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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枝 - 第43章字體大小: A+
     
    第 43 章

     反覆地啃噬王錚的唇,恨不得把人拆了連皮帶肉一塊吞進肚子裡,像這樣的慾望,徐文耀已經很久沒體會過。

     純粹而強烈的慾望,就如天火直接降到非洲大草原上,旱季的荒草頃刻間演成燎原之勢,動物四下逃竄,長鳴嘶吼,啼聲急如鼓點,方圓幾百公里都被迫捲入火舌肆虐當中,火光中夾雜鮮血和死亡,但也帶來重生和希望。

     記憶中像這樣徹底的慾望只有在十四歲的時候降臨過,那時候還是少年的自己曾經多少次一邊在幻想中勾勒老師禁慾的臉龐,一邊在手指擼動中達到□,每回射出□後腦子必定一片空白,彷彿剛剛經歷過生死較量一般。

     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狠厲地暗下決心,總有一天,要在老師的身體上體會這種極致的,能把人燒燬的快感。

     後來他才明白,老師的自殺成為他人生中一道涇渭分明的分水嶺,在那之前他是普通的十四歲少年,擁有野獸一樣的執念,愛一個人用上了殺一個人那樣的狠勁,但這一切在即將踏入十五歲的那個夏天戛然而止,隨著所愛之人的自殺,一切都被埋進墳堆裡。

     徐文耀在此之前,試過很多方式讓自己重新振作,十八歲的時候他迫不及待把常去一家酒吧的調酒師拐上床,從此,每隔一段時間,他總會渴求人體的慰藉,就像徒步在極地的探險家,到了一定地方,必須補給充足,然後才能繼續上路。

     第一任情人到今天他都記得,比他年長得多,有溫柔的眼眸和同樣溫柔的頭髮,看著他又無奈又寵愛的眼神像極了記憶中的老師,他對徐文耀也很耐心,細緻周到地教他怎麼做,碰哪裡會比較有快感,哪個姿勢會更有利於深入。

     他學得很快,不用多長時間,就青出於藍,劇烈地動時能讓教導他的人被他壓搾得失神尖叫,那一剎那,徐文耀注意到男人的髮絲黑亮光澤。

     但他很快就跟那個人分開,他看上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比調酒師更像他昔日的愛人,尤其是一低眸時的微笑,靦腆卻嫵媚,徐文耀在見到的第一眼,就想費心佔有。

     分手的時候雙方都很平和,調酒師只是微微點頭,說,是這樣啊,那好吧。

     徐文耀當時覺得這個人真不錯,他有點捨不得,於是試探著問,是不是可以留個聯絡方式,方便以後常聯絡?

     調酒師立即笑了,他的笑容一如既往充滿包容,但如果仔細看,卻能發現裡面的憂傷,他看著徐文耀,沒說多少話,只是伸出手,輕觸他的臉頰。

     然後那個人就真的消失在視野範圍內。

     過了很多年,徐文耀在無意中得知,當年的調酒師原來欠了高利貸一筆為數不小的錢,他接近徐文耀動機並不純粹,徐文耀出身好,結交的達官貴人子弟又多,再精明陰狠,但到底只是個十八歲的少年。如果調酒師想,敲詐他並不是什麼難事。畢竟那個少年,在當時還沒來得及成長為後來外表優雅自持,內裡老謀深算的徐大少。

     但不知為什麼,這個人什麼也沒有做,他呆在徐文耀身邊完美飾演了一個年長的情人,溫柔隱忍,又不乏風趣單純,在需要他的時候傾囊相授,在少年學完了他能教的技巧後提出分手,他也只是笑笑然後沉默著離去。

     「我們以後會再見面嗎?」

     「應該,不會了吧。」對方回答,不知為何,原本是謹慎思考得出的答案,那時聽起來,卻有種說不出的幽遠滄桑。

     但十八歲的少年依舊不懂,他想的是如何在分手之前再盡情來一次,他彼時已經喪失了回應別人感情的能力,情人之間的溝通,也許只剩下侵入別人身體這一個途徑。

     多少年後,當他手腳並纏地盡可能抱緊王錚的這一刻,當他像舔舐最甘美的泉源那樣扒開他的衣服,品嚐他全身的肌膚,渾身激動得瑟瑟發抖,所有在別人身上歷練出來的技巧都被拋諸腦後,這個時候,他忽然想起那位年長的情人,曾經清淺溫柔的笑容,對著他,寵溺而憂傷的眼神。

     他想到一個被他忽略了很多年的問題,對方根本沒必要那麼容忍他。

     徐文耀打開王錚的腿,不顧他越來越急促的喘息,堅持把唇貼在他大腿根部柔嫩的皮膚上,伸出舌頭舔舐吮吻,全憑著野獸般的本能要在對方隱私的部位製造獨屬於自己的痕跡。王錚的身子隨著他每一下侵犯而顫抖不休,在他最終將兩腿間微微抬頭的脆弱器官納入唇舌的時候,王錚按捺不住,仰起頭發出暗啞的呻吟。

     就如豎琴被撥弄最粗的琴弦,聲音直達心底,徐文耀在瞬間覺得一股酸楚湧了上來,走了怎麼多年,才終於在這個人身上找到那種原始而徹底的慾望。也許經歷了時間的沉澱,這種慾望已經不再表現為當年那種不顧一切的焦灼,它更加深沉,猶如大河東下,泥沙俱雜,不再純粹,但仍然激越。

     王錚很快就在他嘴裡到達頂峰,徐文耀不介意吞下屬於他的□,他癡迷地撫弄他下身的器官,再度令王錚顫抖起來,等他試圖打開那一處能容納慾望的所在時,王錚按住了他的手。

     徐文耀抬起頭,與他對視良久,王錚那雙含水的眼睛從沒像這一刻這麼清澈魅惑,他帶了些許乞求看著他,搖了搖頭。

     徐文耀明白他的意思,隔壁是王媽媽的所在,如果真在這做,難免不會驚動她,而且王錚身體還在復原期,是不是能承受得住同性間的歡愛,也是個問題。

     他不能冒這個險。

     「我,我補償你。」王錚赧顏而著急地說。

     徐文耀深吸一口氣,重新抱住了王錚,四肢交纏,兩人的衣服都被盡數除去,這樣肌膚相貼的感覺真好,徐文耀抓起王錚的手,按在自己硬得發痛的部位上,含著他的耳垂啞聲命令:「動。」

     王錚動作生澀而毫無章法,只幾下就知道這個人別說取悅別人,只怕取悅自己的次數都寥寥無幾。徐文耀不耐煩了,一手摟著他埋頭在他胸前吞吐逗弄那兩顆乳%珠,一手握緊他的手,指引他如何擼動,如何快進。

     在別人的手中攀升到慾望的巔峰,這種經驗徐文耀很少,他不喜歡這樣,這有被別人掌控的錯覺。他寧願在情人身體中馳騁,讓他們尖叫,讓他們哭泣或求饒,這是做%愛最本源的意思,一場由他主導生產的快感。

     只有那位年長的情人,在十八歲少年剛剛學會什麼是性的時候,用手在他身上試驗過。那時候他不僅用手,還用嘴,跪下來唇舌並用,手指纖長溫柔地照顧到下身的每一個細節,那種快感刺激而持久,令少年流連忘返。

     但等他試過在對方身體裡達到的另一種快樂後,少年就不再允許他觸碰自己的器官,取而代之的,是在各種不可能發生關係的場合,脫下他的褲子,□他體內,享受他因為羞赧和緊張愈加繃緊的甬道收縮時帶來的強烈愉悅。

     那時候真是胡天胡地,電影院包廂、公共場合裡的衛生間、酒吧後巷、公園樹叢後,甚至停車場,對面燈火燦爛的陽台,只要徐文耀想,對方都無法拒絕他,每次都無可奈何地允許他在公共空間裡分開他的腿,進入他身體隱秘的部分。

     但那個人沒有怨言,對這種帶有羞辱性質的性&愛方式沒講過一句不好的話,他容忍男孩對自己的身體為所欲為。

     在徐文耀自己終於領略到只要是王錚,只要是王錚的觸碰就能讓自己快樂到神魂顛倒,有沒有做全套,對方是不是具備技巧都不重要之時,他忽然明白了,那位多年前在他生命中駐留過很短時間的情人,其實是愛他的。

     如果不愛,誰會容許一個十八歲的男孩這麼胡鬧?

     徐文耀啃著王錚的頸項,貪婪地呼吸他的氣息,手指不停游曳在他肌膚上。這麼美麗的身體裸&露在夜色中,彷彿春風吹拂過的土地,下一刻會長出稚嫩而充滿生機的草木來。他的心微微做疼,因為這時候有種漲滿的幸福感,當一個人明確地意識到自己的缺失,那麼一旦有所填補,都是不可思議的獲得。徐文耀心裡野火燎原一樣慾望已經漸漸平息,他的吻轉為纏綿輕柔,手上的動作也放慢,王錚在他的撫慰下,身體漸漸放鬆。

     「想什麼?」王錚摸上他的臉。

     「想,我像跋涉過羅布泊那樣的無人區。」徐文耀對著他微笑,一邊把唇蓋在剛剛在他肩膀脖子製造出來的吻痕上,一邊低語,「歷經九死一生,終於來到你跟前。」

     王錚呵呵笑,手搭在他肩上,輕歎:「說得好像你是孫猴兒,去西天取過經回來。」

     徐文耀也笑:「那真經卻是偽經,害俺老孫白跑一趟。」

     「那行者意欲何為?」

     「真經原在此處,」徐文耀笑著把手重新覆蓋在王錚兩腿間,「我拼了老命,也要佔為己有。」

     王錚呼吸一下急了,罵:「滾,你都弄了兩回,還來?」

     徐文耀訕笑著縮回手,托起王錚的臉,親來親去,說:「其實只要讓我抱著親,我能親一晚上,不一定非做點什麼。」

     「拉倒吧你,」王錚沒好氣地說,「你就是禽獸投胎,扒衣服比誰都快。」

     「我沒說完呢,這親親摸摸,就得脫光了來,當然親哪摸哪由我說了算,」徐文耀大言不慚,笑嘻嘻地順著他鎖骨往下舔,含住他胸前的乳珠,故意大力吮吸了一下,抬頭笑說:「比如說這裡,還有這裡。」

     王錚無力地仰起頭,呻吟了一聲,討饒說:「別,徐哥,真的不行了。」

     「別叫我徐哥,叫哥。」徐文耀糾正他,「你在醫院不是叫得挺好嗎?」

     「我叫過嗎?」

     「你叫過了,說,為什麼在小謝跟前叫我叫得這麼親熱?」

     王錚白了他一眼,說:「我是犧牲小我成全大我,你這麼英雄主義地上場,小謝難保沒什麼其他念頭,對你這種人有念頭,他注定還得再受傷,我是為他好……」

     徐文耀笑呵呵地堵住他的嘴,親得分外賣力,過了很久才依依不捨地鬆開,摸著他的頭髮,喟歎說:「小錚,有了你,我才覺著活過來,放心吧,其他人對我都一樣,只有你不同。」

     「這意思是炫耀你情史豐富了?」

     「豈敢。」徐文耀高興極了,他抱著王錚,想了想,歎了口氣說:「我知道你不是小雞肚腸的人,不過我遇到你之前,確實經歷過不少,有機會我會告訴你,但不是現在。」

     王錚笑了,安扶地摸摸他肩膀,溫言說:「沒事,你想說的時候,再跟我說,不說也成,只要你心裡真的過去。」

     「好。」徐文耀點點頭,輕聲說,「以前跟過我的人,大多你情我願,像小謝那樣,彼此只是結個伴,等真找著自己想要再分開,我對他們不吝嗇錢,他們對我也不吝嗇那點溫情,各取所需,沒誰對不住誰。我真正對不住的,可能是,年少無知時遇到的人。」他的聲音低下去,說,「有些事當時不覺得有什麼,但現在想來,是挺不地道。」

     「都過去了。」王錚微笑著說,「就如李天陽,我也覺得他不地道,但在我的立場,再介懷,也都過去那麼多年,沒意思了。」

     「我明白。」徐文耀點點頭,親了他一下,摸著他的頭說,「睡吧,今天你累壞了。」

     「嗯。」王錚閉上眼,貼近他的胸膛,含糊地說,「你明天早點起,趕在我媽出門買菜的時候回去,別讓她發現。」

     「瞎操心什麼,我會處理好的,睡吧。」徐文耀輕輕拍著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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