狠的樣子就怕的不行。
等到馬軻打人打的差不多了,這才起身把那傢伙給踹到了一旁。
「你……你們給我等著!」薛鐵氣得一張豬臉鐵青,一說話便會扯痛。
「還敢給我囂張,看來是打輕了!」
馬軻說著就抬手,一副還要衝上去把薛鐵給揍一頓的樣子,嚇得薛鐵趕緊閉嘴往後直退。
「小無憂,來把人交給我,我們可以結束比賽了。」
馬軻瞪了薛鐵一樣,便轉身看向了君無憂。
站在原地懶洋洋的小傢伙一動不動,精神力藤蔓便直接卷著那關芙蓉送到了馬軻的面前。
正準備說什麼時,君無憂突然感覺右手一麻,精神力藤蔓顫抖了一下,差點兒不穩把人給放了。
馬軻一驚,看向了君無憂,「小無憂,怎麼了?」
「沒事,就是右手剛才突然麻了一下。」
「右手發麻?」馬軻疑惑的走過去,也沒管那個關芙蓉了。
「把手給我看看。」
君無憂把小手伸出來,卻發現她的右手不知何時變成了詭異的紫色!
那分明就是中毒的跡象!
「小無憂!你中毒了,這是怎麼回事,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馬軻頓時大驚失色,抓住君無憂的右手,卻在觸碰到的瞬間,一股被火焰灼燒的劇痛感頓時讓君無憂痛呼一聲。
「放開!我的手好疼!」
原本釋放的精神力頓時不穩,那關芙蓉乘機立刻掙脫,跑到了戰鬥台邊緣,扶起地上的薛鐵。
「怎麼回事?」裁判導師疑惑的問道。
「裁判導師,我們的戰鬥還沒結束呢,你不能隨便打斷。」
關芙蓉眼珠子一轉,立刻攔住裁判導師說道。
「可是那位同學中毒了!我得立刻給她看看。」裁判導師皺眉說道。
「不用擔心,只是一點兒小毒而已,不會出什麼大事的。」
關芙蓉信誓旦旦的跟裁判導師說道,顯然是承下了這毒是他們所下的意思。
「是這樣?那好吧,你們注意分寸。」裁判導師猶豫了一下,這才點頭退到對戰台外。
「薛鐵,你可真厲害,什麼時候乘著我都沒注意就已經對那君無憂下了毒了?這樣好了,君無憂無法輔助的話,那我們一起對付馬軻就完全沒問題了。」
關芙蓉轉頭就看向薛鐵,一臉高興的說道,似乎以為這毒是薛鐵所下的。
薛鐵一愣,看向關芙蓉滿目震驚,「等下,你說什麼?這毒不是你下的?」
關芙蓉狐疑的看著他,「不是我下的啊,難道你……也沒下毒?」
兩人頓時意識到了什麼,再看向君無憂那方——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君無憂右手上的毒蔓延十分迅速,一整隻右臂很快就全部都變成了紫色,並且體溫越來越燙,馬軻根本無法觸碰,急的滿頭大汗。
「堅持住小無憂,我立刻叫天香過來!」
痛啊!
好痛!
好像有火在燒她的手臂一樣,從右手那邊點燃,然後火焰蔓延到了手臂,又接著朝著身體,腦袋一起蔓延過去一樣。痛到讓她幾乎快要窒息,想要掙扎,拚命的掙扎,然而她的身體卻根本無法動彈,那毒控制了她的身體,又在侵蝕她的身體,讓她好生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