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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之友 - 第365章字體大小: A+
     
    番外卷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獨蘭】(二)

      考蘭本來想說你要是願意給我舔臭腳我不在意,終於還是壓制住了,沒把這麼欠揍的話說出口,道:「沒有啊,誰他媽這麼有閒工夫。」

      獨孤臧應該是從剛進賬的懵勁兒裡頭興奮起來了,他笑了笑:「我有。」

      考蘭光溜溜的躺在皮被上,他毫不害羞,獨孤低頭看了一眼,卻有點臉紅:「你……你怎麼……這該怎麼說?青龍?」

      考蘭翻了個白眼:「那你要是黑的,是不是該叫玄武。上次也看見了,你是被綁著找不到機會評價麼?我就一直不怎麼長毛,你看我的腿,比老崔的腿還滑!哪像你們!」

      獨孤臧看他抬腿,撲哧一笑:「說你像小孩子,真的是哪裡都像小孩子……你之前還跟我說是自己多大,掏出來嚇死別人,你也真能裝。」

      考蘭膚色本來就淺,皮膚白的就跟半透明似的,那一處也可想而知。

      不算這惡劣的性格,他身體各處確實算得上極品。

      考蘭不服了,畢竟是個男人都不能忍:「艸,你見過它大起來麼你就這麼說!我是不能跟你比,你多高,我才多高!你要是長得跟個花生米這麼大似的,乾脆一頭撞死算了。」

      獨孤才懶得跟他多嘴,反正都是男人,考蘭有的他都有,他讓考蘭幾次折騰的也要沒有什麼廉恥之心了,一隻手探入他兩腿之間捧住揉捏,另一隻手則握住他細瘦的後頸,深深吻住他。

      考蘭一副對情愛冷漠甚至厭惡的樣子,但他實際卻並不完全像他口中塑造的那樣。否則他就不會在獨孤咬住他脖子的時候一陣哆哆嗦嗦,想掙扎又不敢了。

      他就是徹底迷茫了,不知道該做什麼。想犯浪發騷又覺得太假,想無動於衷又難以維持住。獨孤臧也不甚瞭解,他是個平時挺直男的老爺們,順著他脖頸舔下去,試探性的咬在了考蘭胸口上實在是明顯的淺紅兩點上。

      獨孤還好奇:「男人對這兒也會有反應?」

      考蘭:「廢話!」

      獨孤秉持著不相信自己也會對揉胸有反應的堅決態度:「我肯定沒反應!是你的問題。我以前還覺得男人長這個簡直就是莫名其妙毫無用處,現在看來還是有點用。」

      考蘭擰住他耳朵:「我要是下次把你這兒舔硬了,你一頭撞死行不行。」

      獨孤嘟嘟囔囔:「我喝了酒有點興奮怎麼著了。」他說罷咬了一口,考蘭吃痛叫喚了起來,他還沒來得及罵人,獨孤從善如流的順著他胸口一路吻了下去。

      考蘭養不太胖,至今還是能隱隱看到肋骨的樣子,雖然他停留在了長開之前的少年模樣,但身體各處仍然很協調。考蘭有些慌神也是應該的,畢竟從來都是他擺出各種姿勢就好了,不會有人去親吻他,就算是阿哈扎當初算是寵愛他們兄弟二人,也不可能這樣的溫柔。

      大部分時候直奔主題,頂多玩些對他來說有點艱難更像是折磨的遊戲。他自己也是討好兩天就蹬鼻子上臉的性格,被人打過也是常事……因為被珍視而恐慌沒有什麼,可考蘭臉上卻非要露出勝券在握的樣子。

      這種勝券在握,在獨孤猶豫一下低頭含住之後徹底破滅。

      考蘭一驚,差點都從皮被上彈起來。

      草草草草!

      考蘭腦子裡只剩這一個想法。

      獨孤倒是連頭也沒抬麼,他有點得意,畢竟考蘭總是這麼高高在上嘲諷他人的樣子。然而考蘭讓他唇舌劃過的動作驚得哆嗦一下,又身子朝後掉下去。

      有、有什麼的……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幹、幹嘛要這麼驚慌,他要是願意,就讓他做去好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反正舒服的事情不會拒絕,難受了他大不了就打回去。

      考蘭腦子裡是這樣想的,在前幾秒也做出了淡定的表情,然而很快就破功了……

      人要是拋掉了殼子,到了外頭被人寵溺到膨脹,也很難再鑽回殼子裡了吧。

      他裝不回以前的樣子了。

      獨孤的技術差到離譜,甚至是癢癢的,但考蘭一是看到平日裡比誰都傲氣的獨孤做這種事,二則是親吻之後身體殘留感覺的多重作用,他卻心裡又好笑又想發抖……所謂的意義不同,就是這樣吧……

      腦子裡就像是一團亂麻在瘋狂拉扯,獨孤臧手指很粗糲,撫過他的時候卻又那麼輕柔。考蘭想說讓他用點力氣,然而就是這種摁不到骨肉裡,輕飄飄在外頭的如影隨形的力道,就像是武林高手卻怕撓癢癢一般,才是真的讓他脊樑發麻。

      他知道自己沒有什麼羞恥心,但是獨孤臧不一樣。

      考蘭感覺他自己微微架起了他膝蓋,身子弓起,甚至能看到一點獨孤的臉。這種刺激就更大了,他甚至都分不清楚,是身上那些常常被折磨的部位擁有的新體驗讓他無力抵抗,還是獨孤給他做這種事情的畫面更刺激他。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抓住獨孤的頭髮。

      獨孤臧感覺到了某人的手指,然而更讓他心裡澎湃,甚至從耳後開始發燙的是考蘭的聲音。他說過不再裝了,那這便應該就是他本身的反應。

      怪不得會有人為他著迷,他似難受似不滿的喟嘆一聲,就足以叫人腿腳發軟。獨孤臧甚至想笑他喘得這樣騷,但是考蘭似乎面上也顯露出很糾結的樣子……

      他甩脫不掉舊的陰影,也不知何為真,他一邊有了些跟之前說好的不一樣的反應,卻又覺得這樣也不對。

      考蘭的性子實在不該顧忌這麼多。

      獨孤臧覺出來有些變化,而且他實在是笨拙,弄得自己也很累,抬起頭來,望了考蘭一眼。他嘴裡呼出來的氣都跟能看見似的癱著,一截手指咬在自己嘴裡,不害羞卻身上泛紅,好像一隻每一根刺都軟塌塌下去的刺蝟,臉上是無所適從的迷茫。

      獨孤用指尖蹭了蹭,他其實形狀也很好看,他自己又對性興趣寥寥,看得出來這裡基本沒有用過。獨孤道:「你不說會沒反應的麼?」

      考蘭一時間忘了張牙舞爪,很慵懶的眨了下眼睛,兩條腿不知該怎麼擺才好,任憑獨孤跪在他膝蓋間,招手道:「……偶爾。你過來——」

      獨孤有些得意,撲過來道:「那說明我技術還很好。」

      考蘭一直服務於別人,對這些行徑都有地位低的人才做的偏見,獨孤這樣自誇,他甚至覺得不可理喻。

      考蘭嘴角反駁道:「就你這樣的技術也說好?我可以告訴你怎樣叫水平高。」

      他說罷,拱一拱身子就要朝下挪去,獨孤一下子明白他要做什麼,抓住他胳膊:「不用!」

      考蘭說:「你不是說相互才能長久麼?」

      獨孤連忙道:「也不用什麼事兒都相互。我就沒打算讓你上我。」

      考蘭嘲笑:「瞧你那慫樣。」

      他說著不再往下拱,卻還是伸手忍不住摸了摸。褲子的面料大多柔軟,其實不用摸,他也能感覺的到,有些好奇了:「不是說喝酒就硬不了麼?」

      獨孤咳了咳:「有可能我酒醒了大半。再說本來就也沒多醉,是你摸了兩把就放手了。」

      考蘭笑了。他們兩個可是說上就上,考蘭問:「要做唄。你想怎麼樣?我知道你啥都不懂,你就出力行不。」

      獨孤哪裡還可能禁得了誘惑,他心心念念的東西很多:比如他一直濕淋淋的腳,比如那雙亂嚼東西的唇。

      都讓他難以自制。

      考蘭更是隨時做好了脫褲子的準備,哪裡有什麼矜持,這事兒本來早幾個月前就該成的。

      獨孤猶豫起來,有些臉紅道:「我、我問過一些人說其實男子之間很艱難的,上次你自己不也是疼跑了麼?要是真難受,你就說,我、我都二十多年,也就不差這一天了。」

      考蘭往上拱了拱,從他枕頭底下扒拉出個小藥盒:「嘖嘖嘖指望你有什麼用,跑過來跟你睡還要我自己帶東西是吧!」

      他塞給獨孤臧,一臉嫌棄:「你要是這再不成,就滾一邊兒玩蛋去吧。話說你喜歡前面,側著,後面?我屁股很好看的,後面也行,就是看不到你的蠢樣了。讓我在上頭也行,不過我這幾天挺累的,我自己懶得動彈……」

      獨孤臧連忙道:「你能不能別再跟個介紹生意和業務的一樣。你說你想要怎樣……」

      考蘭想了想:「那就這樣吧,我就能看到你的臉了。你肯定特別傻。」

      獨孤臧跟發狠似的道:「我不會的。」

      考蘭忽然抬起腿來,頗為妖嬈的攀住他的腰,咬著手指笑了起來,一隻腳又縮回來,踩在他的大腿上來回摩挲。果然獨孤臧整個人一滯……

      他做這種動作的時候到底有沒有考慮他自己一絲不掛。其實一字不掛,他身上某處還……顫顫悠悠的立著。

      獨孤以為自己會矜持一點,或者說會比較深情正經一點。

      然而根本做不到,考蘭壓根就是在不考慮後果的勾引人。獨孤甚至想罵考蘭一句,就你這樣的小混蛋,真的哪天被他玩死了也是自找的。

      考蘭卻指著他笑起來:「你還說你不蠢!看看你那張臉。」

      獨孤臧咬牙切齒,表情凶狠,一把將他從床上拽了起來:「你就別搧風點火了不行麼?」

      考蘭才不在乎,他自己因情慾漲得通紅的某處往他身上貼過來,笑嘻嘻道:「幹嘛不!難道你捨得弄死我?我就是想做!」

      倆人的硬挺隔著柔軟的面料抵在了一起,更誇張的是,考蘭甚至還捏住自己的貼著他身下亂動起來,去用自己的端處外摹畫他的形狀。

      獨孤臧甚至不敢低頭,他當真玩不過考蘭。褲子上一塊很明顯讓他很羞恥的濕痕,他喘息著,覺得太陽穴都在一跳一跳,甚至分不清那濕痕是因為他自己還是因考蘭。

      如果他成了考蘭那副瀕臨泄出的模樣,必定理智難存,然而考蘭的面容和他身下漲到通紅的樣子截然不同,他還笑著可以拽著他後頸上散落的碎髮,一邊悉悉索索的舔他唇角一邊說話。

      獨孤臧不知道自己變成了什麼樣子,他只覺得胸口以下都跟泡進了滾燙的水裡似的,喘息著道:「前一秒還說自己不喜歡,怎麼又想了。」

      考蘭瞳孔顏色淺淺的,那雙藏著撓人的鉤子或扎人的利劍的眼睛,顯露了清澈泉水似的漣漪,細細軟軟的睫毛像是蜻蜓抖動的透明翅膀,他笑了:「我想讓你覺得舒服。就算是我身體上或許不太能體會到,但我應該會很高興……我想看你艸我時候的表情。」

      沒有哪個人可以抗拒最後這句話,獨孤覺得就跟是岩漿倒灌進了腦子裡似的,淌出了一片鐵水四濺似的明亮火花。他像是要咬爛他甜言蜜語的喉管一般張口,考蘭一點點吃痛,又覺得從未有過似的渾身戰慄。

      獨孤一把將他抱起來,考蘭發抖了也要笑,張開腿攀住他的腰坐在他大腿上,喉嚨還在獨孤臧這頭不知如何下口的蠢狼牙齒下,伸手還去扯獨孤的上衣:「脫了脫了,讓我摸摸你!」

      獨孤鬆口,直接拽住衣服下襬,一隻手就兜頭脫下來,赤裸著上身懶得管,又去捉他胳膊。考蘭吱哇亂叫:「你裝什麼逼!又不是讓你下場角抵,還單手脫衣服,你以為我就不會麼!」

      獨孤臧則成了個悶葫蘆,一句話不說,他前一刻還不信男子胸前的茱萸也會有反應,這會兒又開始抱著考蘭,悶頭咬了兩口,就像是想看看它到底能紅到什麼地步,能不能淌下血來。

      考蘭也是野,跟獨孤不用講就那麼多,他伸手就去拽他頭髮,死命拍打他肩膀:「你大爺的你他媽是小時候沒吃過奶是麼!老子再吸也吸不大!你鬆口!你他媽要是給我咬掉了,我就把你連鳥帶蛋扯下來!」

      兩個人就像是打架似的,考蘭吃痛了要去踹他,他直接逮住了考蘭的膝蓋,逼近了他自己的身體。考蘭大罵:「獨孤臧老子艸你大爺!你說好的要溫柔的呢!」

      獨孤臧悶頭不言,兩隻手順著他滑溜溜的脊背下去,捏住他臀肉。

      考蘭前一秒罵,他變臉快,下一秒又笑著去親不知道是痛苦還是緊張的獨孤臧:「我屁股翹不翹!好不好捏!說你會傻你還不信,你現在簡直就跟跑得快斷氣似的。」

      獨孤臧臉已經漲紅了,他面容本來看起來冷漠孤傲,這時候汗順著鬢角淌下來,抿緊嘴,抬頭望著考蘭的眼神真像是戰場上拚殺在前,殺到魔怔的樣子。

      要考蘭說來,很性感。

      考蘭甚少跟這類年紀樣貌的人做過。他不知道自己喜歡男子還是女子,但此刻確實喜歡獨孤這副又手足無措又憋了一身殺氣騰騰的樣子,那副要弄死他似的外表下,藏著他確信有的溫柔和被他多次嘲諷仍不變的深情。

      考蘭歪著頭癡癡的望著他,似乎從來沒有這麼近的距離,看過一個愛著他的人。

      獨孤喘息著抬起頭來:「……告訴我該怎麼做。」

      考蘭覺得自己有些不會呼吸了似的,還是笑罵道:「哼,你不許動。」

      他從獨孤身上下來,才意識到自己也出了一身汗。獨孤看了他身下一眼,道:「你要不要弄出來,不難受麼?」

      考蘭滿不在乎撥開獨孤要探過來撫摸他身下的手:「不用管我。」

      他背對著獨孤,道:「我沒讓你動,你別亂動。」

      獨孤還沒來得及從稀里糊塗的大腦裡答應,就看到後腰對著他,考蘭分開腿來,將脊背伏下去,一隻手在拿那藥膏盒裡挖了一塊,獨孤看見他的臉,卻看見一隻手從腿間往後探過來,將那藥膏抹在了就在他眼前的某處。

      他一下子懵了。

      考蘭指甲上塗了點掉得差不多的丹寇,於是手指沒入後又出來的動作也變得相當的……刺激。

      獨孤臧跟讓人連著扇了幾巴掌似的僵在原地,臉上漲紅青筋暴起,好似下一秒就能爆血而亡似的。考蘭本來倒是沒什麼,但他身上出了一層薄汗,又似乎能感覺到獨孤灼人的目光,一時間自己也有些緊張……

      精神緊張帶來的身體反應顯然很明顯,他自己不知,獨孤卻看著他丹寇的指甲被吞吐,當真再無法忍受了。

      考蘭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感覺一雙手把他這個跟王八似的姿勢翻了個面,眼前一花,就看到了獨孤跟要爆血似的臉,他笑了:「你學著點了吧,別傷了我,否則你下次管我叫爺爺給我磕頭我都不給你幹。」

      獨孤臧汗都快滴下來了,憋出一個字:「好。」

      考蘭有這個字就跟放心了似的,他自己抬起腿來:「那你給我弄……」

      獨孤臧就跟酒精中毒似的哆嗦著手,不一會兒考蘭似乎就感覺到他的手指,非常緩慢謹慎的探了進來。他放鬆身子,居然還反要安慰獨孤:「不要緊啦。」

      考蘭躺著的時候,腦袋裡還在暈暈乎乎想:他這樣自己抱著膝蓋還要全套教程,服務也是到家了吧。

      只是這一次折騰得有些久,獨孤在他的鼓勵下才探進兩根手指,他倒是不難受,卻覺得有些難以按捺了:「哎,呆子。」

      獨孤滿頭大汗,抬頭:「嗯?」

      考蘭猶豫了一下:「我能……我能弄一弄自己前頭麼,有點難受了。」

      獨孤臧有些震動,半晌才理解他這樣問的習慣,悶頭跟生氣似的道:「你想怎樣就怎樣,是你自己的身體,你不用問我。」

      考蘭長長的應了一聲,伸出手下去,很生疏的握住自己擼弄了兩下,隱隱的竟覺得有些緊張了,喉頭也吞著口水。獨孤怕是身下都要覺得快不行了吧,畢竟他是個年輕的正常男子,考蘭自己也有點隱密的渴望,手指很機械,卻也似乎連指尖薄繭的形狀都能讓他體內發酥。

      考蘭這才開口,聲音軟得嚇了他自己一跳:「你他媽別磨嘰了,進來吧。差不多了。」

      以至於這句話裡的髒字都像是在發騷。

      獨孤應了一聲,額前的髮有幾縷散下來了,他撐起身子,甚至不敢看考蘭,道:「不要緊,我總覺得還是……大小有差別……」

      考蘭壓根不知道剛剛獨孤送進來幾根手指,他還裝模作樣,掩飾自己焦灼的心態:「我難道不比你懂。有本事你艸到我喊你一句哥。」

      獨孤信了,抱住他窄腰,幾乎將他雙腿抵在了他肩膀上。考然軟得像是沒有骨頭,伸出手去勾他的脖子。獨孤比往常男子都高一些,更何況是沒長大的考蘭,他的陰影好似整個罩住考蘭。

      其實本來男子之間第一次絕不該這麼順利的,但考蘭畢竟懂一些,他暗自放鬆身體,感覺獨孤頗為艱難的擠進來,有些痛卻用笑和喘息掩過。他藏得這麼好,獨孤臧哪裡看得出來,他緩緩朝內挺進,沒有停下來,被緊緊的束縛包裹的體驗逼得他哆哆嗦嗦才把一口氣喘完,鼻子裡冒出的氣都像是燙的。

      考蘭本來還有餘地偽裝,到後來彷彿是一根烙鐵扎進了雪裡,燙得他七竅生煙,兩股戰戰,有些受不住又為了面子為了能順利而不肯說。

      當然有些疼痛,但除了痛還有別的。從呼吸到的氣息,到從上方偶爾滴落下來的獨孤的汗,從他一隻手很輕柔的撫摸著他胸口和下巴,到那滾燙堅決又克制的進入。

      他覺得有點想發瘋,深入的程度已經超乎他想像,考蘭啞著嗓子道:「好了吧……」

      獨孤臧低頭:「還差一點。」

      考蘭哀叫或者說是呻吟了一聲:「別、別都進來了,我沒料到……我受不住的……」

      獨孤本來已經沒有心思去考慮別的,看著考蘭微微皺眉臉頰通紅的反應,忽然道:「你叫哥我就不進了。」

      考蘭抬眼,胸口起伏還不忘一把擰住他耳朵:「瞧把你得意的!滾你媽的!要幹就幹!老子說一句不,老子就是你兒子!」

      獨孤跟他強上了,一腔溫柔永遠都能被他嘴賤到火大,他看考蘭說是痛苦更像是強耐,摁住他的腰,不再客氣,長驅直入。考蘭當真高估了自己,他忘了自己想強上獨孤結果失敗的慘痛經驗,渾身一哆嗦,哀叫一聲,卻又手腳並用攀住了他:「別……」

      獨孤跟魔怔了似的,望著他:「你說了。」

      考蘭咬牙切齒,咬向他肩膀:「我說的是別,不是不!」

      到這時候誰也不用教了,本能占了上風,獨孤為了自己舒服也知道該怎麼做了,雖然動作不算野蠻,但考蘭真的是多少年沒有過這種事了,讓他握住胯骨頂了兩下,竟有點要魂飛魄散似的感覺。

      獨孤本來還擔心,畢竟考蘭甚少像如今這般無力似的承受著,然而他還沒動幾下,就聽到了這個人跟隻獻媚的貓兒似的哼哼起來。反應不算強烈,但也並不是他自己說的毫無感觸。考蘭的手指和雙腿也跟痙攣似的攀上來,又恢復了他那副生機勃勃的樣子,甚至像是要攀附在他身上,奪走他神魄似的主動。

      獨孤哪裡會說些亂七八糟的話,他只知道淌著汗毫無章法毫無技巧的埋頭苦幹,反倒是考蘭一張嘴就這樣還不使閒:「唔……呆子,說你呢!啊……啊……我問你,爽不爽啊——我他媽說過能讓你上天吧……唔,艸你輕點……你還不信,這會兒你信不信。」

      這個抱著他神魂不清的人只知道動作,哪裡還能回答,胡亂點了點頭。

      考蘭想看他,他抱住獨孤的臉,撥開頭髮,他那副把他活剝了卻不捨得生吞,含在嘴裡怕化了似的傻樣子……考蘭竟覺得比起身下,心裡更是滿滿的。

      他覺得獨孤臧就跟要在他體內鑿出什麼泉來似的,頂得他前後晃動,他不知道自己是條件反射的呻吟還是如何,只是夾雜著話語裡全冒出來了:「是不是覺得撿著寶了……呼,是不是?」

      考蘭揪著他耳朵,自言自語:「那你就不要走……啊啊,也別、也別讓我走……我天天給你好不好……」

      獨孤對於他的話語反應慢了半拍,卻仍然進了腦子裡,他忽然停下動作。滿身潮紅的考蘭也愣了一下,喘息道:「怎麼了?」

      獨孤躬下身來,先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才又吻了吻他,動作繼續,卻像是跟要把考蘭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全給頂出去似的,低聲喘息道:「你不給我弄,我也不讓你走。」

      考蘭身子一激靈,這句話跟熱水一樣兜頭澆來,他甚至無意義的呻吟了一聲。

      獨孤臧沒意識到他這句話對考蘭有多大的震動,卻只感覺到兩隻手要扣進他皮肉裡似的抓上來,他自己也弓起了上半身,把臉貼在了他肩頭。

      上他眼窩裡的汗……還是淚?

      獨孤沉溺於情事,忘了去追著他的臉看,只覺得如果自己有狼性,懷裡這小傢伙大概是他的遠親黃鼠狼,細細碎碎的咬痕攀上來,眼窩裡的汗蹭在了他臉上。考蘭的指甲像是要扒了他的皮,牙齒像是要嚼碎他的唇,聲音卻狠厲又顫顫巍巍:「……你要是敢讓我走,我非割了你的腦袋,掛在褲腰上帶走!」

      獨孤腦子裡遲鈍的想了想,這算是什麼。

      這個沒良心的小黃鼠狼的告白?

      汗蒸騰著,肌膚滑膩,空氣有一種酸酸的味道,考蘭有些失神的呻吟了一會兒,泄出幾聲透不過氣似的嗚咽:「呆子……獨孤……我不行了。我想射了……前面真的難受了……」

      獨孤偏過頭來,吻了吻他:「……話都說過了,你隨便。我、我還不急……」

      考蘭點了點頭,被他抱起來,歪斜在他肩膀上,一隻手探到自己身下。他平日裡幾乎沒有自瀆,更很少在別人未經允許的情況下釋放,但獨孤既然說隨便,那便是隨便。

      獨孤臧看他動了幾下,仍然沒有要釋放的跡象,身下已經憋到發紫了,果然他因為一些不好的經歷,有些反應已經很難像正常人那樣了。獨孤臧撥開考蘭的手,握住了他那怪可愛的小玩意兒,小指向下摁了摁,用力摩挲了幾下。

      別人的手感覺自然不一樣,考蘭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卻仍然是渾身一抖,整個身子朝後繃去,不太受控制的悶叫了兩聲,空氣裡瀰漫了一些酸腥的味道。

      然而獨孤的感覺更強烈,考蘭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身後自然也一樣……

      他感覺自己真的要被他逼出來了。

      不行,好歹也要證明自己一把,否則就考蘭的那張破嘴,這會兒雖然老老實實叫著,回頭指不定多番嘲諷,瞪鼻子上臉。

      考蘭那些高高在上的姿態早不知道被跑哪裡去了,他瞇著眼睛,輕聲道:「再上面一點……」

      獨孤還沒來得及問,他自己先倒抽一口氣,哆嗦了兩下。

      看來不用問了。

      獨孤臧將考蘭放下,架空他的腰,考蘭不得不腳趾抵在床上,他不知害羞也不知拒絕。獨孤臧不知道這個姿勢是否正確,他只是覺得這樣能貼得更近,考蘭卻有點哆嗦起來了。

      想起考蘭的那些話,獨孤覺得自己找到了能反駁他的地方了。

      然而這場對於某人口是心非,強裝無情無欲之人的報復還沒來得及展開太久,考蘭被頂到敏感之後有些癲狂的反應就先讓獨孤臧要繳械了。

      他覺得自己最後也呻吟出聲,嗓音有些愚蠢和羞恥。考蘭像是有點苦楚了,他分不清楚,身體不痛苦,但卻好似有熱辣辣的感覺無處宣洩,心跳加速到他快要背過氣去了。考蘭不太清楚這種感覺,只是覺得好似從腰往下的管轄權都不屬於了自己一般。

      時間其實並不長,然而兩個人卻都跟從水裡纏著海草濕淋淋拎出來似的一陣喘息。

      獨孤臧弓著身子,半天才傻笑出聲:「你真該瞧瞧你的樣子,剛才某些話是不是胡說八道。」

      考蘭感覺腳趾好似在抽筋似的,兩條腿都跟被拆了似的,人卻先惱羞成怒,一個枕頭先扔過去:「……你先去照照鏡子吧!你看你現在像不像是一條死狗!落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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