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不然恐怕會被無顏發現的吧,真……不想讓她知道。」
他從地上站起來,撿起那個玉瓶,將散落在地上的丹藥小心的撿起來又全部裝了進去。
「只剩下最後十顆了……」
他將玉瓶收回衣袖之中,看了看廚房裡事先準備好的菜,勾了勾嘴角,擼起袖子便開始煮飯做菜。
……
「這裡就是涅槃城啊,看起來紅的跟一座火城似的。」
一個老頭站在涅槃城的城門之前,看著前面的紅通通的火焰大城,他頓時心情大好。
「也不知道君丫頭到沒有,希望世無雙那個小子別搞出什麼亂糟糟的事來,否則老夫非廢了他不可!」
他一邊嘀嘀咕咕,一邊朝著涅槃城進去。
「該去哪兒找人呢……」
佝僂的小老頭大搖大擺的走進了人群之中,摸著自己的羊鬚鬍子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而與此同時,帝軒和小白等人卻是在路上遇上了一點兒麻煩。
「該死,狍鴞群太多了,沒想到這裡竟然有三隻狍鴞王帶領的狍鴞群!」
行駛的馬車碾壓過那些滿地的鮮血。
墨雨墨風等人跟在馬車邊,身上早已經染滿了鮮血,不過全是那些狍鴞的。在他們來的沿途,已經在這片荒無人煙的地方殺了兩群狍鴞了,不過剩下的人那兩隻狍鴞王卻是逃走了,若是直接逃走也就罷了,棘手的是,那兩隻狍鴞王找到了另外一群狍鴞,與第三隻狍鴞王一起
聯手返回來包圍了他們。
眾人都能感覺到,那些狍鴞就在周圍,包圍了他們,跟著他們的車隊一直緩緩的朝著前面移動,但是還是暗中潛伏著,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機會。
這樣已經有了心智的狍鴞王是最難對付的。
「王爺,這下我們可怎麼辦?」
這天色快要黑了,而前面即將進入一片草原之上,草原上面什麼可躲避的障礙物都沒有,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若是他們真的到草原上,這些狍鴞肯定會直接動手,那個時候就是狍鴞群佔了上風,對他們來說,這情況可就不太好了。
「墨雨。」
帝軒的聲音從馬車之中緩緩的響起,馬車周圍所有人全部看向了掀開帘子走出來的帝軒。
「王爺!」
「我們已經離開青龍國多長時間了?」
「快一個月了。」墨雨趕緊說道。
「才一個月嗎?真是度日如年啊,竟然到現在還沒有離開這裡!」
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抬手伸向墨雨。
「本王已經等不下去了,你們退下,保護好世子,別來插手!」
「是,王爺!」
墨雨立刻取出一把長槍,遞到了帝軒的手中。
帝軒接住長槍,看向那些漸漸先出身形的狍鴞群,冷哼一聲。
腳下一動,瞬間就沖了出去。
「哇啊!」
殺氣漫天蔽日,血液鋪天蓋地。
整個地面上,血流成河,那一人揮舞著手中的長槍,一槍一殺,一招制敵!
等到帝軒回來的時候,身上卻半分都沒有沾染到鮮血。
那些讓墨雨等人感到十分棘手的狍鴞王和狍鴞群,對於帝軒來說,竟是如此輕而易舉!
帝軒將長槍扔向了墨雨,抬手接過墨風遞過來的乾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對他們說道:「繼續上路,本王要兩天之內進入朱雀國境!」
「是!王爺放心!」
有人回頭看了看那處戰場,三頭如小山一般巨大的狍鴞王全部都死了,周圍倒下一具又一具狍鴞群屍體,這就是他們強大的王爺!
「我們還有多久能見到娘親?」
「最多七天。」
「唉,還有七天嗎?」
小白沮喪的在馬車之中握著自己的弓箭,紅色的一雙大眼睛之中微微露出悸動。
不過他卻不知道,對他來說很長的七天,卻是平常人不敢想象的時間。
馬車再次行駛,所有人回到馬匹或者馬車之上,一股金色的力量在馬車隊的周圍升起,竟是讓那馬車馬匹快如風,眨眼間便出現在百米之外,神秘而又詭異。
當兩天時間之後,帝軒的馬車隊終於落腳在朱雀國國境之上。
那一瞬間,小白手上握在胸前的母子同心玉一下子亮了起來。
「咦?為什麼玉佩亮了?」
小白看著玉佩疑惑的抬頭向帝軒問道。
帝軒伸手觸碰在小白的玉佩上,一陣心悸的感覺讓他微微一愣。
「這玉佩,你娘親跟你說過是叫什麼嗎?」
「娘親說,這叫母子同心玉,娘親有一塊,我有一塊,當兩塊玉佩放在一起時是可以和在一起的,能夠將我和娘親緊緊聯繫在一切都玉佩。」
小白得意的拿著玉佩跟帝軒說道。
帝軒頓時有些眼紅,忍不住自己都沒有的不開森心情,說道:「應該是因為感覺到了你娘親的那一塊玉佩,所以才會有了動靜吧,這麼說來,無顏是真的在朱雀國了。」
「這玉佩一頭黯淡一頭卻閃爍著光芒,閃爍著光芒的方向剛好是涅槃城,應該是感覺到了另外一塊玉佩所在的位置。」
「真的嗎?原來娘親給我的這塊玉佩這麼厲害啊,以後都不怕會和娘親走丟了!」
小白小心翼翼的握著玉佩,十分滿足的笑著。
帝軒幾次偷看小白脖子上的母子同心玉,暗戳戳的自言自語:「以後我也和無顏弄一對夫妻同心玉!」
馬車隊朝著涅槃城的方向飛快的趕去,而與此同時,在涅槃城的君無顏正在和風行說著那天被刺殺的事。
「你說他是青龍國攝政王派來的?他親口說的?」風行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君無顏。
君無顏點了點頭,「沒錯,是那個刺殺我的人親口說的,當時他以為我死定了,所以才告訴了我,應該是真的。」
「這不可能!」
風行下意識就說道。
「為什麼不可能?」君無顏挑了挑眉,看著風行,「那個攝政王難道哥哥認識?」「我認識,所以敢肯定他如果知道是你,絕對不可能還會派人來殺你的,而你的消息他應該也知道,所以我才能覺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