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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先生 - 第78章 玉佩5 (1)字體大小: A+
     
    楚鈺秧一直不知道鈴鐺這麽純潔的東西,竟然還能有這麽邪惡的用途,簡直讓人跪了。他本來準備打死不從的,不過趙邢端有很多不用打死他也能讓他就范的辦法,比如用美人計,或者乾脆點了他的穴道讓他不能動。

     不過最後趙邢端還是選擇了用美人計,把楚鈺秧迷得暈暈乎乎的,然後趁機實行他邪惡的計劃。

     楚鈺秧羞恥的要死,那東西簡直就像個跳蛋一樣,雖然它不會自己動,但是它會響啊,而且響的時候也會震動。

     楚鈺秧覺得,他應該自己選擇死亡……

     趙邢端美名其曰這是將功補過,把楚鈺秧折騰的累趴在床上。楚鈺秧羞恥的不得了,裹著被子裝死不出聲,裝著裝著就睡著了過去。

     幸好第二日早晨不需要上朝,而且正趕上休沐的日子。楚鈺秧從床上爬起來,發現趙邢端不在,趕緊給自己穿好衣服,然後連早飯都沒吃,就跑出宮去了。

     趙邢端回來,發現楚鈺秧不見了,問了侍從才知道,楚大人一大早就出宮去了,不知道做什麽,問了也不說。

     趙邢端一笑,知道楚鈺秧估摸著是害羞的惱羞成怒了,趕緊安排了一下事情,然後就出宮去尋人了。

     楚鈺秧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今天是休沐的日子,大理寺估摸著是沒人的。以前江琉五會一直呆在大理寺,因為他沒有其他的地方可去。不過一到休沐的日子,江琉五就被耿執給擄走了,所以大理寺就沒有人了。

     趙邢端本來以為楚鈺秧不會去大理寺,想著也應該是去了苗氏的那個宅子,畢竟案子沒有審完。不過順路路過大理寺,他就進去看了一眼,沒想到楚鈺秧還真就在大理寺裡。

     原來是苗氏和曾公子的屍體昨天晚上運回了大理寺來,所以楚鈺秧就跑過來了。

     大清早的,楚鈺秧一路過來,在門口的餛飩攤買了油條豆腐腦,然後就帶著進來了,問了當值的人,然後就跑到了停屍房去。

     苗氏和曾公子的屍體剛運回來,還蓋著白布。好在停屍房裡沒有其他人的屍體了,這倒是讓楚鈺秧挺滿意的。

     趙邢端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楚鈺秧正一邊吃著豆腐腦,一邊瞧著屍體……

     趙邢端也是一大早沒吃飯就來了,不過他覺得,最近十天半個月他的早飯都不用吃了……

     楚鈺秧沒發現他,也不知道是吃的太專注了,還是看屍體看的太專注了,反正都沒發現身後多了一個人。

     趙邢端走過去,拍了他一下肩膀。

     這可把楚鈺秧嚇了一大跳,說:“你要嚇死人啊。”

     趙邢端默默的看了他一眼,說:“你就著屍體吃早飯,不會想吐嗎?”

     楚鈺秧義正言辭的說:“你昨天晚上那麽折騰我,我肚子餓死了,不吃飯會昏倒的。而且我現在正在努力思考案情,沒工夫覺得惡心,這叫太專心了,懂不懂?”

     趙邢端:“……”

     他實在不能懂。

     趙邢端有幾分嫌棄,說:“你發現什麽了,一大早就過來了?”

     楚鈺秧用筷子夾了油條,張大嘴巴咬了一口,嘴裡鼓鼓的說道:“還沒發現什麽,我就是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所以就跑過來了。”

     “什麽問題?”趙邢端問。

     “顯而易見啊!”楚鈺秧說:“如果謝梁有問題,他的目的顯然是白色玉佩,已經有玉佩被他掉包了。他在大理寺的時間不短,驗過很多屍體了,上次管老爺丫鬟的屍體,還有這兩具屍體都是他瞧得。說不定有很多線索,他是看出來了,但是他不打算告訴我們。”

     趙邢端皺眉,楚鈺秧說的有道理,他們不是一撥人,很可能謝梁隱瞞了很多東西,他們都更加不知道。

     楚鈺秧說:“所以我就跑過來了,想要再驗一驗屍體。不過我忘了幾日休沐了,大理寺連個仵作都找不帶,唉。”

     趙邢端瞧了他一眼,說:“你不就是?”

     楚鈺秧差點忘了,自己可是仵作出身,但是自己是個冒牌貨啊,他只是懂一些皮毛,更深入的根本就不懂了。

     楚鈺秧咳嗽了一聲,說:“所以說啊,我不是一大早就跑過來了嗎?不過啊,唉,好長時間沒有實踐了,技術有點生疏,我覺得本著嚴謹的態度,還是應該找個仵作來驗屍的。”

     楚鈺秧說罷了趕緊岔開話題,說:“可惜管老爺丫鬟的屍體已經處理掉了,不然也可以拿出來再驗一驗屍體。”

     趙邢端皺眉,又嫌棄的看了一眼他的油條豆腐腦。管老爺那案子已經過去有些天了,若是屍體再沒處理,恐怕大理寺都臭氣熏天了。

     楚鈺秧對著兩具屍體吃完了早飯,然後心滿意足的拍了拍肚子,說:“今天小五兒也不在,真是的,有了家室的人就是不一樣啊。”

     趙邢端:“……”

     楚鈺秧吃完了開始動手檢查苗氏和曾公子的屍體,屍體放置的時間已經比較長了,和剛開始肯定有所不一樣。

     楚鈺秧先看的苗氏的屍體,看的是抓耳撓腮,並沒有發現什麽奇怪的地方,和他之前察覺到的差不多。

     趙邢端一瞧他的表情就知道不用問,一準兒沒有新發現,只是挑了挑眉。

     楚鈺秧又轉過去看曾公子的屍體,先是圍著他轉了兩圈,然後開始動手要脫他的衣服。

     趙邢端忍不住了,上前拉住楚鈺秧,說:“做什麽?”

     楚鈺秧說:“我驗屍啊。”

     苗氏幾乎是光溜溜的,根本不需要脫她的衣服,不過曾公子是穿著一身大紅喜服的,不脫衣服怎麽看到他身上的細節。

     趙邢端額頭上青筋跳了兩下,說:“算了,還是找個仵作來驗屍罷,你不是說你生疏了。”

     楚鈺秧並沒有什麽意義,如果可以自己坐著呆著,他當然願意了。

     楚鈺秧說:“那行吧,你去給我找兩個仵作過來。”

     趙邢端:“……”

     他們真是趕上了一個很難辦的日子,趙邢端出去找了一圈,竟然一個人都沒找到,只剩下幾個當值值班的了,不過全都不是仵作,叫他們過去也沒用。

     趙邢端又繞了一圈,結果就真叫他給找到了一個仵作。人家是回來取東西的,見到皇上突然來了,嚇得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趙邢端也算是大理寺的常客了,剛開始大家還不知道他是皇上,不過因為上次顧家的事情,趙邢端在眾人面前亮明了身份,大理寺裡就沒人不知道他是皇帝了。

     趙邢端一瞧,這麽巧,立刻就把人給帶過去了,讓他加個班。

     趙邢端帶著那仵作進到停屍房的時候,就看到楚鈺秧正半彎著腰,低著頭,抓著曾公子屍體的手,也不知道在幹什麽。

     趙邢端眼皮一跳,走過去說:“做什麽呢?”

     楚鈺秧舉著曾公子的手,艱難的搖了搖,說:“你過來聞一聞。”

     趙邢端一聽,胃裡翻江倒海的,沒有過去,就說道:“你直接說就好了。”

     “有股腥味兒。”楚鈺秧說。

     趙邢端奇怪的問:“腥味兒?”

     楚鈺秧說:“他的手上,還有袖子上都有這種味兒。”

     趙邢端勉強低頭聞了一下,不過屍體的氣味太濃重了,他根本分辨不出來其中的腥氣味兒。

     趙邢端聞了一下就覺得胃裡不太好了,說:“你果然是隻貓罷。”

     楚鈺秧白了他一眼,說:“我說正經的呢。”

     趙邢端值得又聞了一下,果然真的有腥氣味兒,但是這屍體放的時間有點長了,能聞出來也真是不容易。

     趙邢端說:“這是怎麽回事?”

     他立刻就想到了苗氏的死,還有那個設計巧妙的密室殺人機關。

     楚鈺秧擺了擺手,說:“這回事情真是巧了。難道說苗氏想找人殺死曾公子,而曾公子其實也想殺死苗氏?”

     曾公子的手上和袖子上怎麽會蹭到這麽腥氣味兒的東西?喜服應該是嶄新的才對,若說在酒宴上敬酒的時候不小心蹭到了魚蝦一類的菜,那也不至於腥氣味兒這麽重,做熟的魚蝦根本沒有這麽大的味道。

     楚鈺秧想了想,對仵作說:“你先驗屍吧,仔細一點。”

     仵作答應了,趕緊就開始驗屍,先從曾公子開始,仔仔細細的查了一遍。曾公子的確是中毒而死,而且所中的毒,和苗氏給李公子還有吳公子的毒藥粉是一樣的。

     這種毒藥喝下去之後,並不是非常快速就能起效的,要間隔一會兒工夫,才會五孔流血而死。

     仵作檢查完了曾公子,又去檢查苗氏。苗氏身上沒有別的傷口,一刀刺穿了嗓子致命的。不過仵作還有新的發現,在苗氏的指甲裡,刮出了一點點白色的粉末。

     楚鈺秧立刻探身去瞧,苗氏的指甲是塗著豆蔻的,所以指甲裡面有一點點白色的粉末,根本就發現不了。仵作是經驗豐富,所以例行檢查了一下,就發現了粉末。

     仵作將粉末刮了下來,然後做了對比和檢查,發現竟然就是曾公子所中的毒的毒藥粉。

     這一下子,趙邢端也覺得楚鈺秧說的可能性非常大。

     恐怕苗氏和曾公子都是不安好心的,都想要把對方殺死。不過這兩個人顯然都是急匆匆做的決定,兩個人用的殺人辦法都不夠精細,以至於漏洞百出。

     如果不是謝梁這個仵作故意隱瞞,恐怕這個案子是很好結束的。

     楚鈺秧說:“但是他們的殺人理由是什麽?總不會真是情殺吧?”

     情殺其實是不算稀罕的理由了,楚鈺秧見過這樣的案子,不過就他來看,苗氏和曾公子兩個都不像是專情的人,甚至為情偏執的人,情殺的可能性實在是太低了。

     趙邢端說:“兩年前,殺死王公子的凶手,難道也是苗氏和曾公子其中之一?”

     楚鈺秧說:“這個還不知道。”

     畢竟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了,而且當事人不全,苗氏死了,王公子死了,陶公子喝多了暈暈乎乎的,不然也不會稀裡糊塗的受苦蹲大牢了。

     還有就是那個車夫。

     楚鈺秧皺眉,說:“我讓江琉五去把那個車夫找來,好像也沒有信了?”

     趙邢端說:“沒聽說。”

     楚鈺秧本來想殺到耿執家裡去把江琉五拉過來的,不過他還沒去,江琉五和耿執就自己來了。

     耿執看到楚鈺秧,驚訝的說:“楚大人,你也在啊。”

     “你們怎麽來了?”楚鈺秧問。

     江琉五說:“剛才派去調查曾公子的人才回來,我本來想進宮和楚大人說一聲,順路過來發現門開著,就進來看看了,沒想到楚大人就在這裡。”

     “情況怎麽樣?”楚鈺秧問。

     楚鈺秧讓江琉五派人去查一查曾公子,成親前兩天曾公子說有要緊的生意要談,所以離開了苗氏兩天,他說地方很近,所以根本就沒有帶小廝和下人,一個人隻身就去了。

     江琉五說:“打聽了一遍,曾公子根本就沒有談什麽生意,到青樓去住了兩日,而且整日不出門。”

     楚鈺秧驚訝的睜大眼睛,說:“怎麽回事?去找姑娘了?”

     江琉五搖頭,說:“沒有,就跟住宿一樣,沒有找姑娘,就一個人,吃飯都是別人送到門口,他自己拿進去的,其余時候就一直呆在房子裡,誰也沒見。當時老鴇還想趁機會給他送兩個女人進去,不過曾公子都沒有開門。”

     楚鈺秧說:“這是怎麽回事?”

     江琉五又說:“曾公子還給了老鴇不少銀子,讓她不要告訴別人他來過這裡。我們也是打聽了好久,後來一個院子的姑娘偷偷瞧見了,才跟我們說的。”

     楚鈺秧說:“搞得這麽神神秘秘的,倒像是躲避仇家一樣。”

     楚鈺秧又問:“對了,小五兒,讓你去把那個車夫帶回來,人呢?”

     江琉五說:“昨天晚上找來了,已經關在後面的牢房裡了。昨天人找來之後,楚大人已經回宮去了,時間也晚了,所以來不及通知您了。”

     楚鈺秧說:“怎麽關進牢房裡了?”

     江琉五說:“那個車夫有問題。”

     聽顧長知剛開始講的前因後果,大家都以為車夫並沒有問題。畢竟兩年之後,車夫突然出現,還給陶公子作證,把陶公子給救了出來。這似乎足以洗脫車夫的嫌疑了。

     不過江琉五讓人去找那車夫,發現車夫竟然又失蹤了,不知去向。

     打聽了好久,沒找到車夫的人影,反而在荒郊野外的地方找到了那輛馬車。馬車的馬匹早就沒了,就剩下一個車架子了,破破爛爛的都是灰土,看起來有好久沒用過了。

     江琉五的屬下一籌莫展,實在不知道去哪找人了,結果就讓他們瞎貓碰到死耗子。晚上的時候,忽然有一個叫花子一樣的乞丐,到馬車這邊來睡覺。他熟門熟路的就鑽到了馬車裡,醉醺醺的,往裡一窩就睡了。

     江琉五的屬下本來也沒注意,不過覺得這叫花子有點眼熟,竟然和那車夫長得挺像的,就是年紀沒有那麽大,而且也沒有長大胡子。

     幾個人立刻覺得不對勁兒,就過去把那叫花子給拿下押起來了,叫花子一見他們,還以為是官差,當時嚇得就開始胡言亂語。那叫花子喝多了,他們還沒問,他就一個人說了一大堆。

     叫花子嘴裡直叫著他沒殺人,和他沒關系,全都是苗氏指使的。

     幾個人立刻把人給帶走了,押回了大理寺,然後先關在了牢房裡。

     楚鈺秧驚訝的瞪著眼睛,說:“那個車夫是苗氏買通的?”

     江琉五點頭,說:“他自己招認的。”

     其實根本沒有車夫,一直就是這個叫花子。乞丐在城外乞討,有一日忽然就有個美婦人找到了他,找他的就是苗氏。苗氏答應給他一大筆錢,讓他做一件事情。

     乞丐看到那麽多錢,瞬間就心動了,又看到苗氏長得貌美如花,於是一口答應下來。

     他也不知道要做什麽,苗氏給了他幾樣東西,讓他貼上胡子帶上面具,假扮車夫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結果乞丐就照做了。

     那天晚上,陶公子喝的有點醉,被灌了好幾杯酒,提前離開就坐進了乞丐的馬車裡。

     中途他暈暈乎乎的,而且馬車裡掛著一個草藥包,陶公子根本沒注意,進去之後沒多久就沒有知覺了。

     乞丐立刻把苗氏給他的東西都塞在了陶公子的懷裡,然後看到陶公子身上帶的銀兩,還都給偷偷拿走了。

     當時陶公子醒了之後就被冤枉成殺人凶手,哪裡還顧得上自己銀子丟了的事情。

     乞丐可不知道有人死了,死的還是那美婦人的新婚丈夫。很快就有官差來找他,陶公子說有一個車夫可以給他作證。

     乞丐怕了,怕被查出來,趕緊逃之夭夭。反正他拿了苗氏給的銀子,吃穿不愁了,就把馬車丟下,還把馬給賣了,跑的遠遠的。

     兩年過去,乞丐把苗氏給他的銀子全都花光了,不是拿去賭就是去喝花酒,那點銀子沒支撐多久。

     乞丐又乞討著走了回來,然後準備找苗氏再敲詐一筆。苗氏見了他很驚訝,想要趕他走,不想讓他把兩年前的事情透露出去,就給了他一些銀兩。

     不過乞丐實在是貪婪極了,覺得銀子不夠,又管苗氏要錢。

     苗氏被他給氣著了,不願意再給他錢,讓他離開。

     乞丐就威脅苗氏,如果不給就要去告訴官差。

     苗氏覺得乞丐當時也參與了,所以根本只是嚇唬自己,不可能真的去。

     兩個人吵起來了,苗氏讓護院把乞丐打了出去。乞丐氣得不得了,立刻就易容成車夫,找到官差給陶公子作證去了。

     乞丐也不敢多說,生怕官差發現自己也有鬼。所以他只是把陶公子給保了出來,剩下的事情並沒有說出來。

     陶公子出來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已經打算要成親的苗氏和曾公子都聽說了,苗氏嚇得要死,生怕被人發現什麽。

     當年苗氏為了得到王公子的家產,當著好多人的面,悄悄下毒殺死了王公子。她讓乞丐把毒藥粉塞在陶公子身上,王公子就是死於這種毒藥,如果乞丐什麽都說了,她肯定就跑不了了。

     楚鈺秧和趙邢端去見了那個乞丐,盤問了他一通。

     乞丐什麽都說了,不敢有所隱瞞。他生怕楚鈺秧說苗氏是他殺的,所以楚鈺秧問什麽他就說什麽。他和苗氏有過爭執,不過他膽子也不大,嚇唬嚇唬人還行,根本沒膽子去殺苗氏。

     兩年前的案子有了乞丐的供詞,也算是真相大白了。乞丐還留著那套苗氏給他易容的東西,讓大理寺的人去找到取了過來,的確是那個車夫的模樣。

     曾公子突然說要出去談生意,是在陶公子發出來的第二日,說的很突然,楚鈺秧覺得,或許曾公子知道什麽,或者也有參與當年殺死王公子的事情,不然為什麽那麽突然?

     楚鈺秧還有更想不明白的問題,那就是王公子手裡為什麽會有一塊玉佩碎片?

     王公子雖然也挺有錢的,不過生意做得也不大,根本和管老爺不能比,實在讓人想不明白。

     當然了,也有可能是別人轉手給王公子的,不過一塊破碎的玉佩碎片,如果不是知道它其中的含義,恐怕玉再好也沒有什麽價值,根本不能賣掉換錢。

     楚鈺秧和趙邢端審問完了乞丐,又去了苗氏那裡,問了問護院,是否真的有這麽一個乞丐,前幾天來鬧事。

     護院對乞丐很有印象,告訴楚鈺秧的確是有這麽一個人,他們印象挺深的,來鬧了好幾次,最後夫人忍無可忍就把他給轟走了。

     楚鈺秧又去找人打聽喜宴的時候,有沒有人看到苗氏和曾公子離開那會兒去了哪裡。

     喜宴中途,苗氏和曾公子離開了一小會兒,進了內廳。不過內廳有小門,是可以離開的,那兩個人並不一定是在內廳裡沒有走。

     不過當時內廳裡別無他人,所以沒人瞧見。

     楚鈺秧讓人把宅子裡的下人都叫來了,一個一個的問。

     因為婚宴當時挺亂的,丫鬟小廝們都忙著上菜,所以都是悶頭工作,沒怎麽注意別的。

     有一個丫鬟不確定的說,應該是那會兒看到了曾公子,還問了好,曾公子當時走的急匆匆的,應該是回了喜房,也不知道幹什麽去了,她沒在意就走了。

     楚鈺秧立刻問:“看到苗氏一起了嗎?”

     小丫鬟搖頭,說:“沒有。”

     小丫鬟不記得具體是什麽時間瞧見的曾公子了,不過就是喜宴那會兒的功夫,很確定沒有看到苗氏。

     苗氏應該還獨自留在內廳裡,那會兒就她一個人。

     楚鈺秧覺得真是好笑,所以說那會兒功夫,曾公子去布置殺死苗氏的機關,而苗氏也趁著機會在曾公子的酒杯裡下了毒。

     兩個人出於某種目的,都想殺死另外一個人。然而最後,他們得手了,卻沒想到自己也死了。

     這個結局讓人有些吃驚,凶手也不用抓了,兩個凶手都已經死了。

     苗氏死了,王公子留下來的家產徹底沒人接管了,不過兩年時間,王公子的家產已經被敗得差不多了。

     按理來說,苗氏設計了陶公子,楚鈺秧覺得應該把那些家產的一部分給陶公子,也算是陶公子無緣無故頓了兩年大牢,差點還掉了腦袋的補償。

     不過陶公子並沒有要,說道:“楚大人已經幫我洗脫了罪名,陶某感激不盡。再說了,這些銀兩全都是王公子的,王兄也是受害人,我不能拿他的銀兩了。”

     陶公子準備去祭拜一下王公子,和他說一說當年的事情。正巧的,這一天就正好是王公子的忌日。

     王公子的墓就在不遠,正好回京城是要經過的,楚鈺秧也就跟著去了,反正都要結伴而行,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其實趙邢端並不想那麽多人結伴而行,他就知道楚鈺秧覺得是因為陶公子長得好看才非要結伴而行的。

     因為心結已解,陶公子的氣色看著好了不少,再不是從前蠟黃蠟黃的一張臉了。

     陶公子和顧長知一路有說有笑的,兩個人以前就是好友,這會兒都是心情舒暢,所以談起話來也覺得投機。

     楚鈺秧和趙邢端是同騎一匹馬的,趙邢端故意落後一些,所以楚鈺秧想要和他們搭話,也是夠不著的。

     楚鈺秧頗有怨氣,說:“端兒,我們的馬餓了幾天了?你是不是虐待它了!”

     趙邢端涼颼颼的瞧了他一眼,說:“別人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才一天功夫,就什麽都忘了?”

     楚鈺秧被他一說,頓時就蔫了。趙邢端在他膝蓋上捅了一刀……

     楚鈺秧想起謝梁,就覺得鬱悶啊,他不就是喜歡看個美男嗎?怎麽就讓人趁虛而入了。

     “知道錯了?”趙邢端問。

     楚鈺秧蔫頭耷拉腦的不說話。

     趙邢端將他的下巴抬起來,然後低頭就吻了上去。

     楚鈺秧坐在他前面,仰著頭,感覺楚鈺秧在他嘴唇上舔來舔去的,吻了一通就開始在他眼睛和鼻子上來回親。

     這麽仰著頭親吻,感覺實在是別扭極了,不過也挺新鮮的。就是楚鈺秧覺得有點過於刺激了,萬一陶公子突然回頭,那還真是被瞧了個正著。

     幸好陶公子沒有回頭,還和顧長知聊得起勁兒,倒是莊莫耳力極好,聽到後面有奇怪的聲音,回頭瞧了一眼,當然他回頭的時候楚鈺秧沒發現。

     他們走了一會兒就到了王公子的墓。兩年的時間,足以讓雜草瘋長了,楚鈺秧以為他們走錯了地方,因為這裡太荒涼了。

     看來兩年的時間,苗氏根本就沒有祭拜過王公子。說來也是,凶手就是她,她又怎麽會來祭拜王公子呢?

     他們走過去,本來打算打掃一下王公子的墳地,也算是做一件好事了。

     人都死了,墓地又變得這麽慌涼,讓人瞧了有點心裡過意不去。他們雖然根本沒見過面,但好歹也算是認識一場了。

     大家走過去,卻發現墓地那塊竟然有人。一個很高壯的男人,將墓碑擦了擦,然後用將隨手的佩刀抽了出來,把周圍的雜草砍了一邊,搓堆兒弄好。

     他們站的大老遠,也瞧不清楚那男人的樣子,楚鈺秧問:“是王公子的朋友?”

     陶公子搖頭,說:“不認識。”

     王公子是做生意的,朋友一般都是儒雅的人,文人偏多,再有就是像陶公子這樣的生意人了。

     趙邢端看清了那人,皺了皺眉,說道:“宴北?”

     楚鈺秧立刻轉頭問他,說:“你認識?”

     他們在這邊說話,那叫做宴北的男人好像聽到了,轉頭回身望過來,然後臉上露出些許高興的神色,就大步走了過來,說道:“端王爺,好久不見了!”

     “噗……”楚鈺秧一愣,隨即就笑了出來。

     這宴北長得人高馬大的,看起來是個爽快的人,估摸著絕對以前和趙邢端是認識的,不過好像消息有的過時了?

     現在誰不知道端王爺早就做了皇帝,這宴北的消息是有多不靈通,有點像是住在世外桃源。

     趙邢端並不在意這個,與楚鈺秧說道:“這位是宴老將軍的小兒子,當年和楚將軍交情頗深。宴老將軍辭官之後,就帶著家人離開了,算一算也有好些年了。”

     宴北和趙邢端的交情也不算淺,他們都是在沙場上流過血的交情,就算幾年沒見,也還是不陌生的。

     宴北說:“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家父已經去世了。”

     趙邢端聽說宴老將軍去世,有點驚訝。不過老將軍年事已高,也歸隱了很多年了。

     當年宴老將軍辭官之後,就帶著他的家人歸隱了。他大兒子是戰死沙場的,二兒子夭折的早,就剩下一個小兒子宴北。宴北自小人高馬大的,而且上了戰場之後非常英勇,是塊好料子。

     宴北也喜歡帶兵打仗,別看到為人有點憨實,不過領兵的時候倒是非常機靈,並不是喜歡硬拚的人。

     不過後來老將軍辭官,就也把他帶走了。宴北當時不想走,他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但是老將軍發了話,不允晏家的後代再入官場。

     宴北當時特別的震驚,不知道他父親為何說出這樣的話來。他父親也是征戰沙場一輩子的老將軍了,應該是最懂的他想要上戰殺敵的感覺。

     後來僵持了很久,兩個人各退了一步,老將軍說在他有生之年,不想再看到自己的子孫入朝了。宴北也就答應了,跟著他爹一起離開京城,真的到了一個地方去隱居。

     這麽幾年下來,宴北那地方蔽塞的很,什麽消息也沒聽說,甚至都不知道昔日的端王爺已經做了皇帝。

     如今老將軍已經去世了,這麽多年下來,宴北以為自己應該已經冷靜下來,不會再想著上戰場了,但是如今他卻離開了那個世外桃源,又回來了。

     趙邢端聽宴北說了原委,就想到了老太傅和皓王,恐怕宴老將軍是看破了當時的時局,不想讓晏家的人枉死,所以才離開的。如果當年宴老將軍不走,沒準也會像楚將軍一樣……

     宴北笑了笑,說:“你們也認識王兄弟嗎?是來祭拜的嗎?”

     趙邢端點了點頭,說:“你認識他?”

     宴北說:“認識,好多前年的事情了,他還是我恩人,我本來打算這次回京城,順路來拜訪他的,沒想到他卻已經死了。唉,我就過來祭拜一下,沒想到這裡這亂,所以又收拾了一下。”

     幾個人祭拜了王公子,把墳墓收拾好之後就準備離開了。

     趙邢端忽然問:“宴北,你還有上戰場的打算嗎?”

     宴北說道:“自然是有的,不然我也不會回京了。就怕陛下不肯收留我啊,我已經好多年沒有用過刀了。”

     楚鈺秧聽著更覺得有趣,笑眯眯的打量他。

     宴北被楚鈺秧瞧得有點不好意思,臉上略微有點紅。他人高馬大的臉紅,讓人覺得更逗了。

     宴北憨笑一聲,覺得楚鈺秧長得挺好看的,而且年紀也看起來不大,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公子。

     他是完全沒聽說過楚先生大名的。

     趙邢端拉了一把犯壞的楚鈺秧,說:“既然如此,你就隨我們一起入京城罷。”

     宴北立刻說:“也好也好,端王爺,到了京城裡,你可要跟陛下面前給我美言幾句。雖然我好多年不曾打仗了,只要給我個職位,讓我上戰場,做什麽都行,當牛做馬都行!”

     楚鈺秧立刻眨著大眼睛問:“真的嗎?”

     “真……真的。”宴北結結巴巴的回答。

     趙邢端捏住楚鈺秧的後頸,然後將人抱上馬去,自己也翻身上了馬匹,說:“時辰不早了,我們抓緊進京罷。”

     幾個人都騎了馬,然後往京城裡去了。

     直到進了宮中,宴北才發現趙邢端已經不是端王爺,而是皇帝了。趕緊跪下來叩拜,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趙邢端想把宴北留在京中,現在邊關還是忙得過來的。京城裡倒是總也不安穩,有宴北這樣一個將軍留下來,趙邢端也覺得放心。

     雖然宴北更想去邊關,不過給楚鈺秧一忽悠,他立刻就同意留下來了,還挺高興的就出了宮去。

     楚鈺秧說:“這個宴北傻乎乎的,太逗了。”

     趙邢端笑了笑,說:“宴北這個人實誠,不過你沒瞧見過他上戰場的樣子,那真是像變了一個人。”

     楚鈺秧覺得,戰場那麽血腥的地方,如果可以他是不想去見識的。

     他們回了宮,案子算是了解了,但是其中疑點頗多,兩個凶手殺人的理由是什麽?人都已經死了,楚鈺秧還真不知道怎麽查下去了。

     索性楚鈺秧先把這個問題放在一邊,然後帶著趙邢端跑去找戚公子。

     戚暮朗沒想到他們過來找他,倒是客客氣氣的把人請了進來,說:“兩位有何貴乾?”

     楚鈺秧開門見山,說道:“陳大公子和管老爺丫鬟嘴裡的玉佩都是假的!”

     戚暮朗一愣,說:“不可能。”

     楚鈺秧說:“還有,謝梁把另外一塊玉佩拿碎片走了。”

     “謝梁是誰?”戚暮朗又愣了。

     先說他們手中的三塊玉佩碎片有兩塊是假的,又說有人把其他一塊玉佩碎片拿走了,這打擊接二連三的,讓戚暮朗不淡定了。

     楚鈺秧把事情給戚暮朗說了一遍,戚暮朗立刻說道:“十一。”

     十一知道戚暮朗是什麽意思,跪了下來,說:“主子,那塊玉佩絕對是屬下從陳大公子身上拿下來了,屬下沒有……”

     “你起來,我知道了。”戚暮朗似乎並不認為十一欺騙了他,說:“難道有人在更早的時候,就已經把玉佩動了手腳?”

     楚鈺秧說:“還有一種可能,陳大公子手裡的玉佩碎片,本來就是假的。”

     假的玉佩碎片是下了大工夫做的,足以以假亂真,看來造假者是故意設計了一個很大的陰謀,想把他們困在其中。

     戚暮朗讓十一去查陳大公子進京之前的行蹤,然後又讓人去查謝梁這個人。

     自從知道謝梁有問題,趙邢端就讓人去仔細的查這個人了,不過顯然並沒有什麽收獲。

     謝梁明顯是有備而來的,隱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根本打探不到這個人。按照楚鈺秧的直覺,或許謝梁這個名字,根本就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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